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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温别庄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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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晏没提住宿的事,我也没问,依旧是回宿舍住,我看破红尘的想,由奢入俭难,自己先尝了甜头难以自拔,才有了后面的可耻的怀念。这种精神毒瘾一定要戒掉。
两人俱是沉默一会,庄晏轻声说:“上楼吧。”
上楼吧。
好吧。
——*——*——
我住学校以来,第一次这样盼望着第二天早上的黎明照进来,可是第二天是国庆小长假啊。全校放假不上课有木有!我举步维艰地上楼,恨不得今天晚上的月亮赶紧连休七天假,直接跳过假期去上课。我回到宿舍,如往常一样打开门,开灯,可是今天灯管恍惚了几下“啪”地熄灭了,再开,没有反应。
糟糕!
什么情况!
她回到楼道里借着亮光打了电话求助:“庄老师,我们宿舍的灯管不亮了。”
庄晏好听的声音如常蹦出两个字:“报修。”
我说:“负责维修的大爷已经下班,报修也得明天来修……我现在还没洗脸呢,屋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我突然发现好像有夜盲症……”她故意把情况说得很危急。
“温宛,我现在走不开。”庄晏有些为难,他想了想说:“你住在2层,学校的路灯正好在你阳台的前面,屋里不至于漆黑一片,而且楼道里有照明灯,会透过窗户照进来,你洗漱可以去别的宿舍借个手电筒或者……”
“庄晏!”我愤怒地打断他的分析,他一个电气工程师举手之劳却百般推脱,不得不让人怀疑此时此刻又在跟谁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想到这里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火。好不容易放低姿态求他一回,他却这个态度:“士可杀不可辱,你的助理爱谁当谁当,我还不伺候了!”
“……”我在挂断电话之际,庄晏沉静地说:“或者我现在去给你修也行。”
庄晏貌似正好在学校附近,没过多久就赶过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我以为他是刚做完实验,见他两手空空的来,奇怪道:“你什么都没带,怎么修啊?”
庄晏跟张阿姨打个招呼说:“我得先看看是哪的毛病。”
我哦了一声,带领他去209,短短的一段路上有不少穿着睡裙的女生在楼道里晃悠,纷纷惊讶的看着深夜到访的男老师,有的学妹们认识庄晏,第一时间觉得自己穿着不妥跑回宿舍又不舍得关上门,留出个缝偷偷观望。个别的学妹表现也太明显了,来来回回晃悠了好几遍。
我大方的打开门,请他进来,女生的宿舍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的,庄晏在门口停住问:“你都收拾好了吧。”
“收拾啥?”我玩着手电筒:“就我自己住,没什么可收拾的。”
庄晏看了我一眼,垂下眼睫,推门进去,就近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灯管下面。
他登上椅子,手指直接触摸到灯管,我心惊地喊停:“别动,阿姨还没断电呢!” 
“难道为了修了一个宿舍的灯,拉断整栋楼的电闸吗?而且有的情况下得在通电的情况下判断有没有电流经过,才能找出问题所在。我进门的时候就查看了开关是否关闭,又用试电笔测完,确定没有电流通过才开始卸灯管的……”
我举着手电筒照亮,心底一片臣服,庄晏右手反掌挡住我照过来的光:“别照我,照灯。”
我将手电换了一只手,继续举着问:“是不是钨丝烧了?”
张阿姨在这时候正好给送来储藏室备用的灯管,庄晏换上新灯管,旋转拧紧,吩咐我:温宛,开灯试试。“
我按了开关发现灯却依然不亮,泼凉水道:“电气工程师都修不好耶,你还教书呢?看来实践果然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方法。理论知识过硬也没有啊,还是得找维修的大爷……”
张阿姨想笑又忍住没笑,怕小庄老师的面子挂不住。
“再关上。”庄晏道。
我言听计从,啪得又关上开关。庄晏卸下灯管左右查看的时候,我灵机一动说:“是不是开关坏了啊?”
“不是,刚才有电流过来。”庄晏仰着头看了半晌,又卸下来一个玩意,跳下椅子说:“是镇流器坏了。”
“什,什么东西?”我上前看着那个玩意,有一股烧焦的糊味,“那怎么办?”
庄晏问张阿姨:“储藏室有镇流器吗?”
张阿姨摇头。
我幽怨的小眼神袭来:“你不会不修了吧,来都来了,留我自己黑灯瞎火的不合适。”
张阿姨觉得我求人办事语气太强硬,试图和稀泥说:“今天确实太晚了,要不然……”
庄老师竟然好脾气地说:“等我一会,我去物理实验室先借一个换上吧。”
我都有点于心不忍了。
庄晏今天穿得是藏青色的休闲衬衫,他笔直挺拔的身形站在椅子上,微微仰着头,眼神专注,修长好看的手指旋转螺丝钉,呃,也许不是螺丝钉,总之男神就是男神,连在换灯泡的时候也很性感。
庄晏换上镇流器又拧好灯管,解释:“镇流器是电子的,所以特别容易坏。”
等一切都修好后,我迫不及待地开灯,白炽灯强烈的光差点晃瞎庄晏的眼睛。
记得大二的时候听学姐说过,庄老师很厉害,N年前他带队去度假村春游,晚上烧烤的时候停了电,度假村的管理人员说要想晚上用电必须每人交一百块钱电费。这种霸王条款对大学生来说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没想到庄老师硬是自己接了电,他们灯火通明地狂嗨了一整晚。我不明白机电学院里的同学说的发电机什么东西,我浅显并文艺地理解为庄晏是一个会发光的人。庄晏临走之前还给了我一把精致小手电,黑色圆柱形,刚好握在手心里,温暖得像手心里掬了一束光。
啊,这是一个会发光的人!
记得不知在哪里看见过这么一句话: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
我想到这里,微微一笑,不如改成:神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小庄。
看到温宛的衣柜上的锁,也许是头上那盏亮如白昼的光,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我用钥匙打开了柜子,上下两格的结构,除了冬天厚重的衣服,还有一个方形的大锦盒,我心下好奇,刚想抱出锦盒一探究竟,手机铃声就在这时突然响了,庄萌萌这么晚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我接起来:“喂,你又是刚下班啊?”庄萌萌在工作任务deadline之前忙疯了,每天都加班到深夜,这会估计是刚下班。
庄萌萌语气很冲:“温宛,我小叔今天什么时候出院的?”
我被她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质问,问得脑袋一懵:“啊?什么出院?”
她着急:“唐医生给我打电话说他手术还没做,今天就自作主张出院了?怎么,这儿事你不知道?”
庄晏生病住院了?
我挂了电话,庄萌萌这一大段话盘旋在我脑袋里特别混乱。
她说:“气胸这病说大不大,可距离他上次复发才不到半年,如此反复身体怎么受得了呢?抽气和置管都不是根治的办法,医生早就劝他去胸外科做手术……”
她说:“你去给他当助理之前就刚做完手术,不然也不会临时让你去照顾他。他坚持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可你看这次要不是你在他身边及时送医院……”
她说:“中秋节前这次爆肺,医生要求他立刻动手术,他认为既然病情控制住了就不碍事,以后不这样劳累就是了。他每次都这么说,但每次都像拼命三郎一样加班熬夜。本来和唐医生说好暑假动手术可以有时间好好调养,结果他一拖再拖,说在忙一个很重要的项目,将病情拖到秋天,果不其然由于太过劳累又一次复发,好不容易得闲住进了医院,你怎么就允许他出院了呢……”
庄萌萌每说一句话都让我心里一沉,仿佛是坠着千斤重的石头一路拽着我的心情从高处跌宕摔下去。这个刚才为我细心挑姜末的人,笑着听到我说糗事又不敢大笑的人,身上带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的人,却是有伤在身刚出院回来吗?
我将知道的蛛丝马迹拼凑在一起,略略理出前因后果后,眼圈不争气地红了,哪怕是自作多情,我也忍不住猜测他轰我走是为了瞒着我去做手术,原来他不是去风流快活,原来他这一个月过得比我更难受……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想要立刻见到庄晏,如此地迫不及待,从来没有这么强烈感觉地想要见到他。我想要问问他,为什么是周晓蝶陪在你身边,而不是我?我是喜欢你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而拨通他电话的一刹那,听见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我突然慌了,那块千斤重的石头重重落地摔得粉碎的声音在心里回荡。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在他最需要安心休养的时刻,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搅,颜橙你就这样喜欢一个人?
我吸了一下鼻子。
“你哭了?”庄晏也许是听到迟迟没有回应,着急起来:“温宛,你怎么了?”
我又抹了一把泪,尽量不颤着声音说:“庄晏……我们宿舍有一只蟑螂,好——大——个!我蹲在地上,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然而自己终于聪明了些,接着编着一个谎话。“呜呜呜呜吓死我了……”
他那边咳了一声,涩然的声音依旧沉稳说:“等我。”
我这通电话是十一点三十二分拨的,庄晏开车到学校的时候,夜更深了,静悄悄的学校只剩树影斑驳,他直接开到宿舍楼下,这个我们刚刚闲庭信步的地方,今天出镜频率颇高。我并着腿,坐在台阶上,头枕在胳膊上,像流浪儿童失物招领的可怜样儿。旁边放着孤零零的行李箱。看见庄晏的身影立刻来了精神,冲过去用力地抱住他,脑袋紧紧的贴在他胸口。抱完又怕自己的冲劲太大,撞了他的伤口。
他闷哼了一声,我果然是撞到他了,手指颤巍巍地抚着他胸口的位置,抬头问他:“这里,还疼不疼?”
他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时传达室打开窗户,张阿姨朝外喊:“还进来吗?熄灯了啊。”
庄晏稍微离开我一点,要回应张阿姨。
我抢着说,“熄吧!”
张阿姨感叹一声,哎现在这小年轻……
晚上12点整,学校所有的宿舍楼暗下来,只剩学校幽暗的路灯照亮,行李依然孤零零地打着瞌睡,庄晏被我以八爪鱼一样姿势的环住,动弹不得。他深更半夜套了一件运动服就出来,似乎回家冲完澡出来已经没有医院消毒水的味道。
“我倒是第一次看见被蟑螂吓哭的人。”庄晏说:“看来是真的。”
“啊?”
“你真的怕虫子。”
“对啊!”我松开了手,继续拿出奥斯卡的演技控诉:“那么大个的蟑螂,吓死我了!我一开柜子它就跑出来了,我再也不住宿舍了!呜呜呜……”一边说着一边将鼻涕眼泪都蹭在庄晏的外套上。“你说,是不是你修灯的时候故意放在我们宿舍的!”
“你觉得我会吗?”
我补充道:“最好不是你。蟑螂生命力可顽强了,听说就算杀死了一只也会留下千千万万只小蟑螂,根本不能斩草除根。”
庄晏笑了一下说:“是吗?早知道我就不买那么多只了,放一只就够了。”
我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
他将我放在原地,一手去拉行李箱,另一手抱起南瓜灯。
“你这里不是有台灯吗?既然有备用的,把手电还我吧。”
我正玩着手心里的小手电筒,双手立刻背到身后,生怕被他抢走本该属于他的东西。我说:“南、南瓜灯送你了。小手电比较mini,适合我们女孩子。”
庄晏苦笑:“你不觉得这个南瓜更适合你们女孩子吗?”
我说:“不觉得。而且以小换大,你赚了。”
他说:“好吧。”
晚风拂过,远处飘来淡淡花香。落樱槐的花期可以一直持续到十月,尤以倚秀园这一株开得极盛,微冷时节竟也不见式微之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一天之计

我躺在久违的卧室的久违的舒服的床上,枕巾上仿佛还有淡淡的薄荷清香味,我兴奋得眼睛里攒出朵朵桃花,将被子蒙住头暗喜一番又放下来望着天花板欣喜,窗帘缝隙处依旧留出月光照进来的空间,趁人之危强抱什么的,丝毫不逊于他的趁虚而入。我美滋滋得抱着被子翻身到另一侧,眼风里扫到桌子上锦盒,定定的看了半晌,这样秘密保管的东西一定装着至关重要的东西,如果打开就是窥探了别人的隐私,而不打开她对扮演的角色一无所知,迟早有一天会露馅……到底要不要在另一个时空作出违背道德的事情呢?
两难之下,忽而想起最近拒接的电话中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刺激了我的好奇心。温宛的小手机里没有什么多余的联系人,只有一个名称写的是“她”,她是谁?我最初拿到手机的时候翻看通话记录里还存在近期的联系痕迹,但从我接手之后就杳无音信了。一方面是我不会主动打给不认识的人,另一方面是温宛的父母同学都像消失了一般,温宛,按照电视真情节目的构思设想一番,难道温宛是孤儿?一直被好心人抚养着念大学?
我这些日子里关于温宛的一切都role play得很好,除了学习成绩之外……不过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她的上海那位朋友暑假写了好多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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