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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放开那只王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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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台旁边扔着的那只空瓶应该就是装强力粘人水的,我道水上漂方才鬼鬼祟祟握着那只瓶子作甚。

“想不到,我们三人的遭遇是如此的相似!不如就地义结金兰滴血认亲吧!”言辞恳切。

“水上漂。”圣火教使者看他一眼。

能念出他的名字,想必水上漂此人也是在江湖上有些名头。一撩头发:“人家现在已经改名叫水飘飘啦~”

圣火使者对水上漂的‘挑逗’毫无反应,铁面无私的样子让我的心哇凉哇凉的,他抬了抬手:“来人,全部带走!”

我觉得不用挣扎了。

心里是这么想的,嘴却不听使唤地大喊:“楚安!救我!”

被人抱个满怀,我大喜:“楚安?”屁股还在凳子上粘着……



第12章 最美丽的前世。
拼死护我之人胸腔震动,与楚安临危不乱的风格明显不一致,且此面积比彼面积宽大许多……许多。

我抬眼,晃了晃神,定睛一看此人竟是多日不见的王保保!

王保保此刻神色坚定,张开双臂形似一只忠心护主的老母鸡:“谁敢动我家王妃,我王保保第一个不放过他!”

不知是被的忠心所感化还是那声“王妃”有效,本欲上前捉拿我们的圣火教手下退出几步。

使者冷面看着我道:“哪个王妃?”

“裕亲王妃是也!”王保保抢话道。

宝阳戳之以鼻,不怕死的补了句:“未经正式册封的裕亲王妃。”

我无奈地看着她:大小姐,您想死能等咱撤退以后再死成么?

显然,一旦提到裕亲王她就是“金刚不坏”“天下无敌”之身!宝阳端着椅子走上前去:“本郡主知道你们专杀坏人,本郡主行的端坐得正,莫非你们想滥杀无辜不成!”

我正打心眼里赞叹了声:好样的!巾帼不让须眉!

“这个假冒裕亲王妃的,和她的同伙才是不轨之人,你们应该抓的人是他们!”她接着大声指控道。

然后是一段很无聊的陈述,事情的发展已经脱离我预料的轨迹,我怎么也没想到这群杀人如麻的汉子会如此有耐心的听宝阳说完,更没想到他们会听信她的话。或者问题的本身并不在她,而已她拿出的那块据说是裕亲王相赠的宝玉。

水上漂轻功非同凡响,我今日算是一见。只见他迅速脱掉裤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快速飘走,看形势这群人虽然手法厉害,“飘”的本领还是远及不上水上漂的。

宝阳拿着鸡毛当令箭(虽然这只鸡毛挺管用),她被放走,临走给了我一记‘得瑟’示威的表情。

最后只剩下我和得到风声前来救我的王保保,我们被圣火教的人连人带椅子带走了。

我开始后悔没有好好巴结巴结楚安,早知有今日,我便该趁与他同屋那两夜顺手从他身上取下点什么来,此时拿出来当‘鸡毛’使使也是不错的。

翻过几座山,进了一个洞……呃,此洞非彼洞。这个洞被精雕细琢很是别致,孤傲地向万丈深渊张开。我本恐高,这个洞口周围的风景着实没办法细看。

过了一会儿听抓我飞上来的人说:“到了!”

我一面安抚情绪激动的王保保,一面与这位小哥道谢:“多谢兄台。”方才起飞上洞口的时候多亏了他好心给了我一只头罩,不然恐高如我,估计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他见我冲他笑,刷一下红了脸,吞吞吐吐道了句:“姑娘别怕,教主不会滥杀无辜,带姑娘来此定是有缘由的。”

如此斯文的杀手。

“多谢提点。”我放心不少。

随后们被带进一座地牢,四周铜墙铁壁,听不见任何声音,我和王保保被关在两隔壁。

此处唯一的一个透光处就是旁边一个很小很小的窗户,窗外光线渐渐暗了,地牢里除了那点风景便是一张石床。躺在冰凉的是床上,我开始回想过去。

那些许久没有、也不敢去触及的过往。然后沉沉睡去。

梦中,那个叫“解忧”的男子,那个我从未见过真面目,不知他家住何处,不知是正是邪的神秘男子。

从第一次相遇,他伸出右手对我说:“别装了,便是女儿身又有何不能到此之说?想哭便哭出来。”开始,真实的过往化作虚幻的梦,在我脑中有次序的再次循环……

那是我第一次去城外竞标商铺,那日我遭遇对手堵截险些丧命,突然跳出来的高大男子,他挥剑一招制胜赶走那几个杀我的人。

此后我们成了朋友。

我们互诉心事,虽然我说的很多,他大多时候只是在听,场面却一点不觉尴尬。

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我经商天份虽高,女子抛头露面之事却并不光彩。除了怡红院,其他行业几乎没有未婚女子出来经营,我每日将自己白皙的肤色涂得黝黑,从此踏上女扮男装的不归路,告别了钟爱的衣裙,穿上十年一色永无变幻的男装。

此番遇到难得的理解之人如遇我知音,他不讽笑,且是用欣赏的目光看我,赞我错生了女儿身,若是男儿必能有一番大作为。

我被他那一番话感动得泪眼婆娑,感动过后,我与他道家事国事天下事,但凡我知道的可发表看法一一毫不保留与他分享之。

自那以后,他每日都会来看我,奇怪的是每次见他皆是在黄昏即将入夜之时。

他像是一颗被包裹严实的夜明珠,当一层层解开他的束缚,他身上独有的光芒便更多的释放出人,亮得让人睁不开眼。

他视野广阔极有远见,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产生崇拜敬仰之感。

渐渐的,我听到自己的心跳,从未有过的心动的声音。

相识后的三百天,他仍然使易容术,依然戴着面具。

那日我们聊得好不欢畅,在我独住的小屋之中,我为他烹制好几日方学会的一道秘制酱鸭,想借机向他表明心意。

我紧张得像个尚未及笄的闺中少女,直到酒足饭饱也没能道出那句话来,一着急便猛喝酒。

我醉得不省人事,躺在他健硕的臂弯之中不停地胡言乱语,究竟与他说了什么我也不知,只知道我仰头,吻上了他露在面具外面的唇。

可以感觉到他放在我背后的双手在微微颤抖,他回应我的吻,抱起我转身上榻。

那夜他紧紧地拥着我,将我的生命与他的相结合在了一起。

酒醉后的意乱情迷,黑暗中他悔恨无奈的哀叹,如梦、似幻。

“对不起,我不能娶你。”

“无碍,是我失态。”

“我本该控制与你之间的距离……”

“不祥之人?”我笑:“你何苦这般,反正你我素未谋面,即便如你所说是个不详之人,对我也是毫无影响的。”

他悔恨的眼神令我心如刀割,“我从未以真面目对你,你会怪我吗?”

“不会。我倒担心你长得抱歉,我见了之后万分伤感呢。”

“烟儿。”他握住我的手:“除了娶你,你要什么我都给。”

我随口一道:“你便再给我一夜吧。”

后来,他给了我无数个夜。

我不知他为何作那般心理挣扎,不知拥着我百般温柔的男子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我只知我爱他。

若他是大奸大恶之人,我便为虎作伥与他一起报复社会;若他是有妻有儿之人我便从此消失在他面前,再不相见;若他是身患绝症将死之人,我便向他提亲嫁他,伴他度过最后时日。

可他还是什么也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声音很好听,他不喜多言,每次都是安静地看着我,听我没完没了比手画脚地讲述。

他耳力极好,我曾试图在他睡着之后偷偷点灯,或是在他不备之下解开他脸上的面具,最后都以失败告终,再后来,我已经放弃看他的样子。

我坚信:真正爱一个人,与皮囊无关。

他说他是个不祥之人,不见他便不会留恋,那天我编织一只刺有“烟”字的如意荷包,想亲手送给他,从黄昏到入夜,等到第二天黎明他也没有出现。

那几日边关告急,城中大多商铺的供货全数给了军队,清闲的日子里,我也格外的思念他。

已三日未见,这是从未有过的,我心乱如麻,担心他也去了边关,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当我寻着记忆中跟踪他的路线来到皇城之下,那壮阔冰冷的宏伟城墙将我拦在外头。

我自是不会盲目来此寻他,只因日前在我的追问下,他告诉我他的确住在皇宫里。

他谈吐不凡胆识过人,我猜测他是暂住宫中的皇子世子或者某个郡王。

待到天黑,我借助花银子雇来的伙计爬上城墙,我打算闯入皇宫,幼稚的认为我会和折子戏里的主角一样幸运,最后成功找到他,皆大欢喜。

现实却是这般残酷。

我在禁军的追捕下走投无路,误上最高处那面城墙,将自己逼向绝境,连最后的退路也无。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雷雨声交加,二十几年来,我第一次这般无助、害怕。

我泪眼朦胧,雨水和泪水融为一体,我撕心裂肺地冲士兵们喊话,但任我如何喊,他们也听不到,对准我的弓箭手只待统领一声令下。

“我是来找我夫婿的!”在我心中,早已认定了他:“他就住在这宫里!你们不要杀我!带我去见他!”我的声音被风雨雷声盖住,城墙下的人只可见一疯狂女子站在高墙上,双唇一张一合地嘶吼。

“他叫解忧!解忧!你们听说过吗?!”

无数次的嘶喊,恍然间,我似乎看到他的身影,他穿着金色的衣袍,那是帝王专有的服饰。

不是玄色的衣服,没有面具,也没有神秘的黑纱斗笠,那不是他……

我上前两步,想看清他的样子。

当他惊慌失措地朝我奔过来,我才发现自己踏空了脚步,整个人迅速向下坠落。

我大喊的那一声:“解忧!”奇迹般地盖过了风雨声,回荡在整个皇宫。

他说:“自从在城外的绿林中遇见你,我就喜欢上了你。”

“昨夜,昨夜只是你我的一个梦,人会醒,梦终会终止,就让它过去吧。”

“我是个不祥之人,你若嫁我,必会遭遇不测,我什么都不怕,只怕你离我而去。”

“你不能爱我,因为……我不想你死。你我今生算是缘尽,来生我定不负你。”

如果可以重生回到最初,你还会爱我吗?

我感觉头重重的,背后冰冷的感觉越发明显。

好像有人开门,“起来了!别睡了别睡了,该出去了!”

“赶着投胎呀!吵什么吵!”


第13章 失身的前兆越发明显
我愤愤然睁眼,想看清是哪个家伙在此喧哗,忽觉事有不对。此处应当隔音甚好才是,怎会有人声。

揉了揉干涉双眼:“哇!你是谁!”

一个大胖子站在牢房门外,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只黝黑黝黑的眼睛,正巴巴将我望着。

“王妃!是我呀!!”

我呆了两呆:“王保保?你怎么被弄成这样了?”

“他们说……他们说我骨骼奇佳,和王妃您一样,适合做药人!”

“药人?”

“别啰嗦,进去吧!”王保保被送进我旁边没有贴墙的牢房,这样起码有个人说话,也算给了我些安慰。

经了解,原来我被抓来的原因是长得稀奇(稀奇?),适合做药人!

我只觉得自个儿逆天,从城墙上摔下来本就该去见阎罗王,不想上天竟然给我一次重生到十五岁的机会。遇到和解忧一样给我奇怪感觉的楚安,在茫然与探索中陷入他的世界,这已经有违我专情的本质已与先前分裂成双,殊不知如今的身体这般有价值,竟有幸被圣火教主看中做药人,还不远万里追到荒漠把我抓到这里来。

从与解忧甜蜜而伤神的相恋到分别,我甚至连他的真面目也没瞧过,唯一可记忆的是那结实有力的心跳声,如今误嫁……其实也不算嫁,照宝阳的说法,我只是没有实际意义,王爷一厢情愿指定、不被律法认可的王妃而已。

怨念归怨念,再说回正紧事儿。

话说我上辈子就没见过心上人的模样,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嫁了一回,又让我遇上个喜欢玩神秘的“夫君”,三天两头传吐血,虽然美誉名声在外好不风光,却连面都没露一下,这不是上天在跟我开玩笑么,难道我茗烟注定就是个见不着夫君面的女人。

曾轰轰烈烈地爱过那么一个男人,为了见他一面、问候一句就不明不白的撒手离世,连解忧是否也如我一般深爱过也不知晓。我死了他会伤心吗,他是否会想起我,多年后,当他的妻子问起,他会承认曾经有我这么一个女人,我算不算是他的一次恋爱经历。这些我都不知道。
纠结起这些往事方察觉,时隔近一年,原来我依旧怨念颇深。

怨念归怨念,饭还得吃,小命还得留着,也不枉老天爷给我一次重生的机会。

日子就这么白吃白喝的过着。

我和王保保两只准药人在这名曰地牢,实际可与客栈上房媲美的地方度过了十几个日夜。我们每日被好吃好喝的供着,想吃什么随便点,吃完了不用付钱,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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