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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错嫁皇妃帝宫沉浮妃-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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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妃——”

她有些僵硬地回了身子,他已支起颐,与其说凝着她,不如说,目光流驻在她左胸下面的位置。

“皇上——”

“很好,还知道朕是皇上。朕没驾崩前,你最好永远记着,是朕的妃子!”

说完,他不再看她,回了身,将身上盖着的银啻苍的衣服一掀,用力地一掷,那些衣物不偏不倚地,就落在银啻苍光裸的上身。

夕颜握紧手中的水囊,将其中的酒赶紧灌到银啻苍的口中,听到他呛了一声,她终是有一丝地欣喜。

药送下去,就该没事了。

她把银灰的袍子盖严实银啻苍的身子,随后,再在他身旁的火堆里,多添了几根灌木,方走到脱落于一旁的轩辕聿玄色衫袍旁,伸手捏了一下,即便没搁火上烤,这大半的功夫,倒也是干了。

她拿起属于他的衣物,走到他身旁,见他兀自闭眼睡着,甫要替他盖上,突然,他的手臂一揽,将她的人就这样勾揽到他的身上。

她一惊,轩辕聿墨黑的眸子已经睁开,眸内,精光闪现,哪里有半点着了寒发烧的样子。

他的手愈紧地拥住她,她身子僵硬着,听到他的声音低低地传来:

“醉妃,怎么,好象很不习惯朕抱你。”

“皇上受了伤,所以,才不习惯。”她尽量保持平静的语调,说出这句话。

随着这句话,突然,他将她的身子一翻,径直压到他的身下。

这一翻,他身上才盖的衣物又被掀落下来,他的身子依旧很烫,他到底有没有发热呢?

她的手尽量放在身子两侧,不想去触及他的身子。

他居高临下地凝着他,有多久,他没这样看着她了呢?

“醉妃,记着,自己的身份。”

他说出这句话,语音和他身上的温度是截然相反的。

她并不回避他的目光,唇微启:

“我,不会忘。”

“你忘了。譬如该自称什么。”

是的,她真的快要忘了,那段宫里的日子。

如今,即将回去再次面对的日子。

“诺,臣妾不会忘。”

他的手拂过她脸上的发丝,将她散落在脸颊前的发丝拂去,腰侧的伤,隐隐作着疼,密密匝匝的那些疼痛,是更清晰的。

他的手中,她曾经绞断的发丝,已长到再看不出来短去的那缕。

当中,却终是隔了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之于人生,是短的。于他和她来说,太长,太长。

收手,他依然翻身睡至一侧。

再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随着他身子的离开,募得,她会觉得一阵清冷。

天上,繁星仍那样闪啊闪的,却只闪进了眼底,再闪不心中。

那些饿狼依旧徘徊在离火堆不远处,丝毫不曾放弃。

 不到天明,它们是不会放弃的。

而火堆,隔开了生死一线。

她和他之间,隔开的,或许比生死的距离更为长。

在另一侧,银啻苍慢慢睁开他的眼睛,望向那夜幕,口中,仍有药丸的味道,这种味道,将很快攫住他的思绪,让他陷入昏睡中,在这之前,他想看一眼,沙漠的夜空。

因为,或许,他再也回不到这片广袤。

思绪麻木前,他的手抚到心的位置。

这里,什么时候真的一并麻木了,那就好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想麻木的,就是自己的这个位置。

可惜,一直都麻木不了。

还是那么清醒,真是痛苦。

一如,这么多年的皇上,做得也很痛苦。

不喜欢权利,只是,一生下来的命,必须在权利中,过这些刀口舔血的日子。

思绪堕入黑暗前,他凝了一眼离他不远的地方,然,没有等他来得及看清什么,黑暗,终究那么快地吞灭了所有。

那么快……

翌日,夕颜早早就醒来,本来,她不想睡着,却还是坐着熟睡到了第一缕晨曦洒向这片绿洲时。

一晚燃烧,火堆升起的白烟,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缓兵。

他们,必须要活着等到缓兵的到来。

昨日,除了早上,等于一点东西都没有吃,今天,再不吃任何东西的话,恐怕,对于那两个受了伤的男子来说,是不行的。

她才要起身,却闻到空气里氤氲着淡淡的香气,是属于食物特有的香味。

循着香味望去,她看到,银灰色的身影早早坐在当中的火堆旁,而昨晚用来烘干衣物的架子上,挂着一个很奇怪的容器,里面发出一些咝咝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

银啻苍的身子背对着她,却似乎知道她已醒来:

“换上你的裙衫。”

她看到,原来的裙衫早整齐地叠好,放在她的手可及处。

他其实,是个很细心的人,有时候细心到,有些不象一个男人。

这么想时,她突然想笑,下意识地望向昨晚轩辕聿躺的那侧,也早空无一人。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如果没死的话,应该很快会回来。”

银啻苍的声音传来,依旧不带任何的忌讳。

“昨晚,谢谢。”夕颜说出这几个字,没有等他回话,拿起裙衫,往岩石后走去。

这句话,是最客套的敷衍,只是,她还是想说。

纵然一个谢字,听了,亦是不痛不痒的。

无心的人,说过,即忘。

无心的人,听过,即忘。

唯愿,他和她,真的无心,就好了。

走到岩石后,这个地方,确实给了她最好的换衣处,又绿茵遮着,当中有一个凹进去的地方,除非有人走到正跟前,否则,是没有办法看到她换衣的。

甫换上自己的衣物,突然,她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响动,她骇了一跳,联想到昨晚的蛇,忙朝那响动处望去,却是轩辕聿的声音传来:

“朕不在的时候,别在这换衣!”

一语落时,她看到了他。

不知是身体未好,还是其他原因,他的面色不太好,说完这句话,径直越过她,往火堆里走去。

她换好衣物,走到火堆时,那一黑一银的身影,却是背向而坐,银啻苍瞧她走进火堆,冲她递来那个奇怪的容器。

“喝吧。”

“只是什么?”

“果壳熬鱼汤。”

她隔着段距离,仍能瞧到大大的壳内,果肉包括壳盖都被银啻苍悉心地用小刀雕去,里面,是熬得白白的鱼汤,显然是熬炖了有一阵子。

“我不吃这个”她没有接过果壳。

“死了,连素都茹不了。”

夕颜反是一笑,道:

“那你多喝点。”

“你不喝,我自然多喝点。”银啻苍收回果壳。

轩辕聿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过来。”

带着命令的口吻,银啻苍忽地一笑,站起身子,拿着果壳比夕颜抢先一步走到轩辕聿跟前:

“皇上,这是本候熬的鱼汤,您要先御用品尝一下吗?”

“多谢远汐候,不必。”轩辕聿刻意加重“远汐候”三个字,用衣袖擦了一下手里的果子,侧转脸,有些不耐地道,“还不过来!”

夕颜瞅着这两个男子,突然,觉得在这一刻,他们之间很和谐。

这幅画面,在初升的晨曦映衬间,不仅和谐,其实还很完美。

她怕,她走过去,这幅和谐得完美,就会被她所破坏。

原来,她才是最不和谐的那一人。

是的,都是她。

然,若她不想听到接下来某人的咆哮,她还是必须得走过去。

她走进他们,轩辕聿把那果子随意一丢,若不是反映快,眼见着,定是给他扔到地上。

“找不到艾叶,这个效果差不多。”

他,还记得艾叶。

她低下头,轻轻咬了一口果子,尝不出任何味道,只是,唇齿间,也觉不到涩苦。

银啻苍带着点邪痞地一笑,端着果壳,走进夕颜:

“看来,皇上也和本候一样,不用男人手上的东西。”

说罢,他把果壳往夕颜手里一递。

这一次,夕颜没有推却,轩辕聿受了伤,有什么比用这鱼汤更好呢?

只是,银啻苍也中了毒。

“还有果壳吗?”她问。

银啻苍的眉尖一挑,冰灰的眸子敛了笑意,道:

“还有一个壳盖。”

她把果壳和果子并到一手,一手伸向他:

“给我。”

 银啻苍返身去取那壳盖时,唇边终是洇出些许的笑意。

银啻苍不仅给了夕颜那壳盖,还一并给了她一双用树枝打磨成的筷子。

夕颜接过那双筷子时,手,莫名地滞了一滞。

她将丝帕垫在一侧,把咬了一口果子放到丝帕上,随后,她小心翼翼地用树筷将鱼肉夹出,放在壳盖上,直到果壳内仅剩下纯白的鱼汤。

做完这一切,她不自禁地笑了一下,这一笑使得她的眼睛,眯成一道月牙形。

似乎有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

但今天,她的心情忽然,很不错。

她甫要端起壳盖并那副蔓筷,却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银啻苍,他坐在不远处,嘴里似乎叼着一根不知从哪拔来的狗尾草,仰躺在地上。银灰的袍衫半敞开,在初起的阳光沐浴下,掩映不住的,是他麦色的肌肤。

她的脸一红,立刻端起壳盖,往轩辕聿那走去。

“皇上,请用早膳。”她躬身,用宫里的措辞说道。

既然,他要她这样,她不是做不来。

轩辕聿听得她这么说,顿觉胸一闷,不知是伤口的原因,还是,她的迂样让他闷了这口气。

可,这样,总比她之前对自己冷若冰霜要好。

至少,她肯主动开口对他说话了,不是吗?

哪怕,又回到最初的相对如冰。

他略侧了眸华,瞥了一下那壳盖上的鱼肉,冷冷道:

“朕不喜欢吃鱼肉。”

顿了一顿,复加了两个字:

“刺多。”

夕颜依旧躬身:

“臣妾替皇上把刺去掉。”

说完,她将壳盖放到地上,用树筷轻轻地挑开鱼肉,将里面的刺一根一根挑出来,这湖鱼刺细小且多,拔起来颇费眼力,好不容易挑干净一块,她鼻端已沁出细密的珠子,不做,总算是去干净了刺。

她将这块鱼肉放在壳盖的一边,呈给轩辕聿:

“皇上,可以用了。”

他执起她手里的蔓筷,他的指尖触到她的,觉得她指尖的冰冷,但,这一次,她没有避缩,只是恭谨地继续端着壳盖。

他夹起那块拔好的鱼肉,本该是鲜美的味道,用进口内,没来由地让他觉到一阵涩意。

她终于知道了,怎样让他不舒服了。

并不是拒他千里之外的冷漠,而是维持这迂腐的样子。

然,这也是他要她这么做的。

不是吗?

他将这块鱼肉嚼得很慢很慢,不管怎样,这是她替他第一次去干净鱼刺的鱼肉。

他不想用得太快,哪怕再涩,都要细细地嚼了。

细嚼的过程中,他看到她的目光,却是稍稍望了一眼银啻苍。

只这一望,他口内的涩,悉数变成了嚼蜡。
 “难吃!”

这鱼,是那个男人捕来的,也是那个男人熬的。

而他只顾去找这果子,其他什么都没做。

他将蔓筷一甩,手才要挥开那壳盖,看到她转而凝向他的目光,还是缓了一缓,这一缓,他想要挥去壳盖的手,仅变成放回自己的衣襟处。

“皇上,臣妾替您把剩下的鱼肉拔完。”

她收回凝向他的目光,恍若未闻听到他说的话,依旧细细地挑干净剩下的鱼肉中的刺,并细心地把鱼头里的两瓣嫩肉一并挑出,置在果壳内。

做完这一切,她俯身:

“皇上,您想用了再用,臣妾先行告退。”

一切,都按着宫中的礼规。

却再再让他的胸口闷了起来。

他看到她起身,端起果壳,走向银啻苍,只这一望,他猛地收回目光,再不去望。

她并未将果壳直接递给银啻苍,而是将果壳支在早上的架上继续烤了起来,待烤到,果壳内有冒出些许的白气,她方以袖掩了手,端起热热的果壳,递给银啻苍:

“给。”

银啻苍一回首,他嘴里叼的那颗狗尾草一晃,从她的鼻端拂起,她奇痒难当,不觉,一只手松开果壳,去揉鼻子时,另一只手移了位,纱袖中露出的指尖触到那果壳,刹那烫得震了一下。

一震间,银啻苍早将那果壳接过,不经意地瞧了一眼她微红的指尖,却,也仅是瞧了一眼。

“我不爱喝汤。”

他声音很轻,说得是明白的。

“你还能吃鱼肉吗?”她睨着他肿成两大片的唇,忍住笑意道。

银啻苍的嘴被蛇毒所伤,若用鱼肉,万一有刺没挑干净,对于他现在的嘴来说,绝对回是种考验。

而轩辕聿,既然腰部受伤,鱼肉却能帮他尽快恢复体力。

所以,她才把一碗鱼汤分成了两部分。

只是,他们真的领情吗?

个个,好象,都颇多不满。

她伸手把他嘴里叼的狗尾草轻轻一拉,他已松了口。

“当然能吃。”

说完这句,他只把这汤灌进喉里,再不多言。

她把狗尾草放到他的袖边,起身,走向属于她的那处,丝帕上,犹是那个咬了一口的果子,她捡起那个果子,继续,一口一口地把它吃完。

她真的饿了,所以很快就把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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