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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美人不及江山俏-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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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朕与你一道。”安阳允礼说着就越过遥香去牵夏紫苏的手,一面说,“朕把你宫里头的茶都换了,以免误食伤了身子。”
“臣妾喝着无碍,就不必换了。”夏紫苏未料到安阳允礼一句不是都未问自己,竟还帮着自己,更不知那些女人该如何恨自己了。
“这自然不行,伤了别人无碍,伤了你不成。朕让王公公去打点。”安阳允礼很是固执,不容许夏紫苏说不,轻捏着她的手,又言,“手这么冰冷,是不是衣裳不够?”
“臣妾不冷。”夏紫苏只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无奈不能够。
前面来了安阳君落,对着安阳允礼拱手作礼:“微臣参见皇上。”
“刚从太后那里过来?”安阳允礼问道,一边又一手搂上了夏紫苏的腰际,他原不是个肉麻骟情之人,但对于夏紫苏却是个例外。
安阳君落微扫一眼夏紫苏腰上安阳允礼的那只手,只微点了点头,又言:“刚才有报来说,边境
需要支援,望皇上尽快示下。”
“此事一会再商议,朕眼下要去太后寝宫,你且在上书房等朕。”安阳允礼的脸色当下就拉的老长,言毕就牵着夏紫苏的手大步离去了。
安阳君落福身作揖,而后又抬眸,与前面走在最后转过身子的遥香对视一眼,似是有千言万语。
夏紫苏原不能过问政事,却也好奇,便忍不住言:“皇上。。。。。。”转念却觉着自己未免太过心急,便没了下文,不再言语。
“酥酥你要说甚?”安阳允礼侧着脸望她,示意她直说无妨。
夏紫苏赶紧改了口风:“酥酥只是在想,人总归要饮水思源的,该报的恩自然要报,该讨的债,也该讨回吧。”
安阳允礼先是定定望着夏紫苏,后便大笑出声:“哈哈。。。。。。那你是想要报谁的恩,讨谁的债?”
“酥酥这一命是皇上的,自然要好好报皇上之恩,往后都听皇上的。但这债嘛,讨的人好似就多了。”夏紫苏俏皮的出言,似还有些不太好意思。
“朕已替你报了恩。杨轩不必应试也可入朝为官,但他执意要科试,便应他,但这赏赐自是不会少的。”安阳允礼说的是真话,何况他对杨轩之人的印象不错,见他亦是一心一意要助自己,自
然少不得他的好处。
夏紫苏微点了点头,未言其它,而后又听安阳允礼言:“至于那个赵清,别说是你了,朕自然也
不会放过他,竟敢调戏当今皇贵妃,也不该亏了他。”
“当日酥酥落魄,他却是不知的,不过就是好色之徒罢了,就是手臂吊的有些酸痛,稍稍惩戒一下就是了。”夏紫苏佯装说的云淡风清,且她最关心的是,若说自己想让皇上抄了他的家产,那些商铺该由谁来接手,若说放给杨轩启不是正好。
安阳允礼极为正色言:“那就更该重重惩戒才是。”后又问,“依你之意,该如何罚他?”
夏紫苏灵眸微转,后言:“依臣妾之言,当日他逼的臣妾跳楼,双手把着窗栏实在难受,不如就让他一样好了。”
“如此也好。”安阳允礼轻笑,他倒不是故意为难赵家,只是赵府老头的财产很让人垂涎,自己的国库空虚,他又不肯多奉献一些,那就给他治个罪,收了他的财产来充公吧。
夏紫苏微点了点头不再言其它,一道与安阳允礼走至太后的仁安宫。
太后的脸色极不好看,想来也知是为了何事,见夏紫苏与安阳允礼一道前来便更是有气。
“母后今日身子不妥?”安阳允礼似有些讨好之意,径自坐到太后的面前。
夏紫苏欠了欠身子,恭敬出言:“臣妾参见太后,太后万福。”
“皇上这是又要袒护她嘛?”太后厉声言,她也不愿与他们兜兜转转的说些费话。
“母后何出此言。”安阳允礼浅笑,说的甚不以为然,“是进贡的茶叶受了潮,且也是朕赏赐给酥酥的,她也饮了,怎好怪在她的头上,何况良妃及贵妃也无碍,都说与酥酥无关,只是她们身子弱一些罢了。自有太医开药给她们调理。”
“她们是不敢说!”太后冷哼一声,后又言,“是她居心叵测,在这茶水里作了手脚,否则无缘无故的怎就要闹到请太医的地步,哀家不信这发了霉的茶叶竟这样利害,让人疼着满床打滚。”
“母后从哪里听来的流言蜚语,绝无任何人作手脚,酥酥与她们无怨无仇,何必要下毒。”安阳允礼眼下的脸色已变的不太好看。
夏紫苏终究一句未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太后不予安阳允礼多言,只问夏紫苏:“哀家且问你招不招。”
夏紫苏微欠了欠身子,轻声答:“臣妾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亦也不知为何良妃及温贵妃会肚子疼,真是不明就理。”
“你倒是推的一干二净。”太后冷哼一声,而后就往外头唤人。
只见一个小公公从外头进来,正是当日夏紫苏挨藤条抽时记数的那个小太监,手里拿了一些茶叶,跪下高举头顶:“太后,这是从皇贵妃寝宫搜出来的茶叶,经太医查验,里面有毒。”
太后不自禁冷笑出声,对着夏紫苏言:“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夏紫苏这才明白了是整个后宫在跟她斗,却不是仅仅一个良妃和温贵妃。
作者有话要说:回归了,另一篇新文从明天开始更新~
、人证物证俱全
此时又有容夫人及晓兰一同进来,对着皇上及太后作礼。
容夫人望了一眼夏紫苏,心中忍不住偷乐,又对太后言:“臣妾已将晓兰带到了,太后想问什
么,她必会知无不言,言不无尽,更不敢有所欺瞒。”
晓兰往太后及皇上面前踱近两步,微欠了欠身子:“奴婢晓兰叩见皇上,太后。”
“你说你瞧见皇贵妃宫中女婢去太医院拿砒霜之事,是真是假。从头到尾都给哀家交待清楚,若说有半句谎言,或是知情不报,哀家就要拿你试问。”太后威慑至极,虽说在对晓兰发威,却实为针对夏紫苏,想让她知道些怕。
但夏紫苏镇定如厮,她这条命能活到今日,已是将生死置之度外,与其有力气担惊受怕不如想想办法如何替自己开脱。
沐琴立在一旁胆破心寒,轻撇一眼夏紫苏的脸色,很是不解她眼下的心思,只怕是没有退路可言,此计是要将人逼上绝路。
晓兰受太后威严一下子就跪倒在地:“奴婢自当如实禀报,绝不敢有半句虚言,更不敢欺瞒皇上及太后。”
“那你就从实说来!”太后威喝一声。
晓兰供出了夏紫苏寝宫里的贴身侍女菊儿,只说见她偷偷在半夜溜进太医院偷药材,当时也不知偷的是什么,又惧怕皇贵妃娘娘地位故而不敢言明,如今见良妃及温贵妃吃了皇贵妃娘娘宫里头的茶,惹出了事端,才敢供出此事。
太后冷笑一声,往安阳允礼那里瞧了一眼,而后就定定盯着夏紫苏,吩咐道:“去将宫女菊儿带进来问话!”
菊儿一五一十指证夏紫苏:“是皇贵妃娘娘说寝宫里头有老鼠,便让奴婢去取些砒霜过来,也不是偷,只因太医院未有人,才私自拿了。并不知道这些砒霜是要下在茶叶里头的。”
安阳允礼微皱了皱眉头,脸色似有些不悦。
“你还有何可说的,皇贵妃娘娘。”太后哼嗤着,一边又对安阳允礼出言,“她身为皇贵妃,已是尽得皇上的专宠,却依旧容不下其它的嫔妃,且刚册封就开始肆意妄为,这样的女人怎可以留在后宫,又怎么能成为各宫的表率!皇上应该废除她才是。”
人证物证俱在,夏紫苏是逃不掉的。
但安阳允礼却依旧言:“这件事情还是交由大理寺去查办吧,母后也不必太过费心了,还是养身子要紧。”
“皇上这是又要包庇她?”太后晓得安阳允礼是何意思,故而连语气也极为不佳,“此事已经水落石出,还要交由大理寺查办什么,难道皇上对哀家的查办能力不够信任,亦或是以为哀家分不清事非黑白,故意栽赃的她?”
“自然不是。”安阳允礼轻笑,却又说,“此事非同小可,且皇贵妃的身份也该由大理寺再仔细查审一番,绝不可以放过任何一个参与此事的人。”
晓兰一听此言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暗念夏紫苏你这次还不死嘛,就算皇上要保你,也怕难以服众。
太后的脸色也缓和许多,端起桌上的茶浅抿。
沐琴是头一次这样焦急,只往菊儿那里瞧去,忍不住轻声责问她:“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娘娘何曾让你去太医院拿什么药材了。”
“奴婢也是依旨办事,否则奴婢哪里有这样的胆子敢私自去偷太医院的砒霜。”菊儿深深的低着
头,说着违心之语。
安阳允礼往夏紫苏那里深望,依旧轻声细语道:“酥酥,你说,是不是有这样的事?”
夏紫苏轻叹一口气,带着些哀怨:“酥酥在皇上的心里是怎样的人,是会做出这样事情的人,何况我与她们无怨无仇,为何要加害她们。”
太后轻蔑不屑,放下自己手中的茶盏,冷笑道:“你也不必在惺惺作态,而今只要认下便是了,皇上及哀家自然会留你个全尸。”
夏紫苏不畏不惧,言辞不急不燥:“酥酥从未做过,如何认。何况酥酥已是贵为皇贵妃,又为何要嫉妒她们,难道不会是她们记恨酥酥,故而才设下了这个局嘛。”
“你好大的胆子,而今证据确凿,岂容你狡辩!”太后怒目横眉,立即就吩咐道,“来人,替哀家将这个妖女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看她还敢嘴硬!”
安阳允礼心疼夏紫苏,何况他真心不信她会是这样的人,刚要出言,却见夏紫苏已斜倒在地,幸而沐琴眼疾手快过去扶住她,才让她倒在自己的怀里,急声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安阳允礼也是一脸的心疼,而太后与其它人却是诧异的很。
“皇上……酥酥……胸口疼……”夏紫苏竟吐出一口血来,吓的安阳允礼脸色苍白,立即吩咐宣太医。
太后又提步往夏紫苏那里走近一些,细瞧了瞧,又撇一眼安阳允礼,此时却也再说不出要将夏紫苏拖下去的话了。
晓兰心生疑惑,也看不懂这个夏紫苏在耍什么手段。
沐琴觉着夏紫苏轻捏了一下她的手,便连忙言:“娘娘亦也是饮了那茶的,莫不是,莫不是也伤了身子?”
安阳允礼一听此言,也等不急太医前来,直接抱起了夏紫苏就往仁安宫外头去,这让众嫔妃都惊的目瞪口呆,而太后更是发杵呆愣,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办,顿时连气息都似没有了。
遥香见太后一口气喘不上来,连忙扶住她,劝慰道:“太后且消消气。”
“真是个妖女,竟将皇上迷的如此!”太后气不过,原是在审她,而今怎变的这样田地,后又往晓兰,菊儿那里望过去,更是一阵的头痛,便吩咐道,“都给哀家出去!”
容夫人心里比太后更是有气,想想整不死夏紫苏就想自个儿上吊去算了,出了仁安宫之后就对着晓兰发脾气:“什么乱七八糟的,以为可以得逞,只怕又是空梦一场!”
晓兰只低着头,心中也是郁郁满满,后又言:“夫人别生气,晓兰这就先去御膳房瞧瞧有什么点心,给夫人送去宫里。”
容夫人亦是懒得理会她,便径自往自己寝宫里去。
而晓兰则是先往御膳房去了一趟,随意拎了一些点心,而又抄着小道趁没有见着便往温玉舒的寝宫里头去,她小心翼翼,蒙着脸,只是凭着婉言给她的信物进去的屋子。
温玉舒正半倚在贵妃榻上,见晓兰来了,便问:“太后那里如何说,是不是已经办了那个宫女?”
“原是无差的,但她突然倒地吐血,便被皇上带着回去寝宫了,眼下如何说法却是不知的。”晓兰低声出言,一眼都不敢看温玉舒。
温玉舒突而站起身子,狠狠给了晓兰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地,厉声言:“你这个没用的蠢东西,本宫三番四次的给你机会,而你却次次让她化险为夷,到底是怎么在办事!”
“此事还未有个定数,待她身子好了再受审也是未可知的!”晓兰连忙解释。
“未可知?”温玉舒愠怒对着晓兰斥道,“若说能定她个死罪,何须还要费力让太医去瞧?定是皇上又心慈手软,有意保她。”
“请娘娘饶命,晓兰知罪了,还望娘娘再给晓兰一次机会!”晓兰顿时也失了主意。
“当日你说想攀枝做宫中第一女官,本宫答应了你,可你却一件事未成,那个女婢还是留在宫中,又得盛宠,如今更是位居皇贵妃,你还想要有什么机会!?”温玉舒一直以来都有口恶气未
出,如今全都泄在晓兰身上了。
晓兰也是头一次见温玉舒这样的盛怒,与她以前的样子甚为不同,便低下头不敢再言。
“这次的动静弄的这样大,中间牵涉了那么多的嫔妃,且连太后也附合我们的作为,若说依然不能置她于死地,那往后她再得势该如何开罪你我,怕是全后宫的人都要死在她的手上,何况你一个小小宫女!”温玉舒微眯双眸,居高临下看着晓兰,又言,“为了保你自己一条小命,你也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了吧?”
“奴婢知道。”晓兰连忙应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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