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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山坳人家-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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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真不知是跟谁学的!"

他说着又伸指捏捏她的面颊,入手肌肤细滑娇嫩,叫他不忍抽手。

"别以为我真相信你和连年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林晚心中暗自吃惊,瞥了他一眼,悄然垂目。

"王烟云以前确实有个女儿,不过那个女儿是连巍然的种,但没出三岁便夭折了,而你"

林晚再没听到他后面的话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竟然对自己的身世查得这样清楚。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睁眼直直地问他。

他一声冷哼,并不回答。

她再问,他忽然说道,"过来!"

林晚以为他是要和她细说,刚走过去就被他一把揽在怀里,俊美的面容有些耸动,两条修长的眉毛微微皱动,似是忍耐了许久一般,在她耳边低声说到,"你们若真是兄妹我用得着如此劳心劳肺的吗?"

他说得似乎已经是咬牙切齿了。

"我和他就是兄妹!"林晚心一横斩钉截铁地说道,坦然的看向苏夜。

他目光清明,一直看进她的眼眸深处,凝视半天忽然说道,"记住你刚刚的话!"

他此刻挨的她仅在咫尺,冷淡如雪的气息就萦绕林晚的耳边,随着他似乎抑制怒气的吐纳,渐渐让她右半脸温热起来。

他却凑得更近了,"你的红痣不消,本公子始终坐立难安!"

说着朝着林晚俯首邪佞一笑,说不出的俊魅难惑,却惊得林晚全身一僵,凛然不敢乱动,又惊又恼地看着他。

"你"

林晚心里真的不知道该作何想了,他果然对她始终不怀好意。

现在连年被他关押,他借着她想让他安心放连年离开的心思来跟她讨要她的女儿身。

可见这些天夜夜与她同榻而眠,他并非是清心寡欲,不过是隐而待发罢了。

显然苏夜也看清了林晚此刻的心里,他倒是毫不羞怯,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也是年近二十的阳刚男子,忍耐力终归是有限的。"

林晚看他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心中又好气又好笑,没好气地说道,"公子贵为一城之主,找个伺候的女子还不是易事,再说了四方城里不知道多少大户名流等着把女儿送到城主的眼前呢!"

他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唇边扬起的弧度优美流畅,注视她的眼眸里那光却越来越热,带着一股压抑的颤动。

他忽然紧紧收拢轻拥的双臂,低下头就朝令人恨得牙痒的面容上吻去。

林晚微侧脸颊,象是躲避又像是任他纠缠耳廓,脖颈不忍拂了他此刻热烈如荼的情意。

只是洁白娇嫩的面颊上红云朵朵。

苏夜很快察觉到这次林晚面对他强吻的微妙变化,墨黑的长眉,挺立的鼻梁,曲线俊雅的下颌朝下蔓延开一道道灿烂的笑纹,与艳阳同辉。

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那手拂在她纤细的腰上却不撤离分毫,掌下是她温热的身体。

"什么时候接受我的?"他忽然问道。

林晚狠狠剜了他一眼,不想理他,"你什么时候放了连年?"

苏夜眼神不然一紧。

林晚连忙改口说道,"什么时候放了我哥?"

他听完面色这才恢复,依旧环抱紧致的双手搂住她的上半身,身子微微弯成一轮弦月。

时近黄昏,夕阳落下,氤氲雾气渐渐升起,淡紫的云雾盘踞天空,天边只能迸射出一条条绛色霞彩,宛如沉沉大海的面上偶尔翻滚着金色的鳞光。

背对着霞光微淡的晚空,他的眉眼如同寒月裁云,格外清冷,格外魅惑。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忽然说到,说完又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却看到他的眼睛冷澈幽深,如寒潭清澈一样的眸中生出亮如一束星光的神采。

林晚都有些不敢去看这双眼睛。

他双瞳宛如千斛明珠,似乎对她有千言万语的衷肠。

可他最终只化作低首攻城略地的亲吻,唇角只逸出一句,"对我反复无常,你就是这么心思叵测的折磨着我!"

林晚听得莫名奇妙,可他温热的唇流连在她的额间脸颊唇边,或轻或重地啃噬,让她奇痒难耐,心慌意乱。

素来冷清雅致的公子苏夜此刻仿似再难忍耐按耐,发烫的唇缠上她薄纱轻掩的领口,唰地一声拉开了她的衣襟。

林晚一声惊呼,心中惊愕刚刚自己的那句陪着他的话叫他竟是如此失了常态,懊悔不已的同时惊呼连连。

他完全置之不理,不依不饶地直至她白璧无瑕的酥胸跃入他的眼帘。

他就知道她会如日月一样美好,在他流连的目光种微微起伏,如同浮翠流丹,引得他他眸色深沉,再难思考,情不自禁地俯身含住了那雪白山岚上的艳俏红梅

林晚骇然大叫,脸颊顿时雪白潮红交替变换,颤音陡然,"苏夜,苏夜,别,你听我说"  


第55章 妥协 


你再说他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入手的触感温热带颤;丝绸般滑腻,这一切又令一向清冷雅致的公子苏夜幽幽双瞳更加深邃,他两手捞起她的腰身;意乱情迷地埋首于林晚的胸口吻吮;舌尖舔挑不停,满嘴温香软玉。

他的气息长短不一地逐步紊乱。

此刻的林晚却是从未有过的慌乱心悸;酥麻如潮席卷来全身。

苏夜那张俊美执着的脸如此接近,鼻端下满满都是他淡香暧昧的气息。

她十指勉力抓住了他坚实的臂膀边极力推拒便颤抖着嗓音说道,,苏夜,苏夜,你先听我说"

他抬起幽暗双眸看了她一眼,俯首毫不犹豫地继续埋进温香软玉之中,闷声说到,"我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你想说什么就快说!"

林晚不断扭着身子避开他口舌的攻掠快速地说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连年?"

"等几天!"他闷声用鼻音说到,这个时候提起这个名字真是有些扫心。

"等几天?"

林晚不依不饶的追问。

苏夜抬起眼眸,眸深似海,带着隐隐的火热颤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你再说他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林晚赶忙捂住嘴巴,慌乱退开,"我要去看林虎了!"

她飞快的扭身溜开来,脚下飞奔似的逃窜着离开,稍一回头就对上苏夜绿油油的眼神儿,绝对是狼盯上羊的光芒。

一直走到惠娘的药圃小院她的心还在怦怦直跳。

林虎现在的状态一天天的好了起来,起码认识她这个姐姐和闪电了。

惠娘花了全部的心血来照料他,而闪电天天陪着他也确实有助于他的恢复。

金宝似乎也被送了进来一来陪着林虎而来也是让惠娘帮着一起调理身体。

夕阳下的林虎和金宝两个男孩子加上一条大黄狗,余晖洒照一片。

他们手中的细竹嫩枝一路叮叮当当划过长廊边上的藤蔓花枝,间歇地碰到金属铃铛,那清脆之声便蜿蜒不绝。

看着他们玩的不亦乐乎,林晚忽然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正是自己所希冀的吗?

环境安宁无忧无扰,亲人们健康安稳喜乐,而不远处的飞檐院下那一间屋子里始终有一盏温暖的宫灯在等待着自己,还有那个人永远那么目光炯然地守护在身边

只是一想到某人平时外人面前一副清雅高洁的模样,独独面对她一人时,各种纠缠软言,再想起刚刚他唇舌的纠缠和明显的欲望顿时让她面飞红霞。

苏夜的属下不禁训练有素更重要的是守口如瓶,林晚想从几个护卫的口里打听连年被关押的地方,却始终不能得逞。

最后问到琥珀的头上,他仍旧是不肯言明。

林晚转转眼珠子说到,"唉,琥珀,咱们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想当初我真是差点死在你的手上呢!"

说着她有意无意的摸摸脖子,着明白着是暗示当初他们在外山山顶水潭边第一次见面时琥珀想掐死她的事。

琥珀艰难的舔舔嘴唇,他真心不想提这一段,最后颇有深意地说到,"夫人相救人就要投其所好才是!"

林晚一边回房一边细细琢磨着这句话,忽然想到当初她需要外人输入内息的时候,顿时有了注意。

晚上苏夜回房的时候她十分恭敬地站起身迎接,随即送上一瓶蜜糖果脯,他似乎对这种小食情有独钟。

苏夜瞟了一眼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又看看那一罐子蜜糖果铺,唇角扬了扬又故意压了下来,一本正经地使唤到,"换寝衣!"

林晚愣了愣,心中腹诽不已,但现在有求人家,面上也不得不摆出恭顺的样子走上前去为其褪去外袍。

苏夜面容似乎依旧如常清冷,抿着薄唇正一动不动盯着她,他双手垂落,褪去外袍后,露出了里面洁白如云的窄衫。

林晚的面上不自觉的浮起一层淡淡的红雾,她悄悄地蹙起了眉头,紧抿一下双唇。

面对此时的苏夜,他仅覆着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内衫,林晚的手不自觉的有些微微颤抖,躇踌着该如何下手。

苏夜仿佛心无旁骛,身形一动不动,双手垂落身侧,似乎毫不在意向林晚袒露身姿,为他更换寝衣。

林晚瞟了一眼他不动声色的面容,不着痕迹地撇了下嘴角,平常那几晚也未见他对她这样要求,莫不是知道拿捏住了连年,自己现在求着他了,开始摆谱起来。

不过他既然都不在意那她更没必要扭捏个什么劲儿。

一横下心,揪着那领口便褪下了他的内衫。

昂扬的身姿坚定伫立于烛火荧光之下,俊朗的身形融入了微亮的柔光,白璧一样的胸膛蓄意勃发,随着他均匀绵长的吞吐气息微微起伏,胸前腰腹风光无限,诱人遐想。

林晚也不禁垂了垂眼。

在她转身去取寝衣的一瞬,他眉峰舒展,看向她的目光沾染着无法抑制的笑意,衬得他的面容更显得俊美沉郁,飘逸出人。

穿上丝制的宽松寝衣,公子苏叶面白胜玉,墨眉朗目,挺立的鼻梁下薄唇紧抿。

即使林晚没有正眼看他,也知道此刻的苏夜是个什么风情。

碧纱窗随风撩起,晚风卷入衣袖,拂送来一丝绮丽暗香。

入手下的皮肤带着一股清凉微温的触感蔓延上她的指尖,手上仿佛是缥缈的轻颤,鼻翼下传来若有若无的草木清香,落在静谧的空气里,清淡和暧昧混杂难辨。

"公子现在满意了?"林晚扎好他腰间的细带,这是最后一个步骤了,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什么时候才肯放了连年?"

"为了他,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他面容顿转,周身马上弥漫起一股凛然冷漠的气息,似乎让人不敢轻视。

林晚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直直面对,"还要我说多少遍公子才肯听我的话!连年既是我的哥哥他不也是你的手足,何必为难一个无心纷争的人"

"我为何为难他你心里还不清楚?"苏夜仿似要看进她的心里。

这话说得林晚顿时噤声,撇来面容不再看他。

看她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苏夜忽然觉得今晚有点意思了,窗外月光明媚不如灯下美人娇弱。

不允许她的逃避,他掰过她的面容来,带笑相看,玩味目光停在她的脸上流连不去。

林晚顿觉自己是砧板上的鱼,几乎每一片磷下的隐秘都要被她看了去。

那黢黑的瞳仁深处有光芒猎猎,在冰雪清冷的表象下仿佛有两团火焰热烈地燃烧,带着一股奋不顾身的猛烈共焚的气势,这目光仿佛化作了一只手,在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地捏了一把。

"我这不是已经日日和你同眠一榻了吗?"她说到,带着点幽怨不甘又带着点那么撒娇的示弱意味。

她现在算是彻底了解这人了,他就是如此软硬兼施地日日磨着她,一会儿如狂风急雨迎面而来让她无力招架,一会儿又如冷雨霏霏的黏人雾气三百六十度缠绕纠结,势要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骨血心肺。

如此反覆无常变化不断的手段不过都是为了她的妥协,逼着她不得不接受他。

她的这一句话如同冰川化雪,让他的眼神越来越明亮,容颜上的阴霾随风消散,一把搂过她亲了亲脸颊,在那娇嫩的唇上抵死纠缠

这一次林晚倒像是也直面自己的心思,面对他的亲吻坦然平静接受,只是令她意外的是这次苏夜却是适可而止,仿佛刻意克制着。

一放开她赶忙走出精雕重彩的内室新房,掀下刚刚换上的丝滑寝衣,反手如风弃之水边,步入了平胸而没的汤池中。

窗外的月光映射下,银珠般的碧水滚滚而下,苏夜那缎黑发飘逸于雾水之上引人无限遐思迤逦。

他微微紊乱的气息终于在水中渐渐平复下来,面上依旧恢复了平日的冷清俊逸。

林晚本想等到他再次回房非要问出个答案,逼他早日放了连年,但左等右等仍不见他回房,只好现行入睡,哪知道近些日子似乎有些好眠了,一夜美梦到天明。

一觉醒来,看看身边人似乎早已离开,惠娘带着晨起的洗漱用具进了内室伺候她梳洗,心中自是懊恼无比。

以往每日苏夜几乎很少和她共同进餐,只因北燕易家军还在时不时地突袭扰城之中,他也很少白日待在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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