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童养媳-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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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撩、拔之后,安承宜拉过她的手,握住他自己的下面。他怕自己突然侵入她,会把她吓着,所以让她先摸一摸,好有个心理准备。
曾玫感觉手里握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吓得把手往回一缩,惊愕地问:“这是什么?”
“它想你想得好苦……,你看,它早就挺、立着等你呢!”安承宜痴痴地说,嘴里似乎都喷的情、欲。
曾玫低头看着那个狰狞大物,紧张地问:“它……它太大太长了,我好怕……”
“别怕,我会轻轻地进去的。”安承宜凑过嘴来,亲了一下她的唇,安抚着她。
“它从哪里进去呀?”曾玫要哭了,感觉那个会刺、穿她的身子!
安承宜将她抱起,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个狰狞之物在她的下、体旁边摩挲着,曾玫才发现原来自己那个地方是那么敏感,经他这么触碰,便一阵阵收缩,又有液、体流出来了。
安承宜已经感觉到她的下面有了异样,他便双手扶住她的腰。
“玫儿,我……我真的要进去了,你…怕不怕?”安承宜是真的担心她害怕。
曾玫自己稍稍往上抬了抬,一下坐上去了。
“嘶……!”曾玫有种被撕裂的感觉。
安承宜本来正在犹豫不决,怕她疼,还不敢进,他没想到曾玫就这么一下坐上来了。
“玫儿,你真勇敢!”
“你别说话!”曾玫含糊地吐了一句。
安承宜下面由曾玫这般紧裹着,感觉像是有一张小嘴咬住了,舒畅得他再也忍不住律、动起来。
曾玫先是有一些疼,慢慢地好像被什么打开了,越进越深,好像并不会被它戳穿,而是刺、激着她的下面每一个点颤。
她与安承宜的律、动一起配合着,向他的方向迎送。
安承宜嘴里不停地喊着:“玫儿,我的好玫儿……”因为他感觉曾玫下面的小嘴咬得他受不了了,是那种舒服畅快得受不了。
温热的水浸润着他们的身体,而曾玫的下面滋润着他,叠坐在一起的他们将浴桶里的水荡得往桶处溢了出来。
安承宜享受着紧裹与吸附感,曾玫享受着极为饱满的充实感。
两人慢慢地享受着这极中的美妙与欢快,嘴里都发出酣畅的哼吟声。
如此律动一段时间之后,安承宜的动作越来越快,全身都要沸腾起来。这时,他又含住曾玫的胸、前的乳、蕾,一阵吮含。
他是上面撩拔着她,下面撞击着她。
曾玫激昂得一阵阵娇、叫。
两人同时激烈地往中间欢送,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乱,直到最高的浪尖上。
当安承宜体、内暖流慢慢地流向她,然后一阵跳动时,曾玫趴在他的肩头上,餍足地问:“为什么它会跳动,我的也会?”
安承宜紧搂着她,调皮地说:“因为它们很开心、很快乐,当然要欢跳啦!”
曾玫喃喃地答道:“嗯……你总算说对话了。”
“玫儿,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
“开不开心?”
“开心。”
两人就这么一直搂抱着,不舍得分开。
直到水凉了下来,再不起来会感冒的,两人才匆匆洗了澡,爬上床来。
到了床上,安承宜将自己的枕头拿到曾玫的枕头边摆上,嘴里恨恨地说:“你真狠,让我一个人在那头睡了那么久,你可得慢慢偿还回来!”
曾玫把被子拉了过来,将两人没穿衣裳的身子盖住,说:“怎么偿还?”
“我还想你咬我。”安承宜的手又放在她的身上抚摸起来,对刚才曾玫下面咬着他下面的感觉念念不忘。
“我没有咬你呀?”曾玫纳闷,她刚才咬他了么,还是她太投入自己都不知道?
“有……,你的下面刚才不是一直在咬着我的么?我还想要……”
“你怎么这么欠咬啊!”曾玫掐他的丰肌胸膛。
“嗯!我就是欠咬!”安承宜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先是对她的小脸蛋、唇、舌、脖颈一阵侵袭之后,然后整个人钻进被子里,对她的全身进行掠夺。
他的软舌一点点的亲吻着,从胸、前至小腹,再到下面的花蕾,曾玫早已魂不附体,不知天地为何物,只知道她想要……,很想要。
安承宜可不会让曾玫熬得太难受,及时侵入。
曾玫这次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只有激荡、爽、快和疯狂。
两人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小木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安承宜似乎要把他娶曾玫这一年多来没有享受到的,这一夜要全都索取回来。
待次日天亮时,曾玫感觉下、面有点酸疼,腰肢也被安承宜捏青了,再抬头一看窗外的天色,哎呀,日头都不知几竿头了!
她推了推身旁的安承宜,“我们赶紧起床吧,还要做早饭呢!”
当他们两人出现在厨房时,发现一家子已经吃过了早饭,饭桌上还给他们留了两碗粥,几个馍馍,还有一碟咸菜。
曾玫脸色发窘,大家会怎么想他们俩呀?
这时宝菱进厨房,准备将腌的腊肉拿出去晒。
“嫂嫂,是你做的早饭?”曾玫红着脸问。
宝菱笑着说:“你看,我身子现在好多了,做早饭有何不行?”
曾玫羞涩地回她一笑,然后与安承宜一起吃饭。
其实安承宜心里也羞涩得不得了。不过,他能装,装做若无其事地说:“嫂嫂,你做的咸菜真好吃!”
“那你就多吃点。”宝菱看着他们俩那副甜蜜的样子,心里却是空落落的。
以前,她与曾珏也是那般甜蜜,那般美好,可是……他现在到底在哪?找到神医了吗?
曾玫抬头见宝菱脸上的忧郁,也知道她在想什么。
待宝菱拿着腊肉出去后,曾玫压低声音对安承宜说:“以后在嫂嫂面前,我们注意点,别让嫂嫂见了,对大哥又相思甚切,她这样伤神对肚子里的孩子可不好。”
安承宜乖乖地点头,听话地答道:“嗯,我知道。若我想亲你,就拉你到我们自己房里去。”
曾玫狠狠地瞪着他,“瞧你,没个正经话!”
这日上午,安承宜与曾玫一起去镇上卖字画。没想到卖得还真不错,卖了五副字,三幅画,除去纸张的本钱,一共挣了五十文钱。
虽然大家都不富裕,但这个地方的百姓还都爱沾染一点笔墨气息、爱附庸风雅。若家里挂着几副字画,就显示自家人很有修养一般。正因为如此,他们的字画才如此好卖。
那位摆字画摊的老先生见安承宜的字画功艺比他精湛多了,竟然收摊走人了!
安承宜一路上很兴奋,他也可以挣钱养家了。
他趁路上没有行人时,忍不住将曾玫拥了过来,好一阵亲吻。
吻了一阵,曾玫紧张地推开了他,羞愧地说:“光天化日之下,我们这般,真的会被人骂有伤风化的!”
安承宜听话地不再碰她,悄悄地说:“那晚上你还咬不咬我?”
“讨厌!”曾玫不理他。
“咬不咬嘛?”他跟在后面紧追着问。
“不咬!”
“那不行,你不咬我,我就吃你,吃到你受不了了,就会主动来咬我的!”
曾玫羞红了脸,气得从地上拾起棍子,追着安承宜打。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妹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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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回喜与悲
四个月后。
曾玫与安承宜像往常一样,卖了字画回家。还顺便从镇上买了一些新鲜的肉和豆腐。
家里有了这个进项,还有曾致上山捕的猎物能卖些钱。一家人过得仍然算穷,吃不上太好的,也穿不上太好的,但总归不愁吃穿,便宜的东西还是买得起的。
他们俩到家时,见宝菱手里拿着信,嘴里还哼着小曲,脸上笑意绵绵,难道大哥捎信回来了,可不是,一家人把一张纸抢来抢去地看,那肯定就是了。
这几个月来,宝菱极少笑过,总是闷着头干家务活。曾玫怕她闪着身子,不让她干,却拦都拦不住。
宝菱说,若不干点活,心里就会想曾珏,越想越担心,越担心就越难受,所以,她宁愿找些活干,让自己分心。
曾玫听了宝菱这番话,心里酸酸的,也就不拦着她了。宝菱心里也有数,重活她也不敢干,怕闪着肚子里的孩子。
而今日,宝菱竟然笑得那么开心,小曲也哼得极为欢乐,那必定是有曾珏的消息了。
“嫂嫂,瞧你高兴成那样,必定是大哥托人捎信来了吧!”曾玫跟着一起欢喜,问道。
宝菱的小脸笑得跟一朵花似的,“嗯,你大哥在信中说,他在峨眉山等到神医了,而且已经行了刀术,没有并发症,一切都很顺利,现在正处于养伤期。不过……他还没敢试着开口说话,神医说要等伤口完全愈合后,才能开口。”
其实,曾珏能不能成功地开口说话,宝菱并不在意。得知他一切安好,他没有性命之忧,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曾玫听了也十分高兴,她再接过信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兴奋地跑进厨房,说:“嫂嫂,我们家今天吃豆腐炖肉,好好庆祝一下!”
曾敏与曾琨、曾缃都欢呼着,他们好久没吃到新鲜的肉了。
宝菱准备进厨房和曾玫一起做饭,这时,李媒婆来了。
李媒婆一坐下,就直拍大腿,说:“高夫人、宝菱,你们家有大喜事呢,有两户好人家想娶你们家的姑娘呢!我想着,你们家二姑娘到了出嫁的年纪,三姑娘是不是也差不多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两户人家?”高夫人问。
“一户是邻村的地主家,还有一户是镇上的布行,而且他们两家都是大儿子要娶亲,要是你们家姑娘嫁了过去,以后可都是要做当家主母的!他们听我说,你们家的一块玉坠子就值上百两银子,他们认定你们家以前必定是大户人家,姑娘们肯定都是礼仪周全、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宝菱纳闷问道:“他们是哪家想娶二妹,又是哪家想娶三妹?”
宝菱问的话正是曾敏急着想要知道的话,但她又不好意思问,怕人家以为她多么急着要嫁似的。
李媒婆愣了一愣,说:“这个他们倒没指定说非要哪个,只要是你们家的姑娘就行!”
一家人都看着曾敏与曾绒,意思是,她们自己想去哪家,还是得听一听她们自己的想法。
曾敏思忖了一下,撇嘴道:“我可不会卖布!”
言下之意,她想嫁给地主家的大儿子。
她心里盘算着,嫁到地主家,好歹也算个主子,不用自己干体力活。而布行,等布行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死了之后,说不定他的大儿子与媳妇还得靠卖布过日子。
她才不想去呢。卖布那种抛头露脸的事,可是下贱的活。
站在一旁的曾绒一直没作声,她无所谓,嫁不嫁无所谓,嫁哪家也无所谓。
而高夫人与宝菱心里都在想,地主家的人口肯定会多些,关系较复杂,曾绒若去了,恐怕也周全不了,会吃亏,还不如去布行,那是靠本事吃饭,没别的弯弯绕绕。
李媒婆见她们的神情,已瞧得差不多了,“你们的意思是,二姑娘配地主家的大儿子,三姑娘配布行老板的大儿子?”
高夫人看向宝菱与曾玫,再看了看曾敏与曾绒,好像都没反对意见,就说:“嗯,你就这么给他们回话吧。”
李媒婆高兴地合不拢嘴。天知道那两家等亲说成了,要给媒婆多少礼!反正就李媒婆那兴奋的模样,看来肯定少不了。
李媒婆突然想起一事,说道:“还有,他们的意思是,你们家这两位姑娘年纪都不算小了,可不可以尽快嫁了?定亲的过礼钱一文也不会少,只是不想等太久,他们的大儿子可都有十六了,到年纪了。”
“不是说一年之内不好办两件喜事么,说是犯冲?”高夫人忧虑道。
李媒婆常年与这种事打交道,很有经验的说:“那是指不能一嫁一娶,若是姐妹同一年出嫁,或兄弟同一年娶亲,那都是可以的。有的人家为了喜庆,还特意让两兄弟同一日娶亲呢!”
高夫人思虑了一下,以前好像是听过这种事。想到曾敏已十四,曾绒也十三岁多了,都可以嫁了。
高夫人就点头同意了,想来让她们早点嫁了也好,夫家都算是富裕的人家,去了总比在自家吃苦要好。
李媒婆又说:“他们都把话说开了,不在乎多少嫁妆,只要人过去了就好,二姑娘的玉坠子可别当了去换嫁妆,就自己戴在身上吧!人家可不缺那二两银子的嫁妆。”
那两家也确实着急,这个月定了亲,再过两三个月就要成亲拜堂了。
曾敏比曾绒早一个月出阁。
曾家当然不会按李媒婆说的那般不准备嫁妆,他们还是按这个地方普通人家的规格,给曾敏与曾绒一人各准备了二两银子的嫁妆。
这样,她们嫁过去后,也不至于叫人笑话。
曾敏与曾绒嫁出去后,家里好像少了什么似的。
如今家里只有七口人了,高夫人、宝菱、曾致、曾琨、曾缃,曾玫与安承宜夫妻。
不过,要养活七口人,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曾敏与曾绒出阁后,曾琨是最高兴的了。家里一下少了两位姑娘,以后吃的用的方面,他也能多分到一点。
忙完这些,一家人开始为家里的第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