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王爷一个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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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哥哥不必多礼,坐吧!”皇后神情不变,如以往那样对待。捧着暖暖的热茶,低眉看着,问:“哥哥今日来所为何事?”
贾国舅沉吟的笑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过是来看看妹妹。有件事……做哥哥的有心想问,可实在不知该不该说。”
皇后观察着他的表情,当真有些为难,不由得好奇:“有话哥哥就说吧。”
“妹妹可找过御医想办法?”贾国舅看似含蓄的话,却能让人立刻明白。
皇后脸色一顿,随即悲戚的转开眼,很久才说:“哥哥也不是不知道,都这么多年了,我怕是……还提这事做什么。”
“是我不对,妹妹别多心。”贾国舅赶紧赔罪,说了些家常闲话,这才又提到罪关切的问题:“最近皇上显得很忙碌辛苦,不知、是为什么事?”
皇后明白了,他是想从她这里打听些消息,顿时心里生气,连带着声音也冷硬起来:“提到皇上,我不得不说说哥哥,你贵为国舅,又是大理寺卿,承蒙皇恩,也该知足了。你依仗权势做的那些事,甚至是……这些皇上都不计较了,你还要怎样?你总该为其他人想想,若你再错一步,不是要赔上一大家子的性命吗?早知你这样,当初我死也不会做皇后,若以后出了什么事,岂不是我的罪?”
皇后说着嘤嘤的低声哭泣来,不止是为家族未来担忧,更是为不能生养的苦处。
“妹妹,你别哭呀!”一看她这样,贾国舅也慌了,连忙赔礼劝慰,最后叹着气说:“妹妹,都是哥哥的错,我改还不行吗?只是以前的事,还要请妹妹多为费心,好歹念着我是你哥哥,我若败了,咱们一大家子都得遭殃啊!”
皇后何尝不明白,要不是顾忌着这个,何苦再想那么多。摆摆手,无力的说:“你下去吧,只要你以后检点些,皇上会既往不咎的。”
这正是贾国舅想听的话,看来皇上对他还没查到那么多,于是退身出了坤宁宫。
雪渐渐下的小了些,君景泽站在三希堂门口,望着远远走来的人,笑着相迎。
“景泽,等久了吧?”君临风在门口脱去大毛斗篷,跺了跺脚,走进门里。接过太监递上的热茶,喝了两口,方才说:“马上就要打仗了,偏是冬天。”
“什么时候开战?”君景泽问。
“宇文卓那个人……肯定会采取偷袭,但总归要从梁西开始,大致都部署好了。”君临风说着就笑:“樊少琦是领军总将,信心十足,估计是有耶真国的内应。”
“或许吧。”君景泽知道他猜出来,于是转移话题:“皇兄还忙吗?母后想请我们过去用午膳。”
君临风略一思索,点头:“嗯!”
看着离正午还有段时间,君临风忙着处理政务,而君景泽翻动着架子上的书,摸出一本棋谱看起来。君临风隔眼会看看他,对于他近来走动的频繁,既有高兴,也有隐隐的疑惑。不过……但愿一切都是多疑。
这一天,君景泽照例是在宫中留宿。
用过晚膳,他前往三希堂,太监说皇上去了御书房,与大臣们商议国事。于是他就在三希堂内等,坐在棋盘边,自己与自己对弈。约摸着下了两局,已过去一个时辰,而君临风并没有来。
手指顺着棋格摸索,到了第七格,犹豫片刻,终于用力按了下去,随着细微的声响,棋盘居然上下分开,竟是双层,其下有道暗格,正放着那道刺眼的诏书。君景泽忙取出来,又把棋盘复原,随后披起斗篷,诏书就藏在宽大的袖袍内,经由斗篷一遮掩,更是瞧不出丝毫痕迹。
太监看他出来,躬身道:“七王爷要走了吗?”
“嗯。既然皇上政事繁忙,我就不等了。”君景泽泰定自若的说着,走入雪里。
“七王爷慢走!”
君景泽回到以前居住的寝殿,可揣着的诏书就犹如一团火,烫的他在这样寒冷的夜里出了满身的冷汗。他不能现在出宫,怕反常的举动引起别人怀疑。在房中焦灼的来回徘徊,斗篷也没取,诏书更是不敢拿出来。稍许,他吩咐侍卫严密守着,不管谁来都说他已经睡了。
吹灭了房中的灯烛,静静的坐着,对于诏书不敢看,也不敢放手,满脑子都想着该把它藏在哪里?或许、直接交给四哥?突然间,他想到了何娇,若是她肯帮忙看守,拿就万无一失了。
就这样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直到天明。
当清晨第一道光照出云层,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光。君景泽睁开眼,站起来时险些跌倒,僵坐了一夜,关节又冷又麻。活动了几下,再门内对外吩咐,不要早饭,准备马车出宫。
好不容易忍耐到天大亮,立即出了寝殿。这个时候太后还未起,可以不用去告辞,只让宫人转告,而君临风在上朝。当坐上马车,君景泽终于松了口气。
回到王府,君景泽一路走回书房,命人去请何娇。
侍卫返回,说:“王爷,何姑娘不在,下人们说昨日一天都没见到她。”
“不在?”君景泽愣了,他从没过何娇会离开,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
侍卫将书房门带上,君景泽暗自猜想何娇可能是回耶真国去了,只是,她怎么突然就走了?眼下没有多的时间让他想这个问题,身上的诏书才是大问题。
小心翼翼的把诏书从袖子里取出来,诏书捂的温热,分明就在手中,可他却不敢打开。曾经他还特地去找四哥,就为了能看一眼诏书,然而这会儿……他宁愿没有拿到诏书。仔细的凝望着黄卷,上面绘着精致的龙纹,代表着无尚崇高的权利和尊贵。这里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父皇究竟想改立谁为太子?只要将卷轴打开,一切答案都会揭晓,可他却害怕,没有勇气。如果知道了秘密,当再次面对与事有关的几人,他无法掩饰情绪,若泄露了秘密,又会引发怎样的冲突……他不敢想。
最终,他决定先把诏书藏在卧房,自认为比较妥当,之后,骑马赶往静南王府。早把诏书交出去,他也不用总受煎熬。
战争部署都已妥当,樊少琦已经领兵驻扎在凉西,而君惜墨留守京城,随时关注朝廷里动静。当君景泽匆忙赶到时,他思虑了一夜,刚准备休息。
“四哥!”君景泽显得激动,反手就将书房关严,走到他跟前说:“拿到了!”
君惜墨立即意识到,他指的是诏书。
“你看过了吗?”君惜墨问。
“没有。”声音一低,讽刺的笑笑,随后说:“我觉得诏书交给你比较妥当,放在我身边实在不安全……”
“不!恰恰相反,放在你那里才出其不意,会更加安全,以后若拿出来,也更有说服力。”君惜墨早在心中有所考量,说:“我们都不希望走到最后一步,这份遗诏不见天日最好。你保管吧,以后若是没必要,就直接毁了它!”
“四哥……”君景泽何尝不希望这样,只是……抿了抿唇,似乎说的很无力,却依旧想说:“其实,其实他只是太重权利,太喜攀比。以前先帝曾想废太子的举动,对他刺激很大,所以现在才……”
“我都明白。”君惜墨是真的明白,虽然关系一般,但自小在一处学习生活,又怎么会不了解。原本他们兄弟七个,虽不全是一母所生,但关系还是不错的。他自小没有母妃,也无同母兄弟,因此虽然表面冰冷,可也珍惜那份兄弟情谊,只因他性情如此,不善表达。
两天后的深夜,凉西边界突然出现大队鬼祟人马,很快就被云苍发现,是耶真国的偷袭开始了。瞬时战鼓擂起,两军交锋,火光一片。
金碧辉煌的宫殿大床上,何娇安然的睡在锦被之中,红夫人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笑着叹息:“傻瓜啊,要男人做什么?只会伤害你,抛弃你,以后就跟着师父,师父会跟你一切。今晚师父有重要的事情,你乖乖的睡!”
一名侍卫走进来,禀报道:“红夫人,时间到了。”
“嗯!出发!”噙上嗜血的笑,红夫人走出宫殿,率领着两百余人的禁军趁夜色杀向恒王府。
从外看,恒王府内寂静一片,大门上挑着的灯笼照出清冷的光。红夫人让众人一照事先定好的计划,分成几个小队,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潜入王府。她了解宇文恒,不会这么笨等着人来杀。果然不出所料,那些人刚进去就被伏击,兵刃撞击的声音在夜色中异样清脆,惨叫声更加刺激了她嗜杀的欲望。
看时候差不多了,纵身一跃,领着十几名精心挑选的皇宫高手,直接杀向东院。宇文恒是怎样的人,呵,他一定在东院守着那个女人,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能跑到哪里去呢。
不出她所料,他们刚在东院落脚,立即就被团团围住。
东院内漆黑一片,不仅屋檐下没有灯,就是所有的房间也没有一点亮光。红夫人早就知道他有防备,要她猜迷?那就猜猜看,等一把火将这里全部点燃,他自己就会把答案告诉她了。
手一扬,两方就打了起来,可她没有看到宇文恒,包括那些与他如影随形的侍女也不见踪影。红夫人审视着夜色中的院落,突然从黑暗的房中飞出几道身影,忙展开回击。逐渐的,围攻她的侍女越来越多,纵然她再厉害,可也双全难敌四手。不过……她冷笑,应该是宇文恒有命令,这些侍女并不曾对她下死手。如此一来,她就不客气了!
宇文恒一直没有出现,这让红夫人越来越恼怒,而且她所带来的人死伤无数,已经失败了。无所谓,她对成败不在乎,只是他不出现,让她不能容忍!
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声:“皇宫失火了!”
红夫人一愣,望向火光泛滥的方向,顿时明白,这是中了宇文恒调虎离山之计。想到何娇还昏睡皇宫,只得放弃恒王府,反正她还有机会。
红夫人一走,恒王府没多久就恢复了平静,东院的灯盏盏逐次点亮。
三日后深夜,一队人疾驰前往耶真国军队的驻扎地。看来是朝廷的人,耶真国领军大还以为是有最新皇命,然而得到的回答是,耶真皇帝病逝,现已由三皇子继位,皇帝登基要大赦天下,命他们停止战事,立即搬兵回朝。**
第1卷 第89章 战事结束
站在窗口仰望夜空,很奇妙的感觉,忍不住笑出声来。
回身环视身处的这个房间,不算小,分前后两部分。前面是书房,一进门就是桌椅,供客人落座,错开门正对的位置,摆着主人的桌椅,房中自然少不了最重要的东西,书架子全都靠墙摆着,足占了一大半的面积。在书桌后面是壁精雕细琢、两米高三米宽的木制屏风,从两侧可走向书房的内室,是个简单的休息间。
这是宇文恒的书房,大气而华美,内外把守更是森严。
托着肚子,小心的坐在一张铺了香妃色椅垫的大椅子内坐下来,刚好宇文恒从外面进来。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他上前来,看窗户开着,怕我着凉,于是命侍女关上。“她走了。你累了吧?回去休息。”
“好!”点头,由他抱起来回卧房去。
我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红夫人。白天的时候他就说,今晚会出些事情,怕我受伤,于是便把我转到书房来,还说、这样红夫人绝对想不到。他将东院的灯全部熄灭,红夫人一定以为我还在东院,不但是我、连带他也不露面,会更加深她的猜测。其实,他一直在东院的某个房间,只等侍女们支撑不住的时候再出去,而我、被他安顿在书房,一个戒备森严,红夫人不敢想的地方。
哎!最严密、我最想去的地方,就那样去了,又出来了。
靠在他身前,说不出是种怎样的心情,总之,有惆怅。
“怎么了?”他把我放到床上,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朦胧,快亮了。
“事情怎么样了?”我问,虽然一夜没睡,可这个问题比较重要。他应该也明白,我想知道的是关于两国的战事。
他听了轻笑,帮我盖好被子,说:“放心吧,不出三天肯定结束。你好好睡吧,凡事有我呢。”
“嗯。”我想,他既然保证了,那就一定有办法。于是我就放下心睡觉,只等他给我带我好消息。
三天后,宇文恒果然带来了好消息。
已经是夜幕低垂,侍女们正准备摆晚饭,因为他这些天几乎没回来,本是不摆他的晚饭。然而当我刚要吃晚饭,听到外面院子里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不管怎样,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接触的人也有限,对于他的脚步声的确是很熟悉。
“昭儿!”他进门的时候就叫我,声调看似和平时一样,可我还是听出一丝兴奋,或者还有疲惫的味道。他走到我对面坐下,拿起勺子先吃了个丸子,庆幸的说:“还好,赶上了!”
看他满脸的疲惫,举动间也显得很饥饿,不由得奇怪。难道他几天没吃东西,没睡觉吗?看他在吃,把面前的一碗汤递给他:“你先喝汤。”
他望着我笑了笑,才接过碗,一口气喝光。
“你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我问他。
“今天晚上战事就能结束了!”他开口就给了我最想要的答案,随后,他吃东西的速度逐渐变慢,恢复了以往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