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不及江山俏-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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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君落提步来寻夏紫苏,却见她脸上有泪痕便未进去,只是在门口看着,紧抿了抿嘴唇。
夏紫苏也似听到了脚步声,便轻抚自己脸上的泪痕,往门口问:“是何人?”
安阳君落这才提步进了屋子:“我是来问问这衣裳可否合身,若说不合适,便让人来改改。”
夏紫苏未有答言,只是往安阳君落那里望过去,轻声说:“你的伤好了未有?”
“无碍。”安阳君落也是作答的极为小声,后又言,“你早些睡吧,明日还有一大堆的规矩要走。”
“你的药配好了?”夏紫苏抬眸问,她这几日最担心的就是明日怎么跟安阳允礼同榻而眠。
安阳君落微蹙了蹙眉,轻摇了摇头,这令夏紫苏心有不安,立即起身往他面前走进两步,越发小声的讲:“这如何是好,你可不能眼见着我失身呐。”
“不如你眼下就走吧。”安阳君落不怕担这个罪名,他觉着走为上策。
夏紫苏愣住了,竟有些不信安阳君落还存着这个心思,便有些负气出言:“那我还是失身吧。”
安阳君落忽而牵起夏紫苏的手,紧紧的握着,许久才放开,而夏紫苏的手心里就多了一包药,这才令她安心了,却又似生起了新的担忧:“药量够不够?”
“迷晕三条狗的剂量。”安阳君落这也是实话实说。
夏紫苏一听此言便放心了,后又忍不住侧脸轻笑起来,待再转过头,却见安阳君落已是出了她的屋子。她不知他是什么心,可他却是越来越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终忍不住还是转过身子又回来对夏紫苏言:“你还是走吧,若说这药无效,只怕要毁了自己。”
夏紫苏蹙着眉头凝望安阳君落,许久才言:“你别毁我!”
安阳君落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大步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册封为皇贵妃
一切该准备齐全的都已周全,夏紫苏此刻正在屋内打扮,她曾以为自己再没机会穿上荣浩千亲手为她制备的嫁衣了,但此刻却着身上,屋内的众人都觉惊叹异常,竟是如此的合身,又是这般的令人移不开目,真是美若天仙。
安阳君落面无声色,只站在屋内,时不时又往里头瞧两眼,不得不说他也觉着甚是美,但这美不过只是假相,他与夏紫苏都知这不过就是罪孽的开始。
荣浩千此刻也已去宫中赴宴,坐在马车里头便觉无奈,总之这一条路他选的太过自虐,突而有点
羡慕起夏紫苏,若说死的人是自己,会不会好过一些。
可他转念一想,还是活着稍好些。
安阳允礼今日的心情大好,一直在等着夏紫苏进宫,所有的乐曲舞蹈都已落不进心里,竟生起了如同等待夏紫苏一般的心情。
这人生的太像,总归是有好处的。
温玉舒与众位嫔妃在席间很是没趣,暗忖谁要陪着皇上看其它的女人进宫,但后宫的女人也很懂得自我安慰,而后又都在心里盼着再有一女子往后能盖过这个叫酥酥的女人。
总之青出于蓝胜于蓝这句话是未错的,日后定会有年轻漂亮的,不怕皇上不动心。
夏紫苏的马车缓缓停稳在宫门口,竟与荣浩千的马车同时到达,这缘份倒是出奇的妙了。
安阳君落撩开纱帘,伸手递到夏紫苏的面前,抬眸深望她,轻言:“小心些。”
夏紫苏紧紧握住安阳君落的手,提裙下了马车,待站稳之后就看到荣浩千正立在自己的面前,见他神情恍惚,眼眸里似起了一层雾,映在月色之下悲切的如一谭死水。
总是爱过的,夏紫苏在心里悼念着,后又将手搭在安阳君落的手腕上,随着他缓缓往宫里去,后
有二十个宫女离十步路随后跟着。
荣浩千冷眼瞧着夏紫苏的背影,终于瞧不过眼,转身又回到了马车上,静思许久,却又下了马车
往宫里头去,他亦是不敢与安阳允礼较劲的。
安阳君落心中觉着憋屈,更有不放心,便极小声的言:“你的衣裳里藏有我亲手画的后宫的地
图,若说实在过不下去,就逃出去。”
“来都来了,不会落荒而逃。”夏紫苏微启红唇,脸色淡然,金尊玉贵的不可一视。
安阳君落又言:“我往后会经常寻些理由入宫,你有什么要办的就同我说。”
“你失踪的那几日是不是去见了我哥哥?”夏紫苏问。
“我已答应与他联手,更要护你的周全,不会让你有事。”安阳君落亦没打算要欺瞒夏紫苏。
“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却不是我的周全。”夏紫苏最分的清主次,故而这一句也是为提醒的安阳君落,不希望他本末倒置。
安阳君落不再言语,又说:“衣领那里藏有味药,吃了之后就会四肢乏力,浑身没劲,也可当作是个借口。”
“多谢。”夏紫苏轻声答。
安阳允礼那头都快等的不耐烦起来,终于见到一抹红色走进他的眼敛,这才舒展开了眉头,立即就命王公公吩咐停下歌舞,开始举行册封大典。
王公公宣读完圣旨之后就把金册递过去给夏紫苏,想来这一次她不会在推却了。
夏紫苏这身红色嫁衣已是惹人眼眸,且安阳允礼对她的册封更是如同炸开了一般。
上次是妃,而眼下却是皇贵妃,比温玉舒的地位还高了一级。
夏紫苏跪倒在地,双手过头接住王公公递上来的金册口称:“酥酥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果真是个贪慕虚荣的女子,原是上次册封为妃不合她的心意,故而才当众否决,而眼下这个皇贵妃的位置却是欣然接受。太后突而起了身,淡然然说一句:“哀家的身子有些不适,就先回宫了。”
太后一走,底下的诸嫔妃也连忙起身言:“臣妾先行告退。”
文武百官亦也是颇有微词,却又不好当面言说,待回家组织点话头了明日早朝上说的妥当一些。
苍盟细瞧了瞧夏紫苏,又往安阳君落及荣浩千那处望了两眼,最后也拱手作揖离去。
人都散了,却还有一人未走,温玉舒在那处思量了许久,终于走置夏紫苏的身边,却对着安阳允礼欠身道:“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而今酥酥已被册封为皇贵妃,臣妾自然要将这后宫之权交由皇贵妃娘娘的手上,自不敢在有僭越。”
夏紫苏自然要抢这权,但嘴上却说:“姐姐进宫日子比酥酥久,且酥酥亦不太懂,自然还是由姐姐做主。”
安阳允礼往高座上走下来,先是对着温玉舒言:“后宫之事还是先由你料理,也不可推辞。”
温玉舒未想到安阳允礼竟不收自己的权,但她面上却总是要佯装推却的,欠身又言:“后宫无皇后,皇贵妃自然堪比皇后,臣妾不敢。”
“朕许你。”安阳允礼示意温玉舒不必在有微辞,后又牵起夏紫苏的手直往大殿外头去,丢下温玉舒一人在后头。
温玉舒望着安阳允礼与夏紫苏双双离去的身影,突觉自己被遗弃了,那她就要在还有掌权之时替自己谋一条生路,这权对男人而言是毒药,对女人而言亦是。
夏紫苏微侧了侧身了去瞧温玉舒,暗想这个敌人是落下了,不过她亦是不怕的,后宫哪个女人不是她的敌手,所有人女人都恨她。
安阳允礼带着夏紫苏去了为她准备的新寝宫,笑言:“这地方如何?”
“这天下也只有皇上最懂酥酥的心了。”夏紫苏说着甜言蜜语,可她心里未必欢喜,也不过就是多费些银子罢了,还有什么特别的。
“这些竹子常年不落,是个稀罕之物。”安阳允礼甚有些得意,他准备的所有物件都是死去夏紫苏所喜欢之物,但眼下的夏紫苏却是一分都欢喜不起来。
夏紫苏心中有些慌,她是想该给自己下药还是给安阳允礼下药,难免就失了神,竟未听见安阳允礼唤了她几次。
“酥酥!”安阳允礼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后两只手紧紧的拥抱住她,这让夏紫苏吓了一大跳,再等她回过神来,她与安阳允礼二人已是双双的都倒在要凤榻上。
夏紫苏屏息凝神,一点都不敢动作,她觉着不如装晕吧,却见安阳允礼已站起了身子,对她笑道:“我们来下盘棋吧。”
“下棋?”夏紫苏倒抽一口冷气,这安阳允礼难不成是想跟自己玩输一局脱一件衣裳的把戏?
作者有话要说:因明日在外地,故而请一天假。后日就恢复正常更新,节操有保障。
祈祷所有亲们生活顺利,快乐平安~
、谁占谁的便宜
“怎么,你心急了?”安阳允礼似笑非笑相问,这倒令夏紫苏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言,“当然不是。”
安阳允礼的脸色有些瞧不大透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将夏紫苏搂在自己的身前,语气温柔的说着:“来,朕与你对奕一局。”
夏紫苏觉着惶恐至极,且当她感觉到安阳允礼的身子一直往自己后背紧贴的时候就更觉慌张,却又不能推开,只能任着他紧搂。
安阳允礼紧紧贴着夏紫苏的背,一手又轻拂起她的发丝,觉着自己终也圆了一半的梦。
夏紫苏手足无措起来,耳边却又听安阳允礼言:“来,随朕去喝交杯酒吧。”言毕就牵着夏紫苏的手往圆桌那里去,命她坐下,又端起一杯酒放置她面前,自己又拈起杯盏,与她的手臂交缠,说着,“我们也学百姓家的夫妻一般饮交杯酒。”
“皇上,这酒看似很烈,酥酥只怕一杯就倒,一会无法侍奉皇上。”夏紫苏不过就是试探,而安阳允礼却不以为然,轻笑道,“那就让朕来侍奉你。”
这一语吓的夏紫苏胆颤心惊,无奈只能一饮而下。
安阳允礼也将杯中酒饮下,又替夏紫苏斟满了一杯:“来,今夜高兴,陪朕多喝两杯。”
夏紫苏心想不如给自己下点药吧,否则一会真要失了身,她实在没办法对他宽衣解带,又抓不机会对他下药,就只能对自己下点狠手了。
“你在想甚?”安阳允礼见夏紫苏似有些魂不守舍便出言问她。
“未有,酥酥只是紧张。”夏紫苏低声细语,很有一副娇羞的模样,这让安阳允礼看着很是欢喜,又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令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慢慢的靠近她的唇。
夏紫苏紧抿了抿嘴唇,突然一脑袋挂在安阳允礼的肩膀上,她眼下只能先装醉了,幸而她是喝了一杯酒就能涨的脸通红之人。
安阳允礼见她如此还真以为她醉了,便打横了抱起将她放置屋内的榻上,又放下纱帘,开始解她身上的腰带,锦衣,一直褪到最里层。
夏紫苏暗念自己这药怎还不发作,快些肚子痛啊,而后就嗅到一阵消魂春的香气,当时她在万花楼里有闻过一次,怎料在宫里头竟也有这香气。
而安阳允礼此刻的情况却不大妙,他的额头正冒着冷汗,突然停止了手中解衣的动作,转身离开
了床榻,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凉透了的茶往香炉里去灭香。
他依旧觉着自己力不从心,他是真的无能为力,关于这一点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最为清楚,当初太子妃吃醋发疯,对他痛下了狠手,以至于成了眼下这般模样,他没办法宠幸任何一个女人,故而就算往日宠幸温玉舒,亦也未曾碰她。
原以为夏紫苏可能会激起些些欲望,再配上这春香更是能重展他的雄风,谁料同样令人失望,自己配制的一些药丸亦是无用的。
夏紫苏未有真的醉了,她偷偷望着外头的安阳允礼暗念他是怎么了,后见他又折返回来就赶紧的闭上双目继续挺尸。
安阳允礼坐置夏紫苏的榻边,轻拂过她的脸颊,突而重重的吻上她的唇,未没有撬开她的贝齿,就那么暗压着一动不动。
夏紫苏都快要窒息了,她亦更不懂安阳允礼是怎么了,而此时她的肚子终于开始痛了起来,顺势就侧过脸呻()吟出声,这惊的安阳允礼先是一怔,而后问:“酥酥,你怎么了?”
“好痛,我好痛。”夏紫苏抱着肚子扭动身子亦是一副难受的模样,“肚子好痛。”
安阳允礼暗叹这样也好,至少他又能瞒过去一日,便吩咐站在屋子外头的王公公去请王太医。
王太医匆匆而至,立即就说明了夏紫苏是何患,开了方子又命人去煎药,而安阳允礼则是坐在圆桌边等着夏紫苏清醒。
夏紫苏躺在榻内长长松一口气,后又觉着不对,却又想不通到底是哪里不对。
安阳允礼见医士端了药来,就接了过来喂夏紫苏喝下去,又言:“今日你先好生歇息着,朕先去上书房看折奏,一会再过来陪你。”
“那皇上要早些回来。”夏紫苏佯装楚楚可怜的模样,惹来安阳允礼一记映在她脸颊上的亲吻,后便提步往屋子外头去了。
夏紫苏轻擦了擦自己的脸,当下也命屋子里头的人都出去,自个儿则平躺在榻上稍做休息,才刚要闭眼,便觉有人进了自己的屋子,若说她没猜错,应是安阳君落。
果然不差,就是他,他此刻正立在屏风处,夏紫苏提步往那里去,低着声音言:“你好大的胆子,竟来了这处,若说被人瞧见可是要砍头的。”
“我不能让你有事。”安阳君落轻声作答。
“我眼下没事。”夏紫苏竟有些不太适应他眼下这般态度的对自己,后又说,“你还是同往日那般对我吧。”
“往日哪般?”安阳君落竟想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