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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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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苏气结,转念又故作清高起来:“我不过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不吃鱼也饿不死。”
“你也不必在白费功夫,他己经吃不到你的鱼了,何况你为何要为他这般费心思?”姬尚君的语气里没有半分人情味,似还有些责备夏紫苏的意思。
莫不是她动了真情?若真是如此,便更不该留了。
夏紫苏先有些不解,稍一思量便知晓这男人是何意思,忍不住就斥他:“你草菅人命!”
冤有头,债有主,何必牵连无辜之人。
“因你的身份特殊,若是被人传言出去,就是死路一条,想别人死,还是你自己死呢?”姬尚君冷笑,似一股寒风刮的人耳朵里凉凉的难受。
“你连杀了五个人!”夏紫苏不可置信他竟是这般态度。
姬尚君哈哈大笑,似是听到什么趣事,而即又盯着夏紫苏的眼眸,淡淡出言:“你错了,我杀的人远远比你想的要多。”
“你真是一个暴徙。”
“你又错了,真正的暴徙另有其人。”
“我尚未发现。”
“你的仇人,当今圣上安阳允礼。”
夏紫苏愣在一处,无言以对。
只看着姬尚君渐行渐远的背影,白衫翩翩,形似嫡仙却心似魔鬼,突而拾起地上的石子便向他狠狠的扔去,正巧砸在他的右肩膀,又弹到了地上。
姬尚君顿足转身轻笑:“很好,你开始学会如何因恨而反击了。”
夏紫苏倒抽一口冷气,从未有过的恐惧感油然而生,这冷血的男子会不会在往后也给自己一刀,为何他为夏府一事如此记上心怀,不折手段的要为其报仇。
他与夏府,到底是何关系?
姬尚君不会解释太多,他甚至连自己的身份种种都未有交待清楚,他似谜一般的教会夏紫苏如何去寻仇。
白面书生死了,夏紫苏愧疚不己,暗念连最后一顿饱饭都未让他吃成,一面又怨起姬尚君太过冷血,原想不理他三日三夜,可她却不敢不理。
这一日外头淋淋的下着小雨。
两个人在窗口下棋,一鼎香炉,一壶茶,两个杯盏。
看似惬意,却各带心思。
夏紫苏的棋艺见长,姬尚君如今只能三局一胜,他很是满意,觉得这傻傻的女人开始有些能耐了,那三个教书先生也算死的值当。
“待过几日,我寻人来教你跳舞唱曲。”姬尚君纤长白皙的手指在棋盘上落了一子,淡淡出言,一面又端起杯盏小抿。
“不必了。”夏紫苏急忙回绝,但她知晓,姬尚君未必能听自己的,无畏的反抗终究没什么意思。不免开始替那位要上山的老师哀叹起来,她心有不忍,连落子的手都有些不自觉颤抖。
姬尚君见着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冷嗤一声:“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书生,所以才恨我?前两个老头也死了,未见你如此。”
夏紫苏恼了,抽回自己的手,一下掀翻棋盘,起身便往自己屋子里头去,走到门口还不忘威胁出言:“今日你自己煮饭,我不伺候了!”
胡说八道,信口开河,莫须有!
一气他杀人,二气他污蔑自己。
姬尚君放眼瞧了瞧一地的棋子,起身拂袍,也跟着走进夏紫苏的屋子,从她身后轻轻拥住她,下巴抵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语气似有些讨好:“再请一个教你些才艺,往后便不必了,何况你夏氏一族死了百口人,眼下再死几个又如何?别小家子气。”
夏紫苏轻叹一口气,突而又问:“为何一定要进宫?我不想做皇上的女人。”
姬尚君的身子怔了一怔,牵住夏紫苏一只手,轻抚她的指尖,在她耳边温声吐气:“你一介女流,只能如此。何况日后你受尽宠爱,便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成为与他最亲近之人,要动手也是易如反掌。”
“你可以教我武功,我宁可当个刺客,也不愿意宽衣解带,我害怕。”夏紫苏低着脑袋,悠悠的出言,甚有些哀怨。
妾有意,君无情,令夏紫苏何其悲哉。
“就算是我的武功也难近他的身,何况你去做刺客。”姬尚君很是耐心的游说,一边用纤长手指绕起夏紫苏一缕青丝,又言,“我答应你,无论在哪里,我都跟着你,不让你孤单。”
这又是一记推人入深渊的魔掌。
“皇上真的会爱美人嘛?”夏紫苏心虚相问,她想跟姬尚君在一起,却更不想令他失意。
姬尚君用指尖轻抚过夏紫苏光洁的下巴,轻声细语:“会的,谁都会。”
“那你会嘛?”
“我若是皇上也定会的。”姬尚君紧紧拥了一把夏紫苏。
夏紫苏长叹一气,又言:“我可以女扮男装靠近他。”
“圣上不爱男色。”姬尚君的嘴角微搐,言语的甚为尴尬。
夏紫苏瞬然转过身子去瞧姬尚君,轻问:“那你爱不爱男色?”
当然不会有任何回答,随即便是常用的一招,夏紫苏被很不客气的扔到菜园子那处,又压倒一大片小中大白菜,几只鸡乱叫。
“赶紧的学会弹琴吟诗,再慢吞吞,以后就跟那几只鸡一起睡棚!”
姬尚君冷峻威慑的声音差点将夏紫苏的脑袋敲晕。
这厮实在是太小气了,不过问问他是否爱男色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美妆比海棠俏(修)
这一日,鸡儿都吃饱了不肯动,桌上的饭菜己凉。
夏紫苏撑着下巴,歪着脑袋等了姬尚君一日,原以为傍晚时分食饭时候总该出现了,却依旧不见人影,难免心中有些失落。
她盯着自己这天下第一烂的手艺轻叹一声,夹起一棵菜塞进嘴里,眼下也没觉得有多难吃,总归她此刻是嚼之无味了。
突而,刮起大风,外头乌鸦鸦一片黑云压顶,连空气也变得极为气闷。
夏紫苏连忙的先将窗户关上,随即又念叨着姬尚君今夜还会不会回来,若不回来,那这些菜便不给他留了。
须臾,便落下雨点,且是越落越大,下面白菜旁边还放着盆春海棠,那是姬尚君前几日带上来的,夏紫苏甚是喜欢。
它娇嫩美丽,经不起风雨,这般念想着,也顾不及这狂风暴雨,连忙跑下去搬那盆海棠。
刚直起身子,便发现姬尚君拥着一个可人儿回来了,他一手打着绘海棠的油伞,一手紧紧的拥住身边的女子,二人贴的甚近,似有股郎情妾意的味道。
雨点越发肆意的打在夏紫苏的身上,她却浑然不觉,两手揽着那盆春海棠紧贴在自己腰间,讪笑轻言:“好兴致啊,散步过来的?”
姬尚君未答一言,在夏紫苏的注目礼之下与那女子一道走进二楼竹榭里,又高高撇她一眼:“你还不快上来,若是病了可没人会照顾你。”
夏紫苏此刻才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湿透了,生起股凉凉的寒意,连忙跑进屋子里,将春海棠放在桌上,二话未说先钻进自己的屋子里头,方才打的热水她还未有洗,眼下倒是正好。
刚要解衣裳,却见姬尚君一把推开她的房门。
“你做什么呀?”夏紫苏委实被吓了一跳,连忙掩住自己的胸口,一脸愠色,“快些出去!”
姬尚君眼尖,一下便看到那浴盆里头热乎乎的清水,当即就言:“请芙蓉姑娘先去清洗吧。”一面说着一面将夏紫苏拉出来,又替那姑娘关上了门。
夏紫苏自然不愿意,蹙眉轻嗤:“这是做什么?那是我的水,何况我还未用!”
“她是客,更是你往后的老师,你理应要让着她。”姬尚君说的振振有词,甚是不以为然,随即
又吩咐道,“去倒杯茶来。”
夏紫苏怒了,倒了一杯水之后也未端到姬尚君的手上,只是尽数洒在他衣衫上,胸口那处晕湿了一大片,心里才有些解气:“你未有看到我全身湿透嘛?眼下就让你感同身受,也尝一尝这滋味,瞧瞧你难不难受!”
姬尚君未料到夏紫苏会来这样一招,他竟有些诧异,随即又觉着她总归有些能耐了,刚想要称赞两句,却见夏紫苏己然替他擦起衣衫来,一面又轻笑道:“我方才是开玩笑的,您大人有大量,莫要生气啊。让她洗,我让她先洗。”
还以为她长出息了呢!
姬尚君轻嗤一声,拂掉夏紫苏替她擦拭的手,当即就转身去了自己的屋子,只留夏紫苏一个人在外头,不理不睬。
片刻,又走出屋子,扔了一件衣裳到夏紫苏手上,冷言道:“一会就穿这件吧,若说将这衣服给碰脏或是弄破了,就饿你二顿。”
这男人强势的没道理,但夏紫苏终究无可奈何,最终还是等着那位芙蓉姑娘从自己屋子里头出来,才进的屋子。
“盆子里头的水是干净的,我特意为你留着梳洗用的。”芙蓉在夏紫苏的身后轻声嘱咐。
“多谢了。”夏紫苏一身的滴答,也不与她多客套,随手便重重关上自己的房门,她倒不是气芙蓉,是气姬尚君那个没心没肺的。
当下又觉气不过,猛的一把拉开房门,将外头那盆春海棠给摧残一番,弄的满桌湿土,又拔掉几
片被打烂的叶子,才算小小解气,又转回自己的屋子里擦洗换衣裳。
姬尚君见怪不怪,倒是芙蓉姑娘有些不明所以,只暗念这女子倒也有趣,既然要出气,将那春海棠揉碎了岂不更好,却又要小心护着。
此一夜无话,各睡各觉,各盖各被。
待到次日清晨,阳光缕缕投进小屋,甚觉暖意。
夏紫苏升了一个懒腰,心里暗念着都是这个时辰了,姬尚君竟未来唤自己起床,倒也新奇。
伸手便拎起放在床边的衣裳,果然手感柔软,鹅黄色底带淡紫色的小碎花,非常贴身,待她左转
右转才发现原来是条杂裾,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原谅昨夜姬尚君的见色忘友。
打开房门,第一眼便瞧见昨夜被她摧残过的春海棠,己安好的立在桌上娇羞涩涩,花盆底下还压
着一张纸条:
“若说学舞不勤,就扒你的皮,若是回来看你练的好,今夜我做饭。”
真是天下第一奇闻,这男人会做饭,该不会做的比我还难吃吧?夏紫苏微微蹙眉,小嗤一声,随即又往外头去瞧,却见那芙蓉姑娘己在白菜边上舞动起来。
她舞的甚美,衣袖随风摆动,微微抬颌,杨柳细腰甚软,整个人摆成一个曲线,再一转臂,翘起兰指,小腿提起,半倾着身子转了一圈,衣裙飞扬,腰间那银铃随舞而响,更增了些趣味。
那几只鸡都忘了吃食,也定定的瞧着,白菜似是染了色,受了美人恩。
芙蓉又一转身,便撇见了夏紫苏,连忙停下来,对着她微笑:“你醒啦?”
夏紫苏轻点了下头,一面往她跟前去,一面问着:“方才那舞唤什么名?”
“还未有起名,是我特意编的,尚公子说要为你编一支特别的舞曲,要天下独一无二的。”芙蓉面带娇容,娓娓道来。
“哦。”夏紫苏微微点头,随即又拭探出问,“是天下独一无二甚有难度吧。”
芙蓉抿嘴一笑,轻点一下颌,带着些得意:“确实,这舞除了我,未能有第二个人编的出,眼下我便教你,从此我再不跳这舞。”
夏紫苏深吸一口气,未有理会芙蓉,只往那两只鸡的方向看去,作势要去赶,嘴里念叨:“我先把那两只鸡处理了,只怕他们站在这处,我跳起来害羞。”
芙蓉又是扑哧一声笑:“尚公子说了,若是你学不好五成,可是要受罚的。”
夏紫苏的秀眉一提,暗念若是自己能学到五成,他是否真能做顿饭给自己吃?只怕他做的比自己还难吃,那时也可嘲笑他一番,随即便跟着芙蓉学起来。
对于跳舞,夏紫苏还算有些天赋,虽然身子骨硬了些,没芙蓉那么柔软,因平衡不济屡屡摔在地上好几次,最后弄的脸都脏兮兮,但也算完成了全套动作。
话说跳舞还能脏成这样的当属她第一人。
当姬尚君回来时,还以为夏紫苏上山劈柴去了,幸好裙子没弄脏,她也不敢,人家是有明确警告的,故她只有脏了自己也不能委屈了衣裳。
依样画葫芦在姬尚君面前跳了一遍,动作是一个未错,只是跳的不太美观,生硬的很。
也算不错了,至少还有点脑子,往后在勤加练习应该有所进步。
“今夜我做饭,你去洗洗脸。”姬尚君终于还是出了此言,随即大步离开竹榭。
夏紫苏长松一口气,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同芙蓉言:“还是你跳的美。”
“不。”芙蓉浅笑着围着夏紫苏绕了一圈,突而拉起她的手直往自己的屋子里去,又拿出了许多的胭脂水粉摆到她面前,轻声道,“我替你描眉点朱红,一定是个美人,所有男人都会被你倾倒。”
“哦?”夏紫苏不明所以,似懂非懂,却硬被芙蓉按住双肩端坐在铜镜面前。
原本此处未有铜镜,这是芙蓉带来的,她是个极讲究的女子,一切都要按步而来,时刻追求完美,她说她喜欢男人追随她的目光,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
夏紫苏不懂,但她静静受着芙蓉对她的折腾,挽发髻,傅粉,画眉,额间点朱红,又抹了唇脂。
镜中人不同往日,连夏紫苏自己都愣了。
“果真是倾国之姿,再未见过第二个的。”芙蓉惊叹不己,她不上妆却是清纯可爱,一双美目水汪的天真无邪,但一上妆那叫一个娇艳妩媚。
果真是个妖孽。
“你且笑一个试试。”芙蓉往后退了一步,直往镜中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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