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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剑舞之一舞倾城-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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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干携虎豹骑暗中守护,荇儿便在宴席上一个人落了单,纵然其间暗战交错教她无法分心,然而稍有空闲,心中还是如针刺一样的疼。
而陈子骞,始终没有看向她一眼。
如此刻意,他定然也不好受,荇儿心中苦笑,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或许,本不该来。
心中难受,不由就多喝了一些,面前的一片欢颜笑语,人影绰绰,便有了几分茫然,这是荇儿第二次参与喜宴,上一次是袁明山与红叶,纵然简单,却温情满宴,盟中兄弟肝胆相照,想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天人永隔,荇儿的心中便生出了孤寂之感。
为什么,又剩下了我一个人,在这暗黑世道里独自抗争,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到何时。
荇儿正自迷茫,却感知袖子被暗自一扯,她回头一看,只见一名陈子骞的家仆已到了身后,满脸焦急之色,低声道:“雷参将,出事了,查干将军,要我来叫你。”
荇儿心中一紧,如此关键的时刻,微小的一个变故都能决定胜负,她的头脑瞬间恢复清醒,连忙随着家仆出了宴席。
纵然我们之间没有缘分,我如今又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迎娶别人,可是,乱世中若要颠覆殇帝政权,你是我唯一依靠,更何况,我本不希望你遇到不测。
保得你的生命周全,便是我爱你的方式。

第三十九章喜宴
查干一见荇儿前来,便一把拉她入屋,扔了一套衣服给她:“快,换衣服。”
荇儿眉头微皱,拿起手中那套衣裙,只见一袭流光蓝色丝缎,裙摆绣以藤蔓花朵,正是高崌服装,便疑惑道:“这是干嘛?”
如今查干从各军中抽取勇者,手下所领虎豹骑早已过三千,此次入阳州,亦带了几名高踞侍女,原来陈子骞担心局势多变,思量或许查干的王子身份也可一用,而此时,却真的派上了用场。
晚间监视江府之人发现江府下人鬼鬼祟祟的在洞房中搬运事物,他壮胆下去一查,发现那新娘居然换成了一个死人!
江敏贪婪,也想到陈子骞入赘很有机会分掉自己的势力,便欲在新婚之夜安他一个谋杀的罪名,在照临城中将沧州势力就此解决。
查干一听此消息,着实心焦,眼见喜宴接近尾声,就要落入江敏奸计,他急中生智,便立即落实安排,一面派人通传了江府内的己方人。
荇儿听查干说完计划,神色甚是古怪:“只有如此办法?”
查干摊了摊手:“你告诉我,阻止一个人的洞房,还有什么办法。”
荇儿无言以对,遂摇了摇头:“罢了,就依计而行吧。”
荇儿除下了脸上面具,用查干给的药水洗目,果然眼睛变成了幽深的蓝色,查干又用各色粉末在她脸上涂抹了一会,再望着镜中的自己,肤色苍白,鼻梁现出挺拔,有了几分胡姬的模样。
而此时,江府中喜宴已近尾声,一片欢颜笑语之中。各人心思百转,江敏想着再有一步计划便可收网,不由笑的开心,愈加亲密的拉着陈子骞言语不停,外人看来,便仿佛两人真的生出了翁婿之情。
陈子骞与汤永寿已经收到查干的计划,此时不停暗自交换眼色,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心中难免生出了几分焦急。
江府门口突然起了一阵喧哗,盖过了厅中人说笑之声。隐隐传来叫骂,宾客们都停了言语,侧目看去。
江敏便不悦道:“什么事在喧哗。”一名下人来报:“大人。门口有一胡人,自称高踞王子,说,说是陈公子的旧友,说陈公子娶亲却不请他。”那下人有抬头瞟了一眼陈子骞。“他,他还带了一名女子。”语气甚是古怪。
陈子骞的面上立即略过一丝难为之色,自然,是假装的。
众人却不知情,低声议论起来。
江敏紧紧皱了眉头,关键时刻。他不想事情生变,便一时踌躇不已。
谁知查干带的皆是好手,江敏正在思拊。他便已带人闯了进来。
一片异香立即扑鼻而来,众人抬头望去,均是眼前一亮。
只见一群胡人走了进来,有男有女,皆衣饰华丽。为首一位青年,面容俊美。身材健硕,眉宇间满是飞扬神采,而他身后跟着一位少女,被侍女搀扶,所有人的目光一投到少女的面上,便都再也挪不动了。
那少女皮肤极为白皙,若凝脂一般,一双眼睛明亮,显出幽深的蓝色,鼻梁挺拔,唇色朱红,清丽娇美如海棠初绽,乃是人间绝美的容颜。
然而那少女的小腹,却微微隆起,竟是身怀六甲。
人群议论声更甚,本来以为能看一场权利暗战,不想竟然等来一场情债纠葛。
江敏眉头皱的更紧。
“骞儿?这是你的朋友?为何不安排妥当。”江敏言中满是不悦。
“不必了!”查干冷笑一声。“我来便是要陈公子给我一个交代,昔日与我妹妹之约定,守还是不守。”
人群瞬间炸了锅,江敏更是脸色铁青。
“骞儿!”汤永寿怒道:“你做的好事!”他又转向查干行礼:“查干王子,经年未见,我们不妨私下里说话。”他故意提及了查干的名头,众人听是王子,果然多了几分敬畏之心,连江敏都不由的多看了查干几眼。
查干却不领情,冷然道:“我今日便是要在场人都为我做个见证,我高崌虽是小国,我妹妹乌娜公主也是金枝玉叶,岂能就此受了委屈,陈公子,你还记得你对乌娜所说的誓言嘛!”
话语间,人们的目光齐齐的聚在了陈子骞和那乌娜公主之上,似要看出两人之间是否真有私情。
之间陈子骞面上慌乱,目光不敢直视,而那荇儿假扮的乌娜公主,双目盈盈似要滴出水来,一派幽怨凄楚之色,见者无不生出怜意,荇儿朱唇轻启,声音动情,假装成不熟练的中原话:“骞郎。。”她语音娇柔,神情泫然欲泣,还有几分支撑不住的娇弱模样,见者无不觉得心中一酥,竟然已经暗自羡慕起陈子骞来。
陈子骞的目光也动了情:“乌娜,你怎么来了。”言语间竟然已经承认私情。
“啪”江敏已经按捺不住,右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他不知此情景是真是假,然而陈子骞竟然用这个方法踩他的脸,若是他视若无睹,承认了今日这场大婚,无论他今日是否吞了陈氏,都落下了一个软弱的名号,若是就此发怒,那么今日的计划,便要推后,下个合适时机又不知道何时才能来到。
江敏的此时的怒气却是真真的,只见他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怒喝道:“汤永寿,陈子骞,你们今日定然要给我一个交代!”
汤永寿连忙假意去劝,一起责骂陈子骞,陈子骞则垂首领责。
查干冷眼看着一切,又开口道:“陈公子,四年前安平一见,乌娜对你心生情种,半年前私自前来中原,暗自与你有了私情,若不是月前被我寻见,竟不知她已经怀有你的孩子,你居然还堂而皇之的入赘江家,未免太过薄情。”原来查干在沧州隐瞒了来历,世人并不知其高崌王子身份,查干领军上阵,在座文职之人均未见过,至于荇儿的本来面貌更是鲜有人见,虽然有人心中起疑,也不知从何揭露。
陈子骞假装满面惊异:“乌娜,你为何不告诉我,我之前寻你数次,你却早已离去,竟是因为如此。”
那“乌娜公主”满眼皆是泪光:“我,心里害怕,又听说你要入赘,便不辞而别,我求哥哥,不要来找你,可是。。。”少女伤心至极,再说不下去,一派痴情之色,看的满场人都心痛不已,立场都偏向了她一方,纷纷用指责的目光看向陈子骞,又略微同情的看着江敏,也不知江家小姐的长相如何,不过有此千娇百媚的人间尤物,只怕,江小姐以后的日子无论如何也分不得宠爱。
江敏哪里受得了被如此注视,当下勃然大怒:“如此登徒子,我江家女儿岂能嫁你!”
汤永寿也怒道:“孽畜,还不快跪下。”
陈子骞应声而跪,满面自责之色。
汤永寿又劝江敏道:“江大人,众目之下已经拜过了天地,这亲事已经生效,骞儿虽是入赘江家,不可擅自纳妾,然而自古男子三妻四妾,若是通融一下,也非不可,这乌娜公主已然有了陈家的骨肉,再说,到底是公主的身份。。。”一番话说的极为谦卑,给足了江敏面子。
查干却怒道:“我高踞国堂堂公主,岂可为人妾侍。”
江敏也不悦道:“名不正言不顺,没有三媒六证,算不得数!”
查干正待回嘴,只见那乌娜公主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哀求道:“哥哥,即使为妾侍,我也愿意。。。我只想伴着骞郎一辈子。。。别无所求。。。”
她语音哀婉,言辞恳切,一派娇美凄楚的颜色,闻者无不被那份痴情所感,心中愈加怜爱起来,陈子骞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动容。
查干回望着“乌娜公主”,满面都是心疼:“傻妹妹,你懂什么,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然而他们一唱一和,便露了乌娜不愿争正室之口风,凡事还可权商。
汤永寿便出言对江敏道:“江大人,总是家务事,不如我们去后堂商议,也好给今日宾客一个交代。”
江敏面色犹豫,汤永寿便道:“无论今日之事如何处置,总是江小姐受了委屈,我陈家明早就奉上现银万两以示道歉诚意。”汤永寿又顿了顿:“在座各位皆可做个见证。”
江敏一听眼睛顿然一亮,他急需现银,万两白银足解他燃眉之急,江敏便顺水推舟道:“也好,家丑不可外扬,我们后堂说话。”终究是在自己的地盘,有什么好怕呢,江敏心道,心里踏实了一些,虽然计划有变,人财却还都在自己的掌控中,今天这出闹剧,也要有个解决之法,才能不坠自己的威风,江敏便又交代了家仆照顾好宾客,带着侍卫,与陈子骞,查干等人,一起转入了后堂。
谁知这一去竟然许久都没有动静,家仆们也不再来添酒加菜,渐渐的,宾客之中,便有人再坐不住,便要起身离去,谁知刚走到门口便被一个高大的士兵推来回来。
“江大人有命,今晚之事未有定论,谁也不可出府一步,以免消息传了出去,有辱江家小姐名声!”
不准消息传出去!
在座人面面相觑,这种借口怎么会有人信,大多数人立即心明,江敏和陈子骞,必然有一方已然动手,只闻宴厅四周脚步沉沉,一对杀气腾腾的士兵已然将江府守了密不透风。
两派之争,何必要赔上自己的性命,厅中宾客便都知趣的闭了嘴,在一片静寂中默默等候,战果的揭晓。

第四十章夺兵
沧州阳州的交界处,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一片草木葱郁,四周围着绵延低矮的苍南山脉,风景旷达而美丽。自两月前江陈两家结亲,战争便停了下来,沧、阳两州各驻军十万于边界,两军对峙,却着实平和了一段时日。
昨日沧州都统陈子骞终于入赘阳州刺史江敏之府,乃大喜之事,两州势力相并,想到以后战事不再吃紧,将士们也略微松懈了些。然而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便有一队军骑,马蹄声卷着凛冽的杀气,闯入了大营之中。
守卫的士兵连忙去拦,只见来人手中令牌一亮。
“陈都统奉江大人之命接管边界十万军力,还不速速迎接!”
陈都统?
士兵一愣,怎么新郎官大婚之日不安享洞房花烛之夜,却连夜赶路来边界大营处理军务?
然而军令如山,小兵哪敢怠慢,一面将人马引了进来,一面赶紧去请边军总领方文彦将军。
兵权交替乃是大事,阳州边军十二位高级将领便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急忙整衣端履,齐齐的赶到议事厅,只见那沧州都统陈子骞已然占了上首主位在等候他们,俊朗的面容平静如水,周身散发出的气势慑人而来。
将领中也有人见过这位沧州都统,二十出头的年纪却修的稳重睿智,近距离接触相见,更是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气势所震撼,不由心念道,或许这便是能成王业之人应有的霸气。
方文彦忠于江敏,知江敏乃枭雄之辈,不轻易信人容人,即使是自己的女婿,又怎么会将阳州一半的军力拱手相让。遂满面都是质疑之色。
陈子骞冷冷一笑:“方将军,手谕,兵符,令牌,皆在于此,怎么,将军还是不信?”
方文彦便回击道:“兵权交接乃大事,怎能如此突然,此事蹊跷,未见江大人。属下不敢听从陈都统的片面之辞。”
“片面之辞?”陈子骞嘴角浮出了一丝阴冷:“阳州指挥使华仕,趁喜宴之时城中戒备松懈,领了照临城外五万驻兵谋反。江大人命我出城领兵援救,事态紧急,而你竟然一味拖延,方将军,华仕与你同门拜师。交情非凡,这次谋反,他给了你多少好处?”
“你!”方文彦与华仕虽为昔日同门,却只是泛泛之交,此时被陈子骞拿来做文章,不由气的满脸通红:“血口喷人!”
陈子骞淡淡一笑:“若无心虚。何必恼羞成怒。”
方文彦有口难辩,却仍然心中疑惑不已,华仕虽与江敏素有不睦。却不是敢于犯上的狼子野心之辈,更何况,兵临城下,照临城这么多人,怎么偏偏是沧州的人逃了出来。其中疑点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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