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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少主,别乱来-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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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冬竹:“……”冰雁给她扣得帽子太大了点吧?懒得跟冰雁争辩,她素来口齿伶俐,说也说不过她,索性就任她“欺负”吧,只要她这“恶奴”能让她吃上口热饭,穿上干净的衣服就行。
“冰雁,这几日百里瑾正在搜集我不是百里霜的证据,说不定会殃及你,你在府内尤其要小心,千万别吃了亏。我去跟少主商量一下,不行先把你接出府去。”
冰雁看着她道:“这样岂不更给了他们与你为难的把柄?”
“现在把柄还少吗?反正我在他们眼里就是颗钉子,就算不动弹,他们还是觉得扎得疼,所以也不在乎把柄不把柄了,我和他们的争斗早已人暗里转明里,不如就耍狠斗横,我现在越狠越嚣张,他们越是想迫不及待的赶我走,就算找不到证据也会生生造出证据来吧?”她偷笑着。
冰雁对这后果也是十分的期待:“这百里家太过阴暗,能早些跳出去我睡觉都会笑。”
姜冬竹起身拍拍她的肩,严肃道:“嗯,姑娘我会努力让你睡觉都笑,但是现在,快去给我收拾一下房间吧。”
冰雁翻个白眼,继而笑道:“无尘让我告诉你,少主已不在云来客栈,搬到京城边上的别苑去了。”
姜冬竹一怔:“那个别苑不是被馨阳公主强借了去吗?”
冰雁耸肩:“馨阳公主强借别苑,不过是盼望着少主多看她几眼,如今少主要用别苑,自然可以强要回来。”
“强要回来?跟馨阳公主强要回来?”姜冬竹惊讶地重复问道。
“是啊,无尘是这样转达的,那必是没错的。”
姜冬竹“哦”地一声,少主离开百里府是,已近卯时,天一亮就让无尘送信,他去了闻人山庄的京城别苑,他其实根本就未合过眼吧?
她提剑往外走去,行至府外,正巧瞧见百里敬翻身上马,带着赵志准备去秃苗山求药。百里瑾正在府外恭送他。
见她提着出来,百里敬冷冷地看她一眼道:“虽然你得闻人澈垂青,但也要有大家闺秀的自觉,整日往外跑成何体统?自今日起再不许出去。”
姜冬竹一愣,瞧来百里敬是后悔先前将她送给闻人澈了啊,可是后悔得晚了呢。“父亲,既然女儿已得闻人少主青睐,成不成体统又如何,只要少主不嫌女儿不成体统就好,反正女儿注定是少主的女人了。”
“你!”百里敬气滞,喝道:“不知羞耻!”
姜冬竹轻笑:“若是这样便不知羞耻,那么其他姐妹算什么?”
百里敬怒火中升,这贱人竟敢这般顶撞她,实在是可恶之极!右掌蓄满内劲,就欲狠狠教训她。
姜冬竹目光一瞟即瞧见他伸开手掌,立时知道他又要动手了,当即提气一纵,嘿嘿一笑道:“父亲一路顺风,女儿去找闻人少主了。”留下余音,双脚一蹬,如燕鸽一般远去。
“爹,你瞧四妹越来越成话,连父亲都不放在眼里,就算查明她是父亲的亲生女儿,也不能再这般纵容她。父亲,儿子觉得绝不能让她再跟闻人澈走在一起了。”
百里敬望着姜冬竹远去的方向,冷哼一声:“没想到我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在身边养了一条毒蛇,本以为可用她来拢住闻人澈,哪知这条毒蛇竟在闻人澈的调教下变成一头猛虎!”语毕,双腿一夹,策马奔去,赵志拍马跟上。
百里瑾俊目半眯,射出幽冷目光:“百里霜,在府内我不能杀你,等你成了名正言顺的杂种,我有的是法子除掉你。”
姜冬竹站在闻人山庄在京城边上的别苑门口,望着别苑的大门,这是闻人山庄的别苑啊,但这几年几乎成了馨阳的行宫,据说她每年都会来别苑两次,每次都会小住几天。
无尘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干咳一声道:“这大门是铁的,你再看也是铁的,不是金的,不信你上去咬咬看。”
姜冬竹愣住,她眼里冒金光了吗?无尘为什么说她想要金子,她瞧上去很缺钱吗?她是无名竹啊,怎么可能缺钱!说起来无名竹来,她最近已两个月未往银芝坊交图了,真是头痛啊。
她探头往里瞧了瞧,悄声问无尘:“闻人少主住进别苑,那个馨阳公主没趁机也来住几天?”
无尘看她一眼,赞道:“玄算师的女儿果然也有几分洞察先机的能力,你猜得真准,少主前脚住进来,馨阳公主后脚就带着大群宫女太监要来小住。”
姜冬竹黑脸,那她来干什么?
“姑娘快进去罢。”
姜冬竹看了看天色,阴沉沉的,只怕要下雪啊。拢了两下头发,轻叹,管她馨阳公主婉阳公主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迈步跨进院内,熟门熟路走向书房。只是人未到,便听到一阵吵杂声:
“闻人澈,我好歹是公主啊,你不能这般冷落我。”
“闻人澈,你倒是说句话啊,我一听说你到别苑里住,连早膳都顾不上用,就来找你,你不能这样一直冷着我。”
“闻人澈!你倒是说句话啊!”
姜冬竹头痛抚额,往后退了两步,话说,她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这个馨阳公主可是个磨人的主儿!当初确实是婉阳公主先喜欢上闻人澈的,但她就硬是磨得皇上耳朵起茧,要把她嫁给闻人澈,只是婉阳公主不甘心,少主又不点头,才摞下这些年,没想到这位馨阳公主还真是死磨不放啊。
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冬竹,进来。”
姜冬竹眼角一抽,馨阳公主在他面前那般吵,他都能听到她的脚步声,能从她脚步声中发觉她在犹豫不前?她只好绕过丛树,打着哈哈露面。
“臣女叩见公主。”
一身华衣华饰、容色极美的馨阳公主听到“冬竹”这名字,愣了一下,转头瞧去,发现并不是从前熟悉的姜冬竹,放下心去,不屑地看一眼,面前姿色普通的女子,轻哼一声:“哪儿来的贱婢,滚一边去。”
姜冬竹顿觉一头暴汗啊,一年不见,馨阳公主的脾气长了不少啊。但人家是金枝玉叶,她是泥草瓦砾,只能乖乖滚到一边去站好,似笑非笑的看着闻人澈。
闻人澈冷着脸丢下手里的书,冷眼看向馨阳公主,冷声道:“公主若再不走,就莫怪臣无礼了。”
馨阳不以为然,得意地四下打量着:“闻人澈你要怎样无礼?这别苑,你不是借给我了吗,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
“借出去的东西,我现下收回来了,公主若想鸠占鹊巢,臣下只好不客气了。”
“闻人澈,你都自称是臣下了,还敢以下犯上不成?”馨阳公主认定他是绝不敢对她怎么样的,不然当年也不会被她强借了别苑。
闻人澈哼了一声,“我数三个数,公主若是不怕臣以下犯上,就试试看,一。”
馨阳脸色一变,惊叫:“闻人澈,你大胆!”
“二。”
“闻人……”
“三。”话音甫落,他袍袖一拂,疾风立时裹着馨阳公主摔出,抛出一个美丽的弧度,然后“砰”地一声摔在地上。“臣失礼了!”
“公主,公主殿下。”
“公主你怎么样了。”
“公主……”
馨阳公主的一众宫女太监呼喊着扑上去搀扶她。
姜冬竹睁大了双眼,瞧向那位馨阳公主,没想到闻人澈真的就对她不客气了,人家好歹是个公主啊!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事,他先前也不是没干过,昨天不还摔了婉阳公主一跤吗?“呃,少主若同时娶两位公主,你这驸马该怎么称呼?”
瞧着闻人澈俊脸黑成一片,她不禁暗悔,其实她就是嘴贱,这不是成心找不自在吗?
馨阳公主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刚刚被宫女们扶起,便听到姜冬竹的话,先是一怔,继而大怒:“贱婢,竟敢当着本公主的面议论公主,公主们的事情,岂是你这等贱民能议论的?!来人,掌……”她本想说掌嘴,目光瞥见闻人澈的黑脸,自知有他在,掌嘴是一定掌不成的,便点了两名太监道:“你们两个看着那贱婢,让她跪满四个时辰,不,五个时辰!”
那两名太监立即领命向姜冬竹小跑步奔来,就欲按倒她罚跪。
姜冬竹一见之下哭笑不得,迁怒啊,这绝对是迁怒!好吧,其实她就是个捧槌,在百里府内是人家的眼中钉,在百里府外还是个万人恨啊,可是这些女人对她恨来恨去不都是为了个闻人澈吗?
闻人澈见状右手使出一道无形剑气,“铮”地一声轻响,在两名太监身前的青石板上斩出一道深深剑痕,青石板瞬间裂成整整齐齐两块,便是工匠切割都不会这般工整。
两名太监吓得脸色灰白,腿一软顺势跪下,“少、少主饶饶命!”
闻人澈端起热茶来抿了一口,看都不看那两名太监,只是轻轻道:“滚!”
那两名太监回头瞧瞧馨阳公主,再瞧瞧闻人澈,左右为难。
馨阳在宫女的搀扶下朝他走了两步,厉声质问:“闻人澈,这个女人是谁,你竟这般护着她?!”
闻人澈斜睨她一眼,淡淡地道:“昨日皇宫里闹得沸沸扬扬,馨阳公主竟不知她是谁么?”
馨阳公主疑惑望向姜冬竹:“昨日宫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不就是父皇在宴厅宠幸了天下第一美人百里冰么?啊!”她轻呼一声,瞧向姜冬竹,上下打量着她,然后道:“不对啊,百里冰是天下第一美人啊,怎么会长成这副德性?难道毁容了?”
姜冬竹:“……”你才毁容了!你们全家都毁容了!气死她了,她长得真就那么的不堪入目吗?她长得真就那么像毁容了么?她……虽然谈不上绝色佳人,至少也是个清秀佳人吧!这一个两个的所谓美女,都太把她们自己当盘菜,把旁人当咸菜了吧?
闻人澈转目瞧向姜冬竹,眼底尽是戏谑,再转向馨阳公主时,已是一片冷色道:“她是我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
“什么?!”馨阳公主尖叫起来:“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闻人澈,你要扯谎也找个像样的人演戏,这个女人,长得就跟毁容了似的,你将要迎娶的妻子?真是笑话,我绝不答应!”
姜冬竹无语望天,嘴角连抽两下,她还真没看出这位公主殿下有当闻人澈娘亲的资质,要当继母吗?他娶妻还得要她答应?
闻人澈冷笑:“我的事从来不须旁人答应,公主请回吧,若是再不走,莫怪臣再次无礼了!”
馨阳公主想说话,但见他一脸的冷肃,不敢再说,而且适才他真的狠狠摔了她一下,到现在浑身还疼痛不已,当即怯怯地看他一眼,然后没好气地道:“我们回宫!”有父皇在,闻人澈再厉害如何,此事只有请父皇为她作主了。
等馨阳公主浩浩荡荡领着一群人离开后,姜冬竹才长叹一声,望着门外有些暗沉的天空道:“唉呀,我真是命苦啊,我想我前世一定是个绝色美女,却欠了少主的情,这一世来还的!唉,因为少主,我成了四皇子的垫脚石,做了一场虚无的感情梦,又是因为少主,我被百里霜和百里冰二姐妹嫉恨,而死于非命,重生为人,还是躲不开这个情债,于是我又接连被人憎恨辱骂!哎哎,情敌无处不在,命苦啊!”
闻人澈取了一只茶杯,为她倒了一杯热茶,轻轻推到桌子对面,哼了一声道:“既然知道是情债,就用此生还完吧。”
姜冬竹闻言大惊,猛然转身看他:“什么情债?!你听不出我是随便说说吗?少主你还真是大言不惭,竟然还当真了?”
闻人澈轻吹茶水道:“既然你有这自觉,我为何不能当真?冬竹,你这一生就用来还我的情债吧。”
姜冬竹抚额:“少主,我都把命玩没了,你怎地不但没有半点内疚,还如此的厚颜无耻?”
闻人澈放下茶盏,正色道:“冬竹,虽然你是因为我才丢了性命,但我绝不会内疚,我只会怨你,怨你不懂我的心,怨你守着一颗真心不知采撷,却半道出离,将手伸向了一颗内心发霉外表鲜艳的烂桃子!有时我真觉得,冬竹,那或许是你贱踏我的真心,老天给你的惩罚。”
姜冬竹嘿嘿一笑,有些理亏地道:“若是惩罚,这惩罚也太重了,连我的命都罚没了。”
闻人澈星目深深凝视她,良久,垂下眼皮道:“冬竹,你不是蠢人,按说我送你镯子时,你该懂我的意思的,可是你却故意不想懂,你在回避一切能跟我的感情沾上边的事情,你心里一直在意着那夜婉阳公主在我面前宽衣一事,所以你认为我跟你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回避一切可能与我在感情上沾染的事情,冬竹,你甚至将你自己的都骗了!”
姜冬竹脚下一个趔趄,只觉他说的话就像利剑般刺破她的胸膛,扎进她的心房,她想矢口否认,可是胸口却好像似乎有什么堵着,涩涩的酸酸的又闷闷的,令她无法反驳。又觉他竟毫不留情的将她的心剖开,血淋淋的暴露在她面前,逼着她正视心底的一切。
“冬竹,我原本也不想这般**裸地揭开你心底连你自己都选择不懂的隐秘,但你总是这般置身事外,冷眼瞧着我自己经营这份感情,而你,却总是无情的想随时抽身!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比一剑刺在我心上更令我难受么?”
姜冬竹哑口无言,半晌张了张嘴,却终是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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