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万岁万万睡-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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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在这里吗?正好,这里人多,可以一起探讨一下姿势!”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妞们,咱们也来探讨一下姿势吧?嘿嘿,笑笑捂脸爬走!然后又爬回来求收藏,求冒泡!!!
、还是处|子?
皇宇硕的个子很高,我直直立于他身前仍只到他的胸前,他就那样居高临下的注视着我,眼中是神色难辨的深邃。
“果真够贱,”皇宇硕别过头,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向他身后的年轻男子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男子年龄不大,着一身青衣布衣,许是宫里的太监。
他会意的点头应承,躬着腰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脚步细细密密的走过来递到了皇宇硕的手上。
皇宇硕的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打开锦盒,修长的手指轻捻起里面一枚黑色的药丸。
我顿时惊了,虽然不敢确定,但那药丸却是让我异常熟悉。
因为,那是我曾经亲手喂瑶妃服下过的离心盅。
我转身欲逃,却被皇宇硕一阵凛冽的掌风搡倒在地。
他的身型仍是那般的高贵,连蹲到我身边捏开我的嘴,喂我吃下那枚举离心盅时的动作都是那般的优雅从容。
面对他的禁锢,我无力反抗,任那离心盅入口即化,侵入肺腑,彻底斩断所有的情丝与牵挂。
这难道就是世人们常说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吗?
当初我亲手给他母亲喂下那枚离心盅,今日,他将一切如数奉还!
想起曾经如梦似幻的幸福种种,我心中仍是不甘,扯出心中那最后一丝希冀问他:“你,有一点点在意过我吗?”
我想问他爱过我吗?但我知道爱那个字也许太过讽刺。
“哈哈。。。”皇宇硕似听了天下最可笑的笑话一般,嘴唇微扯,反问道:“我的公主,你觉得呢?”
果然,最后一丝希冀都破灭了,“五个月的绵绵月信,军营之中的假戏让我兵符相赠,蓝玉代替蓝月,甚至她在我喝的酒中下了春|药。能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吗?”
皇宇硕的神情有一刹那的愣住,幽深的眸子随即移开我的视线,“没错,都是我做的。要了你,只会脏了朕的身子。没了兵符,你就如同一个废物。春|药让你□王府,朕便可以明正言顺的废了你。让你,乃至整个大庆国都颜面扫地!”
一直强忍着的雾气模糊了我的双眼,眼前的皇宇硕显得如此的不真实,但这却真真的就是他。
心然猝然生疼,如万蚁啃噬一般。想必,是那离心盅在我体内催动了吧。
而那盅毒的作用,我是最了解不过。离心,离心,便是与那心爱之人剥心离情。
盅毒未被催动时没有任何影响,如常人一般,若一世不动情,那毒便一世也起不了作用。
但若动了思念之心,心脏便如万蚁啃噬,日积月累,吐尽最后一口心血而亡,一般盅毒催动之人只可延续三到五年的寿命。
想那瑶妃,仅仅一年便香消玉殒,看来,是用情至深了吧。可惜,我知道那不是对我的父皇。
而我呢?看着皇宇硕大步离去的背影,心中一阵绞痛,我还有多少时间呢?
皇宇硕回到一楼贵宾坐上,向身边的徐峰吩咐了些什么,动作优雅的端起茶杯,迷离的光线让我看不清他越来越远的身影。
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直视着我:“残花败柳只会脏了朕的身子。今夜,与你苟合之人定不会是我!还有那离心盅,留给你漫漫长夜细细品尝吧!”
不是他?他又想干什么?
疑惑之际,便见徐峰领着三个人向我走来。
看清来人,心中猝然一惊,皇宇硕要干什么?
“你的三们堂哥都还认识吧?”皇宇硕抿了一口刚端上来的茶,透过热气腾腾的白雾看他时,他的整张脸都如此的不真切。“他们从小都没少被你欺负,心里憋着一口恶气,你这做妹妹的,总得让他们出一出吧?”
从认识皇宇硕至今,六年了,他从未和我说过像今天这么多的话。但这些话,真真的是句句剜心。
那几张脸,若不看见,我早已经让他们忘了。
是的,我从小就讨厌他们,从小就打压他们。我憎恨他们一脸淫邪的将手伸进那些宫女的衣襟里。
“你们今日谁的表现让朕满意了,朕就饶了谁的命!”皇宇硕的话风清云淡,我看见他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刚从楼上下来的水若月搂到了怀中。
我那三个堂哥望着我□起来,有两个甚至大打出手,为的是谁先上了我,丑态毕露。
父皇啊,您看见了吗?这就是您最在乎的兄弟之情所遗留下的祸患。若您知道会有今日,当初还会在他们的父亲犯下谋反之罪后仍留下他们吗?
此刻,我终是明白了,为君者,妇人之仁便是埋下将来绊倒自己的祸根!
我转身要逃,不能让这些败类侮辱了我。否则,即使死后我也无颜面对庆家列祖列宗!
迈出的脚步被一个青衣男子拌倒,我看到他的眸子中满是愤恨。
呵,这也是我曾经造下的孽吧!
我跌倒的身子还没爬起来,双脚踝便被两只大力的手掌死死的禁锢起来,使了猛劲的拖回那众人瞩目的舞台。我拼命的往前爬,那手掌拼命的往后。
回头,看见了大堂哥那猥琐的□。
终是在劫难逃吗?
报应,如此不爽吗?
“郁宁,这点侮辱算什么呢?”皇宇硕的手抚在水若月那丰腴的胸脯之上,第一次,他让我觉得恶心。“你知道你活了十七年,大庆国有多少人死在你的手上吗?一万六千九百四十二人。。。”
好冗长的一个数字,压得我心脏几乎喘不过气来,这些年,我造了如此多的孽吗?
我无力的抬起双手,它们看起来很白皙,很干净,殊不知它们早已被鲜血浸泡得满是血腥。即使用这一世,甚至生生世世,恐怕都再也无法洗清了吧。
多渴望这只是一个梦,即使错了也不要清醒过来的梦。哪怕死后坠入地狱,但最起码我不会在此刻清楚的看到自己有多肮脏与残暴。
或许,这才是老天真正的惩罚吧!
我就那样任他们拖着趴在地上,目光落到高台上那晶莹的水晶茶桌之上。
上面的玉盘中放着两只白玉酒杯,我知道那里面有酒。
那是为最后竞价成功的嫖客准备的,因为,醉月楼的规矩是,桃花会就是嫁女儿,入洞房前定是要喝交杯酒的。
最绝望的时候,我想起桃花会前老鸨给我吃的那枚丹药,她说只要喝酒便能启动药性。虽然不知后果会是如何,但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衣服被粗糙的地面划破,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外衫已经残破不堪,仅仅只剩下一条抹胸长裙能遮住羞。
我十指紧紧抠住地面,不顾脚上大力的束缚拼命向那水晶桌爬去,手指在地上留下鲜红的血线,疼得钻心。
从前,名节在我眼中一文不值,但现在,我死也不能任一帮畜生毁了名节,还是自己的哥哥!
皇宇硕,你的残忍与我怕是不相上下吧!
身后的力道未减反增,裂帛之声传来,我回头看到二堂哥狂暴的撕裂了我的里裤。
我慌了,全身的力量在这一刻暴发,我踢开抓着我双脚踝的男人,飞快的起身冲到那水晶桌前,抓起酒杯猛的灌了下去。
呵,还是上好的女儿红。我突然间想起了逍遥子,就是这甘醇的女儿红促成了我与他那缠绵悱恻的一夜。
醇香入腹,我的一颗心顿时变得轻松起来,虽然不知那药是何作用,但我把自己交给了老天裁决。
醉月楼里的人已经散去了一半,胆小的人怕都是不敢看这皇家上演的大戏吧?
有一部份人留下了,我能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仇恨的光芒。他们是要留下来见证老天给我的报应吧?
若大的醉月楼凌乱不堪,桌椅板凳或是被打翻,或是已经散架。酒水吃食洒得铺天盖地,胆小的姑娘们一群群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水若月倒仍是镇定自若的倚在皇宇硕的怀里,只是看向我的眼神中是不忍与疼惜。
她是在怜悯我吗?为何?
皇宇硕杯子的酒洒了几滴在地上,目光仍是冰冷狠厉的注视着我。
刚才被我狠狠踢开的大堂哥从地上爬起来,衣袖生风的冲过来一巴掌掴在我右脸颊上。
大脑顿时嗡嗡作响,再抬眸时,所有人都已经变得模糊,眼皮开始发沉,整个身子顺着水晶桌向地面滑去。
我无力的躺在地上,三个堂哥一轰而上,神智越来越模糊,只感觉自已浑身上下都暴露在了凉薄的空气之中,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我再次有了神智时,只听身旁的声音在说:“皇上,郁宁公主心脉全断,恐无力回天了!还有一事,微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皇宇硕的声音极冷,但似乎仍不及我身体的三分之一。我拼命的想睁开眼,灵魂却好似被锁住一般,动不了分毫!
“郁宁公主,她,她仍是处|子之身!先前有孕之说,恐怕是不能成立啊!”
“你说什么?她还是处|子之身?”皇宇硕语气中带惊天的讶异与盛怒,我更是心中大惊。“看来,逍遥子对你还真是上了心!”
我感觉到皇宇硕走到了我的身边,脸颊传来比我身体更凉的触觉。
我无法睁开眼睛,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只感觉到他轻抚上我的脸颊,慢慢的道:“终于如你所愿了?你放心,就算你死了,朕也不会让你得到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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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席裹尸
脑海之中顿时千转百回,逍遥子,到底都对我做了什么?
我到底跌进了怎样的一个怪圈?
皇宇硕冰凉的指尖离开了,我感觉到他将钗子似的东西别进了我的发间。
从如地狱里爬出来的声音再次传来:“来人,将这女人草席裹尸,扔到乱葬岗!”
扔到乱葬岗,扔到乱葬岗,扔到乱葬岗。。。我整个大脑全被这几个字充斥着,我的夫,终是连个坟墓都不会给我吗?
乱葬岗就意味着被野兽果腹,我终是要如此消散在这个世界吗?
可是我没有死,我没有死啊!我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感觉到?难道我就要活活的被野兽吃掉吗?
这是不是就是那枚药的功效呢?让我陷入假死状态,逃过被侮辱的劫。但谁又会知道,皇宇硕竟是如此残忍,连个尸首都不肯给我留呢?老鸨终是失算了。。。
被草席裹住的身体在摇摇晃晃中再次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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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摇摇晃晃中醒来的,眼睛刚睁开一条缝就又被刺目的阳光照射得赶紧闭上了。
我本能的用手揉着眼睛,好半晌才敢再次睁开。
我看见了,我现在置身于一辆不大的马车之中,车厢的帘子被掀开挂在了一旁的挂勾上,明媚的阳光直直照射在我的身体上。
拖着浑身剧痛的身子爬上窗户向外看去,辽阔的草场顿时让我身心愉悦。
真好,我还活着。
这里很美,疾驰而过的风景如画卷一般气势磅礴与美丽,不远处肥硕的牛羊便是这草原最生动的点辍。
从不大的窗户中探出头,我贪婪的呼吸着带着青草香味的空气。
很舒适,很惬意。
突然,马车车轮似遇到了什么阻碍,猛的一阵颠簸,我瞬间回神。
我这是在哪里?我不是已经被仍到了乱葬岗吗?
谁救了我?外面驾车的人又是谁?
我从窗户口缩回身子,四肢不太平稳的掀开车厢帘子钻了出去。
一身眩目的白告诉了我带走我的人是谁,心里滑过一丝温暖之后又瞬间划过一丝怪异,看着他回过头的温柔一笑,我钻出马车坐到了他的另一侧。
虽然已是初春,但天气还并不是特别暖和。逍遥子的脸被疾风吹得有些泛红,衬着他雪白的衣衫,格外好看。
“你醒了?”逍遥子身出手在我的手上轻轻一揉,这个动作他做得极其自然,包含了无限的宠溺,让我不禁在想,我和他似乎没有这么熟捻吧?
“嗯。”我微微点头,目光落在很远的绿野之上。“谢谢你又救了我一命。”
逍遥子笑了起来,“你是我的人,我当然不会让你死!”
我别过头不去看他,“我。。。知道你那晚没有碰我。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逍遥子沉默半晌后,终是缓缓的道:“因为,我想带你走,离开那纷扰之地。”
“可你这样却是让我万劫不复。”
“堂堂郁宁公主,从来视贞洁如粪土。没有任何事能左右得了你,但我相信,做为一个女人,谁都会为骨肉相连而动容。”逍遥子握着马靴的手猛的一挥,马儿迈步的蹄子越发的疾速了。“事实上你也是如此,不是吗?你为了孩子愿意和我远走高飞,只可惜,我终是没有皇宇硕够了解你!”
“是吟儿帮了你吗?”那个一直被我压在心底不愿提起的名字,终于还是要面对的。
“是,吟儿她。。。”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激动的打断了逍遥子的话,捂着耳朵不愿再听下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