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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公主万岁万万睡-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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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着嘴被烫得着实清,这肉吃起来也没有那么的可口了,但我还是很没出息的吃了好多。
皇宇毅一直没有提起我的那绝命一踢,我亦是充傻装愣的绝口不提。
更没有傻傻的去问他怎么找到我的,还这么好心的烤了乳猪给我吃。
有得吃,便好!管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肚子饱了才有力气应付!
“哎。。。要是有坛上好的女儿红,那该多好!”撕下一块香糯的猪皮,我发自内心的感慨到。
皇宇毅在听到我的话时,神情中闪过莫名的悸动,似喜悦的,似哀伤的,似期待的,再看时,又什么都看不清了。
他并没有怎么吃,只是一直看着我不太雅观的吃相。
我边吃边小心翼翼的斜眼偷瞄着他那极隐私的部位,虽然知道很没脸没皮,但我还是很担心它的功能有没有受到影响,毕竟这是我惹下的祸。
刚才看到他走起路时姿势有些怪异,心里不禁内疚起来。我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只是不能明着关心,所以只能暗暗的了!
我低头盯着皇宇毅的那儿遐想着,余光中瞅到他看了我一眼,然后随着我的目光又落到了他的那儿。。。
皇宇毅顿时反应激烈的用双臂护住了他那隐私地带,揶揄的道:“天下还有你这般不知羞的女子?”
唰,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让我的一张脸瞬间如被烈火焚烧,羞得我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但是却是毫不认输,“呸,谁稀罕看你?你那没用了我也不会内疚!”
话一出口,我又窘了。怨自己心里总藏不住事,倒豆子一样啥都说出来了。
“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它,到底还行不行!若是不行了,你可得对我负责!”皇宇毅的语气听着有些哀怨,害得我的心里像小猫在挠一般的难受。
“若真是那样,我。。。我。。。你要我怎样就怎样。。。”话一说话,我又后悔了,若他真的不行了,势必会恨我入骨,那我岂不是像那可怜的小绵羊得任人宰割了?
“这可是你说的。”我飞快的瞄了一眼皇宇毅,果然,他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得笑意似乎在告诉我,我自己给自己下了个套。
而他那原本就漆黑深邃的眸子也越发的让人望不到底了。
天上的弯月已经升到了正中央,我看了看皇宇毅,他躺在草地上似乎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被清澈的月光剪辑出好看的弧度落在脸颊上,深深的吸引了我的目光。
银色月光下的皇宇毅很美,比女子还白皙上几分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我突然羡慕起他来,为何,一个男子也可以美到倾城倾国。
而这世上,还会有比他更美的男子吗?
我躺到他的身侧,静静的看着他唇角带笑的睡颜,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仿佛这样的场景曾经在我的生命中经历过。
努力的去回想,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浑身疲惫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挑了一身淡青色的衣裙穿上,走到窗边才发现外面下雨了。
不记得这是入春以来的第几场春雨了,但看着这如仙女织下的银丝,心里是莫名的伤感。
我轻抚了一下眼角,那里仍带着一丝梦中的湿润。我记得我是在梦中哭着醒来的,想不到,眼角还真的有未干的泪。
不记得昨夜皇宇毅是何时将我带回明月奄的,但昨夜那清晰的梦境却是记忆犹新。
梦中,繁华热闹的城镇让我感觉到异常的熟悉,仿佛自己亲身亲历过一般。
在一个饰品小摊前,那个淡蓝色的,如神祗一般的身影为我轻绾发髻,别上一支精制的桃木钗。
我抬起头,想要看清那让我心醉的身影。但视线所极之处是一片模糊,他的五官被隐藏在一片浓雾之下,任我如何努力都无法看透。
我慌了,我拼命的想要看清他,但那淡蓝色的身影却是渐渐飘远,越来越淡,直至消失。
我拼命的追,拼命的跑,在追逐和泪水中醒来。
心脏传来如蚂蚁啃噬一般的酥麻微痛感,我本能的伸手揉了揉心口,将那痛觉揉了下去。
我缓步走到月芽的房间,她不知道何时已经出了门,菜地里亦是没有寻到她的踪迹。
问了奄里的尼姑,才知道她下山去采买了。
因着天气下雨的原因,地里没有什么活能干,我百无聊赖的打着油伞在奄里乱转。
明月奄不大,大殿是侍奉神明和香客上香的地方,偏殿供奉着一些动物神明,香火似乎也不比大殿差。
想想也是,会到此上香的皆是附近的村民,定是求得动物神明保佑自家的牲畜健长,为一家子添些零花钱。
大殿后面是一个极大的四合院,南院是禅房,西院是奄中所有尼姑们居住的地方,东院用来接待留宿的香客。
不过,那里现在除了我住着,其它房间都是空着的。四合院后面就是一大片的菜地,也是我和月芽平日里工作的地方。
我放眼望上大殿,慈悲的观世音菩萨稳坐殿中,面容慈祥的注视着这人间百态。
香炉前有两个正在上香的香客,他们虔诚的跪拜,向菩萨祈求心中所想。
我亦是默默的向菩萨祈求,希望他们的愿望可以实现。
香客上完香恭敬的退出了大殿,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似乎听到他们在讨论着一些关于东陵国的事。
“哎,这东陵国恐怕是要变天了。只希望这些战事不要影响到我们家!”
“可不是,这北国皇帝亲自率了兵来,势必要将毅亲王捧上位的。”
“若毅亲王真能上位,那也是我们东陵国百姓的福气。想那皇帝,昏庸□,苛捐杂税,百姓们早就是怨声载道了。”
他们的身影渐渐远去,后面的话也渐渐的模糊了。
不知道为何,听到北国皇帝四个字时,我心中猛的一颤,仿佛与他有着极深的渊源。
回到房中,心里再也平静不下来。
我把心一横,再次走出房门,向正在禅房静修的隐月告假下山。
扣钱就扣钱吧,总比心里一直像有只小老鼠在窜要好。
作者有话要说:嘎嘎,无能的皇宇毅会是啥样子的呢?


、人皮面具

然而,隐月师太听到我的话之后,神情之中划过一丝异样,连考虑都没有的便一口回绝了我,这让我感到十分奇怪。
接下来不管我如何软磨硬泡,撒娇耍赖,隐月师太仍是闭目打坐,丝毫不受我的骚扰。
我怏怏的离开了禅房,走到过道转角时,听到禅房内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声。
整整一天,我都在心神恍惚中度过,本想盼着月芽能早点回来和我一起想想办法,结果那妮子直到天黑也没有回来。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银色的月华从窗户洒入我的房间,让我越发的心急起来。
跳下床,我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缝。此时已是深夜,奄中异常安静,偶尔有风刮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黑色的猫咪跺着优雅的步子在夜色中寻找今晚的猎物!
我回到房中拿起外衣穿上,挤着门缝蹑手蹑脚的钻了出去。
我没敢走大门,而是从奄中的后门钻了出去,绕过我平日工作的菜地,算是彻底逃了出来。
急冲冲的跑了一大截路,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我才放缓了脚步。拍了拍有些急促的心口,我回头看了看黑夜中已经模糊的明月奄,心中无比庆幸没有被人发觉。
然而我哪里知道,在我跨出后门的那一刻,隐月师太在黑暗中睁开了明亮的眼睛,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喃喃道:哎,终究是命,在劫难逃!
天快亮时,我在镇上的村民那里借了一头驴。因着我是明月奄的人,毛驴的主人陈伯也是认识我的,就放心的把那小毛驴借给我了。
但一听到我是要去帝都时,陈伯望着我的一张小脸担忧起来。
他望着我注视好半晌之后,说了声让我等一等便钻进房间,我在堂桌只听到里间乒呤乓啷捣腾了好一阵后,陈伯一脸兴奋的拿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走了出来。
我定眼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本能的一步后退。天,难不成那是他从谁的脸上给剥下来的?
陈伯可是这小镇上唯一的屠夫。
“嘿嘿。。。”陈伯促狭的笑了笑,“灵丫头别怕,我年轻时曾走过江湖,那时跟着师傅学了易容之术,这人皮面具是用猪皮做的,透气性好,还不容易让人看出破绽。只是,在这个地方成家立业之后,这门手艺已经二十年没有用过了!如今这帝都不太平,你一个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去了实在是不安全,带上这面具把你那容貌掩一掩吧!”
我顿时感动,由心的感激道:“那还真是谢谢陈伯了。”
陈伯小心翼翼的给我带上人皮面具,尽管动作娴熟,但仍感觉到他有些微颤的手,想必是多年未操作过,有些紧张吧。
再看向镜中时,除了我那双特有的,带着淡紫色的眸子,出现在我眼中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女子。
这张人皮面具看起来年龄不大,约摸二八年华,模样不算漂亮,却也还算清秀。不过,与自己原本的容貌相比,这样出去,无疑会更加的安全一些。
转过头时,陈伯正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迎上他的眼神,才发现他眸子中那浑浊的雾气。
“这个人皮面具,其实是我想象着我女儿的模样做出来的。”陈伯悲怆的别过头,我看到有一滴泪珠在他的脸颊滑落。“我那可怜的女儿在她四岁时,被她母亲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么多年来,我不肯离去,一直在等,只希望她们母女有朝一日能够回家。算来,我那女儿如今已有十九了。可是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又还在不在人世?”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陈伯,只是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紧紧握住他满是老茧的手,郑重的对他说:“陈伯若是不嫌弃,灵儿以后就是您的女儿,定将好好侍奉您到百年!”
从陈伯家出来,我蹿到了经常到奄中上香的王阿婆家里,跟她解释了我就是王灵后,她热情的招呼我吃了早饭,然后嘱咐我千万要小心之后,看着我骑上小毛驴,在它优雅的步子中向帝都出发了。
走到村头时,王阿婆气喘吁吁的叫唤着我的名字追了出来,手里是一包还冒着热气的馒头。
我忙从毛驴背上跳了下来,扶住喘着粗气的王阿婆。要说这王阿婆一生极其可怜,生过三个儿子,皆在十几年前的那场战争中被征了兵。两个死在战场之上,还有一个下落不明。
家中便只剩下她和老伴相依为命,为了等候那下落不明的儿子,老两口并没有随着帝都的搬迁而离开。但就在去年,连她那唯一的老伴也重病去世了。
从此,她孤伶伶的一个每日站在村口等候着那十几年未出现的儿子。
王阿婆颤颤巍巍的握住我的手,“王灵丫头,这里到帝京还有一天的路程,这些干粮和水你在路上吃,别饿着自己!听说帝京现在比较乱,你一姑娘家,得多当心!”
“嗯。。。”我双眸忍不住的雾气氤氲,紧紧的拥住阿家婆年迈的身躯。“阿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这两天下雨,你也要多保重自己!”
在王阿婆关切的目光中,我再次骑上毛驴,走出了小镇。
这个曾经繁华的都城,如今皆是老弱病残,几乎所有的人都是因为当年亲人远征在外下落不明而不肯搬迁,他们在等,希翼着会有一日,他们的亲人可以回来。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真的还会回来吗?
淅沥沥的春雨在中午时停了下来,我骑着毛驴焦急的赶着路,心中乱得像有什么物体被爆破开来,无数碎片在身体里乱窜。
因着前几次上帝都是和皇宇毅一起坐马车,并没有怎么记路,几次险些迷路,还好我所骑的毛驴有些灵性,终于在城门关闭之前赶到了帝都!
帝都的繁华没有因为夜幕的降临而受到影响,反而比白天越发的热闹了。
东陵国的生命之河龙言河横穿帝都,将这个城市的所有居民分布两岸。我所在的这一边是河东,对岸便是河西。
夜晚的龙言河美丽静谧,将恒古的星际全数包容其中。没有人知道这条河到底存在了有多久,但他们知道,龙言河便是东陵国的命脉。
龙言河面之上飘散着无数的花灯,人们都在祈求,也许是祈求健康,也许是祈求财富,也许是祈求权力,但到底求了些什么,除了他们自己,谁又知道呢?
大街上人来人往,道路两旁的小贩们兴奋的叫卖着自己的商品。我掏了掏衣兜,无奈的发现自己身上竟只有几个铜板。
王阿婆给我带的干粮也在路上吃完了,一夜未眠加上又赶了一天的路,此刻的我已经是饥乏交迫。
我将小毛驴系在河边的柳树上,丢了些随手拔起的青草给它之后,我走进了一间名叫夜宴的茶楼。
茶楼不大,约有十张左右的桌子,此时已是客满。有的人品着茶,有的人嗑着瓜籽,但他们唯一的共同之处就是,皆精神百倍的望着看台上滔滔不绝的说书老者。
我无心去听那老者说了些什么,找到茶楼掌柜的问他需不需要伙计帮忙,我可以免费给他干活,只求能在这里住一晚。
掌柜的看起来很忙,极不耐烦的回绝了我,然后挥着手示意我离开,完全把我当作乞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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