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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温别庄晏-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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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本正经地说:“我不在,谁管你饭吃?”
没人一起吃饭确实是件大事。
我点头:这倒也是。随即露出“还是你考虑周全”的目光。
想起上海的美食不禁面露喜色,微微激动的说:“怎么办?只要一说出去玩,我就好像得了一种人未去,心已经飞到上海的病。”
庄晏说:“这病,得治。”想了想问:“你是想顺道回苏州吧?”
“啊?”
去苏州干嘛?
我疑惑完才猛然想起来温宛是苏州人,不由得紧张起来,凡是涉及暴露身份的事情都分外警觉起来:“那个,苏州的话,我寒假再回家……”
其实寒假我完全忘了得回家过年这件事。现在说起来还真是棘手。
只听庄晏说:“……唔,从上海回苏州的话确实很近,那我们就提前走几天?应该请七天假。”
我完全没有这个想法啊!苏州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我惨白着一张脸被庄晏拖到学工办办理请假手续的时候,办公室里的一个男老师说:“当然是去感受万丈荣光啊!”
这话怎么听着酸不溜丢的?!
庄晏笑笑说:“其实和奥运会没什么关系,只是有几位仰慕已久的外国学者到上海参加活动,能够与他们会面时千金难得的。”
那个老师继续酸不溜丢地说:“大家都是冲着你能够参加08年奥运的工程这个噱头才来的,国内没能拿到项目的人都想看看Z大的团队中到底有什么卧虎藏龙的厉害角色……话说回来,庄晏老师真是年轻有为,不负众望啊!”
庄晏继续微笑:“幸运而已。见老师,您过誉了。”
2008年北京奥运会?
我迟钝的神经突兀地就苏醒了,庄晏你要参与奥运会的筹备工作?!
在申奥成功才短短两年的时间里,对于他们来说鸟巢水立方都是个谜,主题歌,吉祥物,圣火传递什么的更遥不可及。
但对于我来说一切都成为了美轮美奂的历史时刻,举办这样的盛会像极了出行的心情,在出发前一刻有幻想的空间才是幸福的。
曾经听到盘头女和碎花女说过庄晏参与竞选可能悬了,而她爱慕的庄老师竟然毫无悬念得拿下来了?!
我姗姗来迟得知这个消息后仍然激动得不能自已。
“庄老师,你怎么没早告诉我?”
“现在知道也不晚。”
他从来不做让人空欢喜的事情,凡事不到最后都存在变数,提早抛出捕风捉影的消息反而不能安下心来。
我追问:“那你究竟参与什么工作啊?”
这个问题从下午一直追问到在食堂打饭。
庄晏终于有所动容,沉吟一下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带队打扫卫生。每个大学都会派出老师和学生当志愿者去清理场馆。学校为了选拔保洁志愿者特意举办了一个英语口试比赛,通过考核的人才能被推选呢,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天天逼你背单词?”
我被他这样煞有介事,大义凛然的话吓到了,反应了一会说:“不——会——吧!这个选拔比赛我可以弃权吗?”
庄晏面不改色:“你的英语水平海选都进不去。”
一旁假装听歌的小王噗嗤一下乐了,由于演技太差,他只带了一边耳机所以悉数将我们的对话听到耳朵里。他哈哈完对我说:“温宛你可真逗,庄老师说什么你信什么呀,奥运会召开是五年后的事,现在就选拔志愿者是不是太早了点,选拔出来的学生都毕业了到时候谁去当志愿者?”
我恍然大悟过来后,瞪了庄晏一眼,心想自己堂堂一个看过奥运会的人,竟然被他给耍了,真为自己的智商捉急。
北京进入初冬,吃完晚饭出来天已经暗了下来,我们挥别小王,奔着校门口的方向,我不死心得扒着他继续打听“庄老师,你又不是开幕式负责人。没什么好保密的对不对。你就透露一点点吧?”
他说:“一点点是多少?”
“就这么一点点。”我伸出小拇指,比划了一下,随即反悔说:“不行,部能用我的手来衡量,得用你的手,你手指比较长……”
庄晏笑着躲开,但又发现手指无处藏,只好举过头顶,我够不到,一面说:“变态!”一面又笑着蹦起来……
在这个寒意渐胜的时节,心里竟然……觉得有一些温暖?
——*——*——
11月很快就接近尾声,我对待上海之行是既期待又忐忑的。
我给苗一萌寄的信有了回信。
我在信里写道:一萌你说,温宛到底是有着怎样身世背景的人呢?是不是和你一样原本是柬埔寨的公主流落到中国,哈哈~说来还真是想念你。我掐指算来,你最近正在纠结于校草的三角恋之中,小学里正在流行SHE的《super star》对吧,周杰伦也正以不可阻挡之势袭来,这些都是朕玩剩下的啦,小小年纪不要太狂热,以后你还会有机会去工体看他的演唱会……再以后咱们顺利升入初中,会遇到一个好的语文老师,英语老师是个逗比,但是数学老师就是个碧池!(做梦都想狂抽他的那种)初中学习不要太优秀哦,像你这样成绩拔尖的会被选派利用周六时间上拔高班,啧啧真是苦不堪言……我写着写着发现自己透露了好多未来的信息,而随着时间的积累,消失得字越来越少,不明白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于是大胆的写,苗一萌我给你写了这么多的信,你能不能回我一封啊,不然搞的我很像精神分裂患者!
我贴上邮票,写好大学的地址投递出去。
同城邮件真是有效率,时隔三天,今天就收到一件字迹歪歪扭扭的亲笔信,看上去好熟悉的赶脚,我美滋滋的拆开小女生的粉色信封,抽出里面的稿纸,只见上面言简意赅的写着一句话:“你丫就是神经病,去死吧!”
咳,我默默地合上信纸,这好像是她代替苗一萌回的信,从那以后但凡收到陌生来信都统一烧毁……果然是抬头三尺有神明,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收拾好行李,将温宛的锦盒连着里面的东西放在最安全的位置,属于她的隐私物品还是应该物归原主,可是见到她家人该怎么说真是一件头疼的事情!我打算着寒假回去找到温宛的家,放下东西就去闲游,说起苏州,她妈妈单水女士的老家正是苏州的一个古镇。妈妈每年都回去探亲,据说有一个长寿的外婆身体很硬朗,而我很少回去,因为爸妈说我三岁的时候坐船到古镇,因为水土不服,连着发高烧,吃什么拉什么,小孩子高烧不退又严重脱水很危险,差点死在苏州。老外婆心疼孩子,说我太矜贵不该带来,爸妈当然吓坏了,这么一来二去,他们心里有阴影,所以我直到20岁,再也没去过苏州。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满城风雨(下)
飞机落地虹桥机场已是傍晚,出了航站楼扑面而来一股温润的气息,北京的大风如果是青龙偃月刀,上海的风就是鞭打小绵羊的皮鞭,一下一下的抽着你却又怨不起来。
我们在上海住了一个晚上,飘了几片零星的小雪花后就改成了小雨,好一个轻声细语的城市。
如果不是庄晏陪着来,我还真不晓得该怎么坐大巴到苏州,到了苏州该怎么找温宛的家?想到这层,我有些心虚,按图索骥找温宛的家还要故意做出对这里一花一草很熟悉的样子,演完这一出可以直接竞选奥斯卡最佳女演员。
“庄老师,我自己回家就行……哎,你去我家干什么?”
“……家访。”
我站在白墙灰瓦的高门大宅前,心想这就是留给温宛的房产?眼睛被这座威武的宅邸给“晃”着了!依稀记得信是以她爸爸的口吻写的,里面只提到过姑姑和姑父,再没有他人。
庄晏对我说:“温宛,我空手而来就不进去了。”
我一想现在也不是客气的时候,于是说:“好,那我不就不让你了。”
话还没落地,大门从里面打开,出来一位中年男子,形销骨立但是面相很凶,看到我后,大为吃惊,他朝里面喊人。
没过多大一会出来一名面相更加不善的中年妇女,她同样是神色惊慌,二人惊慌地对视良久后,又恢复了狰狞地面目:“你怎么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啊!死在外面算了,回来干什么,吃白食啊!”
我劈头盖脸被训斥了一顿,心里愤愤不平道:“妈的,你丫是跟我说话呢吗?”
“呦呵,去北京读两天书,说话还拿腔拿调的哈!”中年妇女叉着腰看向庄晏:“这个小白脸是谁呀,带回来一起吃白饭啊!”她伸出手来说:“要吃饭拿钱,该给多少你心里有数,你们家这院子我每天打扫收拾,看家费也不少呢!”
这莫非就是温宛的姑姑?
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怎么会有一个泼妇姑姑!
我反击道:“这宅子是我爸爸留下来的,给你住算便宜你,别好赖不知,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要钱!”
“呸,你爸留下这个空房子够你吃还是够你穿啊,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我把你养这么大,现在翅膀硬了,六亲不认了是不是!”
我昨晚又读了一遍温宛的信,对她的家世一知半解,也只好半真半假地诈道:“你侵吞我们家的遗产,嫁给一个赌徒自己倒霉也就算了。昧着良心挥霍空了我爸妈留下的财产,现在又打起这栋房子的主意。可惜这座房子是我名下的不动产,所以你们不敢动。结果还搬进来从此赖着不走,你以为我小我就不知道吗?你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六亲不认的事,好意思在这里红口白牙的欺负我?”
两个人被我连炮珠似的话镇住了,我乘胜追击打开锦囊:“这把钥匙是爷爷留给我的,温家祖宅的钥匙,姑姑,当时为什么留给我一个孩子保管,难道你心里没数吗?你身为温家儿女,却帮着外人坑害家里的亲人,爷爷是被他活活气死的你知不知道!”
四周渐渐围起了路过的乡亲,他们指指点点,想必对温家的事已有耳闻。我指着那个男人,语气激愤道:“抬头三尺有神明,你们这么昧着良心做人总会有因果报应的,爷爷在天之灵不会放过你们。你们的孩子在九泉之下更不会安息!”
中年妇女神色变了一变,听到这话顿时没了气势,中年男人却来了劲,他急赤白脸的骂我:“温宛你个小崽子,你给我滚!”
我举着那一串古老的钥匙,朗声道:“这里是温家,该滚的是你!乡亲们给评评理!”围观的群众职责之声渐渐打起来。
我说:“知道我为什么半年没跟你们联系吗,我已经拟好了向法院起诉你们的……”一时想不出那个专业名词。
“起诉状!”庄晏义正言辞的补充。
乡亲们都看向了他。
庄晏咳了一声,接着说:“我是温小姐请的律师,你们的产权纠纷交由我负责,当然归属问题再清楚不过,温家的财产自然是归温家。你们占用这么多年是要赔偿租住费用的。具体费用,我们商讨之后提交给法院,你们做好去当被告的准备。”
那两个人都傻了。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说得没错!今天你们俩就该滚哪滚哪去吧”她拉起行李箱,对庄晏做出请的手势,“庄……律师舟车劳顿,屋里叙话。”
话说锦盒的信封里装着两封信,一封是遗书,一封是温宛的自白。
我按照信中所说,寻到琴房,这里摆放着温宛从小到大学过的乐器。
温宛抓周时抓了曲谱,爸爸便觉得她有爱好音律之才,从小培养她这方面的才艺,在家里经过一场劫难之后,她落到姑姑的手里抚养。幸好,姑姑还有一丝良知在温宛苦苦的哀求下没有变卖乐器,却怎知她打得是另一个算盘。姑父使坏说让她继续学,学完了参加比赛获得奖金不就都是咱们的嘛!
可怜小温宛只懂得弹琴忘记烦恼,知道自己被当作赚钱的工具也不敢吭声,因为她需要活下去。活下去才能长大,才能一雪前耻!
我看到落满尘埃的琴弦不禁怃然叹气,甚至乐器的材质已经被虫蛀空,被潮湿的气候侵蚀……
祖宅已不似最初的古韵犹存,它只是个空壳,家里被两个败家子败得充满腐朽的气息。我们方才争吵时,乡亲们请来了这里德高望重的老干部。
不成想这事闹得这么大,我本来想悄咪咪的来,悄咪咪地走。
但既然闹大了就得替温宛收一下场。
我硬着头皮说:“老人家,我求学在外,不常回来,请求将温家先封锁起来。等到家里的遗留问题都办妥了,再商讨怎么处理也不迟!”
温宛的姑姑和姑父站在院里赖着不走,横竖他们没处去,气哼哼地说我把你温宛养这么大,你不能轰我们走!
我确实没权利轰他们走,她刚才慷慨激昂那么说一半是为了吓唬他们,一半是替温宛抱不平。还有一半是自己心虚。
老人出面说情,还狠狠训斥温宛的姑姑和姑父一番:“我告诉你们,这孩子不欠你们钱,温家更不欠你们的!你们要想活着就自食其力,走人该走的路,整天混吃混喝还算个人吗?”
但毕竟他们一个村里住着,就算人渣就得讲究人道主义精神。老人家的意思是她该上学就好好在北京上学,这房子暂时让他们住着。期间温宛的姑姑姑父一直战战兢兢地瞧着我,神色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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