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及江山俏-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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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你先住在小院落里,过几日再定日后的事。”安阳允礼未有对夏紫苏说太明白,他自然有他的打算。
而此时的后宫也被夏紫苏的归来而弄的怨声四起,谁都不愿她还活着。
太后更是愤愤不已,暗想安阳允礼实在有失帝王的体统,为寻这个女子又是赏金又出动禁卫军,而今又留着不让去皇陵守墓,实在令她失望。
遥香在一边劝慰道:“太后且宽宽心吧,皇上自然有他的定夺。”
“真是被这只狐狸精给迷惑住了。”太后靠在软榻上长叹一声,又悠悠言,“自古红颜多祸水,泼出去了才能解哀家心中的担忧。”
“太后也不必太过忧心伤神,往后自会有办法寻她的短处。”遥香端上来一杯茶递到太后的面前。
太后接过杯盏,冷笑道:“别说她有这个短处,即便是未有,也要寻个出来治她。”
遥香明眸微转,递上一块帕子给太后,又接过她手中的茶盏,说道:“太后莫急,自会有办法的。”
太后拈着帕子轻拭嘴角,又轻挥了挥手,示意遥香退下,她要好好想想该如何对付那个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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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最多事端
夏紫苏这几日很是悠闲,手臂上的伤口也渐渐愈合,且还未有人来闹腾她,整日不是吃了睡就是睡了吃,又有两个丫头陪着她讲话,很是惬意。
只有一桩心事,每每想到安阳君落便有些揪心,都过去整整三日了,依旧未有他的消息,听闻他
连着三日都未来上早朝,府里也未有他的身影,安阳允礼已派了人手去寻他,想来不要流血而死才好啊。
荣浩千也因此被唤回朝,安阳允礼见人寻着了也不在为难他,只让他将沐琴从皇陵接回宫来陪夏紫苏。
此事也终算有个了结,便不再提及。
说话夏紫苏眼下住的院落甚是装饰精致,离上书房也不算太远,听闻往日安阳允礼歇息的地方,这令后宫之嫔妃越发眼红,却是无可奈何。
“姑娘。”一个叫听雨的丫头见夏紫苏一直在对着茶盏发怵便轻推了她一把,“这是王公公命人
端来的,趁热喝了吧。”
夏紫苏一点胃口都未有,却又不好拂了安阳允礼的意思,便接过来小喝了一口,便放置桌上。
而此时王公公也踏着步子而来,一脸笑意的对她福身作揖,恭敬言:“姑娘这些日子住的可还好?还有什么要添的就吩咐奴才一声,莫不要受了委屈也不说。”
“多谢王公公,一切都周全,未有什么要添置的。”夏紫苏起身客气道,又吩咐听雪去倒茶,后又往王公公面前踱近两步,“沐琴姐姐怎还没有消息?”
“她已在回皇宫的路上了,姑娘不必着急,今夜就可赶到。”王公公微笑,又对着听雨及听雪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都退下去,只对夏紫苏独自一人提醒道,“皇上吩咐了不管往后有谁对你说何事,你都不要应诺,一切全凭皇上作主。”
夏紫苏不太明白王公公是什么意思,却也乖乖点了点头,又讲:“皇上今日来不来这里一道用晚膳?”
王公公忍不住轻笑起来,只说:“这个奴才就不知了。”而后又福着身子出了屋子,连口茶都未喝。
听雪将一个手暖炉放至夏紫苏的手里,言:“姑娘暖暖手吧,一会皇上过来见着姑娘的手冷着,怕是又要心疼了。”
这话说的怪叫人恶心的,但夏紫苏也只在心里腹诽一下,而后就在愁安阳君落的安危,她这几日寝食难安的甚有些气闷,却又不愿出了这院子,想来后宫的女人都急着要抓她的错,何必自己还要去招事,不如安生的好。
不止夏紫苏在愁,温玉舒打听到安阳君落几日未有踪影也是心神不定,她虽说恨他,却还不想让他死,他死了便与姐姐相遇,还有什么可趣的。
“娘娘,窗子那处凉,靠近里头来坐吧。”婉言扶着温玉舒往里头的贵妃椅上躺着,又吩咐下人去准备些甜品,一面给温玉舒的身上盖上毛毯,听她不自禁咳嗽一声,便有些替她委屈,“娘娘如今身子不适都未有人看望,连皇上也只往那个狐狸精院子里跑。”
温玉舒也是不服,但她眼下只想瞧瞧太后是如何作为的,她老人家都未有动作,她亦不会有任何手段。
而后宫其它的嫔妃们却等着看温玉舒的好戏,她们亦是被冷落惯了的,也不着急皇上换个新主疼疼,但这过场还是要走的,顺势在看看温玉舒眼下憔悴到如何地步,便携手一道去探这位贵妃娘娘。
婉言听到各宫嫔妃都到齐了,便小碎步往里屋通报:“娘娘,良妃娘娘,丽妃娘娘,敏妃娘娘都过来请安了。”
温玉舒冷哼一声,只说:“让她们先在外头候着,你与我梳头更衣。”
不管如何,这面上还是要打扮的光鲜亮丽,她输了宠可不能输了人,而后就对镜慢悠悠的装扮起来,婉言也不急,想来身份地位究竟在这,料她们也不敢有什么不服气的。
几位娘娘在外头干坐了近一个时辰,才见温玉舒从里头缓缓走出来,锦衣华饰,气色不比往日憔悴,反而还似神清气爽的,由婉言扶着往高座上去,轻笑道:“众位妹妹眼下倒真是勤快,一早过来请安还不算,眼下是午时过后,又来请安?”
“我们在自己院落里也是无趣,还不如倒姐姐这处来讨杯茶喝呢。”良妃轻笑道,借口寻的甚是冠冕堂皇。
“姐姐近日身子可好?听说是受了些风寒,皇上可有来瞧过?”丽妃故意佯装不知眼下是何局势,话里话外都透着些讽刺意味。
温玉舒也不恼,只轻笑道:“皇上近日国事烦忙,亦是再无精力来这后宫的,各位妹妹也要多体谅些才是。”
“皇上从未去过我的寝宫,我自是无期盼的。”敏妃心直口快,说的意味深长。
婉言实在替自家主子不值,却又不好与几位娘娘顶嘴,便只能将反驳之语咽了下去。
“各位妹妹也应注意些身子。过几日便是元宵佳节,也该准备些讨喜的礼物送及太后才好。”温玉舒两手捂着暖炉轻声提醒道。
“听闻太后极不欢喜那个叫酥酥的女子,姐姐可否知晓这事?”丽妃试探着出言,侧脸去瞧温玉舒的脸色。
“太后欢不欢喜也无妨,只要皇上看着贴心即可了。”敏妃冷笑道,轻拂自己的衣袖,又缓缓言,“我还真是替贵妃娘娘不值,她才进宫几日呐,就把皇上的整颗心都夺去了,那姐姐往日的柔情岂不是要白费了,实在可惜。”
“依我之见呐,皇上不过几日的新鲜有趣,过段日子自然还要往姐姐这处来的。”丽妃眼眸轻撇,又忍不住去瞧温玉舒的脸色,忽然一惊一乍起来,“哎呀姐姐,您这脸色可不大好看,如此的苍白,也该多抹些胭脂才是呐,若说皇上来探姐姐,只怕要心疼。”
“心不在身上,亦是枉然。”敏妃终于觉着自己可扬眉吐气了,她往日可受够了,虽然眼下也未必有多欢喜夏紫苏,但扳倒一个是一个吧。
这里在冷嘲热讽,而容夫人那里却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夏紫苏又回来了,只怕要压到自己的头上,该不会往后还要向自己算笔帐吧。
晓兰宽劝容夫人莫要心急,轻声言:“夫人也不必太过忧心,太后那里都未点个头,不怕她有所作为,任凭皇上再欢喜,也不会对太后大不敬。
“皇上的性子你不知嘛,若说真是在意太后,又怎会在除夕那日就封妃。”容夫人才不觉得凭一个太后就能压的住安阳允礼了,往日太后也不喜温玉舒,还不是被皇上恩宠无比,而今想来夏紫苏也未必顶不过去。
一面又觉着这夏紫苏也真是有够矫情的,眼下又要回宫了,那除夕一日她又何必惺惺作态,没的叫人恶心。
晓兰以为容夫人是顾忌自己往日的作为,便又言:“往日我们确实是对酥酥太过严厉了些,但也是为她好,教一些宫中规矩是要吃些苦头的,何况夫人的父亲是太傅,谁也动不了你。”
容夫人想想也是,她怎就乱了方寸,又问:“温玉舒那里如何说?”
“一点动静都未有。”晓兰垂眸出语,扶着容夫人往榻上坐,又吩咐底下人拿些甜点来,提醒道,“元宵佳节快近了,各官嫔妃都要往太后那处去请安,听闻酥酥也是要去,到时再瞧瞧情景。”
“她眼下无名无份,有何资格去面贺太后?”容夫人甚有些不服气,却又嫉妒她生成那样美貌,突而轻声呢喃道,“听说她眼下住的院落也比本夫人的好。”
“那倒未必吧,她身边也只有二名宫女伺候着,如何比的及夫人这里。”晓兰轻声作答,后又言,“夫人也不必太抬举了她,谁知往后如何。”
“我倒也不急了。”容夫人突而也释怀了,只说,“连温玉舒也不急,我急什么。”而后就笑开了。
晓兰只在一边听,却不回话,偷偷又抬眸看了一眼容夫人,眼眸黯了黯。她眼下更关心自己,若说真让夏紫苏上了位,她该如何自处,容夫人有家世背景保着,可她一介宫女,如何保得。
整个后宫里头的女人都不愿出这个头去理会夏紫苏,偏偏有一个人却要去讨好讨好,便是她柳絮蓉,她在这后宫也被欺负够了。
既然得不到皇上宠幸,不如就仰仗着女人吧,且这夏紫苏是她最后一条路。
这一日她亲自端着一些糕点往夏紫苏的院落里去,才走进去便觉嫉妒万分,虽说只有两个宫女伺候着,却是比她那处不知奢华多少,至少也比她多了一个宫女。
柳絮蓉拍马屁的时辰不太准头,夏紫苏带着两个宫女去了前面上书房,如此她便在院落里细瞧起一枝未有生气的海棠枯枝,后又觉着无趣,往左右环顾一番,提步走到院中的井边,不知细瞧个什么劲。
晓兰才刚靠近院中便瞧见了柳絮蓉,她原只是来探探情况,暗瞧瞧夏紫苏的作为,未料到会遇上柳昭仪,见她徘徊在井边,便突生了一计,大步往她那处走去,用力将她推了下去。
柳絮蓉也是个命苦的,从来无所作为,虽说眼心不算太好,却未做什么杀人放火之恶事,而今头碰井壁,活活溺死在了夏紫苏的院落中,真真冤枉。
而晓兰却悄悄的溜了,暗想此事再一经渲染,只怕太后更觉着夏紫苏是个不祥之人,不自禁嘴角都扬起了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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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极力劝说
夏紫苏此刻正在上书房与安阳允礼一道下围棋,二人如今的感情不比往日,甚是有些亲厚,言谈之间也有些打情骂俏之嫌。
“这几日在那处还住的习惯?”安阳允礼问,放下一颗黑子在棋盘上。
“一切都好。”夏紫苏微微点头,后又忍不住问,“沐琴为何还不见来,不是说昨夜就该到了的,难道是路上耽误了?”
“人已经在宫里了,只是王公公有些事要交待她,故而还未能到你院子里去侍候,且耐心些。”安阳允礼回答的漫不经心,只催她,“你且认真些下棋,否则朕是要罚你的。”
“皇上还是罚酥酥吧,十盘十盘输,还有什么劲。”夏紫苏嘟着嘴,甚有些无可奈何,这自然是故意输给安阳允礼的,不过就为讨他的欢心。
“朕与你下棋便是要长你的棋艺,若说往日能有赢一盘,朕便许你件事,随你要甚。”安阳允礼浅笑,语气之中尽显宠溺,王公公在外头听着也觉得夏紫苏命好。
夏紫苏微抬眸,盯着安阳允礼问:“皇上此言当真?”
“君无戏言。”安阳允礼以为夏紫苏只会点三脚猫功夫,要赢他还不知何年何月了,何况自己应她些要求亦也无妨。
夏紫苏忍不住笑出声来:“若真是如此,酥酥便要寻个对奕的老师,只为赢皇上。”
安阳允礼抬头去瞧夏紫苏的脸庞,忍不住伸手将她从自己的对面拉近自己的身边坐着,一手搂着她的腰际,一手往棋盘上落子,说道:“朕当你的老师。”
“万万使不得,只怕酥酥更未有出头之日了。”夏紫苏打趣道,也往棋盘上随意落了一白子。
安阳允礼又吃掉夏紫苏的大片江山,似是在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她:“朕这几日在想该封你什么呢。”
夏紫苏浅笑,又落下一颗白子,只说:“但凭皇上作主。”
“你这次进宫变的安静许多,难不成是长大了?”安阳允礼觉着夏紫苏的性子有变,往日大大咧咧,这几日却总是郁郁寡欢,也不知她在愁什么。
她自然是在愁安阳君落的安危,却又不能言语,只讲:“酥酥只怕太后不肯接纳,要令皇上为难。”
“此事不必担忧,朕自有定夺。”安阳允礼不以为然,又紧了紧手上搂着她的力道,轻拂她的青丝,笑言,“朕自不会让你吃亏的。”
“皇上若真要酥酥吃亏,亦也是心甘情愿的。”夏紫苏讨好着出言,她甚是知道安阳允礼欢喜听这样的情话,便不吝啬的讲与他听。
安阳允礼果然很受用,只说:“朕似乎有些舍不得。”
夏紫苏微一侧脸,红唇正巧对着安阳允礼,觉着似有些尴尬,便要转头,却被他一只手扶住了依旧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