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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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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禁卫军呢,有没有去找?”安阳允礼皱着眉头往温玉舒那里望去。
温玉舒连忙福身作答:“臣妾已经命人去寻了,一会就能有下落。”
“她未有去其它地方走动?”安阳允礼往各宫嫔妃那里扫望一遍,淡悠悠问道。若不是关系到夏紫苏,他还真懒得管这档子的闲事。
“臣妾未有见着。”敏妃第一个开了口,她才不屑这个柳昭仪,她就算是来了,也不会让她进自
己的院子。
“柳昭仪也未来过臣妾那处。”良妃也启言作答。
“臣妾不喜与人亲近,她自是不会来的。”容夫人依旧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臣妾这两日身子不妥,未有接见任何姐姐妹妹的。”丽妃也是急与撇清关系,又忍不住言,“何况柳昭仪平日里也只与某人叫着姐姐妹妹的,与我们倒不大来往。”
太后终忍不住问起了夏紫苏:“你难道就未曾见到柳昭仪去了你院子?”
“酥酥未曾见到。”夏紫苏不急不徐出言。她身正不怕影子歪,何况并未有说谎,自然也不惶恐他们问。
“你可要老实作答,若说真让哀家寻出了什么可疑之处,便是要动用刑法的,连皇上也救不得你。”太后这是威胁,更是暗示安阳允礼到时别为个女人连国法都不顾及了。
安阳允礼对太后言:“母后稍安勿燥,自会见分晓。”
夏紫苏心中无愧,也甚是好奇柳絮蓉人去了何处,只等着禁卫军将人寻出来。
太后对着温玉舒指桑骂愧起来:“你这几日是身子不妥,还是怎样了,又闹出这样子头痛之事来,哀家还能活着几年,安生一些不能嘛?后宫有什么人居心叵测,你也该管着些。”
温玉舒连忙欠身作礼:“是臣妾的不是,太后别气着了自己的身子。”
“后宫也只有这样一个贴心的人了,又肯服侍哀家念经礼佛,而今便这样平白无故的不知所踪,定是有小人在作遂。”太后言语的甚是不客气,又冷撇夏紫苏一眼,越瞧她越是厌弃,似有负气之意,“若说真有什么不测,往日还有谁来替哀家泡茶做糕点。”
安阳允礼劝慰起太后:“母后不必忧心,泡茶做糕点之人应有尽有,若说吃厌了再往宫外去寻也未必不可,何必为了茶点之事操心。”
“自然不同。”太后甚是固执,不管安阳允礼如何的厌烦柳絮蓉,她是满心欢喜的,终日有她讨好奉承自己,这日子过的也不算无趣。
夏紫苏只低着眉一言不发,她也知自己甚是讨太后的厌,故而更不敢说那茶与糕点都是自己教予柳絮蓉的。
外头终于来了人,戚承友对着安阳允礼及太后拱手作揖,说道:“底下人说柳昭仪在这位酥酥姑娘的院子井中,眼下人已打捞上来,只是早已断了气。”
这一句令所有人都为之诧异,夏紫苏更是莫名其妙,柳絮蓉竟然跌在她院落的井里。
曼妙一听此言更是哭的利害,立即言:“还请皇上和太后作主啊,定要将谋害昭仪之人就地正法才是。”
太后盯着夏紫苏威慑言:“而今你还有何话可说?”
夏紫苏紧抿嘴唇,稍作思量,只说:“酥酥不知。”
“你不知?”太后冷哼一声,便替她分析道,“你俩是同一地方出来的人物,见她是昭仪,你却是奴婢,便心生嫉妒,而今仗着有人宠你,便对她下了毒手,你说是与不是即可,不必诸多理由。”
“酥酥未有。”夏紫苏自然不肯承认,她并未做过。
安阳允礼微皱眉头,也觉着不会是她所为,便开口道:“此事还需要认真彻查,母后先别恼。”
“人都死在她院子里了,还有什么可争辨的?”太后阴冷一笑,而后又对着夏紫苏句句相逼,“若说不是你,那是何人所为,你若是能说出个究竟,哀家且听听,若是说不出来,这事便是你所为。”
夏紫苏觉着此事冤枉了自己,便急于分辨:“酥酥确实不知为何人在我的院落中,何况此事并非我所为,我如何认罪,再说酥酥亦不是大理寺办案监察之人,怎又知谁是凶手,难不成寻不出凶手便一定要栽赃在酥酥的头上?”
“你大胆放肆!”太后怒目横眉,当即就命戚承友将酥酥打进天牢,“将她拖下去,哀家不想再见她!”
戚承文不是不知道酥酥在安阳允礼心里的地位,不敢自作主张,只是往他那处瞧去,想听他的示下,这让太后越发的恼火,一个杯盏拂落在地,“还不快将她拖下去了命大理寺的人好好的审。”
安阳允礼自不会在后宫众嫔妃面前让太后失礼,只对着戚承文微点了一下头,便见他拖着夏紫苏下去了。
“眼下还只是个宫女便如此的猖狂,若说往后封嫔封后了还得了!”太后的脸色极为难看,心中自有口难平,她不把夏紫苏往死里整便是不能罢休的。
遥香连忙端了一杯茶上来,轻声宽慰道:“太后且消消气,喝口茶。”
“皇上如何说?”太后未有心情喝茶,她只想知道安阳允礼的意思,是不是打算包庇她。
安阳允礼就是想徇私,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只说:“朕让小王爷去审此案,定会给母后一个妥当的交待。”
“如此甚好,哀家也就放心了。”太后此刻才稍缓了缓气,又言,“她嘴硬的很,先打二十大板,想必就会招了。”
众嫔妃心里都乐开了花,二十大板让刑部的人打,估计要丢了大半条命了。
安阳允礼不言太多,只说:“母后早些歇息吧,儿臣先行告退。”
“皇上不留下陪哀家一起用膳?”太后问道,一副不愿意安阳允礼离开的神情,后又言,“方才哀家不过一时之气,自然不会真打她二十大板,想必刑部之人自然会秉公审理,皇上也不必忧心。”
安阳允礼似笑非笑,只得命王公公将饭菜端到太后寝宫来食,而太后则是递了一个眼色给遥香。
遥香也知天色已晚,安阳君落自然进不了宫审理此案,便带了几个宫女跟着戚承文他们一道随夏紫苏去了天牢。
夏紫苏觉着自己这一仗受的冤枉了,却亦是无可奈何。
遥香与戚承文交待了两句,便往夏紫苏的面前去,对她好言相劝起来:“而今人死在你的院子中是事实,你也不必不认,若说早早的认了,也不必受皮肉之苦。”
“太后是要对我屈打成招?”夏紫苏对着遥香问,而后又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两步,“我不知她为何会在我院中的井里,只怕是人要嫁祸予我。”
遥香对着夏紫苏清冷一笑,只说:“你明知太后不喜你,就该走的远远的,为何还要进宫,与你并无益处。”
“我是为皇上而来,却不是为太后而来的。”夏紫苏轻哼了声,又见遥香身边两个宫女靠近自己便问,“你们要作甚?”
遥香从衣袖里拿出一把匕首,轻笑道:“你且不必怕,这一刀并不会太痛的。”
夏紫苏拼了命要挣扎掉两个宫女的束缚,却无奈被她们按倒在地,而遥香却步步逼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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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亦是小事
突兀的,传来一声唤:“遥香!”
遥香的身子在瞬间一怔,听出是王公公的声音后便连忙转过身子,对着他欠身道:“王公公如何来了?”
夏紫苏这才长松了一口气,想来安阳允礼这疑心病总算还是疑到了点子上,可她也被吓的额头冒冷汗。原架着她的那两个女婢也都是松开了手,对着王公公作礼。
王公公大步往前,冷眼看着遥香手上的那把匕首,轻笑道:“遥香姑姑这是要作甚?”
遥香瞧了瞧自己手上那把短刀,脸色似有些尴尬,又不得不作答,只说:“是太后说要拿她几滴血做个占卜,看看是不是什么天煞孤星,冲犯了皇室一脉,自她进宫以来都未安生过。”
王公公微点了一下头,说笑道:“那也不必拿这样大的一把匕首吧。”边言边拔下夏紫苏头上的一枝簪子,又抬起她一只手在指尖腹上用力扎了一下,瞬间就有血流出,又拿出一块干净棉帕轻拭,而后交予遥香,“姑姑这下可是能够交差了?”
遥香只干笑了一声,接过王公公手上带血的棉帕说着:“多谢公公了。”
“这地方原就不适合女子呆着,何况太后那处也要有个贴心的人伺候着。”王公公虽然是安阳允礼身边的大红人,却依旧不愿得罪了太后身边的遥香,只是暗示她莫在做出格之事,以免引火自焚。
遥香也知这天下自然还是皇上说了算,便说:“既然有公公守着,那遥香便先行告退了。”言毕就带着身后几个宫女大步离开了。
夏紫苏见遥香走远之后就对着王公公欠了欠身子:“方才真是多谢公公,否则酥酥怕是要死与非命了。”
“要谢就谢皇上吧。”王公公轻叹一声,后又言,“你且稍忍耐一些,总是会出去的,也莫怪皇上不替你说情。”
“酥酥明白,皇上不过是要给太后一个交待罢了。”夏紫苏微点了点头,想来安阳允礼对此事并未放在心上,不过就是解解太后的气,何况就算是她夏紫苏做的又如何,皇上也依旧会寻出些理由替她开脱的,故而也不太担心。
王公公浅笑:“酥酥果然聪明,也不枉皇上疼你。”
“公公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这是又阴又潮,酥酥是呆习惯了。”夏紫苏自嘲道,示意王公公不必在这处陪自己。
“那自然不行,若说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老奴这脑袋怕是不保了,等小王爷来了,才能走。”王公公微微一笑,轻声解释。
夏紫苏一听小王爷三个字便莫名觉得稍有安心,一来是知他无碍,二来是她顿时觉着有了依靠。在这后宫之间也终不是独自一人。
安阳君落收到安阳允礼的圣旨就马不停蹄的往宫里头赶,待他进了大牢,外头便又开始下起了大雪。
王公公见到安阳君落进来便立即福身作揖:“老奴见过小王爷。”
“公公辛苦了。”安阳允礼面无声色,轻拂自己的衣袍,掸掉落沾在上头的雪,又往里头的夏紫苏那里望了一眼,只说,“公公回去歇息吧,稍后几位大人便会陆续进宫审案,想必此事定能很快水落石出。”
“既小王爷来了,那老奴便回去向皇上复命,有劳小王爷。”王公公说完便大步离开了。
安阳君落微一点头,后便细瞧起夏紫苏,问言:“此事我已经大致了解,酥酥姑娘可否回答小王
几个问题?”
“小王爷请问。”夏紫苏也大方。
“你说你未曾见过柳昭仪?”
“未曾见过,进宫以来都未曾见过。”
“那一日你在何处?”
“皇上的上书房。”
“回去之时也未曾遇见?”
“未曾。”
“柳昭仪与姑娘你是同乡,你与她又同院相处过,想必交情非浅。”
“小王爷不必问些废话,直截了当说酥酥犯了何罪,要不要砍头。”夏紫苏似有些负气,脸色也不太好看。
安阳君落微微侧脸,眼角撇见墙角一块衣袍,又对夏紫苏言:“若说你真杀了人,便要以一命抵一命。”
夏紫苏轻笑,后又长叹一声:“怕是这后宫也只有皇上相信酥酥并未有杀人了。”
安阳君落不语,只是言:“小王就算知皇上欢喜你,也不能徇私枉法,国有国规,家有家法,但若说你真未有做,自然也不会冤枉了你。”
夏紫苏往外头那处撇了眼,只紧抿着嘴不语。
墙角那处蹲着王公公,他未有走远,瞧见刑部几位大人走近了才福着身子离开了往安阳允礼那里去禀报。
安阳允礼倒不为此事忧心,既寻不出个究竟来,便说柳絮蓉自己投井而亡,故意要嫁祸在夏紫苏的身上也就完了,至底不是什么大事,只说一句:“明日让小王爷将案卷写的漂亮些,拿去给太后瞧瞧也就结了。”
“只怕太后不会罢休,方才老奴见遥香后脚就跟着酥酥姑娘去了大牢,幸而无妨。”王公公如实禀报,后又言,“小王爷亦是秉公执法之人,怕是不太好应付。”
“她又未做,只是有嘴说不清罢了。”安阳允礼一面瞧手上的奏折一面说的漫不经心。
王公公微点了点头:“皇上是如此深信酥酥姑娘的为人,但其它人却是不信的,太后更是不信。”
“那就寻一个替死鬼出来塞住他们的嘴。”安阳允礼又出了一计。在他眼里柳絮蓉早该死了,活着也只是霸住一个院子,别无用处。
“方才老奴已派了人支唔了小王爷一声,但小王爷说了,此事要秉公办理,不能徇私,更不能牵扯一条无辜的人命。”王公公小心翼翼出言,偷偷抬眸去看安阳允礼的脸色。
而安阳允礼亦不怒,只是冷笑一声:“小王爷还是一脾性,上次亦是他主张要砍酥酥的头。”如此却让安阳允礼安生了,若他俩有私情,安阳君落无论如何也要放酥酥一马的。
王公公又言:“依老奴之见,小王爷似是与太后站在一处的,都觉着这女子太过妖媚,怕是留着不妥。”
“荒谬!”安阳允礼不自禁将手上的奏折摔在桌子上。
王公公立即替自己辨解:“皇上请息怒,老奴未曾有这样的意思,只是太后那里派人来说酥酥的生辰八字不妙,阴气太重,似是冲撞了皇室,还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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