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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恶汉的懒婆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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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徐徐,远天边是艳丽璀璨的晚霞,迎着那灿烂的光芒看去,萧琅的背影越显凄凉。
舒兰一步一步踱了过去,在萧琅旁边跪下,斜眼偷看他,见他木木地盯着坟头,好像根本不知道她在旁边似的,想了想,就挪到了他对面,因为她个子矮,抬头便对上他低垂的目光。
这一刻,他眼里不再是让她深深忌惮的幽深冰冷,而是一片茫然空洞,所谓丢了魂,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狼哥哥,你别伤心了,跟我回家吃饭去吧?”舒兰试探着伸出手,搭在萧琅的手上,没想到碰到一片冰冷,吓得她立即缩了回来。怎么会这样?她记得他的手一直很暖啊!
缩回手的瞬间,舒兰注意到,萧琅的胳膊似乎动了一下。
这回她伸出双手,把萧琅的手裹在里面,喃喃自语道:“你是不是很冷?那我替你暖暖吧。”冬天的时候,每次从外面进来,姐姐都会用她的温暖的手捂热自己。
萧琅一动不动,舒兰也不管他,捂热这只手,便去捧着那一只,等她觉得差不多了,这才抬头去看萧琅的反应,然后惊讶地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眼里有莫名的光芒闪动。
舒兰本能地想缩回手,却被萧琅反握住了,他声音沙哑地说:“阿兰,我好渴……”
渴?舒兰不由自主看向他的唇,见那里干干的,情不自禁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低头道:“那咱们回家去吧,家里有水……”
“可我现在就想喝。”他盯着她饱满的唇,低语。
“这里又没有水……”
舒兰纳闷地抬头,还未说完,一双干燥的唇就覆了上来,急切地探进她口中,近似疯狂地吮吸着。
“呜呜……”她抗拒地挣扎,却被他双臂紧紧地按压在他的胸膛上,他跪着,她也跪着,但她却比他低了那么多,只能被他禁锢着承受他的索取。他果然是渴了,迫不及待地含着她的唇,捉住她的舌,抢走属于她的所有甘甜。
当舒兰以为这次会和上次一样,直到她无法呼吸的时候他才会停下时,萧琅却退了出去。他的胳膊依然紧紧揽着她,却用额头轻轻摩挲着她的额头,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脸上,痒痒的。
舒兰好奇地睁开眼睛。
两人离得太近,她根本看不清萧琅,只知道他闭着眼。视线不由向下移,恰在此时,她仿佛看见两滴泪水滴了下来,但舒兰很快就确定萧琅是真的哭了,因为那泪水落在她的唇上,咸咸的。
“阿兰,现在我只剩下你了……”
幽幽的低语,好似一声叹息,传进耳中。
舒兰愣了愣,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正想追问,萧琅忽的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道:“阿兰,咱们回家吧。”
人死不能复生,这个道理,他比谁都懂。
活着,是要向前看的。
作者有话要说:俺觉得男主和女主挺配的,一个深沉,一个单纯……不要拍俺。其实他们都是依循本性活着。萧琅前世是狼,他的生活注定不会平静,狩猎争夺打杀,带着记忆重生,他一定会尽快适应一切,好好活着。但是他也有任性不适应的一面,他不爱科举不爱交际,他喜欢在山林里打猎生活……舒兰呢,楔子里面就介绍了树懒,一种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的动物,她的生活就像一张白纸。转世成人,她其实也是依循本性,吃了睡睡了吃,她喜欢家人,也亲近他们,如果她不知道萧琅是想吃她的那个家伙,她也会亲近他。有些亲们似乎觉得女主配不上男主,这个怎么说呢,可能大家看惯了独立自主的女主吧?唉,要是俺写女主是猫穿越的,爱睡觉,又聪明,大概就能让你们满意了……今天废话好多啊,勿怪……


、收麦子(一)

晚饭是在沉默中度过的,舒家人不敢说任何话,生怕惹萧琅伤心。
“伯母,你们也要收麦子了吧?”萧琅不习惯这种紧张的气氛,在他的印象里,舒家时时都洋溢着温馨,他不想因为自已,破坏那种让他留恋的味道。
秦氏忐忑地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是啊,明天就要下地了,到时候阿琅帮我看着阿兰拾麦穗吧?”给他找点事情做,就不会一直想着伤心事了。
舒兰正在舀水喝,听到秦氏的话,一下子呛到了,咳得小脸通红,满脸委屈地望着秦氏。真是的,她都帮忙哄他回来吃饭了,娘亲怎么还要自己跟他在一起啊?她又不是不会捡麦穗!
萧琅终于露出了丧父后的第一个笑容,他站起身,想要摸摸舒兰的脑袋,见她嘟着嘴扭头躲闪,他便追上去,然后才道:“伯母,还是让宛姐看着阿兰吧,我帮你们拔麦子。”
在青山村,只要女儿长到十五岁,爹娘一般都不会让她们下地做活了,生怕被太阳晒黑了,嫁人的时候不好看。舒展秋闱在即,秦氏不肯让他留在家里帮忙,让丈夫连夜送他回了镇子,秦氏又不愿在这种事情上麻烦娘家,那就只能夫妻俩忙碌,那么多的地,孝顺的舒宛一定会动手拔麦子的。萧琅想让舒宛轻松一些,养的好好的嫁人。
秦氏本来正背对着萧琅刷锅呢,闻言眼泪倏地就落了下来。她悄悄抹了抹,等到稍稍平静后,便放下手里的炊帚,转身对萧琅道:“阿琅,你过来,伯母有话跟你说。”径自去了后院。
萧琅听她的语气很是郑重,立即跟了过去。
舒兰眨了眨眼睛,悄悄挪到后门边上,侧耳倾听,娘亲要跟恶狼说什么悄悄话啊,还不让她知道?
舒宛从前院进来,瞧见妹妹做贼似的猫在那里,无奈地笑笑,转身发现锅还没有刷完,便拿起炊帚忙活起来。如果没有意外,阿琅以后就要住在他们家了,幸好前年爹爹在两边各扩了一间里屋,东边的留作储存间,西边的单独给弟弟住,眼下弟弟不在家,正好可以给阿琅。哦,不对,还是她们姐俩搬进里屋吧,这样进出方便一些。想到做到,舒宛收拾完灶房,就进去挪被褥了。
后院,秦氏柔声对萧琅道:“阿琅啊,你跟阿兰从小一块儿长大,又聪明又懂事,我跟你伯父一直把你当亲生儿子看待。如今你爹去了,伯母不忍心看你一人孤零零的,要是你不嫌弃,给伯母当干儿子怎么样?以后吃住在这儿,也算是给阿兰做个伴。”
她本想认萧琅当儿子的,然丈夫说的对,虽然养子更亲,却是要改姓的,守望他们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改姓呢?所以,只好认他当义子,左右这些都是给别人看的名头,她把萧琅当亲生的看待就成。
萧琅听了,脑海里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如果他跟懒丫头成了兄妹,就没法娶她了。尽管,他很想跟舒家人住在一起。
不敢直视秦氏的眼睛,他垂下头,低声道:“伯母,我知道你们对我好,可是,我真的喊不出口……”
秦氏没有想到会得到这种回复,短暂的愣神后,一把抱住萧琅:“可怜的孩子,叫不出口就不用叫了,伯母不会难为你的,你安心住在这儿就成。”亲爹刚死,让他一个至情至深的孩子喊旁人叫爹娘,是她考虑不周了。
闻着熟悉的淡淡清香,萧琅鼻子莫名的有些发酸,他想点头答应,可理智告诉他,他有自己的家,无名无分地搬到舒家,旁人会说闲话的,除非……他有必须搬进来的理由。
躲在门后偷听的舒兰只觉得小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好像下一刻就会跳出来似的。娘亲真是太……太偏心了,怎么能让那头恶狼搬过来呢?她躲他都来不及,要是让他跟自己住在一个屋檐下,恐怕她睡觉都睡得不安稳吧!还有萧琅那个坏家伙,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赖在家里的!
舒兰气呼呼地想着,她已经可以预见以后的悲惨生活了。
可就在她十分笃定的时候,忽听萧琅低沉沙哑地拒绝道:“伯母,我还是想住在我们家……”
紧接着,一个人影就风似的从她旁边跑了过去。
舒兰愣愣地望着萧琅的背影,松口气的同时,又有那么一点替他心疼,原来他那么舍不得他们家啊!
次日一早,萧琅早早就过来了,这让担心了一晚的秦氏彻底放下心来,她真怕萧琅心里存了疙瘩,不愿再过来。
一家人整整齐齐地出发去麦子地。
夏日,即便是清晨,阳光都亮的刺眼,秦氏等人早早就戴上了遮阳的草帽,奈何阳光斜射而来,眼睛下方还是被照到了,没走几步,汗水就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舒茂亭回头看了一眼,刻意放慢脚步,走在妻子的左边,用他略显清瘦的肩膀挡住了刺眼的阳光,看着妻子的目光带了微不可察的愧疚,她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却舍弃了富贵,陪他来这村里过苦日子。
感受到丈夫的体贴,秦氏美丽的脸庞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尽管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了,岁月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在舒茂亭眼里,纵使妻子的脸微微黑了些,曾经娇嫩的手也布满了薄茧,她依然是当初红着脸追到秦家门口,问他可有婚配的那个大胆少女。
或许,那时他若没有一怒之下离开,现在就可以给她富贵了。
不,如果那样,他根本不会遇到她。
舒茂亭温和一笑,抬手替妻子往下拉了拉帽檐。
萧琅、舒兰和舒宛走在他们后面,除了低头打盹的懒丫头,另外两人都注意到了舒茂亭与秦氏的互动。
舒宛抿唇浅笑,她一直觉得爹娘是村子里最幸福的一对儿,不管爹带回家多少诊费,娘亲永远笑着迎他,不管娘亲脾气多么暴躁,爹一定会认真地听着,直到娘亲不好意思地自己消了火……
萧琅垂下眼帘,瞥了一眼走在自己身影里的舒兰。
她今天穿了一身水绿的衫裙,一手被舒宛牵着,一手似模似样地提着秦氏特意为她买的小篮子,留着待会儿捡麦穗用。头上顶着一张嫩黄的新草帽,因她低垂着头,只露出白腻的小巧下巴,和大片雪白的脖颈。萧琅能够想象出帽子下她的表情,一定是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
“阿兰,我替你拿篮子吧。”
萧琅低声道,不等舒兰回答,伸手去拿她手里的篮子,故意碰了碰她的小手,干爽清凉,跟他想的一样。懒丫头向来是怕冷不怕热的,冬天恨不得整日窝在热乎乎的被窝里,不挨打就不出来。夏天她倒是无所谓,无论多么闷热都能睡得安稳,而且她不像旁人那样走走就出汗,身上清凉凉的,让他只想抱着她去暑。
可惜,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他留恋地沿着那白嫩的手背摩挲了一下,将篮子抢了过来。
舒兰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歪头看了萧琅一眼,目光有些茫然,想不通萧琅为何帮她。好在她向来懒得思考,很快就低下头,继续边走边打盹。
地头有一溜的杨树,舒宛铺了布,让妹妹坐在上面,她便站到萧琅旁边准备拔麦子。用镰刀割虽然轻松一些,可麦茬留在地里,还要再翻一遍才能种晚熟苞米,不如用手拔省事儿。
“宛姐,你待会儿和阿兰一起捡麦穗吧,这种力气活不用你干。”萧琅挡在她前面,不管舒宛说什么,就是不让她动手。
舒宛无奈地看着跟自己一般高的萧琅,只好道:“行,我不拔,可我替你捆麦子总成吧,那可不需要力气!”一副非要动手的模样。
秦氏听见这边的动静,回头对萧琅道:“阿琅,你就让你宛姐帮你吧,她闲不住的!”这两个女儿呀,脾气真是天差地别,一个不用说都主动替她做事,一个要拿杏儿哄着才肯帮忙捡麦穗儿……要是能匀和一下多好!
萧琅也清楚舒宛的性子,便点头应了,弯腰大干起来,速度丝毫不比舒茂亭慢,再加上有舒宛替他捆麦秆,两人竟然领先了一步。
张氏一家六口路过的时候,远远就瞧见萧琅卖力干活的场面。
萧永江当做没看见,大步往前走,萧守运皱皱眉,倒也没说什么。翠荷领着弟弟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只有张氏和小女儿莲花慢了下来。
八岁的莲花不满地撇撇嘴,扯着张氏的袖子问:“娘,我哥干啥替别人干活,不替咱们干活啊?”
以前她并不知道萧琅就是她的哥哥,只是单纯的嫉妒舒兰有两个男孩给她撑腰,特别是她抢舒兰东西的时候,无论是萧琅还是舒展,都会帮舒兰。而当有一次,她被舒展推倒时,娘亲远远地就跑了过来,嘴上骂萧琅没有良心,任由别人欺负亲叔伯家的妹妹,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萧琅是她的哥哥。
从那以后,莲花就会甜甜地朝萧琅撒娇,期望能把他从舒兰身边抢回来,期望萧琅也会宠着她,在她头发乱的时候给她扎辫子,在她懒得走路的时候背着她。可,不管她多么努力,萧琅都只会用厌恶的眼神看她,莲花气得不行,拿萧琅没有办法,便把所有怨气撒在了舒兰身上,认定是舒兰抢走了属于她的兄妹情。
既然舒家人都出来了,那懒丫头肯定也来了。
她朝地头看了看,果然发现了靠在树上打盹的舒兰。
这么懒的人,除了长得好看,她哪点比得上自己?
莲花眼里闪过与年龄不符的嫉恨,趁张氏不注意,飞快地捡起路边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头,石头表面凹凸不平,要是被砸中,一定会很疼吧?
望了望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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