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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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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各姐妹们相聚
年近的日子,外头下起第一场纷纷大雪,院子里头的红梅开的正盛,似红玉般点缀在银白之中,尽显别样妩媚,但屋内鼻尖处却绕着桂香,不得不说别有风情。
婉言给温玉舒换了一个暖手炉,轻声言:“娘娘别靠窗子太近,那里有寒气。”
“冬日虽不及春日里勃勃生机,却也有隐含坚韧之姿。”温玉舒倚靠着锦垫,直往窗子外头院落那头细瞧,甚是让几株红梅感染出些情愫,又言,“这宫里头还有哪处的红梅有这般俏丽的?”
“自然是没有的,这几株最好的都挪栽在娘娘这处了,可见皇上对娘娘溺爱无边,令后宫各嫔妃们都极为羡慕呢,只怕个个都想要分一点恩宠才好。”
“既然如此,那本宫便更不该独享了,去请各宫姐妹们也过来一道赏雪看梅品茶。”温玉舒浅笑,嘴角露出一丝得意,又抚了抚发髻,“昨日皇上赏赐的一枝纯金凤凰步摇,替本宫戴上。”
婉言微笑福身:“是,婉言这就去取。”言毕就往里头拿钗,又插入温玉舒的发髻之中,端过明镜举在她面前由她细瞧。
温玉舒对镜照颜,甚觉得意,又吩咐道:“柳昭仪泡的一手好茶,替本宫去请她过来。”
“是,婉言这就去吩咐御膳房准备一些糕点甜品,再去摆席。”婉言应诺,微福着身子退了出去,她先是往柳絮蓉那里去唤她。
柳絮蓉的院子与别处自是不同,与温玉舒那里更是反差极大,荒凉至极,冷冷清清。
夏紫苏身上的伤已然大好,此刻正在外头扫雪,见到婉言来了,便欠身作礼:“酥酥见过姑姑。”
婉言暗念她到命硬,果然贱人就是好养活,未理会她一句便直往屋子里头去。
柳絮蓉连忙下榻相迎:“姑姑为何事而来?”
“娘娘说她那处院子里红梅开的甚好,让各宫嫔妃一道去赏雪看梅,有劳柳昭仪也过去泡壶好茶。”婉言言语客气,抬眸细瞧起柳絮蓉的脸色。
“臣妾自当效命,这就过去奉茶。”柳絮蓉不敢推托,而后就吩咐曼妙及夏紫苏与自己一道去。
婉言甚是满意,而后就提裙离去。
由夏紫苏送她到的院子外头,福着身子言:“姑姑慢走。”
婉言忍不住顿足侧身打量起她,语气不屑:“你这几日可有安份守已?”
“自然是,奴婢不敢忘记姑姑教诲。”夏紫苏低眸出言,语气淡然,并未有不服之意。
“你爹娘教不了你规矩,宫里头的人自是要教你的,那日我也是依规矩办事,你莫要记恨才好,即便是要恨,也是恨不完的,这宫规从未因谁而改过,想你也不能是个例外。”婉言话中有话,意味深长,暗讽她莫在做什么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了。
“当日是酥酥触犯宫规在先,姑姑自然教训的得当,奴婢该做奴婢之事,酥酥也明白。”夏紫苏嘴上虽然恭敬,但心里却在想为何这宫规就不能改,偌若她往后定要改规矩呢。
当日芙蓉先生曾对她讲过,她一笑便可令男人乖乖似条狗,若是这般讲,改个宫规也不是件难事吧。只是安阳允礼未必愿意当这条狗。
那便只能训龙了。
婉言见夏紫苏依旧这般对自己畏惧便觉着心中解气,暗嗤一声便大步离去,踩出一条雪脚印,很快又被大雪覆盖住。
夏紫苏呆呆看了一会,而后又转身回去院子里头与柳絮蓉一道准备,直往温玉舒的寝宫里去。
贵妃娘娘院中的雪不停有人扫,故而未见积雪,几株冬梅红似火,惹的柳絮蓉心中无比的记恨,紧咬着唇畔在心里暗暗发誓也要得到这一切。
夏紫苏却在心中思量着该如何训龙,先要将这讨人厌的规矩给改了才解她心头之恨,才刚跨进寝宫走道便听到里头的人儿欢声笑语,聊的好不畅快。
丽妃眼睛最尖,头一个就看到柳絮蓉缓缓而入,便不自禁对她讪言:“才几日不见柳昭仪,却是大不相同了。”
柳絮蓉浅笑,先是对着温玉舒作礼:“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给各位姐姐请安。”
“你如今都已不是才女了,还何需这般客气,咱们都是平起平坐的。”敏妃故意这般敬她,拈起紫沙茶盏浅抿一口。
“自是比不及各位姐姐的。”柳絮蓉谦逊有礼,小心接招。
温玉舒秀眉微提,和颜悦色:“你坐吧,今日姐妹们闲了聚聚,不必拘这个礼,聊的高兴才是正经。”
柳絮蓉言谢,往空座位上就坐,就命夏紫苏将茶泡着端上来。
“想来柳昭仪定是极疼这个婢女的,否则那日的杖则可是要好两个月不能如此运动自如呢。”丽妃似是说的漫不经心,却像是为夏紫苏在讨不是。
“那可是贵妃娘娘手下留情,不然怎能好的如此快。”良妃只对温玉舒讨好,对其它人便不放在心上。
夏紫苏只站在一处不敢出言,却轻撇起柳絮蓉的脸色,只见她依旧面带笑意,向温玉舒献媚:“那自然是因贵妃娘娘轻罚,否则她未必有这样的福气还站在此处。”后又对夏紫苏厉声
言,“你还不向贵妃娘娘谢恩。”
“奴婢多谢贵妃娘娘手下留情。”夏紫苏只能陪各位娘娘们演演戏,虽觉无聊。
温玉舒嘴角轻扬,似笑非笑,端起方才夏紫苏泡好的忆深秋浅浅抿一口,又往窗外望去,赞叹道:“品着如此好茶,再将窗外的红梅细赏,才觉此生真有惬意一说。”
“若不是有姐姐这般盛情,怕是我们也没这个福气能赏到这艳红的冬梅和这极不一般的忆深秋了。”良妃也在一边搭腔,将奉承献媚之术发挥到极至。
“柳昭仪泡的茶可是太后的专享,本宫今日也是请她来的。”温玉舒自谦,往柳絮蓉那里瞧一眼,再打望起夏紫苏,明眸里划过一丝黯然,暗忖她还不如站在一边的丫头呢,难怪皇上宁可去会她,也不愿多瞧你一眼。
二人的品格气质还真是不一般。
想做皇上的女人,自然也梦想着凤位,何况这酥酥确有几分姿色,想来这心机深府也不浅,但她眼眸清澈,全身上下似琉璃透通,竟未有一点点戾气和世俗之气。近日所做之事也只瞧出她的蠢笨,难道说真是绣花枕头的草包。
可男人未必欢喜聪明的女人,傻有傻福。
“娘娘这是在瞧谁呢?莫不是也被一个宫女夺去了魂吧。”敏妃忍不住讪笑,又往柳絮蓉那里瞥一眼,端起杯盏浅抿。
温玉舒收回视线,言语的漫不经心:“皇上常说她像个人,本宫方才瞧瞧仔细是不是。”
夏紫苏一听此言便将自己的头低的越发下面了,她接不住这位贵妃娘娘的目光,虽是柔情似水却又透着尖刺,要向她扎出个洞来。
“是不是罪臣夏府的女儿夏紫苏啊?”丽妃心直口快,脱口而出。
良妃轻扯一把丽妃的衣裳,却更是惹来了她的不满:“这事又不稀奇,怎还说不得了。”
“听闻只要见过夏紫苏一眼的人都会被她所倾倒,本宫的美貌也不及她,品性更不及她,但这般的人物却红颜薄命,不得善终,实在是可惜。”温玉舒轻叹,一副很是惋惜的姿态,又不自觉往夏紫苏那里轻扫一眼。
“也不过就是个传说罢了,人生的如何倒也没几个人见过,何况纵然她有几份能耐,与娘娘相比自是还相差良多,且还没有娘娘这般的吉人富贵。她这生虽有个青梅竹马,却是错爱。可娘娘却有皇上独宠。可怜她年纪轻轻便香消玉损,娘娘却是万安百岁。”良妃字字珠玑,马屁拍的甚是可圈可点,令再坐的丽妃,敏妃及柳絮蓉都自叹不如。
夏紫苏原想糟践自己几句,一听良妃这段长篇大论便安心了。
温玉舒连连轻笑二声,便不愿在提这个话头,问:“今日为何不见容夫人?”
“她身子抱恙,说是不能来。”良妃好言解释,端起一碗甜品尝了一口又放下,拿绢帕轻拭嘴角。
温玉舒微微点头,只言关切之语:“那要传个太医过去瞧瞧,这样天气极会感染风寒,保重身子要紧,各位妹妹们也该当心些。”
“只怕她是在弹琴书画下棋吧。”丽妃最瞧不惯容夫人的德性,便打起了小报告。
“她不喜红梅。”敏妃觉得这般拐弯抹角的讲话真是累的慌,干脆说了真话。暗忖自己终究不及那个女人清高,却又厌恶她那架式,整日端的比皇后还皇后。
“那便随她吧,各位妹妹随意。”温玉舒也知容夫人是什么习性,不过因她家父的缘由便不与她计较,又示意大家品尝糕点,却听外头有小公公高唤,“皇上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日感冒难受,所以更新时间不太定,望大家谅解。
、受人摆布换主
只这一语便似激起了千层浪。
温玉舒刚要起身,却见安阳允礼已大步走进里屋,笑颜道:“爱妃且坐下,朕不过就是到你这处来坐坐讨杯茶吃,却不知你们有聚,随意些就好。”
“臣妾参见皇上。”众婉妃款款起来欠身作礼,暗念今日这趟还真是来的值当,不知那位不愿来的容夫人会不会悔断了肠子。
温玉舒对着安阳允礼莞尔而笑,吩咐下人往自己身边加一把太师椅。
婉言自然不敢怠慢,又往太师椅上放了层厚锦垫子,端过一个暖手炉交到安阳允礼的手上,又命人端过一个地炉放置旁边,这才福身退下。
安阳允礼掀袍坐下,随意各瞧她们几眼,便言:“你们不必拘礼,方才如何,眼下还是怎样。”
“皇上来的恰巧,又能品得柳昭仪泡制的忆深秋了。”温玉舒眼神示意柳絮蓉亲自给皇上倒茶。
柳絮蓉诚惶诚恐,当下便起身去泡茶。
“来爱妃这处却真是应了忆深秋的名字,桂香阵阵甚是泌人心脾,又可赏外头院中的红梅,真是屋内屋外两处风景。”安阳允礼似是有意忽略柳絮蓉,一眼都未瞧她,只是侧脸去看温玉舒,又言,“果真是一脚深秋一脚寒冬呐。”
“皇上若是喜欢,臣妾便让人送桂香去上书房,再命底下人将红梅移去上书房的院中栽植,即可每日都能领略到两处风景了。”温玉舒讨好出言,抬手将一盘点心放置安阳允礼的面前。
“这倒不必,朕常来爱妃宫中领略即可。”安阳允礼语气柔和,尽显宠溺之色,似是眼中只有温玉舒一人,全然不顾及其它嫔妃。
丽妃冷眼瞧着温玉舒脸上的笑意便觉浑身不自在,又想令皇上欢喜自己,故而假意奉承起
来:“后宫之中也数这几株红梅开的最艳最美,怕是挪了地方便少了这层妩媚。”
“这话说的正是了。”良妃也在一边献媚:“况且又是皇上赐的,更是别具不同了。”
敏妃只拈起茶盏抿茶,心中甚是瞧不起这几个女人,马屁拍的真叫人恶心,往安阳允礼那里瞧一眼,便言:“皇上是天子,太过妩媚的花儿怎配的及,要是依臣妾说,自是兰花的清雅之质才配端的进上书房了。”
温玉舒心中虽不悦,却不出言反驳,只是一边浅笑。
柳絮蓉一边做事一边听他们言语,甚觉妒忌,一时失神竟没提住手上的茶壶,脱手滑落在地,茶洒壶碎,她自不能让皇上晓得自己笨手笨脚,便转头对夏紫苏轻斥起来:“你怎能这样不小心,提个茶壶都这般粗枝大叶。”
夏紫苏先是一怔,而后边言:“奴婢知错了。”又弯腰去捡地上的碎片。
敏妃暗嗤一声,悠悠出言:“柳昭仪何须骂她,她不过是个新进宫的婢女,许多的规矩怕是还不知晓呢,否则也不会饿急了往御膳房里偷吃食了。”
“该不会是这几日依旧没吃饱,故而才没力气提茶壶失了手吧。”丽妃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碎碎平安。”良妃却未有落井下石,又在此刻发挥出自己贤良淑德的温和品性,替柳絮蓉讲起了好话,“谁都有不小心的一日,还请柳昭仪饶了她吧。”
这句话倒让柳絮蓉不知该如何作答,而温玉舒也未有出言,只是递了一个眼色给底下宫女。
立即就有两名宫女上前示意夏紫苏别忙伙了,拉她起身,便开始弯腰拾起地上的碎瓷,尽数捡起之后又移步退了出去,只留夏紫苏有些尴尬的站在一处,暗忖不知道他们今日又该怎么罚自己,总之这背是打不得了,否则她不定能抗过去。
“不过一个茶具罢了。”温玉舒温声细语,吩咐婉言再拿一套,只将自己面前的茶盏和小茶壶端到安阳允礼的面前,“若说皇上不嫌弃臣妾,就先拿臣妾的盏先饮吧。”
安阳允礼眯着眼眸往低着头的夏紫苏那处望去,冷哼一声:“她的规矩是谁教的?”
温玉舒轻扫一眼夏紫苏,这一问倒也难住了她,便一言不发,只绕玩起自己手中的丝绢。
丽妃和敏妃更未有作答的理由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也轮不到她们来管,而良妃眼下也不愿当这个好人,只用眼角轻撇柳絮蓉。
柳絮蓉见温玉舒不肯替自己出头,便言:“是臣妾失责,还望皇上恕罪。”
安阳允礼原就讨厌柳絮蓉,前有她用不当手段进宫在先,后又有献媚心机,故而更不要理她,如今便寻个机会拿她开发:“若说你教不好,朕就让别人去教。”
柳絮蓉的脸色极其难看,一时之间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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