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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剑舞之一舞倾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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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见笑。”
那青年淡然一笑“这位兄弟心怀善念,直爽诚挚,我又怎会笑你。”说着他双手一抱拳,施然道:“在下陈子骞,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荇儿心下一思量,也抱拳道:“在下萧武,请多多指教。”
此时众人又围着王二哥七嘴八舌的问:“你之前说宅子中有鬼,莫不是就是这苏娘子。”
王二哥道:“可不是,我那东家卫老爷多行不义,生生的被鬼索了命去。”
荇儿闻言咬了唇,转头问陈子骞:’陈大哥,你说这世上真的有鬼吗?”
陈子骞回答模棱两可:“也可说有,也可说没有。”
荇儿摇摇头表示不明白,陈子骞眼神深沉,淡然道:“鬼由心生,人只有灭了欲念,才能灭了鬼,这有没有,可不是人自己所决定的。”
荇儿似懂非懂,转头听那王二哥说起闹鬼之事。
“三个月前,卫府就开始闹鬼了,仆人们都说常看到一个白衣女鬼,样子很像那死去的苏娘子,我也看到过一回,那天晚上,我老远看着花园里没有人,一转眼一个白衣女人就背对我站在那里了,我壮着胆子喊上几声,她也不理,我一时间不敢上前,只看她回了头,满脸都是鲜血,我都快吓尿了,眼睛也不敢睁,赶紧跪下来就说,‘苏家娘子,冤有头债有主,小人不知加害于您的事情,您千万不要来找我’念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我睁开了一点小缝,却发现前面一个人也没有,这个不是见鬼了嘛。”
立即有人喊道:“定是老哥哥你胆小,看花了眼。”
王二哥不悦:“放屁放屁,哪里是我看花了眼,后来卫府请来道士驱鬼,那道士拿着桃木剑在府中舞了一圈,点上符咒,那符刚点起来,就噗的一声灭了,再点再灭,连续五六回,都不成。那道士又泼了鸡血在四处,那出个罗盘左看右看,也就怪了,走到苏娘子跳楼死去的地方,就不停的乱转,他又取了圣水往地上泼,你们猜那水怎么了。”
众人听的入神,不想他居然卖了关子,不由急声催促。
王二哥咽了咽吐沫,仿佛想起那日恐怖的情形:“那水竟然生生的变成了血一般的鲜红色,那道士可吓坏了,手也端不住水盆了,连忙就收拾东西走了,连声说那鬼太厉害,他降服不了,卫老爷和夫人怎么拦也拦不下他。从那天起府上人心惶惶,怪事多多,卫老爷也病倒了,烧的糊涂,一做梦就大喊:“女鬼,不要杀我。”病了两个多月,怎么治都不见好,可不是活生生的那苏娘子索了性命去。“
众人听到他说的有鼻子有眼儿,心中信了几分,又觉得那卫老爷作恶多端,这下场也是活该。
荇儿虽然想不通其中许多关节,不过想来那卫老爷定是亏心事做的太多,所以心中不安久病不愈,顿时明白了陈子骞方才多言,有没有鬼原是在于人心。当下转头对陈子骞道:“这人作恶太多,总算老天有眼,罪有应得。”
陈子骞点点头:“正是,天理昭著,报应轮回。”
荇儿回想着王二哥所说的故事,想着一个和睦家庭就这样活生生都被逼死了,叹了一口气,面容笼着一层忧伤:“可是,这恶人死了又有什么用,那夫妻伉俪,和睦家庭,却是无论如何也回不来。”
陈子骞也是默然,半晌道:“我曾见书上所说,世上所有生灵,哪怕一草一木,都有自己的劫难,万般躲不过,无论是劫后余生,还是投胎转世,便又是新的一番历程,直到下一个劫难再次来临,想来此番也是这夫妻命中的劫难。”
荇儿只是凝眉:“难道,人命天定,竟然无法转圜。”
陈子骞略一沉思,缓缓道:“在下认为,人生在世,无非‘知天命而尽人事’。”
荇儿闻言,心中一震,又想到红叶姐姐所说生者为亡者而活,这世上,原是人生在世,目睹着世人的生死离别,迷茫自己的命运前途,却依旧要认真尽心而活,纵然人若蚍蜉,也要在命运的洪流中奋力拼杀。
荇儿这边低头沉思,那边王二哥的故事也讲完了,众人唏嘘一番,日头不早,该散的就都散了去。陈子骞转头对荇儿道“萧兄弟,时候不早,在下还要赶路,萧兄弟若不嫌弃,不如一起上路?”
荇儿只觉方才两人寥寥数语却是谈的来,自己一路独行也孤单了些,何况陈子骞举止得体,气度不凡,也不是个讨厌的同伴,便欣然答应了。
一路上,陈子骞见荇儿似乎还沉溺在不平的心情中,微微一笑:“方才说的这般沉重,咱们也聊聊那些开怀之事。”荇儿便偏头听他说话,陈子骞有心逗她开怀,便捡了许多风土人情说给她听,荇儿少年心性,听的有趣,不一会也逐渐开怀。
晚间行至石沽县,两人找了间客栈落脚,又相谈甚晚,直至夜深才相互告别就寝。
第二天,荇儿起床后正想着唤陈子骞一同继续赶路。店小二却送来一张字条,乃陈子骞所留,上面告知临时有事,已先行离开,以后有缘再相聚云云。
荇儿收了字条,心中不由有些失落,下山来第一个遇到的甚为投机的朋友,只可惜没机会多聚聚。
她叹了口气,收了包裹,一个人又上路了。

第二十一章少年
荇儿一人又行了数日,一路好山好水,却无聊的很,想起那日与陈子骞同行,他博学广记,看到什么都能说上两句,不由生出几分落寞之情,一时间疲劳侵袭,便坐在路边的石块,喝水休息,只见官道上远远尘土飞扬,一大车队的人马正慢慢行近。
荇儿觉得稀奇,一路上没见过这么大阵仗的车马,最前边几个身形彪悍的人骑着高头大马,远远一面大纛旗,旗上写四个金色大字“天地镖局”。车队两边是护卫,打起长槌锣,亮起噪门喊号子喊着“天地”。
荇儿琢磨着这就是师叔说起过的走镖,不禁好奇心起,瞪着眼睛左看右看,心中思量运送的是什么宝贝,这么大阵势。
正瞅着,只见车队前方一个威严的身影骑在马上,正是天地镖局的镖局主人戚钧天,此次所送之物贵重,是以他亲自押镖。
荇儿见他体格遒健,纵然头发也已掺银丝,仍是英姿不减,身姿气势恍然很象她过世的爹爹,又看到戚钧天身边紧紧跟有一匹白马,马上一名少女,面容秀丽,和戚钧天一个眉眼,正是戚钧天的女儿戚云汐,两人一路并行,有说有笑。
荇儿顿时心生羡慕,想着若是爹爹还活着,也定然这般威风的带她闯荡天下,风霜雨露一手遮去,不用如此孤单形影的长途远行,想着想着就看入了神。却不料离她最近的一名镖师,见她痴痴的盯住戚云汐不放,以为是贪图美色的小子,一鞭子空甩到了她的面前,喝道:“小子,看什么看!”
人们纷纷转头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荇儿顿时又羞又恼,羞的是,被人认为好色之徒好生丢脸,恼的是,自己明明是女儿身却不得辩解,一时间涨的满脸通红。
戚老爷子听到动静便转头询问:“长丰,出了什么事情。”喝问荇儿的青年镖师正是戚老爷子的三弟子卢长丰,他立即回到:“禀告师父,有个野小子盯着师妹乱看。”
荇儿急忙辩驳:“我没有,我只是。。。”
卢长丰转头道:“你什么!”
荇儿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急的满脸通红,口舌打结。戚老爷子看了看荇儿,淡淡道:“什么大事,何必为难小孩子。赶紧赶路吧。”
“是,师父!”卢长丰赶紧道,狠狠的瞪了荇儿一眼,策马离去了。
荇儿看着渐渐离开的车队,气的原地跺脚:“什么嘛,什么嘛,三师叔诬陷我,师父师叔怀疑我,连你们都欺负我,我,我,气死我了。”越想越是气结,不由鼻头一酸,眼泪掉下来一颗。荇儿赶紧抹掉了,搽了搽眼睛,自言自语道:“不能哭,爹爹和娘亲希望我好好的活着。”说着咬了咬唇,眼圈犹自红红的,也挤出一个笑脸,便不去想受到的委屈,继续赶路。
走了半日,官道到了尽头,转了岭道,走走停停几个时辰,荇儿一路想着今晚能否找到合适的落脚之地,突然远处传来急急的马蹄声,似有大群人马接近。或许可以问个路,荇儿想着,便回头张望。
果然一群人骑马急行,荇儿刚想招手,只见那些人来势汹汹,一转眼就飞驰而去了,尘土扑了荇儿一头一脸。
“这么着急啊。”荇儿嘟囔道,一边扑掉自己身上的灰尘,也只好先继续赶路。
又走了一会,荇儿听见前方传来打杀声,夹杂着叮叮当当兵械碰撞的声音,不由惊到:“坏了,莫不是撞上师兄口中常说的江湖事件了。”饶是她初入江湖,心中不免害怕,还是蹑手蹑脚凑前去探查。
这一看,正是那天地镖局的人遇上劫镖的强盗,看样子已经打了好一会,岭道上,林子里都是打斗的人,七七八八躺着受伤的,不知道生死的,荇儿看的心惊,想起平日说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便连忙持剑跳了出去。
眼见一个身着镖师服饰的人招架不住,荇儿长剑一挽,便帮他隔开强盗,那人一愣,狐疑的看着荇儿,荇儿连忙说:“我是来帮你们的。”那人点点头,三人缠斗在一起。
山林强盗都是亡命之徒,招招蛮横,带着杀机,青阳派的功夫独到,荇儿固然招架的住,却也不由的暗暗心惊。那镖师看荇儿牵制住了强盗,瞅着强盗后心的空隙,大刀一挥,从肩膀劈下,砍中强盗的身躯,深入人体半尺。
伴着强盗的惨叫,几滴热血溅到了荇儿的脸上。荇儿不由一愣,血腥味扑面而来,心中涌出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有几分恐惧,有几分心惊。
这既是我一直期盼的江湖嘛?
镖师见荇儿发愣,全然不顾旁边袭来的敌人,连唤“小心”,一把推开了她一边替她挡下对方一记流星锤,荇儿这才回过神来,回身全神贯注招架敌人。
突闻旁边一名女子轻哼了一声,荇儿转头,正是戚云汐,仿佛肩膀受了伤,手中双刀眼见就挡不住敌人,荇儿赶紧回身上前护住她,长剑变换,身法灵动,逼退敌人,正此时,戚老爷子和卢长丰记挂戚云汐也赶了过来,戚云汐忙道:“我没事。”并向荇儿点头表示谢意。
厮杀许久,强盗们死伤惨重,士气败落,那头目犹然不服,向戚老爷子声嘶力竭喊道:“戚钧天,你有种,我兄弟即使打不过你,今天也必和你同归于尽,不然有坠我王老虎的威风。”
戚老爷子却不回嘴,只是上前作了一揖:“久仰王老虎在道上的威名,今日得以领教,我等都是跑江湖混饭的人,我这有几匹好马,布料,本来就预备着得机会拜访您,不想竟起了误会,在此厮杀,望老虎兄给我薄面,以后我镖局走此道定会为老虎兄备以薄礼,也请老虎兄以后都给我镖局以畅行无阻。”王老虎一愣,不想镖局明明占了上风,却主动示和,不由面色立即缓和,叫停了众人。
那王老虎身材彪壮,光了半个膀子,上面一只老虎刺青,他抱了膀子,上下打量戚钧天“久闻戚钧天义薄云天,英雄气概,果然气度不凡,如果真如老爷子所言,以后这条道上定然不会有人敢找老爷子您的麻烦。”
戚钧天一笑,便命镖师取了布匹,又牵了几批好马来。王老虎命人接了。强盗本落了下风,如再硬拼也是两败俱伤,镖局尚且可以继续走镖,自己的人马却不知能生还多少,他口中喊叫的硬朗,心中却也思量能否全身而退,眼见戚钧天如此给他面子,还送上了礼物让他不至于空手而归,当下便踩着戚钧天给的台阶下来,再不愿做生死之拼。
王老虎抱拳,言辞凿凿:“老英雄果然诚信,以后老英雄走这条道,王老虎保证断然不会有人再来为难天地镖局。”
戚钧天也抱拳谢过,笑言以后路过必当前去携礼拜过。
两队人马各自扶了伤员,敛了死者。又客套了一番,王老虎便带着人马告辞了。
镖队的人常年在刀尖上过日子,此次伤亡不大,只死了两个雇佣之人,众人心中略带伤痛,却有条不紊的忙碌这,不一会收拾停当,便可重新赶路。
待强盗走远,荇儿不解,问道:“奇怪,为什么明明打赢了,还要对强盗那么客气呢。”
“爹说啊,我们跑镖的总会遇上强盗,强盗也是因为生计才出来抢货物,他们都是亡命之徒,与其两败俱伤,打打杀杀没个尽头,不如给他们一些方便,换以后我们方便,这样我们也亦会减少损失。”戚云汐在旁边接口道。
“原来这样啊,戚老英雄真是有气度有见识呢。”荇儿不由赞道。
“是啊,这条路我们镖局没有走过,又是大镖,所以爹说要亲自押镖,顺便探探路,有什么关系一并打通了,我们常走的地盘,强盗看到我们都恭恭敬敬的,根本不会有人敢来劫镖的。戚云汐又道,她随着父亲走镖多年,干练大方,言语利索,全然不若一般女子害羞寡言。
“哇,好威风啊。”荇儿心服口服。
两人正说着,戚钧天走了过来,向荇儿作了一揖,荇儿赶紧回礼。
“不知道这位是哪位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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