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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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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紧随他的侍卫应声道。

帐内,因着驻营野外较冷,还是拢了一盆银碳,此刻,只让帐内,温暖怡人。

他的营帐和轩辕聿的大致一样,只是颜色上有区分,他这一顶,是白色的,那一顶是明黄的帝王颜色。

但,都分内外两进,最里那进,是独立的沐浴隔间,放着一木制浴桶,享受这样待遇的,整个行队中,无非三人,还有一人,就是院正张忡。

院正张仲,他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宇,颇有几分趣味地将烛台的芯火挑亮,挑得亮亮的,虽有些刺眼,却能让他更看清真实的想法。

一路上,院正有独立的一座车辇,这点,与他的待遇也是一样的。只是那座车辇,用玄黑的帘布遮的严严实实,恁谁都窥不得究竟。而院正也甚少出车辇,或者说,他没有看到院正露过脸。

或许,院正本就只负责轩辕聿的平安脉,当然,不会让闲人瞧见了。

也或许,车辇里,还有什么其他不可让人窥见的秘密呢?

灯芯挑亮间,有侍卫拎着几大桶水,将隔间内的浴桶倒满水。

他摒退一众侍卫,行至隔间,以手在桶沿探了下水温,觉到还是凉了些许,复吩咐侍卫再加进一桶刚烧开的水,一切甫停,听得帐外传来侍卫的通禀声,他知道,是那名送茶点的‘小太监’来了,只应了一声,吩咐让其进来。

夕颜端着托盘,躬身进来,银啻苍的营帐无疑是宽敞的,四面编以老藤,再蒙以牛皮,皮上绘以金纹彩饰,一眼望去,并不见得比驿馆差,帐内更铺厚毡,踩上去绵软无声。

只是,她不喜欢这种绵软,一脚上去,仿似触不到底一样的深陷。

她的足上匆匆换了一双靴,可才少了的那只,她唯愿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不然靴内的乾坤,终究是处纰漏。

低眉敛眸,她看上去甚是恭敬,银啻苍望了一眼她手里托盘内搁着的一盅东西倒不知是什么。

“过来。”他吩咐。

瞧见她的步子一怔,仍是俯身近前:

“候爷,您要的差点。”

“这是什么?”他瞧了一眼托盘内的东西,问道。

“是西米酪。”

这会子近夜半,她回去时,掌膳的太监早歇下了,她没奈何,才自己下厨做了这个东西,她本王府郡主,从小,也是娇养的王,只这样,是陈媛幼时哄她吃药惯配的,亦是她挺爱用的,于是跟着胨媛学了来。

“你做的?”

“是奴才做的。”

银啻苍端过那碗盏的甜点,浅尝一口,只觉齿颊留香,香软腻滑。

“不错,不错。”他连赞两个不错,一气喝了,方道,“也罢,既然你这么讨本候喜欢,本候可得好好嘉赏你才是。”

讨他喜欢?

这算是哪门子话,还是——

“伺候主子,是奴才份内之事,若候爷没有吩咐,奴才先告退了。”

夕颜说出这句话,只求快快脱身,眼前这人,当日,她也说过,再不要见到他不是吗?

如今,她的易容,是依仗了妩心才能有,被他瞧穿,怕也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她不想再有任何牵绊与他。

旦求脱身,亦只求脱身!

可,他还是缠上了她,他伸手就执过她的手,她惊吓莫名,手一抽,耶托盘便坠落于地,泠泠有声。

“候爷?!”帐外传来侍卫的声音,这两名侍卫是他的人,但,在这两名侍卫的外围,仍部署了轩辕聿的眼线,他若不离开营帐,那些眼线,便只远近地瞧着,可,若是他要离开,譬如万才,那些眼线就紧跟于他,再甩不开。

“无事。本候要沐洛了,尔等勿放闲人进来。”

“是。”

“既然候爷要沐浴,奴才告退。”夕颜手用力一挣,却只让银啻苍拽紧她的手拖进隔间。

“候爷!”

她情急里唤出一声,银啻苍含了笑凝定她,道:

“我说了,要嘉赏你,这,就是。”

夕颜噤了声,他,让她在这里沐浴?

“本候突然不想沐浴了,这水若不用,却是浪费。”

“候爷,奴才洗过了,多谢候爷。”她惶乱莫名,只想步出这营帐。

“是么?你可知道,不要这嘉奖,也算违了本候的意思,到那时,恐怕就是一顿板子了。”

银啻苍说完这句话返身往外行去:

“快洗吧,时辰不早了,本候也想安置,你拖拉着,让本候不能早些歇息,亦是讨打了!”

说罢,他放下隔间帘子,厚厚的帘子,遮去彼此的视线,却并不阻断一些隐隐涌动的什么。

他识破她是谁了。

并且,也知道,她躲于那,实是由了想洗下日渐污浊的身子。

银啻苍,他的细致温柔,实是让人无法拒绝的,一直都是这样。

只是她没有心给他了。

被这样一个男子,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却宁愿把伤口展现给另外一个人。

原来,喜欢和爱,终究是不同的。

她知道他的坚持,而她如果要快点脱身,洗完后,他应该会放她走。

并且,她确实需要这桶干净温暖的沭浴水。

她不担心他会在帘外,相反,他会替她守着这一隅的安静。

褪下袍衫,裸露的身子,莹洁如玉,取下太监的头巾,青丝披散间,她踏进木桶内。

久违的热水,暖融地将她的身子包裹,是舒服的。

她执起一旁的夷子,尽快洗着,毕竟,这里他的营帐,他也说了,不要影响他休息,不是吗?

 其实,身上不算脏,只是她的洁癖罢了。

但,哪怕,她洗得再快,终是比不过人的心思。

旦听得,营帐外传来,一声通传:

“皇上驾到!”

她一惊间,夷子失手掉进浴桶,接着,她看到帘子掀开,那抹银色的身影闪进隔间内,她来不及惊呼,只把身子笼于浴水下。

她看到银啻苍迅速执起她褪下的衣服,劈头盖于她的头上,她接过,才发现,这个男子,竟是闭阖起了眼眸,她忙用这衣服匆匆裹起裸露的身子,甫要站起,他却睁开眼睛,将她身子复压了下去,接着,他跨身进入浴桶。

这一次,她在掩不住要惊唤,被他一手捂了唇,语音出唇时,只是:

“臣尚在沐洛,不能迎驾,还请皇上见谅。”

“远汐候,湖泊很脏么?”

轩辕聿说出这句话,那步子分明是往隔间里行来,夕颜的心仿似要跳出胸口一样。

银啻苍凝了一眼,她的脸,隔着面具,瞧不出什么异样,只是,她眸底的惶张,他不会错过。

他的手抚住她的发丝,夕颜明白他的意思,忙摒住呼吸,闷入水里。

一闷间,轩辕聿的步声,她听得到,咫尺之近。

“皇上,连臣沐浴,皇上都不放心么?”

“朕对远汐候,恐怕真是太过放心了。”

“今晚,臣去湖泊游水,莫不是皇上以为,臣有什么计较?”

“远汐候,为什么,朕忽然觉得你,似乎,心跳得那么急促呢?”

夕颜的耳边,隔着水声,听得到他们言语的往来,除了这些言语之外,她闭起的眸子,怡是浮过一幕清晰的画面。

张仲抱着她从水里起来,接着,是伊滢慌乱的神色,她的罗裙悉数湿透,贴在身上,玲珑剔透,接着,有一处光亮渐渐地放大,放大处,赫然是纳兰敬德!

纳兰敬德脸上的神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

是的,十三载,她从没有见过的阴狠、怒愠!

接着,是谁的血溅出,她看不清了,因为,这画面的浮现,让她一口气回不过来,顿觉胸口一窒,画面中止,眸子张开时,看到,水底,银啻苍裸露的身躯

可,她不会脸红,也不会羞怯。

如果说,窒息前,人会有刹那的魂体出窍,她想,她现在就是了。

然,她并不能把脸探出水面,哪怕,只要轻轻一探,就会获得些许新鲜的空气。

但,她不能。

因为,轩辕聿!

若让他看到这样的情形,她辨无可辨!

那么,就这么窒息死去吗?

作者题外话:断袖之癖,就是指同性恋。

有一首很适合银啻苍和夕颜,《鬼迷心窍》。

夕颜和聿,我更喜欢那首《滚滚红尘》,只为那两句,起初不经意的你,和少年不经世的我。

这几章,自我感觉转承得有点问题,可能因为,想表达得太多,所以收得不是那么理想,谢谢各位的宽容,雪会努力,把结尾篇收得尽可能完美。

结局卷 夔龙锁绮凤 醉卧君怀笑  【48】



银啻苍眼底的余光看得到,水面,开始有一些小小气泡地浮上,隔着水面,他纵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但,这些小气泡,不是什么好征兆。

他的手下意识地扶住夕颜软软地,就要浸入水底的身子,这一扶,她没有避开他,这只让他更为担心起来。

而他亦更清楚地知道,轩辕聿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离开。

哪怕,仅轩辕聿一个人步进这隔阂。

哪怕,夕颜随时都有窒息溺毙的可能。

他也不能这么把她从水底提出来。

那么做,虽能缓过她这口气,无疑,不会是夕颜愿意的。

否则,她不会宁愿闭气,都始终不把脸探出水面一毫。

她不会愿意,现在这个场合,以现在这个样子,出现在轩辕聿跟前。

因为,她爱着那个名叫轩辕聿的帝王。

除了,那一次,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吻。

除了,那一次,为了她的命,不得不骗她服用的赤魈丸。

然,从他爱上她的那天起,他就只做过这两件与她心意相违的事罢了。

只是,他能就这么看她溺沉于水中么?

他一只手,蓦地把他彼时挂于一旁的银色袍衫一挥,那袍衫宽大的袖子被他的掌风带得撑起,宛如一道屏障横亘于他和轩辕聿之间。

随后,他迅疾起身,提着那快要溺沉水中的人一并起来,回身间,把她的身子牢牢固定在他的胸前,一手抵住她的后背,运自己的内力将她闭住的水慢慢逼出来。

银色的衫袍恰在此时,徐徐落下,覆于他的身上。

宽大的袍子掩去银啻苍裸露的身躯,也一并掩去,夕颜无力垂落下的手。

“皇上,请恕罪。臣沐浴完毕,因着裸身不雅,恐冲撞了您,故才回身避之。”银啻苍微屈身说出这句话。

轩辕聿沉默,沉默中,他蓦地转身,语音清冷:

“远汐侯,朕就不打扰你休憩了。晚上无事,休再去那旷野处,夜路走太多,终究是不妥的。”

随后,他大踏步走出隔间。

走出隔间的刹那,他的目光仍是落于几案之上搁着的一空空碗盏,碗盏里,显是之前盛过羹点。

他犹记得,远汐侯的习惯,用完晚膳后,是从不会用茶点的。

是的,这么多年为帝,他清楚另两位帝王的一切习惯。

知己知彼,哪怕不是为了百战不殆,至少,亦是从细节处,探知他的对手是怎样的人。

很辛苦,亦很无奈。

但,他也知道,百里南,对他和银啻苍必定同是了如指掌。

至于银啻苍,不管在以前的传闻中,怎样的暴戾、荒淫、好色,从他熟知他这些习惯的那日开始,就清楚,银啻苍的种种不过是种掩饰。

 因为,一个人,能数十年如一日,拒绝用宵夜茶点,本身就说明,性格的节制。

那么所呈现出来截然不同的一面,不过是刻意的伪装。

这样节制的性格,倘有野心,会是十分可怕的事。但,加上这种刻意的伪装,或许并非为了宏图霸业。

只是为了自保于一方。

毕竟,这样做的代价,是会让部分的国民不满,对于一位有野心的帝王来说,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但,对于自保的帝王来说,却能起到让另两位国君忽视他的存在,以此求得暂时的安稳。

可,一切,终还是因了那一名女子起了变数。

即便他心里清明,当轩辕颛对他说出夕颜被银啻苍侮辱致死时,却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事实恰是,银啻苍深陷进了夕颜的劫里。

对夕颜造成伤害的始作俑者的却是他。

不过是成全了另一人的谋算。

那个人,恐怕连所有显于人前的细小习惯,都是伪装出来的表象。

这,才是最可怕的。

轩辕聿收回凝注于那碗盏的目光。

从知道那名小太紧进入营帐,久久不曾出去。

从他进来的那刻开始,看到那盏空碗开始。

他便推翻了之前的怀疑猜测。

能让银啻苍这么晚用下茶点的,绝不会是他身边那些扮作美姬的暗人。

亦就是说,今晚,银啻苍,或许根本没有来得及和那些人接触过。

这样,真的够了么?

若真的够了,他怎会失态地进入隔间内。

若不是银啻苍站起,他险些就要伤害到那一人。

闭上眼眸。

李公公已从营帐旁凑近身子,道:

“皇上,膳房的小卓子,并未回去。”

轩辕聿似低低应了一声,又似没有,甫启唇时,只是:

“吩咐禁军,今晚替远汐送几名美姬入帐。”

李公公略有疑惑,但,还是躬身应命。

这野外,要寻几名美姬,并非易事,但主子的吩咐,再难,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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