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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步步为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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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还管事儿,家里的管家前些日子也回老家去了,家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管着也不行,以后你就接管家这一事儿吧。还有就是,府里如今也大不如从前了,用不到那么多人,不是家生的奴才就让他们拿了这个月的工钱各自回去吧。家生的里面,挑些得力的留下来就好,人不在多,在精。多留意着点儿府上的事儿,若是有什么吃里扒外的东西,打死也不为过。”我用最平淡的口气说了出来,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特别是最后那一句,若心不狠,到底还是自己吃亏。
福生点了点头,又说道:“这后日便是冬至了,府上为了包饺子什么都准备齐了,不知二爷是要在府上过节还是在宫里面过。”
“合宫宴我已经辞了,就在府上过。你今日去安排马车,把刘公子接回来,那边的房子,暂且租出去,或者弄个客栈什么的也行,让刘公子搬到府上来。如今事情过了这么久了,搬到府上来也不碍事儿了的。”
这样晴好的天气,风却刮个不停,不一会便打了个喷嚏,福生说:“外面风大,二爷还是回屋去吧,这会子屋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呢。”说完,又为我把披风披上。
主仆二人这样走了回去,一路上,看着树上光秃秃的,看着老是感觉不舒服,又让福生去找了点冬季里面能够生养的花,放到了我的屋子里面去。掀开帘子,暖暖的,一阵瓜果的清香扑鼻而来,见着炕上摆着上好的柚子和柑橘,茗儿说道:“这时大爷差人送过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瑞雪兆丰年
我盘腿坐在了炕上,剥了一个柑橘,尝了尝味道,甘甜可口,问道:“大爷现在在哪里?”茗儿道:“这会子应该在书房,方才还叫人找了福生。”我望向福生,“你去书房把大爷请过来。”福生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这会子躲在屋里做什么?”人都还没有见到,声音就穿了进来,不用说,肯定是良穆过来了。我坐在炕上,没有动,喝着热茶。良穆朝这边走了过来,茗儿上前为他取下身上的斗篷,“这天气愈发的冷了,你倒好,躲在这屋子里面不出去,这以前还说得过去。如今做了官,愈发的懒惰了。”
“今日吹的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下了炕,故作姿态的给他请安,“微臣参加驸马爷,驸马爷吉祥。”良穆哧的一声说道:“你这到底是在挖苦我呢,还是在祝贺我呢?这京城里,谁不知道她建安公主有一张嘴不饶人。这会子我正愁着以后要与她怎样相处。”
我并不说什么,坐在炕上,拿了个柑橘给良穆:“尝尝,这是哥哥带回来的,味道甘甜,水分充足,味道极好的。”良穆接了过去,并不急着吃,又放了回去,一脸苦相,“你说,这京城里的富家子弟,遍地如云,比起相貌身世,比我强的多得去了,怎么偏偏就选上我了呢?”
我莞尔一笑,向我们这些人的婚姻,容得我们自己选择么?即使有心爱之人又怎么样,只要跟皇家沾了一点边,就由不得自己了。“不管你喜不喜欢,这可由不得你胡来,我们这边已经败落了,倘若今日你这这番话被外人传了出去,你明日就准备下大牢吧。皇上给你赐婚,说明是看好你,这建安公主虽是有一张巧嘴,难道人家一个堂堂的公主,会发了疯似的平白无故说人不成。都快要大婚的人了,这会子还在闹情绪。”
良穆听见我这么一说,有想要反驳的话,却卡在喉咙里面又说不出来,喝了一口茶,笑了一下:“这全府上下,就只有你一个人会说,本来是不好听的话,在你的嘴里面说出来,不知道怎么,就是让人没有话说。”
如今府上的光景,我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得很,俗话说的好,树倒猢狲散,自从家中落难后,以前在爹爹门下的那些人又寻了新的主儿,还时不时的挖苦我们一下。
窗外开始飘起了雪花,今年的雪下得非常大,瑞雪兆丰年,眼下就快到了年关,倒也是一个好兆头。有时候,真的很希望自己如那漫天随风而下的白雪一样,自由自在,找一处自己喜欢的地方落下,然后便随着暖意逐渐消失。
如今想进后宫,也是异常的难了,没有皇上的恩准,谁也不允许进去。我依旧记得那长长的永巷,一到阴雨绵绵,风雨交加之时,便会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经过那条永巷,会不自觉的让人加快脚步。
鹅毛大雪瞬间将整个府上都银装素裹,白花花的一片,纯洁而光亮,从外面折射的白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使整个屋子变得更加明亮。我与良穆都换上小羊皮靴,手上拿了汤婆子,各自都披了肩大红猩猩毡子斗篷,往澜香亭走去。小羊皮靴踩在雪上,嘎吱作响,我顿时起了顽皮的心思,从地上捧了一些雪,捏成了雪团,往良穆砸去。
良穆走在我的前面,原本只是想砸在他身上,不想这会子他却转过身来,我这雪球已经扔了过去,不偏不正的就扔到了他脸上。良穆顿时傻了,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我,张开了最,似乎要说什么,又说不出来。见良穆这痴痴傻傻的神态,我不禁狂笑起来。
笑着笑着,便蹲了下去,把肚子给笑疼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良穆竟然在我身后,一只手里拿着小雪球,直接往我嘴里塞,我连忙起身,捏了一团雪,便什么也不管了,就直接往良穆身上砸了过去。
说来也好笑,一个已经入朝为官,一个即将大婚,两人竟然跟孩子似的,在这雪地里打雪仗,还玩得这样起劲,后面跟着的侍女们个个都悬着一颗心,生怕咱们磕着碰着哪里。都这么大的人儿了,其实也不用侍女们跟着,只是今日下雪,让他们带点东西往澜香亭走去。
我们不知这样了多久,全身都发起热来了,我转过身去,原来那些丫头小厮们也完了起来,我扬声说道:“这会子别玩儿了,把东西拿上摆到澜香亭去。”一个个都迅速的拿起东西,往澜香亭走去。
漫天的雪花纷纷洒洒的飘落,一阵梅香扑鼻而来,我心下一喜,前几日盼这梅花开放,怎么盼都盼不到,今日却凌寒自开。随手折了几枝梅花,让侍女带回去插在那个素净的花瓶里,也只有这样素净的花瓶才能配得上梅花这高贵的气质。
广临池上依旧有野鸭子在湖面上嬉戏,如幼童一般。丫头小厮们将澜香亭的帘子放下,又取了火盆来。命了茗儿去烫了一壶酒,这会子哥哥与福生也从桥上往澜香亭走来。
我翘着二郎腿,拿了杯刚刚烫好的酒,独自喝着。“今日这么有雅兴?”哥哥走过来说到。我说:“那是自然,在朝廷上不能自在,在自己府上难道还不让我自在?”
又对对面的良穆说:“前些日子,听张瑞说,这春风龙阳楼里面,来了位极好的小倌,要不去瞧瞧。”说完,又拿起那姜香梅子往上一抛,用嘴接住。良穆摇了摇头说:“这才正经了几个月,有变成原来的模样了。”
哥哥拿了折扇在我头上一敲,“这断袖之癖,也只有你这种浪荡子能做得出来。”
“兄长不知,这断袖也有断袖之乐。”
听我这么一说,哥哥一声大笑。我往亭外望去,见那被白雪覆盖的枝桠上,点缀着紫色的花朵,一大片一大片的,暗香浮动,甚是怡人。如同那仙境一般,有时候会幻觉泛出紫光。
“紫气东来,当真是个好兆头。”我只顾着看花,连淳飞什么时候从桥上走过来的都不知道。“呵呵,一进府上,就听见丫环们在说,方才你与良穆在园子里打雪仗的事儿。”淳飞说道。
我说:“莫非,你还要笑话我不成?”淳飞举着一杯酒,笑着说:“呵呵,我若是笑话你,除非我是脑子有问题了。谁不知道你侬良益生性好玩,风流浪荡。”说完一杯酒咕噜下喉。
淳飞正经的对我说道:“你要找的太医我找到了,刘云明日就可以过去了,那太医我让人给送回了老家。至于吴老臣相是否能活命,就要看你和刘云的做法了。”
我眼波流转,轻轻一笑,“吴臣相,恐怕他要下去给顺章皇帝做奴才去了。对了,他先前吃的什么药,药方子你可有?”淳飞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良穆与哥哥见我和淳飞谈正事,都随便找了个借口走了。淳飞继续说道:“这老的除掉了,还有小的。你与文蓉说了没?”
我说:“自然是说了的,摩哈王子也回了信。”
淳飞说:“这信里是怎样说的?”
我说:“冬至那日,皇上会去甘露寺祈福。到那个时候,吴青和淮南王会带兵去,这支援的自然还有摩哈王子,到时候摩哈王子只是做做样子帮衬着他们。你也是要过去的,那日,摩哈王子会帮你的。”
淳飞说:“看来时日已经不多了,这吴臣相的慢性毒药要改成猛药了。”
“刘云自会有分寸,只要皇上一捉拿住淮南王和吴青,刘云就会送吴臣相上黄泉路。”
作者有话要说:
、冬至
今日冬至,离文蓉出嫁的日子也不远了。都说“冬至大如年”,府里上上下下的忙个不停。昨日,我就向宫里告了假,今日在家里陪文蓉过节。刘云做了易容术,依旧为吴臣相看病。听刘云说,这吴老
冬至这一日要团圆,哥哥今日也将酒楼关了门,回家过节。长兄如父,这府上没有了爹,一直都是哥哥在派人打理,我一直过得清闲,只是有时候想起了什么事儿,就吩咐福生去做了。
到底是自己的人,福生做事还是比他人要好上几倍。自从府上的奴才减半后,府上也清净了许多,我一直主张人不在多,而是在精。留下了做事文档妥帖的人,府上比以往好多了些。
在京城里,一直流传着《九九歌》,从冬至这一日算着,以九天作一个单元,连数九个九天,九九八十一天,冬天就过去了。小时候去繁荣街,冬至这一日就会有人在唱“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河开□□雁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东府那边传话来说,叔叔让我们去祠堂,祭祖。我们去了,东府里的婶婶在香案前摆放祭品。“端”字辈的长辈跪在前排,后面便是我们“良”字辈的男子和“文”字辈的女子。丫鬟小厮则跪在门外,男女各两排。如今族里最大的也就只有叔叔一人,所以祭祀一事,由叔叔一手操办。
祭祀完毕之后,我们随同叔叔一起去东府吃饭,咱们自己府上就什么也没有准备。福生只吩咐了厨房的人包了饺子,晚上和哥哥、文蓉在一起吃的。一顿饭吃下来,倒算是和气,只是觉得累了,便先告辞回了自己府上。
刚到府上,看见福生跑了过来,说:“方才王爷派人过来说,淮南王、吴青造反,被捉拿了。”这是我料到的事儿,我嘴角扯出一抹笑容,福生看着不禁打了个哆嗦。我对福生说:“赶紧给我背车,我得去臣相府看看。”
换了一身衣裳,特意让福生在家里拿了上好的物品,匆忙赶到了臣相府,由臣相府的小厮领我到了臣相的房中。刚掀起门帘,就看见吴老夫人在给臣相喂药,我笑着说:“吴臣相久病多时,晚辈未能看望,真是惭愧。”
一个姑姑给我斟了一盏茶过来,我便做下,恰巧碰见刘云来给臣相请平安脉,刘云朝我使了一个眼神,似乎像是在对我说:“一切都很顺利。”我朝他微微一笑。然后对吴臣相说:“老臣相最近可好?”
吴臣相虚弱的说:“有什么好不好的,都病了这么久了,也不见起色。”我说:“许是这药吃乏了,不见起色。我倒是有一药方子,不知吃了是否能治好老臣相的病。”
“若是能治好,那就感激不尽了。”吴老夫人对我说。“老夫人这是哪里的话,想来我老臣相与我爹爹算的上是再要好不过的,我还得称老臣相一声‘叔叔’呢,侄儿这样做是应当的。”
“那不知侬大人有什么好方子?”我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外面有人喊着“不好了,不好了”过一会子便跑了进来。吴老夫人瞋目,“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没看见老爷不好,需要静养吗?这里还有客人,你这样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也不通报一声,活该去领板子。”
那个小厮跪下,忙磕头,大喘气说道:“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小的是有要事要对夫人说。”
“你有什么好说的,快说。”
“夫人、老爷,可要有心里准备,”那小厮结结巴巴的说到:“方才宫里传话来说,少爷与淮南王、唐大人在甘露寺意图造反,被抓起来关了起来。皇上已经抄了唐大人的家,恐怕……恐怕过会子便要……”
那小厮话还没有说完,吴老臣相便坐了起来大声呵斥,“够了,”又哭了起来“作孽啊,作孽啊,真是一报还一报。”我嘴角轻轻一笑,吴老臣相突然一口血吐了一地,然后倒了下去。
吴老夫人开始哭了起来,“老爷、老爷。”一边推一边喊着,刘云连忙过去把脉,摇了摇头说:“夫人节哀。”吴老夫人连忙大哭了起来,我起身对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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