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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剑舞之一舞倾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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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怎样的坚持,才能赢的过那近十年光阴。
蔷儿扬了扬下巴,直起身子,努力把方才那一幕甩在脑后。她嘴角浮出了一丝冷笑。
我,申屠蔷儿,既不关心这乱世如何苦难,亦不关心那权力终谁问鼎。
我只想知道这感情之局,最后谁赢的过兵不血刃的暗战,最终痴情换的圆满。

第一百零四章伉俪
傍晚时分,荇儿一行四人寻见路边一处驿馆,便入内留宿,蔷儿借了后厨,将猎得野味一番烹煮,又要了几盘菜肴,四人便在内堂就着些小酒,边吃边聊。
此时康水富商贾氏一族因五皇子弑兄篡位连坐,贾家倒势,名下产业纷纷倒闭,一时间康水商业萧条,不复往昔繁华,此处来往行人也少了许多,驿馆中只开了寥寥数桌,倒也清净。
蔷儿便将那野鸡肥美之处尽数夹到萧武碗中:“木头,你这一路劳累,小心旧伤又犯。”
萧武连声道无妨,荇儿却手中筷子一滞,眉头皱了皱,收回双箸,转头看向萧武。
“说起来,师兄你的伤。。。”她言语中充满了自责,“这么多天,我居然都没有想到,连日赶路,真是。。。”
萧武刚想出声,蔷儿已经抢了先,言语冷然:“木头两次死里逃生,你都没有亲见,自然体会不到他受的苦。”
荇儿闻言更是自责,萧武向蔷儿皱眉摇了摇头,似在责备她口无遮拦,蔷儿只当没有看见,连连将好吃的往萧武碗中夹。
萧武见荇儿眼中关切,茶饭无心,便劝道:“都是旧伤,我已经好全了,如今赶路,没有什么影响。”
蔷儿哼了一声:“少来,你伤在心口附近,上次赶路着急胸闷了一天,难道还不记着。”
萧武忍不住出声:“蔷儿,别说了!”
蔷儿闻言,面色一沉,重重放了筷子,拍在桌子上,只听“啪”的一声,吓了正在埋头饕餮的薛大头一跳,被一口米饭呛住,忍不住咳嗽起来,众人又是忙着倒水,忙乱好一阵才平复下来。
荇儿见蔷儿面色不悦,便劝道:“蔷儿妹妹别生气,师兄不是怪你,他总是这样,只想着别人,自己的苦都一个人抗。”她又转向萧武:“师兄,以后你的病情万不可隐瞒于我,我们说好的,都要好好珍重自己,谁也不可以逞强。”
萧武心中一暖,声音忍不住几分哽咽,匆匆应了一声。
荇儿又给蔷儿夹了菜,诚恳道:“蔷儿妹妹,师兄两次生死劫难,都多亏你的照顾,我要好好感谢你。”然而蔷儿却丝毫不领情,面带不屑之色,冷冷道:“你不必谢我,我救木头,是我看重他,本也与你没么关系。”
荇儿一愣,萧武已皱了眉头,出声责备:“蔷儿,怎可如此没有礼貌。”
蔷儿眼中冷光一现,嘴角挂上讥讽的笑容:“我本就是没礼貌的野丫头,不像你们师父教的好。”她眼见萧武面色难看,却丝毫不让,声音愈冷,眼色愈寒:“你自认识我那天起,我便是这副样子,即使你再迂腐蠢笨,我也不会弃你而不顾,而如今,你找到了自己知书达礼的师妹,便觉得我的粗野格外碍眼么!”
一番话说完,桌上三人不由都停下来注视与她,骄傲的蔷儿,一脸冷峻漠然的模样,眼中酸楚之色一闪即逝,然而偏激言语却掩饰不住她内心的委屈,倔强如她,从来不肯示弱妥协,去讨好任何人,她宁愿时时以攻击的姿态去面对这个世间,以换取诚心相对的人。
薛大头傻了眼,不知道无所不能的蔷姑娘发生了什么。而萧武和荇儿则陷入了沉思。
蔷儿面上挂着那副刀枪不入的漠然表情,冷冷的回望三人。
萧武凝望蔷儿,十五岁的蔷儿格外清瘦,她幼年照顾受伤的爷爷,操持起膳食,或者照顾伤员都十分细心体贴,萧武想起他一路受蔷儿照顾,虽然蔷儿口上逞强,却着实对他关怀备至,就是对薛大头,蔷儿明里胡闹,暗中却十分挂心。
而这些时日,他与师妹重逢,确实对她关心甚少。
最终,萧武叹了口气,自责道:“蔷儿,是我不好,近日冷落了你。”
蔷儿冷笑不散:“自然是你不好。”语气却已软了些许。
萧武柔声道:“是我不好,你虽平日胡闹了些,却从来不是没有分寸的性子,我不该总是先急于责备你,而是应该多多替你想一想。”萧武又想了想,诚恳道:“你为我千里寻人,又数月悉心照拂,这些,我都记在心中,你放心,我定然不是寡义之人,再者我答应过申屠前辈,定然会好好照顾你。”
蔷儿只觉得鼻头一酸,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你既然知道,那就最好。”然后又环视一周,若无其事道:“吃饭啊,我做的难道不好吃嘛?”
萧武和薛大头连忙动筷子,一面对蔷儿的手艺赞不绝口。
荇儿也附和了几句,眼光却不住在萧武与蔷儿之间游走,眼中流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气氛正稍有缓和,突闻一男一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老汉,我饿了,我要吃鸡。”
“傻婆娘,鸡有什么好吃的,俺要吃大猪蹄。”
“你又和我作对,上次俺要吃鸡,你非要吃牛肉,今天我不让,我就要吃鸡!”
“好好好,都依你,不好吃,不许你喊叫。”
这两人的声音十分熟悉,萧武和荇儿都是一愣,转头向门口望去,果然一对村夫打扮的夫妻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正是王二栓和花妮。
小二见有客,急忙迎出去,堆笑问道:“两位打尖还是吃饭?”
王二栓便挑了张空桌子,大喇喇一坐,粗声粗气道:“给俺婆娘上只芦花鸡,要母的,生的肥的!”
小二一脸为难:“小店今日没有芦花鸡,两位要不点些别的?”
花妮立即拉了脸:“我今天就要吃鸡,一整只。”
王二栓转头对小二道:“听到没,俺婆娘今天就想吃鸡,你赶紧给弄只去。”
小二苦了脸:“采购的活计大概是耽误在路上了,今日没能按时回来,两位就别为难小人了。”
王二栓目光在屋中一扫,一眼就瞧见萧武一行人桌上的菜肴,便一拍桌子,瞪眼怒道:“那不是鸡?你敢诓俺!”
小二见他摸样凶煞,吓的连连后退:“这位。。爷,这是客人自己在山上打的野鸡,您可以自己去问问,当真不是家养的。”
王二栓哼了一声:“俺就去问问,你若诓俺,看俺不揍你。”说着便大步走了过来,荇儿不由心中失笑,心道遇到这两个不讲理的主,可是为难店小二了,只是她如今扮做男装,两人又行为鲁莽,若要相认定然又是一番喧闹,便在心里寻思怎生找个法儿,与二人说清楚。
正想着,王二栓却一眼瞧见萧武,不由“咦”了一声,拉过花妮:“婆娘,你看这人是不是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花妮凑上前一看,也连连点头:“是看着面熟。”
萧武忍不住笑了:“两位前辈,我们又见面了。”他曾与两人一番交手,又听闻荇儿言及,二人是与那位红叶姑娘一路,探明乔海波过往,乔海波心机深重,天下明眼之人却已看出他是攀附朝廷之走狗,萧武鄙夷乔海波为人,便对二人存了好感。
王二栓此时也认出萧武来,喜道:“哦,哦,你就是那个功夫很厉害的小子。”他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萧武,“你看起来好像又厉害了,来来,我们来比过。”
花妮不愿意道:“老汉,先别打架,我要吃鸡。”
那小二一见两拨人认识,连忙道:“原来你们认识,这位公子,您劝劝这位爷,让他莫要再为难小人。”
萧武闻言,便邀请二人道:“既然两位前辈未曾晚餐,那便一起好了。”
花妮喜不胜喜,也不推辞就一屁股坐了下来,笑道:“小兄弟你真是个好人。”话没说完,她两眼已经黏在烧鸡上,觊觎不已。
突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等等。”
众人看过去,只见荇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出言道:
“想要吃鸡也可以,先答应替我办件事情。”
萧武觉得奇怪,但一想荇儿不是轻易为难之人,此话必然事出有因,便不过问。
那王二栓也奇道:“你又是谁啊,俺就吃你一只鸡,你要俺办啥事?”
荇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光芒,微微一笑:“我就是想问问你,你们当初和那位水姓小姑娘走散,是怎么给红叶姑娘交代的。”
王二栓和花妮都是一愣,气焰立即矮了下来,他们受红叶所托照顾荇儿,却半路与人走失,两人虽然不谐世事,却都是赤诚之人,这半年多也一直心怀内疚,四处寻找荇儿下落。王二栓便搓手呢喃:“你,你也认得红叶姑娘?俺们那日和水草儿小姑娘走散了以后,一直没敢去找红叶姑娘,四处找了大半年,也就奇了怪了,再没找到那水草儿小姑娘。”
荇儿忍住笑,正色道:“既如此,我如今却知道那水草小姑娘的下落,你们想不想知道?”
王二栓面现喜色:“真的,小哥,你就行个好,告诉俺吧。”
荇儿知两人都是任性横行的性子,一听有自己的下落,便立即如此好言相询,想来这些日子却如他所言,在诚心寻找自己,心下也多了几分感动。
他便不再绕弯子:“这样吧,你们帮我带封信给红叶姑娘,我自会告诉她水草小姑娘的下落。”
王二栓想了一会,迟疑道:“小哥,你不会诓俺吧,你要是没那小姑娘的下落,俺俩贸然寻上去,红叶姑娘不得削了俺俩。”
荇儿终于崩不住笑道:“王大哥你放心,我必然不诓你,若我诓你,便请你们吃一个月的肥鸡如何?”
话音刚落,花妮已经叫好,王二栓犹自不满意,喃喃道:“还不如请猪蹄呢。”
众人又是一阵笑,荇儿便答应着,连说猪蹄一起请了,两人才都满意。
晚些时光,众人留宿驿馆,荇儿才脱下人皮面具与两人相见,果然二人大呼小叫了一番。
王二栓只是抱怨道:“水草小姑娘,你把俺们好一顿诓。”
荇儿笑的花枝乱颤,调皮道:“王大哥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小妹计较了。”
花妮怜惜她小姑娘独自飘零半年,更是拉着她不住嘘寒问暖。
这一晚竟是难得的故人相逢,一群人年龄性格各不相同,也都聊的开怀,喧嚣之中,丝丝暖意浮上雷鸣音的心头。
原来,我纵然失去了许多,却也得到了许多,娘亲曾心心念嘱咐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坚强活下去,大抵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温馨。
人世间,纵然磨难大于欢欣,然而却是这小小一刻的和平,也值得付出性命去守护。

第一百零五章旧宅
次日,众人再次别过,荇儿一行四人继续西行,时隔两年,再临康水——战乱之城。
那斑驳的城墙蔚然矗立,以千年不朽的姿态,俯瞰世间众生百态,古朴的牌匾上两个飞扬的大字“康水”。气象森严的古城,纵然经受战争摧残,如今又因商贾倒台,再次呈现出衰败之相,然而,却依然以一种骄傲的姿态屹立在岁月中,仿佛没落的贵族,千万般挫折却拙不灭骨子中与生俱来的傲气,萦绕着一种萧索的哀伤气息。
当荇儿踏入这座记忆之城起,便陷入了与这其独有的羁绊之中,不能自拔。
八年最幸福的时光,被一场战乱碾碎,自此舍弃金枝玉叶的出身,流落江湖。
再回此处,便遇见了,他。
记忆中那个长身玉立的俊朗男子,下决心要将他遗忘,却在记忆中印刻越深,就连那场忘却一切的失忆,却独独的忘不掉他。
未说再见的诀别,两人均已不能再回头。
那一刻,大家都做了选择,不是嘛?
你选了你的江山,我选了我的复仇。
或许有一日殊途同归,或许有一日兵戈相对。
却,再也无法坦然相对。
或许,这座城就是我的化身,即使一无所有,却依然无法崩塌最后的身架,孤单的矗立在岁月中,守着最后一份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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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昭阳殿之变”后,五皇子被定于伪君,下狱赐死,昔日党羽亦纷纷落马,其母贾氏一族自然再不复昔日荣耀。永州富甲贾永杰亦被降于逆党的罪名,圣旨未到,贾永杰却神秘失踪。当世人以为他已逃走之时,却在白凤楼后院的井中发现一具被泡臭的尸体,正是失踪许久的贾永杰,贾氏一族既已失势,这件无头公案自然无人上心。贾氏产业纷纷关门,百凤楼因是昔日叛乱镇南王旧日府邸,而镇南王所著那部兵法奇书《行军要诀》多年不出世,一时间无人敢于接管,暴露自己不臣私心,惹火上身,百凤楼便一夕之间褪去所有纸醉金迷,荒废在康水城中。然而那所旧宅之中却依然暗潮涌动,有人说常常听见其间传出鬼哭狼嚎,也有人说里面常现无头尸首,那便成了康水城中的鬼楼,人人避之不及。
康水知府冯恺看着地面上的两具黑衣无名男尸,眉头深深的拧在了一起。
一名仵作在下首回道:“冯大人,查不出什么,一名男尸用的长刀乃是军械,只有帝国军队才可使用,但依属下看来。。。”冯凯面色更沉:“但说无妨。”
那仵作便道:“在下认为此乃恶意栽赃。”
“何来依据。”
“那持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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