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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女儿身事-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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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到我傍边来吧,小欣。”冷言说话还是那样的有气无力。

“不行,我怕睡着了会挤着你,你的伤口可是不能疏忽的。”小欣直摇头,她开始替自己打地铺。

冷言也不免强她,看她铺床都有点恍恍惚惚,还一边连连打着哈欠,冷言还是那样躺在那里,只是,现在不像白天那样总是不能动弹,她可以伸屈她的双腿,但是上半身却不敢活动,应为,就算是轻轻一动也会觉得痛,而且痛的范围不只是那个伤口。

“我睡了。”小欣弄好她的床后,就躲进被窝,一会儿,冷言便能听到小欣轻微的呼噜声了。

也是应为白天睡得太多的缘故,冷言这时反倒没了睡意,只是累的感觉还没有恢复过来。她仰望着那快天花板,已经连上面有多少蜘蛛网都数得很清楚了,她还没有睡意,而且,伤口越来越痛了,在这里,没有消炎药吃,高烧也总是不退。

冷言想要动一下身子,应为一个姿势躺得太久了,她实在是累得慌,腰都快变麻木了。但是,她却是一动都不能动,不知道伤口到底有多大。有多深,为什么会疼的那么厉害。

浑身难受的冷言轻轻的哼唧了两下,以此来缓解这样的不适,可是,她又忍住了,怕把小欣吵醒,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让冷言大伤元气。所有的无奈和痛楚,变成眼泪,最终变成无声的痛哭流涕。

可是,当冷言以眼泪来缓解伤痛时,忽然,她听见屋顶上有瓦片断裂的声音。冷言停止哭泣,她屏息聆听,瓦片声时有时无,仿佛在来回的走,又仿佛是有几个人一起。

顿时,冷言开始紧张起来,她想坐起来听得再仔细一点,可是,僵硬的身体不听使唤。“小欣。。。。。小欣。。。。”冷言用最低的声音喊小欣。

小欣睡的很熟,冷言的声音根本就喊不醒她,这使得冷言更加害怕了。她再一次的喊:“小欣,醒醒。。。。。”这一次她用足了力气,虽然声音还是不够大,但是,这次有效果了,小欣翻了个身,便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恩。。什么?”

“小欣,屋顶上有人。”冷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她想,今天真是个灾难日,她都快没有信心相信自己能好好的活下去了。

小欣一咕噜翻起身。她揉着眼睛问:“什么?屋顶有人?”

冷言点点头,她看着小欣,惊恐的说:“小欣,万一要有什么事该怎么办?你。。。。你听到了没有?”

小欣竖起耳朵,仔细的聆听着,果然,屋顶上的瓦片不时的在发出声音,当然不像是猫在上面走,应为猫在屋顶简直就是身轻如燕,不会踩断瓦片。

“好像不止一个人。。。。”小欣也紧张了起来,一下子睡意全无,可是她的害怕让她也没了主张。

“可能还是白天那个人,那个暗算我的人。”冷言盯着天花板说。

“还是去喊少爷吧。”小欣慌张的穿好衣服,她低声的颤抖的说。

躺在床上不能动的冷言,此时更是无能为力,她对小欣点点头,当然,希望这时冷彦琛在场,毕竟他是个男人,男人的力量总是让人可以依靠的。

小欣轻轻的打开房门,她猫着腰,紧靠墙壁,月光中,一切看起来都那么阴森,她摸到冷彦琛的门口,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只听得里面传来冷彦琛的声音:“谁?”

“是我,少爷,小欣。”小欣把声音压低到极低,冷彦琛根本听不清楚,但是好在他头脑清醒着,他很快的起身开了门,一看是小欣,倒是吓了一跳:“欣丫头,你干嘛?贼头贼脑的,你要吓死我呀。”

“嘘。。。。。。”小欣把冷彦琛推到屋子里说:“少爷,有人在屋顶上。”小欣用手指指隔壁房间。冷彦琛神情一样变得紧张起来,他把外套穿上说:“走,我和你过去。”

冷彦琛学着小欣,又猫着腰回冷言的房间,当然对于冷彦琛而言,这个动作是难度很大的,因为脚上还绑着两块木板,脚还肿着。

进了房间,只见冷言瞪着天花板,警惕的竖耳听着,这种恐惧倒让她一时忘了疼痛。

“红儿,现在还有什么动静吗?”小欣问冷言。

“可能知道你去喊人了,这会倒没什么动静。”冷言眼里还有泪水在打转,她说话的时候,那泪水便一颗颗掉了下来。

“不用害怕,我在。”冷彦琛上前,对冷言说。

这时,屋顶上又想起了一阵声音,好像有个人跌翻了,有一块瓦片掉到地上,只听得稀里哗啦,瓦片一定摔得粉碎。

“啊,真的有坏人来了。”小欣吓得彻底的变了脸色。

冷彦琛沉住气,他要静观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他知道,要是有人夜间袭击,那一定是公主派来的人,冷彦琛不由得想这公主的消息知道的太快了些,行动也太快了些,简直不让人有喘息的机会,这公主也算能评的上好猎人的称号了。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荣武帮忙

第一百零六章 荣武帮忙

屋顶上的动态随着瓦片的下落。变得鸦雀无声了,三个人还是绷紧了神经,不敢大声说话,也不敢随便走动,不知道,接下来,上面的人会有什么动作。

“现在可想而知,当初你家夫人和红儿逃离在外有多艰难。”冷言的这番话毫无疑问,更激起了冷彦琛的愤怒。

“这个恶毒的女人,真不知道怎会让我碰上了。父亲在朝廷里做官,所以我更不能冒然行事,否则,就等于是在害自己的父亲,还有府里所有的人。”这话当然是冷彦琛在对冷言解释,更想表明自己不是一个懦夫,很多因素决定了一切的无奈。不过,冷彦琛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解释,或许让冷言因此而被牵扯进来,感到内疚。

而这时有一个人还在云里雾里,对于刚刚冷言说的那句话,正绞尽脑汁。想捋清楚些什么,但是,事情终于还是没能让小欣想明白,不过,好在小欣总喜欢把想不明白的事情丢在一旁,她才会容易让自己变得轻松。

“问题是,我们现在该怎么面对将要面临的一些事情?”冷言最然惊恐,但她还是比较理智的问冷彦琛。

沉默,其实,现在没有比沉默更好的办法了,冷彦琛只是一介书生,或许还有一个不太恰当的称谓,充其量还只是个公子哥。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屋顶上开始又出现声响来了,三个人就像是三头小鹿,竖着耳朵辨别着周遭的气味,来证明将要来临的会有多危险。

“又来了,这些人今晚看来要在屋顶山过夜了。”冷彦琛故意把语调放的轻松一点,现在他是唯一一个男人,冷言和小欣的安全感也全来源于他。

“。。。。。。。”小欣握紧了拳头,紧张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或者她根本就不想说话了,好像一说话,上面的人就要破顶而入一样。

“不然你们两个快离开这里吧,我一个重伤员,他们不会对我怎样的。”不想让他们这样担惊受怕,所以。冷言这样说,虽然她的害怕不亚于任何人。

“他们就是冲着你来的,你想什么呢?是不是烧糊涂了?”冷彦琛觉得冷言的话有点可笑,他知道公主对冷言是耿耿于怀的,她知道红儿知道很多事情,所以要对她穷追不舍,不致她于死地不罢休。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红儿有别于原先的那个,根本就不知道公主所做的那一切,甚至这个红儿还有些古怪。

还有什么词可以来形容冷言的心情呢,只有是不知所措了,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更连累冷彦琛和小欣不能离开,这时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忽然,一个黑影在门口闪过,只有冷彦琛看到,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他怕更多的惊慌给冷言和小欣。他慢慢的移动着脚步,到门口的时候。便打着手势,让小欣把灯吹灭了。

冷彦琛举着手里的拐杖,准备等着好像要破门而入的那个身影,还有,冷彦琛从腰间摸出一包东西来,这是管家姜伯研制的,用来防身的**药,早些,姜伯也用在冷言身上过的。虽不会致人于死地,但是至少能让人无法动武。

准备就绪,就等着暴风雨般的事情来临了,心跳得很快,呼吸很慢,没有人宣告将是什么结果,一切都豁出去了。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那个黑影在敲门,听起来却彬彬有礼。

里面的人有点纳闷,为什么不是直接冲进来,而是选择彬彬有理的敲门。冷彦琛不说话,他的眼睛几乎一眨都不眨。小欣在冷言的床边,就像是一根绷得过紧的琴弦,随时都要断掉一样。而躺在床上的冷言,她已经失去了希望,就在那听天由命,如果命运安排她命休于此,那根本是无法抗拒的,所以,现在她反倒平静下来,等着被宣判。

“开门。别害怕,我是来帮忙的。”一个很难听的声音,却又如此的熟悉,那个老风箱里拉出来的丑陋的声音。

“是荣武。。。。”冷言忽然觉得像是看到了光明,她又对小欣说:“快点灯。”

小欣摸索着点上了灯,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来,但是,三个人的眼睛受不了一下子亮光,都忽的闭起了眼睛。

让眼睛习惯了灯光后,冷彦琛有些犹豫的慢慢打开了门,一个高大的黑衣人站在门口。他见冷彦琛打开房门,便一闪身走了进来,他拉开蒙着面得黑布,果然,荣武就像是阿拉丁神灯里的那个神一样,咱站在三个人的面前。

“我听声音就知道是你 ,可是,你怎么会在这里?”冷言看到荣武,不由得吃惊的问。

“我接了趟镖,正好路过这里,白天看到有人对你下手,来不及阻止,后来我就一直暗暗跟着。但是后来跟丢了,我就又回来,得知你们在这个医馆,本来要来看看红姑娘伤势如何,却没想那几个人又返了回来,这不,一个被我打伤了,另一个带了那个受伤的逃走了。”荣武一口气把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虽然大家都大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可是,那种老风箱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听不下去。冷彦琛听的牙齿都软了,不过,大家只好忍了。

“谢谢你,还愿意帮我。”冷言说这话时,精力已经枯竭。

荣武叹了口气说:“我想通了,这一切怎么能怪你呢,你一个姑娘家带着个孩子在外面流浪了那么久,也是不容易的,而且,你对我们家小斐然那么好。”老风箱要拉出声音来总是很辛苦的。

冷言的内疚又一次的在心里来回的翻腾,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有力气说出一个字了,一阵阵的心酸,随着眼泪一起掉落。

“荣兄,快快请坐。”冷彦琛这才想起来要招呼客人,可是这半夜三更的,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没办法泡茶什么的招待客人,唯一的只能让人家坐下来歇息。

小欣立马端了张凳子给荣武坐下,冷言终于又攒了一点力气,她问荣武:“小斐然好吗?”

“他很好,如今放在我的表姐家,我走完镖就会去看他,她现在学会叫人了,特别会叫。。。妈妈。”荣武有点梗咽,可是他独特的声音却掩盖了这一点,但是,冷言清楚,斐然的妈妈对于荣武来说有多么重要,虽然这么重要的人已经离开人世,可是荣武对她的想念是永远的,而这种想念却是永远的与世隔绝。

“对不起。。。。”冷言黯然的神态,让她变得更是憔悴,都无法用语言来描绘。

荣武摇摇手说:“别再这样说,过去的都不要耿耿于怀了。”

“那今天的事,会不会影响你走镖呀?”冷彦琛问道。

“我的兄弟在,没事的,具体事宜他们都很清楚。我很放心他们。”荣武说完,便咳起嗽来,因为他的嗓子根本就不能对说话。

冷彦琛等荣武咳完,便说:“荣兄,你不要再说话,歇歇。你看我们这里也没有一个水壶,真不好意思。”

“不碍事。。。。”荣武轻声小心的从喉咙口挤出话来。

冷言这时全身放松,不再紧张,至少她知道,那些人被荣武吓退了,一时半伙不会再来。但是,她开始又感觉伤口强烈的疼痛了,可是又不知道伤口具体在哪个方位,应为疼痛简直是占了整个上半身。

“好疼。。。。。”冷言无法控制的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你怎样?”冷彦琛立即上前,弯着身子问冷言。

“就是觉得好疼,整个上半身都疼,我都不知道。。。到底伤的是哪一边。”冷言扭了一下脖子说。

“左边,离心脏很近的。”冷彦琛说。

“天哪,我左肩膀本来就受伤过,现在又是在左面,看来我这左边的身体跟那些危险有仇。”冷言带着无奈的声音说完,又低低的呻吟了几声。

“可怜的人。”冷彦琛的怜惜没有一点装腔,他由心底觉得冷言是需要怜悯的。

荣武坐了一会,他觉得他的嗓子又可以说话了,于是,他又开口说:“我觉得的,今天晚上你们就要离开这里,快速回家。”

“可是,大夫说了,红儿不能在马车上颠,伤口容易裂开来,而且,红儿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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