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脉相思-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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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景吾侧过脸,噙笑挑眉:“我自是知道她听不见。无论如何,我不会伤她的心,我只是要确定一件事。”
辛复问:“什么事?”
裴景吾却不再回答,而是顾左右而言他:“这条密道我后来又走过一次,向付心你知道么,我是从这里进来,杀了天子。”看着辛复惊愕的表情,他勾唇笑了,“我只是献上了他痴迷的长生不老丸,服下之后如获新生,七日之后,毒发,暴、毙。”
辛复惊讶:“没有试毒?他凭什么相信你?”
“从你入药王谷,施翁就一直在炼丹,你以为他炼的是什么?”裴景吾此时实在像极了一条美丽的毒蛇,咻咻吐着信子,“其实谋害了天子的不是我,而是名满天下的药王施慈,秦王仁义,他的后人又怎么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呢?”
***
司瑜言骑马驮着脉脉出了王城,直奔王都山脉,司家的兵马也随之退了,把王都留给了裴景吾。裴景吾和辛复没有趁机追击,以司瑜言的心机手段,他定是早已放了王都沦陷的消息出去,此刻,不知又有几路兵马正在来王都的路上。他们虽拿到了玉玺,可接下来才是恶战的开始。
脉脉被司瑜言气冲冲地拎上马,惊呼才到嘴边,身下马儿就撒蹄狂奔起来,一路出了王都,把她颠得晕头转向。直到进入山林,崎岖山路不适宜再这么没命地跑了,司瑜言才下马把她拽下来,抱着就往山上走,疲累的马儿嗤哒嗤哒鼻子,独自埋头啃草去了。
他一直冷着脸,眼里闪过的是恨不得杀人啖肉的光芒,脉脉又气又急,小拳头落在他硬邦邦的铠甲上,打得自己手疼:“讨厌!死鱼眼你讨厌!”
她高兴的时候喊他言哥哥,生气的时候就骂他死鱼眼。
司瑜言由她撒气,一言不发把她抱到一处落了厚厚松针的空地,扬手一抛把她丢在地上。脉脉猝不及防跌下去,再扬起头来脸颊都沾了几根枯黄松针,她噗噗吐了吐嘴:“坏……”
余下的话被堵在了口里,司瑜言单膝跪下去摁住她,埋头就是一阵胡啃乱亲。他一边亲还一边揪她的脸蛋,手指头微微用劲,疼得脉脉干脆咬他的舌头。
“干嘛掐我!”
好不容易他松开嘴,脉脉委屈地捂着脸,眼神怨怼。司瑜言却擦拭了溢血的嘴角,没把舌头上的伤口放在心上,阴着脸问:“他摸没摸你?”
脉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啊……摸什么?”
“我说裴景吾!他有没有摸你?”司瑜言骤然发火,“施一脉,你被掳走我一天提心吊胆的,你倒好,每天巴巴地跟着他,还当着我的面袒护他!谁才是你夫君?你忘了自己嫁人了吗!”
刚才他就凶她,现在他又凶,脉脉也气了,挺起脖子吼:“摸了摸了!他摸我我也摸他了!我还洗澡给他看!”
看不气死你!
司瑜言拳头捏得咔嚓作响,他定定望了脉脉一会儿,突然动手扒她衣裳。脉脉吓得捂胸:“干什么!”
司瑜言固执地扯着罗带,动作粗鲁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他也不在乎脉脉反抗,任她又踢又打,就是要把她剥光了才罢手。
“呜……”
脉脉觉得又被他欺负了,委屈地哭起来,司瑜言把她衣裳扯开看见肩头手臂上还没散尽的红疹,心头一惊:“怎么回事?”
脉脉不理他,只顾垂首抹泪,他铺天盖地的火气顿时就没了,轻轻捧起她的脸,放柔神情重新问:“你生病了?身上是怎么了?”
“不要你管!”脉脉恼怒地推开他,蜷起双腿埋头大哭起来,任他怎么劝也不搭理。
“喂,问你话呢,别低着头,本来就听不见,现在看也看不到了……”司瑜言小心翼翼把手搭上她赤裸的肩膀,没料想脉脉转过头就狠狠咬在他手背上,使劲咬用力咬,都咬出血了。
“嘶!”
司瑜言疼得眉眼都挤在一起了,却不敢搡开脉脉,等到她咬够了松开才把手缩回来,低眉一看好深的齿痕,小窟窿眼儿嗖嗖往外冒血。
脉脉抽抽嗒嗒,嫌弃地呸呸吐口水:“咸的,恶心!”
司瑜言此时气也消了,笑着摸上她脑袋:“我还没嫌你口水恶心呢。好了好了,我不怀疑你了,你也别跟我闹了,嗯?”
“哼。”脉脉把脸别过去,表示没那么容易就原谅他。
司瑜言抿抿唇,终于是渴望亲近的心战胜了面子,凑上去飞快偷吻了脉脉一口,脉脉羞愤地捂着脸转过来,迎上他一张讨好笑脸。
“别不理我,我给你赔不是,娘子大人——”
脉脉差点被他逗笑了,可他刚才的行为又实在可恶,她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指着他身上铠甲说:“脱掉。”
唔?司瑜言狐疑。
“快脱!”脉脉等不及,干脆蹭上去直接动手扒拉。
司瑜言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几乎快从鼻腔里喷出来。
这这这……小别胜新婚?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小孔雀会吃肉咩?还是脉脉吃孔雀肉呢……
、第57章
57、山丹
厚重的铠甲被扔到一旁,哐嘡作响。
司瑜言恨不得饿狼扑食;但又怕脉脉骂他猴急;他直起身左右张望;四下无人;料想宋西他们脚程没有这么快,所以抓紧时间还能亲热一番。他强忍着激动等待着脉脉“投怀送抱”,出言催促。
“快点快点!”
脉脉才一晃神就见他主动脱了铠甲,吃惊地看着他,他却急不可耐地催她动手;把她都弄懵了。
这是因为他犯了错,所以主动认罚么?
司瑜言瞧她停手傻愣愣地发呆,心里害怕她反悔,干脆拉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你不是要脱我衣裳么,那就快脱啊,不然我自己动手?”
脉脉怔了怔,方才哼道:“才不要、你脱,我来!”
颇有几分女中豪杰的气魄。
他们俩面对面跪坐在软软的松针地上,脉脉低头凑到他胸前解腰封,他维持着僵硬的姿势不敢动,略微垂眸就能看见她的额头,沾了几根发丝。她出汗了,连鼻尖都蒙上一层细珠。
他忍不住俯首去亲她,被她不留情面地一掌推开:“不准动!”
她不让他动,什么意思?他简直欣喜若狂,恍惚看见一场她占据主导、热情妖娆的美事正扑面而来,春宫画儿上不就是这样描绘的么?他在下,她在上。
铠甲底下是一件白绢衫儿,司瑜言素来偏爱这些轻软贴肤的料子,而这种料子多数是半隐半透的。如今正是快要入夏的时节,花谢了草深了,他捂在铠甲里出了一身汗,衣裳都被浸湿了,紧紧贴住身体,香汗淋漓犹如美人出浴,看了挺惹人垂涎。
脉脉瞅见他胸口处透出来的两点茱萸,脸颊微微发烫,她对着已经散乱的衣襟犹犹豫豫,想伸手又不敢的样子,司瑜言见状好笑,索性捉住她的手按过来:“想摸就摸,害个什么臊。”
“我、我才不想,摸你呢。”脉脉手心蹭过凸起的红点,痒酥酥的。她缩回了手,可很快又逞强似的一巴掌拍在他胸膛,“我就摸你了,怎么样!”
他总是对她毛手毛脚的,一双爪子跟蜘蛛似的满身爬,要不是看在喜欢他的份上,她才不乐意呢,就算这样他居然还怀疑她跟师哥有什么……脉脉气得跺脚,辛复来找她示好她都不理,她才不会朝三暮四呢,司瑜言凭什么还要欺负她啊!
她要把他欺负回来!
她含了一口恶气,腮帮子胀鼓鼓的,她也学他粗鲁地扯开衣裳,对着胸口那处旧伤疤使劲儿戳。方才隔着铠甲戳不着痛处,现在剥光了看不疼死他!
司瑜言还飘飘然等着羊入虎口,哪晓得她不仅没亲热扑上来,反而在他胸前戳戳点点,伤口已经愈合了,只余淡粉疤痕,倒也不痛,就是被她挠得心痒难耐。
脉脉戳两下伤口,看见茱萸就挺翘在那儿,顺带揪着捏住,两指用力:“叫你欺负我,坏蛋!我等你好久,你这么晚才来,讨厌!”
她现在说话顺畅了很多,只是偶尔才断句不顺,但遇上生气的时候语速就特别快,噼里啪啦像放炮仗:“我坐船你不在,我被关进大宅子你也不在,我出疹子痒得哭你还是不在!我都好想你的,我以为你也想我,但你见面就凶我……辛复哥哥说喜欢我要带我走我都没答应呢,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你就是坏!”
司瑜言本来还有些失望,可一听她抱怨这些即刻又心花怒放,在他看来这分明是脉脉冲他撒娇来着。他本欲出言哄她,不过眼珠一转,顿时捂住胸口往后倒下去,口中哎哟呻唤。
脉脉吓坏了:“怎、怎么了?”
“疼……”司瑜言紧蹙眉头,阖眸有气无力地出声儿。
“哪里疼?这里?这里?”脉脉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她以为把他戳坏了,赶紧趴下去检查伤口,体贴地给他把脉。
伤口没裂,脉搏除了跳得有些快,并无大碍,脉脉红扑扑的脸蛋骤然凑近司瑜言:“言哥哥,你好些了吗?”
“痛死了,喘不上气,我浑身发软,还没力气……”他病怏怏地说。
脉脉给他按揉胸口:“扯到伤口,所以疼,我给你揉揉。对不起……刚才不该打你,我错了。”她愧疚极了,服侍起他愈发尽心尽力。
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皮肤上游走,就像拿着火苗在干柴上乱窜一般。司瑜言觉得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化身为狼把脉脉啃个干净,但他不想吓着她,于是又恹恹开口:“光是揉不够,你吹吹气儿。”
脉脉低下头去,努力吸气呼气。司瑜言趁她没注意,自顾自哈哈大笑起来,不料笑得太猛不慎呛着了,又是猛地一阵咳嗽。脉脉赶紧给他抚胸顺气,担忧极了:“言哥哥,还难受吗?”
“嗯,难受。”司瑜言抬手牵住脉脉,让她往下摸,“那里也难受。”
她的视线跟着手看过去,裤子底下鼓起一个包。她立马儿羞红了脸:“尾巴为什么会难受……”
“它难受是因为你。”司瑜言眨了眨漂亮的眼眸,嘟着嘴表情委屈,竟然耍起无赖来,“反正是你让我难受的,你得治好我,你摸摸它,像刚才一样,还要吹气儿……”
“我不要!”脉脉羞赧甩手,“我才不要、摸尾巴呢,它难看。”
被拒绝的司瑜言十分“伤心”,抬手搭上额头遮住眼睛,不言不语一副受到伤害不想活了的样子。脉脉偷偷瞟他,见他保持姿势不动,没有起身的打算,也不说话,不禁心里发虚。
她手脚并用爬到他面前,拉扯他的手:“言哥哥……”
“我难受死了你都不心疼,还来管我作甚么。”他赌气,转过头把脸别过去。
脉脉纠结一会儿,终是彻底妥协了,不情不愿地答应:“你别生气,我、我帮你揉尾巴……就是了。”
“说话算话!”
他像又活过来似的,猛然坐起来,抓住她的手怕她跑了似的,恬不知耻地进一步要求:“不仅要揉,还要抱,还有让我亲。”话音一落,他已经抱住她狠狠亲了一口。
脉脉被他缠上还能怎么样呢?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她被他抱在腿上坐着,两条嫩腿分开搭在两侧,衣裳刚才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她如今春光半露,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浅浅红疹,像极了一朵儿粉白美人花。
他也直直坐着,跟她面对面,大方利落地把裤腰拉开,让她把手伸进去。她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好一阵才怯怯地摸到了那物件儿,它在她手中颤了颤,半疲的柱身一下就立起来。
“以前教你的没忘吧?快动动。”
他催她,她只好慢慢圈住那话,轻轻来回套弄,一张小脸儿红得能滴出血来。他渴了半天终于饮到了水,但是还没过瘾痛快,抬眼看她怯生生的惹人怜爱,便伸出一只掌去拨开虚掩的衣襟,握住嫩乳把玩。她一双玉峰生得好,小巧饱满,莹圆挺翘,平素藏在衣裳里未见春色,这青天白日地露出来,颤巍巍地抖,两颗粉珠也凸起了。他捏着一只揉搓,但冷落了另一只又不尽兴,于是张开五指狠狠挤压,把两边都聚拢一堆,肆意捏着白玉豆腐般的柔软,不一会儿就弄得红通通一片。
脉脉吃痛,蹙眉娇呼:“言哥哥,弄疼我了。”
司瑜言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摸着她纤细的腰徐徐滑下去,手指探到腿根处。再往里走几分,指尖就到了桃源之外,他摸到两瓣嫩蕊,使坏的按住揉捏了一番。
“啊!”脉脉惊叫,下意识想闭拢双腿,可她还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按得死死的,如何能逃?
他不顾她的挣扎,愈发用尽手段逗弄两片嫩瓣儿,不一会儿指尖沾到丝丝黏滑,他便借着这份润泽伸进了一根手指。她都不弄尾巴了,抽出手来推他搡他,气喘吁吁:“别……不要……”
他怎会让她有机会反抗?俯首就衔住了她的唇儿,狠狠亲咬攫取。
上下两处的唇都落入他手中,特别是手指头在的那处,就像挠痒痒,在里面不疾不徐地动,折磨地她直哼哼。
男人在这方面天生就有本能,他玩着她,看她娇喘习习春透妩媚的模样儿,反倒没有那么急迫了。他忽然拿出了手,乜斜含笑,道:“刚才那样,喜欢么?”
脉脉才尝到些甜味,好比糖还没抿化就被人抢了,有些不高兴:“喜欢的……你别走啊。”
司瑜言抬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