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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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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妥吧,她只是一个宫女,怎能去太医院?”戚承文不敢受这命。
“大人送她去便是,一切都有沐琴担着,决不让大人为难。”沐琴态度坚决,只能让戚承文不在推托,当即就命人抬着夏紫苏往太医院里去。
夏紫苏暗叹自己终于有救了,接着就失去了知觉。
那边王公公一听戚承文来报,便立即转身回去上书房里示下:“皇上,酥酥姑娘找到了,眼下正在太医院地砖上躺着,还请皇上定夺。”
安阳允礼直接甩掉自己手上的奏折急急问:“她如何,躲地砖上是死了?”
“皇上莫急,还未死,有口气在。”王公公连忙出言,又细看了看安阳允礼的脸色,小心翼翼出言,“说是烧的利害,只等皇上示下,要不要救人,亦或是让奴才去问贵妃娘娘的意思?”
“她还真是耐不住游戏。”安阳允礼冷哼一声,暗想就她这样还要在后宫里头混,妄想做自己的女人,若不是自己照应着她,想必早就死了!
“皇上?”王公公又问。
“这几日就让她住在太医院的偏院,顺势将她背上的疤也一并治了,好了再去容夫人的院子。”安阳允礼皱着眉头言,又不自觉露出关切之语,“让王太医给她瞧病,人参鹿茸统统给她补补,免得她动不动的就要躺下。”
“是,是,奴才这就去关照。”王公公连连称是,福着身子就出了上书房,走到院子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暗念自己这把老骨头是要被那小宫女给整散架了,日日的为她提心吊胆。
容夫人那处正在闹不开心,她盯着跪在地上的沐琴冷瞧,终于出声了:“你们都退下去。”
其它人都觉事态严重,齐齐欠了欠身子都移步退出,还将垂地的纱幔也一并放下。
“你可真行呐,视本夫人的吩咐为耳旁风,竟去管那个宫女!”容夫人一脸愠色,她是有心不顾夏紫苏的死活,听到她失踪的消息也不以为然,巴不得几日后在哪处井里寻到她的尸体才好,可自己身边的人却那么爱多管闲事。
“王公公天未亮就过来传话,话里话外都提及到酥酥,便不敢小视。沐琴又见夫人正在沉睡,才自作主张带人去寻。”沐琴字字恳切,不管容夫人如何,她还是有心替她着想,她并不愿意见着皇上龙颜大怒而开发了她。
“你当本夫人不知道嘛?”容夫人冷笑,完全不领沐琴的这份主仆之情,起身直往她面前去,抬手恨恨甩了她一记耳光,怒斥道,“她那张脸生的甚是好看,你便以为皇上会瞧上她,故而提前巴结讨好她,让她记着你这份人情,往后你若说要攀高枝也是易事,本夫人有没有讲错?”
沐琴不语,只是低着头听教训,她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你们都是些见利忘义的东西,全都不把本夫人放在眼里!”容夫人真真气不过,转过身子又往软榻上头跌坐下,又盯着沐琴言,“走了一个赵美人,却又来了个温玉舒,眼下又出了这么个,这后宫的女人几时才死的完!”
“夫人息怒,保重身体才是。”沐琴劝慰,她深知容夫人心中极苦,可她却不知就算后宫女嫔妃都死绝了,依旧会再有女人进宫,还是轮不到她的春天。
“你也不必假好心,本夫人倒很想知道往后那小宫女若说有飞上枝头的那一天,是否会领你这个情!”容夫人冷嗤一声。
沐琴救她是有私心,却还未涉及到要与她靠拢的地步。
“她既还要回本夫人的院子,本夫人就真要好好的教训她,教她一些规矩。”容夫人原不想理睬她,可她在眼下却改了主意,她要好好的教教她怎么当一个讨主子欢心的奴婢。
“她终究不普通,若说平常宫女也就不会令王公公上心了,夫人还是稍对她宽容些,往后皇上若真是对她有什么心思,也能念着夫人的好。”沐琴好言相劝,不愿容夫人往后下场太惨。
容夫人一听此言,怒的将桌上的茶盏往沐琴身上扔过去,恰恰砸中她的额头,破了皮得了伤,嘴里还大口的啐她:“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给本夫人滚出去!”
沐琴无可奈何,只磕了一下头,便起身往外面退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准你提个要求
晓兰坐立不安,她以为夏紫苏必死无疑,谁知竟这般命大,她虽说早已将那条毒帕烧了,却依旧惊慌失措,若说此事被她说出是自己所为,后果不堪设想。
她想不出更妥当的办法,便想赌一赌,直往容夫人的屋子里头去,却见她正在榻上饮茶,一下跪倒在地,言:“夫人,奴婢有一事要禀。”
容夫人斜眸望了她一眼,端起桌上的热茶浅抿一口,淡淡言:“说吧。”
晓兰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出言:“请夫人救晓兰一命,晓兰也不是故意要害的酥酥,只以为是个小玩笑罢了,却不知会害的她至今昏迷不醒。”
容夫人只以为自己听差了,侧着脸凝望住晓兰,眼神里都是疑惑,皱着眉头问:“你方才说什么?”
“是……是奴婢把酥酥锁在西面那间屋子里的。”晓兰战战兢兢的禀报,又急急为自己开脱起来,“但奴婢未想过要闹出人命,以为关上个一夜就会没事的,不过就是小小惩戒她一下而已。”
“你还真是胆大胞天了,你是这院子里头的主子嘛,竟自作主张惩罚起奴婢来了!”容夫人冷哼一声,后又言,“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酥酥与我住同一间屋子,平日里就对我趾高气扬的,又吩咐我要拿她当个主子看,我一时气恼便出了下策,不过就为小教训一下,不想却闹的这般严重。”晓兰颠倒是非,先发制人替自己寻了借口,只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容夫人冷冷盯着晓兰瞧了半天,却未有再出言。
晓兰以为容夫人不肯饶了自己,又替自己告白起来:“奴婢也是为夫人着想,想她是柳昭仪那里来的人,只怕她会对夫人不忠,便想时刻盯着她,谁知道晓兰却不如她懂世故,总被她欺负,实在是无法忍受才会做出这样的愚蠢之事,还请夫人救晓兰一命,往后再也不敢了。”
容夫人看着声泪俱下的晓兰,便觉着她可比沐琴好了千万倍,至少她所做之事很是钟自己的意,便淡淡出言:“行了,起来吧。”
晓兰的身子先是一怔,而后抬头去看容夫人的脸色,试探性问:“夫人是不治奴婢的罪了?”
“只要你全心全意为了本夫人,往后还会有赏赐。”容夫人的眼眸里尽是狡诘,又吩咐道,“去给本夫人倒杯茶来。”
晓兰破泣而笑,连忙从地上起来退出去烧茶。
立在外头的沐琴看着晓兰从里面出来便觉着这事只怕是要不了了之了,此刻又担心起夏紫苏的安危。
夏紫苏的身子骨也忒弱了,昏迷甚久,一直高烧不退,愁煞几位太医。
王太医翻了翻夏紫苏的眼皮,终于又给她下了几道针灸,望她能早日醒过来,又命医士给她灌汤药。
医士是个才过十七的年轻男子,见着夏紫苏便觉不好意思,何况她根本不张嘴,怎么喂都是洒了她一下巴,干脆就将碗放下了走出屋子。
对月望天暗叹,只能瞧她的造化了,难不成还要让自己亲口喂她饮药?念想到此处便红着脸大步离开了,他不是不愿意,只是胆子还未发育。
这处院子僻静,几个太医诊好脉便立即离开,毕竟她是个女子,停留此处太久只会惹来是非。
屋门被轻推开了,有人走了进来,直往床榻边去,扶起了夏紫苏,端起边上的药先是喝了一口就吻住夏紫苏的唇,翘开她的贝齿将药送进去。
一口又一口,碗很快就见了底,姬尚君将最后一口药送进夏紫苏嘴里时却未有立即离开,他留恋,亦有不舍,他不知道这样是对是错。
夏紫苏微皱着眉,只觉着自己脸上冰冰凉凉的,努力睁开双眸,却见是个银色面具。
姬尚君心里一慌,刚要离开夏紫苏的唇,却被她双手死死揽住脖间,被她反攻,纠缠起来,似是那么想要索取,温柔里又透着隐隐的怨恨,这让他不知所措,却好似被她所引导,竟也变的不肯放开。
夏紫苏忽而又离开了姬尚君的唇,沙哑着喉咙指控他:“你眼下已对我轻薄了,从此我便是你的娘子,你就是我的夫君,我们永远在一起,不离不弃。”
姬尚君一言不发,他不会给出任何回应,即便他的心似在方才有了松动,但他很快又恢复了理智。
“你不愿意?”夏紫苏开始蛮不讲理,忍不住又咳嗽起来。
“我原是在喂你药,而你却趁机轻薄我,孰是孰非啊?”姬尚君不咸不淡出言,而后便要走。
夏紫苏一把扯住姬尚君的衣袖,信誓旦旦:“那我娶你!”
姬尚君一边嘴角轻扬,似有些抽搐:“大可不必。”便不再理会夏紫苏,径自翻窗离开。
“真是个口是心非之人。”夏紫苏一手撑着床榻一手轻抚起自己的唇畔,她方才明明感觉到他未必不愿意。
“我是个无情无义之人,想太多只会让你痛苦。”姬尚君的声音又悠悠飘进夏紫苏的耳朵里。
夏紫苏探头往窗户那里瞧一眼,恨不得此刻就将碗砸过去,但想想还是算了,又躺下躲进被窝里,她懂他的害羞就好了,何必戳穿他。
另一面的安阳允礼暗念她该不会抗不过去了吧,那还有什么可玩的。
王公公见安阳允礼看奏折都未有什么心思,便言:“皇上还请歇歇吧,都这样晚了,该就寝了。”
“她还未有醒过来?”安阳允礼皱着眉头问。
“眼下不知,奴才这就派人过去瞧瞧。”王公公福着身子实话实说。
安阳允礼将手上的奏折放置桌上,便立即起了身,边走边言:“朕亲自过去瞧瞧她,若说无用了便扔出宫去。”
王公公深知皇上不过嘴上硬气,这一日都在担忧,只跟在他身后,随着安阳允礼一道去了太医院的偏院。
雪已停,月色倾落在皑皑白雪之上,宁静的叫人心生安静。
安阳允礼停在院落中许久,他突然觉着够了,别在折磨她,万一不小心折腾死了,便只能变成怀念,原先他以为荣浩千会把夏紫苏奉献到自己的手中,谁知他竟杀了她。
可叹可悲,她是他的一个梦,而此刻有人能圆他这个梦,又何必自毁。
王公公立在安阳允礼的身后不明所以,不知这位皇上又生出了怎样的心思,却又不敢言。
安阳允礼深吸一口气,终于提步进了屋子里去,又命王公公只是在外头守着,王公公福身应诺,盯着院中的假山石头发呆。
夏紫苏睡的浅,但听到有动静也不愿睁眼,依旧在装睡。
安阳允礼一步步靠近,掀袍在榻沿边坐下,伸手去捋夏紫苏的青丝,恍如隔世,他似是又见到夏紫苏往日那淡然浅笑,指尖又摩挲起眼前人的脸颊,却见那眼珠子竟在打转,便威慑出言:“既已醒了,为何还要装睡?”
夏紫苏这才睁开双眸,又起身要下床榻,却被安阳允礼给拦住了:“行了,不必多礼。”
“不知是皇上来了。”夏紫苏替自己辩解道。
“你眼下可有话要对朕讲的?”安阳允礼问。
夏紫苏抬眸凝望安阳允礼的眼眸,终究不愿去求他,更不想太快用到那两包药,便又低下头言:“奴婢无话可说,皇上可否有交待的?”
“你猜。”安阳允礼似笑非笑,他想听她的告白,她为何还不来求自己成全她。
“恕奴婢愚钝,猜不着。”夏紫苏实话实说。
“你是有够蠢的。”安阳允礼略显愠色,气她眼下的胆子怎比那日小了一半。
夏紫苏只以为安阳允礼骂自己生存无能,便言:“奴婢谢皇上救命之恩,若没有皇上,奴婢活不到今日。”
“朕以为你不知。”安阳允礼轻嗤一声。
夏紫苏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安阳允礼的目光,她觉着有些怪,但究竟怪在哪里却想不明白,总之眼下的皇上已不在是那日的皇上了。
“这几日你且住在这里,将身上的伤都瞧好了再回容夫人那院去。”安阳允礼吩咐道。
“是。”夏紫苏点头。
安阳允礼突然伸出手抬起夏紫苏的下巴,命她看着自己,只见她的眼神惊慌失措,透着胆怯,似
有些不悦,轻哼一声:“你就这样怕朕?”
夏紫苏心里确实慌张,突然起身下了床榻,跪倒在安阳允礼的面前,哆嗦出言:“皇上,酥酥不想去宁城,也不想离开皇宫,酥酥就死在这里了。”
“这又是为何?”安阳允礼微微挑眉,他很是欢喜她的表现,顿时觉着这游戏又有趣起来,便将她一把拉起按到榻沿边,静望她一会,终忍不住紧紧拥住她,幻想她是夏紫苏,想她死之前是不是也会这般的对他求饶,可他都没等到这样的机会,因再见她时,她已不能再言语一句了。
他恨,荣浩千这个杀千刀的。
他怨,他竟留不住她。
夏紫苏目光淡然,紧抿红唇,终于也伸出双手拥住安阳允礼的后背,只是一个浅浅的拥抱,却给了安阳允礼莫大的温暖。
但安阳允礼又是理智的,他很清楚酥酥不是夏紫苏,她们不过容貌像罢了,便放开了手,看着她赤着脚,竟有些心疼,轻声言:“到榻上去躺着。”
夏紫苏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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