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皇后辞职报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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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浈的技巧更多还是靠天生,这做到一半腿抽筋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到……于是赶紧讨主意,“怎么办?”
崔琰又哼了一声,“掰吧。”
乔浈两手端着崔琰的小腿,在揉捏中缓缓往下送。
你动作这么慢,我更疼了啊,崔琰把心一横,“长痛不如短痛,你来吧。”
乔浈照办,手下稍微用力……然后崔琰便毫无意外地“嗷”了一声,震得正在厢房里说话的庄庄和弄琴都跟着一惊,随即担心起来:国师可不像太粗放的人啊……
同时这豪迈的一声惨叫也把乔浈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连忙又是摸额头又是摸脉搏,“没事儿吧?!”
崔琰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她酝酿良久,才有力气说话,“你力气大得……有点不科学啊……”说着,一努嘴儿,“还不给我好好揉揉。”
国师满怀歉疚的倾情服务直接让崔琰舒坦得睡了过去。乔浈也不见外,拉上被子,未婚夫妻两个大被同眠,都睡得十分香甜。
晚饭前,二人才起床梳洗更衣,此时庄庄来报,“二少爷正在来小姐院子的路上。”
崔琰和乔浈对视一眼,想法一致:这么早就回来了?
等崔珩进屋,看了眼气色极佳的妹夫,以及眼含秋水笑意盈盈的妹妹,斟酌了下,才道:“小妹身体尚弱,还请国师体谅。”
乔浈这回算是知道为什么前两世那两个侄子多少都看崔珩不顺眼了:这位亲生二哥护妹护到连~房~事都忍不住要提醒一二。
崔琰眨了眨眼,也不避讳,“二哥,国师待我很好,很温柔,也很体贴。再说,”她不由莞尔,“我会是吃亏的人吗?”
乔浈也微笑道:“二哥尽管安心。”听听,二哥这称呼都叫得如此顺畅。
崔珩嘴角一抽:心道这妹夫除了年纪大了点儿,别的地方还真没挑儿了。他拱了拱手,“都是一家人,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最疼的就是这个妹妹,她自小到大心眼忒多,闹得身子骨不太爽利,还有心底总有股戾气、狠劲儿需要人和风细雨地慢慢化解……总之,将来就要劳烦国师了。”
崔琰听得嘴角也跟着抽了下,知妹莫过兄么。
乔浈也感慨不已:在前两世里两个侄子坑了崔珩,崔琰可不就是决绝地要跟丈夫同归于尽?乔三干脆就是被儿子逼宫最后郁郁而终;而乔四也因为长子得了母亲和舅舅的势力而落下了个心病,再加上爱妻含冤薨逝,他也一样落落寡欢地活了三年,只是一场风寒就没能让他再爬起来……
把话说开,三人就越发坦荡,也越发言谈甚欢,吃过饭还一起喝了茶,乔浈心情舒畅地告辞回府。
第二天上午,乔浈依约再次拜访,身边的一个眼熟的跟班却换成了易了容的安王殿下。
彼此见过礼,崔琰便上前揪了揪安王的脸皮,居然手感极佳,比起天朝的硅胶也相差仿佛,她不由赞道:“这个真厉害!”
安王咳了下,瞄向他亲九叔——乔浈显然正满脸笑意地欣赏着心上人的调皮举动。安王终于觉得侄子乔睿是个厚道人,劝他顺着九婶当真没有一个字的虚言,他不由郁闷道:“九婶,您玩坏了侄子还怎么回去啊。”
乔睿双肩微颤,看了眼九爷,发觉人家岿然不动,默念安王叔您继续自求多福,自己则兢兢业业地装起雕塑。
前两世的自己大约不会给安王这种性情妖孽,身材壮士,行事荒唐的男人什么好脸色——脸蛋恕她无法评价。如今么,认真往来一下,觉得这也是个可交之人,崔琰闻言笑道:“玩坏了,九婶就找人给你看病呗。咱们先说正事儿,你府里那群莺莺燕燕处置得如何了?”
按捺住“难道我的病终于有治了”这份惊喜,安王果然正色道:“圈定了三个人,再往下深挖,侄子就怕打草惊蛇了。”
崔琰看了看乔浈,才道:“你府里的是条大鱼。”
乔浈也道:“谭燕自从京城被围便消失无踪,八成是去了北面。咱们跟北边战事不休,你从你九婶这儿拿点手弩回去,你府里的鱼肯定咬钩。”说着,指了指乔睿,“你可是从辽王那边弄到的。”
安王一脸喜气,央求道:“九婶,那手弩事后能赏了侄儿吗?”
这似曾相识的神态和语气哟,崔琰一摆手,“等等,你这招是跟仲枢学的吗?”
安王也坦白道:“这几个月,侄儿仔细揣摩了仲枢弟言行,自觉略有所得。”
但就这份七窍玲珑心崔琰就很难拒绝他,“当饵的手弩不会是最好的,事成之后九婶送你几支最顶级的手弩和几样新式小玩意儿吧。不过……你大约还得挨顿揍。”
安王也觉得自己皮糙肉厚,挨打换杀器十分划算,所以听了崔琰的话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欢天喜地。
得了空,崔琰则悄悄和乔浈说道:“让仲枢替他手术,你看可行吗?”
乔浈看了崔琰良久,才大笑道:“你想开创乔氏子孙净身先河吗?”
旁听到九爷和主母对话的乔睿虽然没怎么弄明白前因后果,但双腿之间就是莫名其妙地凉了一凉。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又晚了,写到一半就睡着真心伤不起啊……
争取日更四千左右,这样的话,六月中旬就能开毫无节操、尽是雷点、且无法直视的江湖新坑啦。
、52章
婚书到手;只差仪式;崔琰也有底气问得更多也更深;“对安王有什么想法没有?”
乔浈道:“这孩子有些才干;品行尚可,值得培养。”
这就是说安王得到暗部记名了?
崔琰顺势建议道:“带他做个小手术去吧。”在这个时空下,也有宗教存在类似于“割礼”的仪式,只是教众多生活在定地甚至更南的地方;于是她又说道;“正好唐家兄妹还欠我人情。”
媳妇儿主动搭把手;乔浈十分受用;自是痛快应允不提。
半个月后;例行面见九叔时;安王走在国师府的走廊上,脖子冷不丁地挨了一手刀,在彻底昏过去之前,他心中反而松了口气:当时~裸~身参见九婶的报应终于到了,再不用提心吊胆了……
等他苏醒,第一眼看见的正是天花板,而第二眼就是他九叔,安王这才发觉自己胸膛以下全无知觉,他居然也无慌乱,只是一脸无辜地眨着眼睛,请他九叔施恩来个解释。
乔浈把侄子的反应看在眼里,赞许道:“定力不错。”
安王嗓子沙哑,但显然沟通毫无问题,“九叔谬赞了,侄儿不信能在九叔府上出什么意外。纵然是九婶要教训侄儿,撑死不过一顿臭揍……也是侄儿活该。”
话音刚落,掌声响起,崔琰从屏风后走出,由衷赞道:“咱们的全身麻醉还不是太过关,这个时候他应该脑子并不太清醒,却能说出这么一番有条理的话。可以委以重任了,小浈浈,你说呢?”
安王一怔,随即狂喜,“多谢九婶!侄儿在这儿给您顿首!”
被抢了风头的乔浈满脸笑容,把崔琰拉到身边坐下,“给你的任务可不轻松啊。你的对手是谭燕。”当着爱人,国师都会非常有耐心,不会像往常一般经常只说几个字,隐含的内容全靠听众脑补,而是说得十分详细清楚,“放心,不会让你空手套白狼,暗部会全力支持你。”
崔琰也笑道:“九婶也会尽我所能地帮你。”
原来,暗部派出的探子随着商队终于来到金台汗国的王都,并借着参见太后的机会接近王帐——然后他们见到了声名赫赫,迷倒了先帝并几乎倾了大晋的谭燕。这位大能如今正是人家太后的……姘头……还在大晋时,谭燕用后面伺候先帝,等到了金台汗国,又能拿前面侍奉太后,可谓一人两用,方便至极。
谭燕能布下如此多的后手,这回大晋和北面再次开战,留在京城的这些钉子若是毫无动静,真是鬼都不信。
而谭燕好巧不巧正是安王认定的杀父仇人,所以这位一贯有城府且不形于色的青年听了九叔和九婶的安排,登时热血沸腾,可心头万千思绪也只化成了两个字,“遵命。”
本来就该是用变态来对付变态,拿疯子对付深井冰。安王经验差了点,但他天生就是个戏精,加上暗部和崔家的辅助,也有资格跟谭燕较量一下了。
这时,崔琰看见侄子露在被子外面的手指动了动,她轻推了下乔浈,暧~昧~一笑后起身告辞。
等心上人走远,乔浈方平静道:“帮你弄了弄,总之伤口愈合后你即可与女子敦伦。”
安王闻言,顿时忐忑无比,“是……”
“这几日先住下。你府上的人只以为你伤了腿。”
这世上有一万种收拾自己的方法,安王相信他的亲叔叔绝不会使用“断子绝孙”这一招,“全听九叔吩咐。”
不过等到安王出恭时终于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左腿真的伤了,不过也只是皮肉之伤,要命的是他的命根被裹上了厚厚一层药布,方便时还会微微疼痛……
得知真相的安王萎靡且惴惴不安了好几天。
冬月末,圆满完成任务的二皇子乔仲枢平安归来。在前来迎接的众人中发现了九婶的身影,欣喜的二皇子迅速望了下四周,发觉除了九叔或者九婶的人之外就是自己的亲信,便直接冲了过来拦腰抱住崔琰,还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崔琰望着身材结实眼神坚毅的侄子,颇有“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满足感。
而乔浈则站在一边,眯了眯眼。
在第二天下午,两人在国师卧房里那张超大的拔步床上~亲~热时,乔浈要比平时埋得更深,他的精华也一股脑儿地灌进崔琰的身体中,数量更多也停留得更久。
云歇雨收之后,崔琰揉揉未婚夫的胸膛,“等不及想要小孩了吗?”
生孩子帮自己固宠,减少爱人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的时间,这真是个直接又有效的主意。乔浈应道:“没错。”
崔琰笑道:“之前我都是成婚两年多才怀有身孕的。”
“我这儿可不缺好药好大夫。”
崔琰在乔浈右边的小突起上促狭地捏了捏,“你不觉得在这之前咱们得先成亲吗?”
乔浈压下心头的狂喜,看着爱人仍作未婚少女的打扮,他已经不爽很久了,“什么时候?”
“明年春天?”
乔浈连忙起身,手掌连拍三下,果然有亲信从窗户处露了个脑袋出来。乔浈吩咐道:“准备聘礼去。”
亲信领命,迅速消失。
崔琰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咱们身边究竟有多少暗部兄弟守着?”
“咱们这屋有六个,两边厢房、密室里也有人待命,院子里的还有十几个身手一流的兄弟在。”
崔琰咋舌,“这阵仗比皇帝也不遑多让。”你还别说,皇上身边的暗卫也没有国师身边多。
乔浈考虑了下,还是说出了实情:自从国师一脉大放异彩,挽救了国运之后,针对国师的刺杀就没断过溜儿……众所周知,男人在“爽快”的时候,同时也是最不设防也最脆弱的时候,尤其是乔浈跟崔琰总是特别的投入和动情,所以成郡王为了安全起见,专门加拨了守护的人手。
崔琰听了,又捏了捏未婚夫的喉结,感慨道:“辛苦你了。”
乔浈轻描淡写,“习惯了。”
“好啦,为了抚慰你,”崔琰嫣然一笑,“咱们换个新姿势。”说着,她骑坐在了乔浈的身上,“体力不如你,做不动了,你要接着我呀。”
乔浈立即道:“好!”
一直在偷听的乔睿和成郡王悄声打了个赌:就赌成亲前主母会不会被九爷害得怀了孕。
结果乔睿输掉了一整年的俸禄——国师府的待遇可是有名的丰厚。
冬去春来,转眼就到了迎娶的日子。
为女儿能风光出嫁,秦国公与夫人也一同从西北前来京城。虽然只待到女婿女儿回门之后,便带着嫡子崔珩一起匆匆返回——战事可不等人。
国师也只有三天婚假,歇完便老老实实地上朝去了,最近正紧锣密鼓地安排作战计划,实在敷衍不得。
正式成为了国师夫人,崔琰在国师府的话语权提升得更为名正言顺:她打在京城也建个作坊,主要负责成型和组装,真正的核心技术始终要留在西北,这是底线绝对不能动摇。
不过寻找人才总是第一步。于是她招来国师府大部分文官和一些特别机灵的侍卫,给他们进行了一场摸底考试——崔琰惊讶地发现,数理天赋最佳的竟是乔仲枢,其次是乔睿,再次便是安王……
崔琰翻了遍答卷,转过头,有些惆怅地跟庄庄道:“君子不夺人所好。选来选去,居然还是只能靠小仲枢啊。”
首席秘书已经改头换面,以良民的身份跟着崔琰搬进国师府。庄庄也恢复了早年的世家公子气度,“若是二皇子志在沙场,您一开口,他不情愿也定会表现得心甘情愿吧。”
崔琰是很听得进建议之人,“跟我没点情意,又不是国师府出身,我信不过。也罢,初期还是你我都先辛苦点吧。”
兵器制作所组建进行得如火如荼,在夏末初秋时分北面也得了场大捷。
话说安王得了国师密令,回府再次悉心查访终于在那三位男宠中寻得了些蛛丝马迹。他完美地演绎了一个因为事业和床笫之间全部失意,而愿意哪怕抛开节操和廉耻也要干出番惊天动地之事的扭曲宗室的形象,果不其然,他的那位目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