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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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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紫苏一把拿开姬尚君的手,刚想瞧仔细,却见姬尚君己速度极快的将人踢下了山。
“你也不怕官府的人找上门来。”夏紫苏怒言,似有些责备的意思,却又带着些胆怯。
“要找早就找了,眼下不是未有嘛。”姬尚君一面说的轻描淡写一面拾起夏紫苏的手要往前走,却见她一动未动,待回眸而视,却见她红着眼眶。
芙蓉是女子,又与前面的男子不同,且她又温柔,对自己又好,两个人己然成了朋友,想着是因自己而死,她难过,自责。
姬尚君微微往夏紫苏面前踱了一步,轻拭掉她滑落到下巴的泪珠,轻言:“她必须死。”
夏紫苏负气的甩掉姬尚君紧握自己的手,大步的往山上去。
她不想理他,从这一刻起,永远都不要理他!
她果然够硬气,整整五日,一句话都不言,但饭却吃的甚香。
这几日她闹脾气,一顿饭不肯做,只有姬尚君动手,他做的饭菜可口的紧,不吃才叫自虐。
夏紫苏很不客气,吃完也不洗碗,更未有一句谢谢,丢筷抹嘴,直接钻进自己的屋子里去,整五
日,很好意思。
姬尚君知道她是闹脾气,也不去睬她,一人一间房,或者坐在厅里看书卷,未有逼她做任何功课。
又是五日过去。
这一日饭后,夏紫苏一人荡着秋千,心里暗忖着,这么几日,他怎么一句对不起都不言,也未让自己原谅他,但自己貌似己经憋不住的要同他讲话了。
突而,听到一声猫叫声。
细细,绵绵的,一声声拉长。
“喵~~喵~~~”
啊!是只小花猫,好可爱的小家伙,夏紫苏连忙下了秋千,去瞧地上趴着的小猫,又耐不住捧起来细看。
实在是好看,像只花斑虎哇,甚是爱不释手。
“喜欢嘛?”姬尚君款款而来,一边轻言。
他想她是会喜欢的。
夏紫苏原本想负气放下,却又不舍得,只抱在怀里,冷冷说着:“别以为我会原谅你。”
“那好,我把它扔了,反正你也不喜欢。”姬尚君这样说着,作势要去抢夏紫苏手里的猫。
她连忙侧了侧身,一下子溜到竹榭上头去,捧着它高举起来,笑言:“原来还是只公猫呀!”
“你到底色不色?”姬尚君慢悠悠进来,讪嘲一句。
夏紫苏的脸一下就烧到耳后根,貌似确实有点,但脸皮厚总归有些好处,一下又抛在脑后,自言自语道:“我为它起个名字,我让它自己挑。”
姬尚君不理会她,只掀袍坐在一旁端起杯盏浅抿品茶。
“我就叫你傻君,你喜不喜欢?喜欢的话就喵一声给我听。”夏紫苏笑意盈盈的对着那小黄花斑猫说着,又偷偷轻撇一眼姬尚君,瞧瞧他的反应。
只见他将杯盏紧贴在自己的唇畔,终究还是未在喝一口,缓缓放置在桌上,轻言:“我一会就去掉你肩上的胎记。”
“什么胎记?”夏紫苏微微提眉,将小猫搂进自己的怀里,抚摸它的小脑袋。
“你肩膀上头的。”姬尚君又重复了一遍。
夏紫苏不知自己肩膀上还有胎记,他却晓得?连忙放下手中的小猫,去自己屋子里头照镜察看,却见真有一个红色的胎记。
该死的姬尚君混蛋!
开门声甚大,语气爆怒:“姬尚君你偷看我洗澡!”
“我才不屑。”姬尚君冷冷轻嗤一声,随即起身往夏紫苏那处去,拉着她的手往她的床榻上拖,一下把她按倒。
“你做什么?”夏紫苏深知自己打不过他,便在脑袋里飞转,他若是对自己不轨,该如何对他,先踢他哪处会比较妥当。
“你肩膀上头的胎记不能要,我要替你去掉。”姬尚君此时将夏紫苏外披的烟纱褪下,露出白皙的肩头,上有一个如金桔般大小的胎记。
夏紫苏慎的慌,颤抖着声音,轻问:“怎么去?”
“把这层皮割掉。”姬尚君的语气清冷,未有半分的怜惜之情。
“那会很痛的。”夏紫苏己然带着哭腔,又言,“身体发肤乃受之父母,你好说也要问过他们才好,我做不了主。”
“苏儿,你始终不相信你的爹娘是被皇上残害的嘛,你始终还是不信你身上背负着血海深仇嘛?我今日就要告诉你,一会你身上的痛楚,就是你夏族满门死在大火之中的痛楚,甚至比你更痛一百倍。”姬尚君边言边己经将匕首放在烛火上烘烤。
趁着夏紫苏一片茫然的时候,速度极快的割掉她一块皮肉。
当下鲜血直流,夏紫苏痛的紧咬棉帕,双手抓着锦被,最终还是抵不过痛意昏死过去,失了意识。
姬尚君当即用干净棉帕给她擦拭,又涂上特别配制的金创药,这药要连覆整整二十日,不可碰水,便可生出如新生婴儿般的肌肤,再过十日,便与原来的肤色毫无相差。
趁着夏紫苏昏死过去,姬尚君又轻抬她的下颌,在她的眉心处用银针沾了不知什么东西,点上去,当即便有一个细小的红痣。
从此,夏紫苏便脱胎换骨,唤酥酥。
次日,夏紫苏才渐渐苏醒过来,瞧见姬尚君打着铺盖在自己的地板上睡,不免有些感动,稍稍动了下肩膀,就有一阵痛楚传来。
她昨日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似是有许多的人在唤救命,还有那漫无边际的大火。
若说他的爹娘真是受了这样的苦,她实在没有理由不替他们报仇。
姬尚君的警惕性极高,微微抬眸,便见夏紫苏己然苏醒,连忙坐直身子,轻言:“你别乱动,上头的草药要一日换三次,麻烦的紧,万不可有一点差错,否则会留下极难看的疤痕。”
任何一个女人都不愿意留下丑陋的疤痕,夏紫苏当即便微微点头,极为乖巧。
她这几日过的也甚是惬意,不是荡秋千,就是坐在竹榭的台阶上抱着猫咪晒太阳打盹。
姬尚君对她也再无任何要求,餐餐都是他做的饭,收拾的屋子,那菜地经他手一调理,小中大白菜长的甚是精神奕奕,那几只鸡也欢愉的很,不会像以前一样有一顿没一顿的。
夏紫苏一手抱着猫儿,一头歪着脑袋静瞧姬尚君在菜园子里浇水,心里头暗忖,若说不用报仇,她与他这样的生活也未必是件坏事。
她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情,何况他的脾气是这样的臭,但她没想过要离开,她不想失去他。
“姬尚君,若是傻君长大了,我们给他寻只母猫,就唤小紫,好不好?”夏紫苏嘴角轻扬,笑如灿花,抱着小猫跟着姬尚君往灶边走去,瞧着他在锅着头洒盐。
姬尚君很不以为然,只言:“你到底记住几时洒盐没有?”
“记不住。”夏紫苏一面说着一面笑着跑开了,突而又愣愣的摸着小猫,从心底伸起一丝的郁结,再转头一瞧姬尚君的背影,只觉着他好看。
“在过几日,你就该下山了。”姬尚君说的淡然,一面提步往厅里去,将饭菜摆在桌上。
“一个月过去了嘛?”夏紫苏甚是有些不信。
光阴如梭,竟快的如此,她都未有准备好,至于未有准备好如何,她也不知。
“别在摸它了,去洗手。”姬尚君轻言提醒。
可夏紫苏却不肯,依旧抱着,心里甚有些不痛快。
“喵过来。”姬尚君一声唤,那只小猫就直往姬尚君的脚上扑去,抬眸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等着
他给自己发吃食。
夏紫苏只念这猫也太过势利,自己逗它这么多日,还是只认着姬尚君,他一唤立即就狂奔过去,到底是只公猫还是母猫,实在郁闷的紧。
“去洗手。”姬尚君拉起夏紫苏直往水盆那里去,将她的手仔细洗干净了,又用棉帕擦干,才让她捧碗。
“往后该是吃不到你做的饭菜了。”夏紫苏轻叹一口气,扒了一口米饭在嘴里。
姬尚君却淡淡出言:“你的心里应该只记住仇恨才对。”
夏紫苏一脸茫然,终于还是问出了口:“为何我一点印象都未有,而且我的记忆里好像只有师傅带我长大,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小相公。”
你就是个没出息的,整日就记着你那小相公,却又连张脸也记不清,说你不色,还真忒没道理了。
姬尚君许久都未有作答,只是夹菜到夏紫苏的碗里让她多吃点,他不愿在不烦其烦的解释,往后她总会明白的。
见姬尚君未有出言,夏紫苏又弱弱的说着:“对不起。”
“不要对任何人说对不起,你做的任何事都有你的理由,就算真的伤害到谁,也不需要说这三个字。”姬尚君冰冰冷冷的出言,随即又道,“待再过几日,便可以下山了。”
夏紫苏的心里漏了半拍,只低头扒饭,未在言语一句,眼下能多吃些,就多吃吧。
作者有话要说:
、似是梦非是梦(修)
时光荏苒,就算夏紫苏极不愿意,也挡不住日出日落,终于还是到了下山的日子。
她抱着小猫咪坐在秋千上荡着,一面又极认真仔细的把这里的一切都瞧了个遍,方才己喂了一把鸡食,又给小中大白菜浇了水,此刻她己无事可做。
姬尚君立在竹榭那处高唤:“夏紫苏。”
夏紫苏连忙跳下秋千,抱着猫儿往他那处去,立在竹榭底下与他对望,小心翼翼的问:“我可以带它走嘛?”
“自然不行。”姬尚君的语气不容你拒绝,强硬的很,随即又唤着,“喵儿。”
那只猫立即就从夏紫苏的怀里跳下去,跑到姬尚君的脚底下蜷缩着用小脑袋蹭他的靴子。
臭猫,绝对有搞基的倾向。
原本都是说妥的,待夏紫苏下山那日,姬尚君就要摘下面具给她瞧瞧。
他言而有信,坐在凳子上任由夏紫苏揭下他的面具。
夏紫苏有些小小紧张,心里充满无限的期待,想他该是怎样的美男子,帅的如何云云,双手触碰到那冰冷的面具都有些小小的颤抖,缓缓的取下来,却被眼前的模样给震惊了。
他不美,亦不帅,被面具遮住的那些地方都是丑陋的疤痕,扭曲的令人不忍直视,纤长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拂上那疤痕,带着些怜惜。
他那鼻子都快平了,该是如何的痛。
“你不怕?”姬尚君从夏紫苏的眼眸里未有看到不屑,惊骇,似还带着些心疼,随即又言,“你不必同情我,替我把面具戴上。”
夏紫苏微微垂眉,替他将面具戴好,轻声问:“很痛吧?”
“不要对任何一个人,亦或是一件事好奇,失望的可能性远远大于你心里想要的,更不必对我产生感情,无论是何种。”姬尚君的语气淡淡然然,答非所问。
他原本没必要将自己丑陋的一面展示给她瞧,但是他要她记住,好奇心并不是一件好事。
夏紫苏无语凝咽,终又言:“再不能吃到你做的饭菜了嘛?”
姬尚君未有作答,只言:“早些休息,明日我们就出发。”
“把猫儿留在这里,会不会饿到他?”夏紫苏看着依旧蜷缩在姬尚君脚下的猫咪问着。
“他比你聪明多了。”姬尚君不以为然,随即便起身往自己的屋子里去。
这一夜无眠,夏风徐徐,还带着稍许气闷。
夏紫苏蜷缩着坐在床榻上,痴痴呆呆的不知在想什么,她只觉得有个地方很失落,一念及姬尚君那张有些狰狞的脸便更觉心中惆怅,她替他实在惋惜的紧呐。
蝉声阵阵,也扰的姬尚君全无睡意。
突而,夏紫苏听到有开门的声音,连忙的也走下床榻去瞧,微微开了一道门缝,探出脑袋,见客厅里头没有人影,又捏手捏脚的往外头走去,躲在门框那处偷偷的看,却见姬尚君昂立在月色之下,也不知在瞧什么。
在瞧什么呢?往他那视线望去,却见是那两只鸡还没睡。
唉……她还不如那两只鸡,
此刻,他竟对它们念念不忘。
夏紫苏紧抿嘴唇,一脸的惆怅,身子微微靠在门框上,只盯着远处那架安静的秋千发怵。
突而又见姬尚君向自己这处转过身来,吓的连忙快步躲进了屋子,一跃而上自己的床榻,鞋子都被登的东一只西一只。
随即又听到有敲门声,又赶紧钻进被子里,装模作样沉睡起来。
姬尚君轻推开门,缓缓走进来,看到地上那两只鞋,便拾起了整齐的放在床榻边上,又替夏紫苏轻掖下了被子,吹熄灯烛,起身离去。
屋子里头有股清草味,夏紫苏将脸埋进被子里头,身子微微抽搐。
次日,姬尚君来敲夏紫苏的门,许久都未应门,待推开一瞧,却见她正团着被子跌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他悄悄走近,将她抱起轻轻放至床榻上,却见夏紫苏正嘟着嘴,似是要亲谁,姬尚君的身子一愣。
此刻的夏紫苏正在做着春秋大梦呢,看着各大美男,喀喇子流了一地,来来来,亲一口,亲一口。
姬尚君静静盯着那嘟起的小嘴细瞧,终于一手捂住她的眼眸,一手摘下自己的面具,露出绝世无双的俊容,精致的脸庞竟比女人还要美,微微向前赴身,紧贴夏紫苏的唇畔,如晴蜓点水,却又不挪开。
略有些冰冷的唇似是刺激到了夏紫苏,姬尚君察觉到后,立即戴上自己的面具,拿开手,直起身子负手而立,轻言道:“起来,该出发了。”
夏紫苏惺松着双眸,盯着姬尚君的背影瞧,轻叹一声,喃喃自语:“你坏了我一个好梦,刚刚要亲上去的,只差了一个点点。”
姬尚君的身子不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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