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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放开那只王爷-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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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素来不近女色,却常年因为同一个女人弄得心神恍惚,此事除了母亲和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又是梦,我隐约明白了些什么,“那个女人,其实并不存在,只在他梦中出现,对不对?”

他吃惊地看着我。

为了不让他为此事纠结,我撒了个谎:“他曾经跟我提起过。”心中变得不安起来,他是解忧,他也和我一样,有着同样的疑惑,做着同一个梦,是上天的安排,让我们只在梦中相会……因梦而得到答案。

“我想正是因为你和他梦里的女子相似,才会让他对你倾心,至于为何会对你下毒,或许是他当初根本没确定这种感觉,只是想以此留住你。”他安慰我道。

“你看得真深。”

“你也不是普通女子,总是能看透世事。”

活了大半辈子,又不是黄毛丫头,我笑:“可我看不透他。”无奈又无力地耸耸肩:“这不,刚找到故人,马上就要死了。”

“非也。”

他否定的两个字触动我求生的一颗心,“你的意思是我还有得救?”

“真的吗,慕白,皇嫂还有的救?”哭得稀里哗啦的安宁闻言也凑了过来,“你一定要救救皇嫂,不能让她死呀……”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寻找焚心毒的解药良方,却如何也寻不得其中的一味药,直到今天。”他突然笑了起来,“焚心毒后期临发病前的人都是你这种症状,唯一不同的是,毒素虽已遍布你的全身,脉象却并不虚弱,由此可见,无忧的驻颜功对你起了作用。”

“这么说,皇嫂真的是有救了?”

东方慕白点头。

我道进来肌肤更胜从前,原来真的是他的驻颜功,如此看来,此神功除了让他前几年身体受损,从此便是解毒利人利己的良功呀!

“方才微臣出言不逊,王妃见谅。”

“慕白兄为何突然这般见外,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担心我会丧命才一时情急,我该庆幸有你这么位大哥。”

“大哥……呵~”他也笑了:“天意难违。”正色道:“不过,我担心一事。”

“什么事?”

他看了看安宁,欲言又止,安宁不吵不闹,竟十分知趣的绕到原处的窗台前。

见她走远,他才缓缓道来:“无忧志在天下,各大势力已经靠拢,储君之位是势在必得,恐怕不出一个月,皇上就会下旨立储,届时有功之臣家的女儿恐怕就会一个接着一个被送过来。”

原以为疼得没有知觉的心此时升起一股酸意,“那也是无奈之举,只是,这和我的毒有什么关系么?”

“王妃能看开固然是好,修炼驻颜神功需要出神入化的功夫底子,就算有神人相助三十年内你也无法修得,要解焚心毒,除却解药之外,还需每日与无忧同房。”他略显尴尬:“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府后院将来想必妻妾成群,东方无忧,他真的还会夜夜留宿我的房中?他是解忧,可他的心还是他的,再生一次,他还会爱上我么?

我开始茫然、不确定。

我抬头,不想再说这个,转移了话题:“你陪安宁前来为皇后购置节礼事假,借机来东坞山是真吧?”

他并不否认,我有些莫名他来此的目的之际,他突然说:“那日我见你拿了贾公公的宫牌出宫。”

“你跟踪我?”

他但笑不语,良久后道:“有些事情,越是解释越是无解,何必一心求证因果。”

我似懂非懂,无力地挤出个笑容:“将来的事情无法预料,解药就有劳慕白兄筹备,事不宜迟,我还是先回府中找我那最后一味良方吧。”

告别安宁和东方慕白,回到裕亲王府。

芸娘红着眼上前搀我走进大厅,一进门,突然跪在地上:“芸娘失职,让王妃受苦了!”忙拿出药丸帮我服下。

“你都知道了?”我靠在椅子上,全身使不上劲儿,直到药丸服下片刻后才恢复了几分精神。

“是,若非安宁公主碰巧遇到,王妃命在旦夕。此时王爷正把自己关在丹药房中研制解药,已经两夜没有合眼了。”

他没有去接我,原来是在忙活这个,总算得到一丝安慰。

“芸娘不要担心,我好着呢,带我去见王爷吧。”

“得知您安然无恙,王爷便派人去接你了,刚才送你回来的车夫就是王府的人,这会儿王爷应该拿着解药赶过来了。”

正说着,门外急切的脚步声就传了进来。

“烟儿!”东方无忧面带倦意,手中握着一只药瓶儿,见到我时双眸之中满是悔意与怜惜:“对不起。”他一把抱住我,声音沙哑,听着让人心疼。

他捧着我的脸颊凝视着我,突然大声斥责:“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偷偷出宫,连本王的话都敢不听,解药也敢离身,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相处的时日越久,他变得越成熟,就越像那个爱我的解忧,已经不用再做任何怀疑,他就是我卑微地活着想要找到的人。

“哭什么?你再哭……再哭……”

他终于放下王爷的架子,抬手拭去我面颊上的泪水,紧紧拥着我:“很疼吗?对不起,烟儿对不起。”

我仰头望着他精致的面庞,不答反问:“王爷,你会一辈子只娶我一个女人吗?”

33、结局 。。。
那天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用一双让人看不准摸不透的眼睛将我看着。

我想,这一定让他很为难。

经过此事,他从不让我离开他身边,无论进宫或是外出,都会让我陪着他。因此,我也看到了他精明洒脱的另一面,发现无论是未来已定性的他,还是如今志在天下的他,都让我着迷。

晚上的时候,他会很温柔,几乎每晚都会与我共赴巅峰,不晓得他是知道了什么,还是本身就有这么大的需求。

“王爷,你会不会因为储君之位立侧妃,或者……”我把自己裹紧:“或是贬妻为妾,巩固你的地位……”后面的话淹没在他的吻里。

又被他一番搓圆揉扁,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沉沉睡去。

三年后

日子被我没心没肺的过着。

进来,皇帝身体不适,故而下诏,封东方无忧为储君。

当日文武百官纷纷到场叩拜,连一直神秘不露面的教主老娘都来了。

隔着密集人群,皇帝眼神凌厉依旧,一点也不像是病中之人,落在教主老娘身上的时候变得柔情满满,教主老娘却一眼也没看他,老皇帝愧疚之色变成失望。

是啊,有哪个女人可以忍受钟爱之人旁边坐着别的女人。以往我不能理解教主老娘固执的行为,如今身处其中,才明白做了皇家媳妇,有些事情是身不由己,其中的苦涩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因已大婚,皇帝特许东方无忧不必住在宫中,暗中派了一支精锐的兵将保护储君安全,王府被改建得滴水不漏,这无懈可击的构造令我一时半会儿真真适应不过来。

这些日子,我很忙。

忙着应付百官给东方无忧送来的妙龄女子。

“王妃,您看,谁来了。”芸娘见我心情不好,这些日子没少费心,今日不知又找来什么好玩好笑的东西逗我。

无力地笑了笑,继续逗着她前几天带进来的鹦鹉:“别卖关子了,快把好玩的拿出来吧。”

“烟儿,义父来了你就是这么迎接的?”

我扔下鹦鹉跑上前去:“义父,义父!”竟红了眼眶。

“怎么?那小子当上储君就欺负你?”

“不是。”

“还说不是,看你最近瘦的,虽然老子现在和他站在同一条船上,不过那也是因为他是你夫婿,那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义父就去把他灭了!”

我垂头不语。

“我说烟儿,你现在好歹也是堂堂一个大国的储妃,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怎么能这么弱呢?要是臭小子再纳几个妾室,你还不得被斗死?”

义父哪壶不开提哪壶,他说的正是我情绪低落的源泉,被他老人家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没忍住就哭了起来。

也不晓得是为什么,最近泪泉发达得很,动不动就能哭上好一阵子,斤斤计较了不少,总爱鸡蛋里头挑骨头。

“这……”义父一见我哭就束手无策,围了我团团转,转得我头晕才说:“好了好了,你们小年轻的事儿,我老头子弄不明白,走了走了,找臭小子来哄哄你就是了!”

“义父,你在府上待着,我过两天去看你,呜呜……”我为何这般伤心?

义父走后不久,东方无忧就出现了。

自从他被封为储君,这个月除了睡觉,白天就极少见到他。

“怎么瘦了这么多,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你做了储君,忙里忙外那是自然,这阵子后院都快被挤塌了。”

“你是说皇后送过来的那些女人?”

我委屈地瞥他一眼:“明知故问。”处理那些女人,我是收也不是送走也不是,换做以前当然二话不说扔出去,可如今他身为一国储君,我若如此这般,坏的可不就只是我自个儿的名头。

思前想后,我是越来越忧伤,最近更是茶饭不思寝食难安。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东方慕白和安宁两个人的事情。

听闻皇后当年手段毒辣,却没想到无忧的母亲这招‘妙计’如此灵验,为了安宁,皇后不惜放弃了亲生儿子的争储时机,两边还未开始较量就先弃权。好在东方慕白没有辜负安宁的一片痴心,答应娶妻,下月初一便是他们的大喜之日。

哎,扯远了,就说如今,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皇后为何会突然送那么些女人给无忧。

“傻瓜。”他轻戳我的额头,坏笑:“那些女人已经被我送走了,我们的王妃这是吃醋了呢,还是吃醋了?”

“送走?”我怀疑地看着他,我端架子唬都唬不走:“你用的什么法子把她们送走的?”

他凑过来,冲我神秘的笑:“王妃不记得了,本王可是克妻的命,只是‘不小心’让刘逸把这事儿添油加醋‘抖’出来,”摊摊手:“她们就被吓跑了。”

他的手腕我又不是第一次见识,不过,“我才没那么好骗,肯定不是这样的,快快老实交代。”同时我又松了口气,无论他用的是什么办法,总好过后院妹妹一堆,日后粘着他来的强。

我叹,只是不晓得,类似的事件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惆怅得很呐!

“禀殿下,刘太医到了。”

东方无忧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请他进来。”

“找太医来做什么?”我担心道:“你生病了?”在他意味深长的笑意中得出答案:“你是说……我?”

太医顺了顺胡子,抱拳乐呵呵地恭喜:“殿下,王妃这是有喜了!”

闻言,东方无忧搂着我哈哈大笑,这些日子他忙得不可开交,还是初次露出这种由衷欢笑。

我抚着依旧平坦的小腹,靠在他怀中跟着笑了。

王府把守的人太多,每日的散心场所狭窄得很,这日决定出去走走,闻闻花香逗个鸟儿什么的。

结果就闹了出被劫的事件。

当我被一群高手抓起来扔在破庙的时候,头上的斗笠不慎落下,那群贼人居然变了脸色,面面相觑,突然跪地齐声参拜:

“参见姑姑!”

我被震惊得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圣火教的人怎地成了一帮匪寇?

四周一圈圈涌入头戴斗笠、身穿披风的黑衣人,腰上均有佩戴圣火教腰牌,被百余杀手围成一圈,我顿时觉得头有些晕乎。

“我说,你们这是吓我还是拜我?”

“姑姑赎罪!我等奉殿下之命在此拦截新晋秀女,不想误抓了姑姑,姑姑,您没事吧?”

“拦截新晋秀女?这是为何?”

“姑姑……”使者欲言又止,见我故作不悦,忙解释:“属下等人是奉殿下之命,派出百余名人乔装成相士与官家夫人看相,一部分人扮成寻常百姓四处散播殿下克妻之事,另一部分……就是王妃现在所见,拦截少许不信传言的官家秀女。”

我膛目结舌:为了不让秀女顺利送到府上,无忧这网铺得可真大!

还好我在圣火教待过两年,不然没准会被怎么收拾。

事实证明,无忧这招很是实用,整整两年,王府清净得不得了,我都有些不太习惯~

又一个两年后,无忧继位,我因伺候‘命格奇特’的新皇有功,造福了晋楚不说还为他生了个儿子,于情于理、顺理成章地被册立为后。

我被立为皇后,朝中上下没有一个人反对,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

顿觉得,生个儿子,对皇家女人重要的成分超过其本身的魅力太多太多。

不过传言就不怎么好听了。

民间有传我善妒,说我尖酸刻薄,服用奇药驻颜,虽然连续为皇上生了两个皇子,年近三十仍旧犹如十八岁的少女,仗着皇上对我的宠爱阻止他封妃,聚三千宠爱在一身,独霸后宫多年,不知是用了什么媚术。

听闻此传言,我不甚荣幸,当夜使出浑身解数“魅惑”帝王。

无忧颇为不解地看着我:“往日都是我诱你缠着你,怎地今日皇后这般主动,朕真是倍感荣幸。”

我温和一笑:“臣妾近日觉得皇上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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