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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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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诡异的声音



已经夜半三更,非非抱着小安翼睡得正熟,芸芸美梦中,她甚至还梦到自己中了彩票,哇靠,要是能梦想成真那就发财了。

可不幸的事往往就在开心过后发生,突然,梦中金灿灿的大元宝们个个长了腿跑走了,她再定睛一看时,那一个个美美的金元宝居然都变成了一块块的黑石头,石头与石头之间甚至还碰撞出“咚咚”的怪异声。

“咚……咚……咚……咚……”好奇怪的声音,好古怪的频率。

非非在梦中纠结的蹙紧眉头,梦中的她挥打着手臂拼命想抓回那逃脱的银子,可那石头声却越来越响。

“咚……咚……咚……咚……”还在继续,这古怪的声音仿佛成了挥之不去的梦魔,将她紧紧锁住,让她在梦中进退不得。

“啊……走开……”她猛然从睡梦中惊醒。

一睁眼,看到的是黑漆漆的屋子,伸手不见五指。抬手一摸,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她输了一口气,可算是活了过来。

“咚……咚……咚……咚……”

寂静的房间突然响起那梦中一般熟悉的声响,她吓得立刻寒毛直竖,睁着大大的眼睛谨慎的在黑夜里搜寻声音的来源。

声音还在继续,就像是某种祭奠仪式的碰击声,可这半夜三更的怎么会冒出什么祭奠呢?她越想越心惊,难怪掌柜两夫妻这么排斥他们住进来呢,原来这里闹鬼。

小安翼被老妈的动静弄醒了,他揉着眼睛皱着可爱的小眉头撑起身子:“老妈,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在干嘛呢?”

非非连忙紧张的抓住儿子的袖子,眼睛瞥向一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小安翼静下来听了会儿,什么声音都没有啊。

这时,那奇怪的声音却好似反驳似的又响了起来:“咚……咚……咚……咚……”那参差不平的频率只让人毛骨更加悚然。

“听到没,就是这个声音,你听到了吧?不是我一个人的幻觉吧?”她紧张的盯着儿子,深怕一经鉴定确定了她精神分裂的症状。

可小安翼并不觉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是,他是听到了这声音,可这又怎么了?他斜斜的睨了老妈一眼,很不客气的说:“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么小气的人,兴许隔壁在敲东西吧,反正声音也不太大,不用管人家了,快点睡觉,快点睡觉。”说着打了个哈欠,赶了一天的路,他是真的累了。

当儿子一躺下,那奇怪的声音又响起来了,非非立刻又抓紧儿子的袖子使劲叫他,可这次小安翼是打死不动,抵抗到底。

摇了半天得不到对方的反应,非非累了,她松了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的确,那声音就是从隔壁的房间传来的,这一堵隔音设施极其不好的墙壁后面会是什么呢?或者那后面什么都不会有……

一时间,以前看过的恐怖片情节全部倾巢而出,非非吓得不敢动,站在屋子中央畏畏缩缩的耸着脑袋,又不敢上前去查看,可又偏偏想过去看看。

她承认在这道身体与心灵的选择题上她找不到标准答案。就这么她呆呆的站在屋中央,耳朵里听着不会儿就冒出来的声音,一会儿停,一会儿响像是在跟谁开玩笑似的。

她满心害怕,专心致志大念阿弥陀佛,可这时,房门突然响了。

“咚咚……咚咚……”非非差点吓得跳起来。

待意识到半夜三更真的有人来敲了她的门,她才深呼一口气,努力给自己加油打气,拼足勇气可还是无法避免颤抖的问道:“谁、谁啊?”

门外立即传来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非非姑娘,是我。”居然是娘娘腔的声音。他一个大男人半夜到她房间来干什么?

虽然狐疑,但听对方的声音又似乎有点不对劲,非非只好拉开门,果然见到门外正是抱着枕头,可怜巴巴望着她的娘娘腔。

“非非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娘娘腔轻声细语的说,眼睛还不时瞥向旁边屋子那扇紧闭的房门。

又是和隔壁有关?

裁幻总总团总;。“什么事?”

“我想……我想今夜在你房间睡。”这臭小子倒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非非吐了二两血,深吸一口气,扶住自己的额角,努力镇定半晌,很好心的提醒:“这位公子,听说我俩并不熟,你是不是敲错门了?”

娘娘腔立即猛摇头,还拼命跟她解释:“难道你没听见吗?那奇怪的咚咚声?非非姑娘,我就住你对面,那声音直直的传满我整个房间,我一个人睡真的很害怕,你就让我在你房里呆一晚吧。”说着,他更是紧了紧怀中的枕头,跟个小可怜似的巴巴的望着她。

拜托,你是男,我是女。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方必有所失耶。她才不要莫名其妙的冒这种险。

“不行,若是你真害怕就去找你的兄弟吧,他定会保护你。”

娘娘腔很不满的咆哮:“你以为我不想吗?他不是住楼下吗?这黑洞洞的要我一个人下楼,我更害怕。”

这家伙还是不是男人啊?一点男子气概没有……

就在这时,旁边的房间又响起那诡异的声音,娘娘腔打了个哆嗦,浑身发颤,看样子是真的很怕。而非非也好不了多少,一听这个声音她就发抖,心跳加速,连呼吸都不正常起来。

“咳咳……”她冒着冷汗清清喉咙:“好吧,看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就收留你好了,不过你小子给我记住,不许有任何不轨的企图,否则老娘当场阉了你,听到没有。”说完还凶狠狠的比划比划拳头。

娘娘腔神不知鬼不觉的白了她一眼,她以为自己是花魁啊?他会看上她?拜托,他还没眼残好不好。

非非一答应娘娘腔就或许窜进来,三下两下的就窜到床边上,一看床上还有“另一个伙伴”情绪立刻激动了,这下他终于可以不怕了。

想着想着娘娘腔居然神经兮兮的往床上爬,非非立刻冲过去给他一个爆栗,娘娘腔一痛,怒吼:“你干嘛打我?好痛啊。”他可是十王爷呀,你打得跟敲核桃似的随意算怎么回事?

他这一叫好像惊动了小安翼,只见小安翼疲乏的翻了个身,吧唧吧唧嘴巴,倒也没真的醒。

非非这才松了口气。转头对娘娘腔没好气的抱怨:“你给我小声点,要是吵醒我儿子我同样阉了你。”

吵醒儿子也要阉?这女人是夜叉吧?

——没人告诉他咩?这女人就是夜叉!

今日第一更!



 诅咒下的夜晚



在非非的胁迫下,娘娘腔只能很悲催的抱着小枕头,蹲在床边像个乞丐似的。房间里有了男人,非非自然也不敢乱睡。好吧,她承认她是怕鬼才不敢睡得。

总之两人在听着小安翼均匀的呼吸声,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下,纵然难耐却还是坚守住最后防线,打死不睡。

隔壁已经很久没响起那怪声了,娘娘腔小心翼翼的拉拉非非的袖子:“你说隔壁到底在做什么?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非非幽幽的望了那堵墙一眼,轻轻点点头:“恩,如果你想去的话,就去吧。”听清楚,是“你”,不是“我们”!跟她没关系。

这女人真没义气,好歹也有难同当了,居然连陪他探究一下事实真相都不肯。可非非不肯,要他一个人去他自然更不会肯。如今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莫非就这么干坐着等死咩?

“要不,我们去找龙兄吧?”要是有个人陪他下楼他就没那么怕了。

非非仍旧表现得很淡定:“我说了你要去就随你。”被指望她在这半夜三更的出去跟鬼玩捉迷藏。

这下娘娘腔放弃了,谁让他向来养在深闺实实在在的个绣花枕头,要他一个人单枪匹马在这么一个闹鬼的客栈里乱转悠还是算了,他宁愿一夜不睡。

于是乎两人继续大眼瞪小眼。

时至下半夜,娘娘腔终于有点忍不住了,他重重的打了个哈欠,抱着枕头靠在床榻边,眼睛实在撑不开了。

就在这时,隔壁又有了动静。非非立刻汗毛都竖起,可这次不是奇怪的撞击声,而改成了古怪的咒语——

“嘎斯们,乃之可素亚忋测垦滴洛克……”这是什么语言?中不中英不英的,也不像俄罗斯语,更不象希腊语。

——或者,几百年前的古代也不该出现这些个语言。

这下娘娘腔也醒了,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非非,又望着那堵墙,在频临神经衰弱前卯足了劲霍然站起身来:“我受不了了,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看。”

非非很佩服的为他鼓掌欢呼:“去吧去吧,我在房里等你。”她是有家室的人,不能抛下儿子跟他去犯险,所以她垫后,垫后。

娘娘腔白了她一眼,当真抱着枕头慢慢朝门口走出,当走到桌子旁时,那古怪的咒语奇迹般的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一股脑冲到门口。

“咚咚咚……”还没拉门,门外便先一步传来敲门声。

“啊——”娘娘腔一害怕,尖叫着冲进桌子底下,抱着脑袋抖成一团。

真是没用!

非非翻了个白眼,走到门口问:“谁啊?”

她本以为门外会是龙大将军或者张侍卫,可没想到门外却是个诡异的女声:“姑娘,是我。”

我?我是谁?谁知道你是谁?

“你、你、你谁?”吞了口唾沫,她也不禁倒退几步,额上冷汗也开始奔流,心肝也开始扑腾。

“掌柜的。”那女声阴测测的回答。

阴测测?为毛她要用这个词语?非非浑身颤抖,更加小心翼翼的往后退,她退,她退,她继续退,到墙角了,无处可退了。

“姑娘,老身刚才看到你对面的屋门打开,住在里面的公子也不见踪影,茅房亦是无人,请问姑娘可知道他人的去向?”

找娘娘腔来的?

非非探照灯似的眼睛立马射向桌子底下的娘娘腔,眼神示意:“找你的,还不快出去当炮灰”。娘娘腔连忙做出拜求的手势哀求她千万被乱说话。

可是人家明明是来找你的,她要是不把人交出去,那她自己也会受牵连。再次重申一便,她是有家室的人,那边的床上还睡着她的宝贝儿子呢。

宝贝儿子?这一说倒有些奇怪,连续两个敲门声儿子怎么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呢?她家小安翼虽然是孩子,但警觉性倒是很高的,就算再累也不至于睡得不醒。

她暗暗觉得有些不对,走到床边,拍了拍儿子的脸,可这一碰却不得了,儿子的脸居然热得跟火烧似的。

“姑娘……”门外又响起那妻子的催促声。

儿子发烧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刚才?不,不是刚才,是在那奇怪的撞击声跟古怪的咒语前他还好好的,但那些动静过后儿子就莫名其妙的病了。

病?也或者这不是病?刚才的一切赫然说明了隔壁房间似乎正进行着什么可怕的仪式,是诅咒吗?她的儿子被诅咒束缚了。

这里果然是间黑店。只是不知道龙大将军和张侍卫如今如何?但愿他们还没事。

老天,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部文成了恐怖文了?非非明明记得自己是言情文的女主啊,什么时候串文的?她为毛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这不是恐怖文,非非以资深金牌女主的信誉做保证,这绝对是百分之一百的言情文。要是真串文了,她丫的就辞职不干了。

“姑娘……”那妻子的声音透着焦急。

非非额头汗流不断,她勉强开口:“我、我半夜起来肚子饿,我让对门的公子为出去买糕点了。”

“什么?他出去了?”那妻子很吃惊,很焦急,又问:“他出去了多久?”

非非吐了口气:“没、没多久。”

说完就听那妻子急急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看样子是出去追人去了。非非重新回到床边,抱起儿子,轻叫了几声,可儿子却浑然没有反应。

浑身冰冷,脸色发黑,这分明就是中毒的迹象。可就算是中毒,什么人能在她花非非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下毒?所以非非更加笃定这是诅咒,是诅咒啊。

娘娘腔确定门外的人已经走了后才怯怯的从桌子下钻出来,一看小安翼那张泛黑的脸也立刻紧张了起来:“他怎么了?”

非非一转头,表情格外凝重:“我想我们真的进了黑店,看来这个县的古怪都跟这个客栈有关。”

“那龙兄与张兄现在岂非很危险?”

非非不敢想象,她搭脉在儿子的手腕上,发现儿子的脉象极为紊乱,明显就是中毒的迹象,可这种毒是她没遇到过的,会是什么毒呢?又要怎么救呢?

我保跟跟联跟能。看来一切终究只能等天亮再说。

今日第二更



 瘟疫



熬了一夜,两个一夜未眠的人顶着两双国宝眼圈对视,在确定了窗外已经艳阳高照了,他们这才小心的推开房门。

“二位起来了,下楼吃早饭吧。”一开门,诡异的声音突然传来,吓得两人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那丈夫捂着嘴,艰难的咳嗽着,面无表情的道:“原来公子昨夜是呆在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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