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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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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允礼果然很受用,只说:“朕似乎有些舍不得。”
夏紫苏微一侧脸,红唇正巧对着安阳允礼,觉着似有些尴尬,便要转头,却被他一只手扶住了依旧正对自己。
美色亦让人垂怜,这唇更是令人遐想无边,安阳允礼缓缓靠近,而夏紫苏却本能的要往后退,无奈力道不及一个男人,二人的唇才要碰触道时,却听外头有人唤:“太后驾到。”
真是令人扫兴,只差了一点点,安阳允礼终于没了兴致,放开了夏紫苏,轻声道:“你且先退下,朕过会去你院子里用膳。”
夏紫苏暗念幸好只是虚惊一场,点头应诺之后便大步往屋子外头去,正对太后也只低头欠身,未有抬眸望她,后又匆匆离去,走出上书房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庆幸清白还在。
太后见夏紫苏如今打扮的娇艳便更觉厌恶,冷撇她一眼便大步往上书房里屋走去。
自安阳允礼登基以来这还是头一次进的上书房。
无事不登三宝殿,安阳允礼虽也猜出了来意,却依旧恭敬:“母后怎来了?”
“人老了,若说再不走动走动,便是一步都走不了了。”太后一脸的笑意祥和,吩咐身后宫女将一些小点心放置桌上,又命她们都退下,对安阳允礼言,“这些都是哀家年轻时候时常做给你父皇吃的,今日来了兴致,便做了一二,与皇儿一道品品。”
“母后还应多歇息,这些事让下人做就是了,何必要自己费这心思。”安阳允礼一面言一面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确实好吃,便赞道,“母后的手艺依旧未变。”
太后笑的似有些苦涩,只叹手艺还在,可惜那爱吃的人儿却是不在了,温声又对安阳允礼言:“喝口清茶吧,那是柳昭仪亲自沏的,放眼后宫之中,只有她这忆深秋最令人欢喜。”
安阳允礼一听柳昭仪三个字便没了胃口,只说:“母后今日是有事?”
“是有一件事。”太后亦不打算在遮遮掩掩,干脆直截了当言,“皇上您让谁进宫都无话可说,
封谁为妃亦不是什么大事,但这酥酥便是不能的。”
“这是为何?”安阳允礼微挑了挑眉,想听听太后为何这般言语。
“她也不知是什么来头,竟与那夏桓公之女夏紫苏生的一模一样,莫非不会是什么失落的同胞姐妹?何况这媚相只怕要惑主,再者她三番四次拂皇上的意,这样倔强的女子怎可以留在后宫呢,还是小心为妙,逐她出去了方可安心。”太后好言相劝,只盼安阳允礼可以打发掉那女人出宫,她这几日是越想越觉着不安。
“她自然不是什么夏紫苏的同胞姐妹,只是模样生的像些,性子却大相径庭。”安阳允礼以为太后太过杞人忧天,又说,“母后不必担忧,酥酥的性子虽烈些,却未做什么罪无可恕之事,却比别的女子还要率真些。”
“那是皇上被她给迷住了,想她才刚进宫就偷吃食,品性自是一般,而后又与主子顶嘴,没大没
小,脾性更是不妥。”太后认定了夏紫苏就是个祸水,自然听不进安阳允礼所言。
“母后莫要听信小人馋言,一切都是无稽之谈。”安阳允礼浅笑,甚有些不以为然。
太后未料到安阳允礼竟中毒至此,言语之中也稍有不客气:“皇上莫要觉着此事为小,历代帝王也不乏为一女子蒙蔽了君心,从而误了大事。”
这话讲的安阳允礼头痛,将手中糕点放置盘内,只淡淡说了句:“母后早些回去歇息吧。”
太后今日就是来说服皇上的,自然不能就这样离去,又劝道:“这女子心机深重,一进宫便说要做皇上的女人,当了宫女之后也不安份守己,听闻还要勾引小王爷,而后又嫌皇上封妃不得心意,分明就是贪图凤位,爱恋权势,皇上也该仔细思量才是。”
“这天下女子谁人不想得凤位,母后当年亦是如此。”安阳允礼悠悠出言。
太后的身子一怔,后又悻悻说道:“母后为得凤位也是与你着想。”
安阳允礼不愿与她绊嘴,只又说:“朕命王公公送母后回宫。”
“不必了,哀家自己会走。”太后气安阳允礼对自己无礼,起身甩袖便大步离去了。
安阳允礼对太后所言甚有些恼,却只为那句勾引小王爷而恼,顿时在心中生了嫌疑。
作者有话要说:
、来酥酥处寻人
安阳君落已是没了踪影好几日,今日却说是被人在城外寻到,便立刻进了宫面见皇上,对着安阳允礼拱手作揖:“微臣见过皇上,未能找到那名宫女,实在无脸回宫复命。”
“小王爷对酥酥之事倒极为上心。”安阳允礼这话说的甚有些醋意,放眼朝中内外,也只有小王爷生的最俊最雅,想来酥酥瞧他上亦是有些道理,也不无可能的。
听闻京城内有许多的官宦小姐都倾心与他,只是他却无动于衷。
安阳君落觉着这话甚有些怪,便又福身出言:“皇上有命,微臣自当竭尽全力,不敢有差。”
安阳允礼一边嘴角轻扬,后又言:“这几日小王爷辛苦了。”
“微臣惭愧。”安阳君落句句小心,只低眸而视。他这几日在外头养伤,而后又做了些计划,故而拖到此时才现身。
“小王爷眼下心中可有意中人?”安阳允礼似是问的漫不经心。
“未有。”安阳君落淡然出言。
“小王爷也不该让王爷及王妃担忧,也该娶妃了。”安阳允礼端起茶盏浅抿,又缓缓道,“若是有钟意之人,朕便替你做这个大媒。”
安阳君落又作了一礼:“多谢皇上,只是微臣还未想过此事,亦也不急。”
“若说未有,那朕可就要亲点一位适合的女子及小王爷为妃了。”安阳允礼半开玩笑半认真出言,他方才思来想去,不管他与酥酥之间有未有什么暧昧之事,替他娶个妃也是件好事。
“微臣不愿误了其它女子,且心中也只有玉芸一人,还请皇上成全。”安阳君落此刻觉着有丝愧疚,因他在言方才之语时竟有了些借口的嫌疑。
安阳允礼微挑了挑眉,又问:“小王爷这是要打算孤独终老了?”
安阳君落未有答言,只是作了一礼,而安阳允礼也不愿在为此事费口舌,便道:“朕今日倒是想为酥酥的事请府上帮个忙。”
“皇上有何吩咐?”安阳君落福身问,心中暗松一口气。
“酥酥眼下身份尴尬,难免会落人口舌。”安阳允礼一手玩拈起棋盘上的棋子,似有些无奈,“太后那处也不能不顾及,故而朕想着让酥酥身后有些倚靠,此事还要你与老王爷及王妃言语一声。”
安阳君落是何其聪明之人,当下就明白了安阳允礼的意思,便福身言:“微臣领旨。”
安阳允礼稍一思量,又言:“好久都未有见过你母妃了,甚是想念幼时她做的糕点,却又担心往老王爷府上去叨扰了他的身子,明日朕带着酥酥一道往你府上去,小王爷觉着如何?”
“自然好,微臣今夜就接母妃来府上,明日便迎皇上临驾寒舍。”安阳君落即刻应诺。
安阳允礼微一点头,甚为满意:“行了,你且回府上歇息吧,这几日却是辛苦你了。”
“微臣告退。”安阳君落拱手作揖,而后就退出了上书房。
安阳允礼又瞧了几份奏折,心中只想着太后的那句酥酥勾引小王爷,便想早些往夏紫苏的院子里
头问上两句,就提前起驾去了。
夏紫苏此刻正在忧心,她想回容夫人的院落中去将那两包迷幻药拿出来,却可惜未能寻出个由头,这边正在急着,却见沐琴随着一个公公进了屋子,对着她欠身:“沐琴见过姑娘。”
“姐姐不必这样客气。”夏紫苏连忙下了榻去扶沐琴,又稍有愧疚,“都是酥酥的错,故而连累了姐姐。”
沐琴虽然这段日子苦了些,却也知道夏紫苏离飞上枝头不远了,便又欠了欠身子:“多亏了姑娘替我美言几句,否则还回不了宫里。”
“这是自然的,姐姐往日对酥酥的好,酥酥都记得呢。”夏紫苏浅笑,又要说两句却见安阳允礼大步前来,且这脸色亦是不太好看,便小心迎上去欠身作礼,“酥酥见过皇上。”
“不必多礼了。”安阳允礼牵起夏紫苏手就往榻上坐,又命底下人都退下去,只想与她说两句悄悄话。
“皇上有心事?”夏紫苏心思细腻,忍不住就先出言相问。
“那你猜猜朕有何心事?”安阳允礼顺着夏紫苏的话反问道。
夏紫苏暗念安阳允礼这厮当真以为自己高兴奉承他呢,只说着:“酥酥愚钝,似是猜不出来。”
“你觉得小王爷这人如何?”安阳允礼似是漫不经心的出言,却又细瞧起夏紫苏的脸色,倒没发觉她有何异常。
“酥酥不知小王爷为人如何,但听说他甚是痴情,为一个女子竟愿意终身不娶,怕是鲜少有人会有这样的气魄。”夏紫苏浅笑着缓缓道来。
“你很欢喜他那样的气魄?”安阳允礼似笑非笑盯着夏紫苏的脸庞瞧。
“与酥酥何干呐?”夏紫苏似有些不悦,而后挽着安阳允礼一只胳膊道,“待春日之际,皇上带着酥酥一道去赏桃花,泛舟河上,一定别有情调。”
安阳允礼抬手轻挑起夏紫苏光洁的下巴,淡笑道:“你不喜竹子么?”
“竹子有何好瞧的,自然没有桃花,梨花,海棠来的美。”夏紫苏甚是不以为然,暗忖着她往日欢喜竹子,亦不过是荣浩千欢喜,眼下连恨都来不及。
安阳允礼心中自嘲,他每每总是忆起夏紫苏,后又搂着眼前人儿的腰际言:“朕明日带你去小王爷府上。”
“去作甚?”夏紫苏不明就理,后又突然跪倒在安阳允礼面前,抱住他一只大腿小泣起来,“皇上难不成又要将我送去小王爷府上?酥酥不愿去,酥酥只要留在皇上身边,留在后宫,哪里都不能去,若说出了宫便一日都活不下去,不如就现今砍了酥酥的脑袋吧。”
安阳允礼见夏紫苏这样哭腔便有些得意,却不在面上显现,只拉起夏紫苏言:“只是去他府上瞧
瞧,何必哭成这样?”
“酥酥在皇上的心中就是随意可弃之物,酥酥慌张,且连这最后一点点的自尊都未有了。”夏紫苏深吸一下鼻子,又是一阵哭。
“行了行了,朕未有要将你送人。”安阳允礼一面说着一面紧紧抱着夏紫苏,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竟不由自主的吻上了她的嘴角。
夏紫苏被惊的浑身僵住,连呼吸都差点忘了,而安阳允礼已是霸占住了她的红唇,且还想往里头探求,不料外头有人唤:“太后有旨请酥酥姑娘往仁安宫走一趟。”
这煞风景的,安阳允礼当下便觉得恼,只说着:“让外头的人进来将话说清楚,往仁安宫作甚!”
原来是遥香过来传旨,走进屋里便替自己暗捏一把冷汗,只欠身说道:“启禀皇上,柳昭仪不知所踪,太后命酥酥过去问话。”
“柳昭仪与酥酥有何相干?”安阳允礼竟有些听不明了,连夏紫苏亦也很诧异。
“宫女妙曼言柳昭仪是来替酥酥姑娘送糕点的,却一直未有回宫,这才命她过去问话。”遥香恭敬出言,小心用辞,亦不想惹怒了安阳允礼。
安阳允礼微眯双眸,往夏紫苏那里瞧去,问道:“你可曾见过?”
“不曾见过。”夏紫苏一片茫然,又问及听雨听雪二人,她们亦也说未曾见过。
安阳允礼一思量,便言:“朕与你一道走一趟。”
夏紫苏只微点了点头,便随着安阳允礼身后去了太后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
、真是倒霉催的
太后寝宫里站着一干后宫妃子,又是奴才女婢的跪了一地。
温玉舒见紧跟安阳允礼身后的夏紫苏便生起一股了抑不住的恼意,但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对着皇上欠身作礼:“臣妾参加皇上。”
众人也都异口同声:“参见皇上。”
夏紫苏款款欠身:“酥酥参见太后,参见各位娘娘。”
敏妃,丽妃她们只注意着温玉舒的脸色,她们自知比不及夏紫苏,故而只要看到这位贵妃娘娘落魄失宠便能心里痛快些,容夫人却是死死盯着夏紫苏不放,恨不能现在就冲上去掐死她。
安阳允礼觉着不过少个柳昭仪,何必这样的兴师动众,可太后却不是这样想,她原要拿这件事情找夏紫苏的错,而今见皇上紧跟着却不知该如何言语了,转念一想,若说真找出证据来,想来国法自然不能容私情的,脸色也亦好看了一些,只言:“皇上来的极巧,听闻柳昭仪去这个丫头的院子里送糕点,却不知所踪,此事甚为蹊跷。”
“是何时发现的不见踪影?”安阳允礼大步走至太后对面坐下,示意地上跪着的曼妙一五一十说来。
曼妙将柳絮蓉的一片良苦用心缓缓道出,又很笃定的指责是夏紫苏害了柳絮蓉,声泪俱下的令安阳允礼心生厌恶,只厉声言:“若是没有真凭实据,便要定你的罪。”
这话说的曼妙胆颤心惊,暗忖皇上不替自家主子讨说法,反而出言恐吓自己,又信誓旦旦出言:“奴婢未有半句谎话,昭仪真是去寻了她,却一直未有归来。”
“宫里的禁卫军呢,有没有去找?”安阳允礼皱着眉头往温玉舒那里望去。
温玉舒连忙福身作答:“臣妾已经命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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