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三娶四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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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挽心用自己相对瘦小的身子撑着高大的段长歌走进内殿,她扶着让他平躺在床上。“奴才这就去请大夫。”她说完就转身要走。
段长歌却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别去,我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他的声音有些虚弱,手上的力度却很大。
看到他的坚持,木挽心只有无奈的叹气。“殿下真是奴才见过最糟糕的病人。”拧干手中的毛巾,她轻轻放在他的额上。“殿下不愿见大夫,那总该吃药吧,奴才现在就去药房取药。”说罢木挽心就快步离开房间,拾起地上的伞,飞奔着跑出去。
段长歌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素色衣服,他重重的叹了一声。“这丫头,不知道本太子最讨厌的就是素色么?”虽然是这么说着,他的嘴角却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烧得有些头晕了,他便闭眼睡过去了。
段长歌再次醒来时,床边正放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那药正用热水泡着,是担心会凉掉吧?“木木……”不觉的呢喃着这名字,他将那苦药喝尽。
他瘫软的躺回床上,感觉到枕头旁好像有什么东西,他拿出来一看,是一瓶药膏。打开瓶盖嗅了嗅,是涂抹伤口的药膏。
她知道了他在朝廷被打的事情,在外人看来这么平凡的事情,她却半句不提的给他送来药膏,是怕伤了他的尊严么?
段长歌突然自嘲的笑了一声。“我真该在第一次见你时就杀了你。”
握着那小小的瓷瓶,他心中有着异样的感觉。他对她的第一道坚固无比的防线,就这样轻易的被她攻破了……
第五十八章 宫宴刺杀(上)
那日之后,沐秋园就像荒废了一样再没有人踏足,在知道了那妖孽的真实身份后,木挽心又郁闷被的调回了鸾殿,她只好无奈的接受这事实。原来在太子府兜兜转转这么久,她一直被段长歌玩弄于鼓掌中。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那长长的屏风已经被撤走,段长歌一身红衣的斜跨在椅子上,凤眼斜睨眼前站着的人儿,红发高高梳起,自有一股邪气在他身上散发出来,他毕竟是傲来国身份尊贵的太子啊。
这个神秘莫测的男人,真是太放荡了……木挽心脑海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段长歌配得上各种褒贬的词语,他是好人吗?从他的种种劣行来看绝对不像是,坏得彻底吗?她又不能这样轻易下定论,也许就像师傅说的那样,他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
“是,奴才会准备好的。”段长歌给她的匕首,她是一刻也不敢忘。面对这高高在上的段长歌,木挽心很难将太子的身份和一个自称‘男宠’的妖孽联系起来。“殿下,奴才有很疑惑未解。”
“你且说来。”勾起一个酒瓶,如果没有美酒作伴,他便不是段长歌。
“殿下为何要以男宠的身份与奴才相处?”木挽心大胆的说出,这个男人太坏了,一方面以太子的身份欺压她,一方面又以男宠的身份与她套近乎。
“嗯……比较好玩。”他随意的回答,她却站在一旁气得要吐血。
混蛋,是比较好骗吧!木挽心随即讥讽的一笑,“殿下的兴趣还真是与众不同啊,连府中姬妾也是这般的‘不寻常’。”这变态的段长歌,看着别人被你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
“噢,你说她们啊。”段长歌伸出手指数了数,木挽心愕然的看着他这举动,难道他连自己的女人有多少都数不清了吗?
“太子殿下也未免太薄情了些?”虽说那些女人长得是不怎么好看,但他既然招惹了就该对人家负责啊!
薄情?段长歌挑眉冷笑,“到底是谁薄情你难道还看不清楚?”那日他高烧不止,府里有哪个人来探望过他?别说他的女人了,就连普通的下人也没来,由始至终都只有她!
“她们都是别人送来的,表面上是送美姬,实际上只是路边随便捡来的女人,既然不给本太子最好的,那我便挑最坏的来。他们不是想借此给我一个‘府邸荒淫’的名声么?那就让他们看看我太子府的姬妾到底有多美……”
看着座上他那复杂的笑容,木挽心不由的觉得心里一颤,这个怪人,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他明明高高在上,她却感觉他过得如蝼蚁。他明明锦衣玉食,她却看到他自我颓然的一面。
“殿下……”木挽心感觉应该要说些什么话安慰一下他,但她不清楚真正的段长歌,还是别自作聪明了吧。
“今晚好好表现,你要记住了,不是他死,就是你亡。”段长歌抛了一个眼神给她,木挽心浑身鸡皮一起,赶紧的低头退下,要珍爱生命,就远离妖孽吧。
他身旁的茶几上放着一个完好白瓷药瓶,抚着那光滑的瓶身,段长歌自嘲一笑,他竟有些动摇了。
……
“刺肋下三分。”这是御风最后对木挽心说的话,他说这个地方能保一命。木挽心也不是真心要取二皇子的性命,也许段长歌真的只是试探忠心而已,说不定她还没刺下去就被他阻止了呢?就这样决定吧!
入夜,宫廷的豪华车队果然如期到太子府前等候,木挽心换上了一身侍卫的衣服,低头紧跟在段长歌身后。
木挽心一路跟随着车队到皇宫门口,这傲来国的皇宫果然是气派,早就听闻傲来国贵族的各种奢华生活,光是太子府就如此装潢,更何况是皇宫呢?
一群俏丽的提灯侍女站在门口等候太子,段长歌一身红衣的走下马车,不用其他侍卫随从,他的身边只跟着木挽心。
绕过森严的宫墙,提灯侍女将他们带到宫宴的地点,这是一个露天的花园,花园的中间摆满了丰盛的酒桌,酒桌中还有一个华丽的舞台,一些姿色各异的女人在舞台上尽情歌舞。
木挽心一眼就看到龙椅上坐着的人,那就是傲来国的国君段正峰吧,一个满脸戾气的男人,这个国家会以残暴出名,就是因为这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龙椅旁坐着一个美丽的中年贵妇,她的一身贵气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只消一个冷媚的眼神就可令人心甘臣服。
这个盛装打扮的妇人,竟能以如此高傲的姿势坐在国君身旁,那她应该就是当今的萧皇后,太子和二皇子的亲生母亲。木挽心看着看着就不禁感叹,美人生出美男子,原来段长歌是遗传他母亲的啊。
太子走上前向自己的父皇母后行礼,再对外臣寒酸几句后就坐入酒席中,木挽心仍旧低头站在他身旁,她环顾四周,张望了许久后,那二皇子才缓步走进场。
这个传说中的‘完美男人’果然名不虚传,他长得不似段长歌的柔美,反倒有些公子哥的感觉,这两兄弟从外貌上来看一个像母亲一个像父亲。二皇子段玉文大步走上前,他所经过之处都引得众人议论纷纷。大家都认为像二皇子这样一块好的料子真是浪费了,怎么就让一个不男不女的段长歌做上太子了呢?
看到自己的弟弟从面前走过,段长歌只是抚杯冷笑。他慵懒的撑在桌上,一双媚眼如丝,比起段玉文的刚毅俊朗,他更是风华绝代,我自妖娆。
宴会正常的举行,木挽心冷眼看着众人各自虚伪的谈话,她只觉这权势之间的污浊丑恶。而那个二皇子段玉文似乎不喜欢这种场合,他不知看向哪里,嘴角一笑就离场了,他这是要去哪里?
木挽心看二皇子离场了,她就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去。
“去吧。”段长歌突然说了一句,她低头有些忐忑的看向他,他却依旧垂眸畅饮。
“是。”在大家都尽兴享受的时候,木挽心则低头默默的退离宴会现场,人不知鬼不觉的跟在二皇子身后……
第五十九章 宫宴刺杀(下)
木挽心原本只是想偷偷跟着二皇子,谁知走到一半时有一抹娇小的身影突然窜了出来,那女子一声不响的扑到二皇子身上,两人随即就亲昵的拥在一起。
这是什么情况?木挽心赶紧躲到一旁的小树林里,眼睛偷偷瞄着那相依的两人。那个笑得甜美的女子,应该是二皇子的心上人吧。
“月瑶,你消瘦了许多。”段玉文心疼的对那女子说道,宽大的手掌抚着她嫩滑的小脸。
那个名唤月瑶的女子摇了摇头,“玉文哥哥,还有一个月,还有一个月月瑶就……”她闭眼潸然落泪,抽泣着扑在他怀中。
他们木挽心在一旁干看着两人亲热也想不出办法接近二皇子,还是继续观察吧。
二皇子从袖中拿出一条白色的手绢,手绢上绣着一双鸳鸯。“月瑶,这是我命绣娘做的,无论如何,我一定会将你娶过来,做我唯一的二皇妃。父皇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他又何必硬要跟我抢你呢!”
“月瑶会一直等你的!”月瑶小心翼翼的收起那手绢,深情看了二皇子一眼后就目含泪光的跑开了。木挽心低头想着刚才他们二人的对话,既然他们二人关系不一般,或许她能利用那个‘月瑶’姑娘?
木挽心快步跟上那个月瑶姑娘,目光瞄准她手上捻着的手绢,看她那神情恍惚的样子,应该还在为刚才那件事伤心吧。那段正峰也真是,居然连自己儿子的心上人也要!
“哎呀!”木挽心一个使劲冲到了月瑶身上,快手将她飘落的手绢藏起,随即又立刻卑微的跪在地上。“请小姐恕罪,是奴才的错,奴才给你磕头了……”
“你……”被木挽心撞得七荤八素的月瑶有些生气的看着她。
见她有些怒气,木挽心赶紧说道。“方才是二皇子叫奴才走快些,奴才才会如此莽撞,请小姐恕罪!”
听到是二皇子,月瑶眼中又蒙上了水汽,她的声音柔和了些。“罢了罢了,你快去吧,别误了二皇子交代的事。”
“是。”木挽心赶紧起身跑开,有了这手绢,她接近二皇子就方便多了。
木挽心缓步走回刚才二皇子站着的地方,段玉文果然还在那里,难道是在为月瑶黯然神伤?木挽心握着那手绢有些迟疑,但又想到袖中藏着的匕首,现在她要怎么办?
一阵酒气传来,木挽心立刻僵住了脚步,是段长歌!他竟然来监视她!是要逼她下手么?
看着近处站着的正对月哀伤的二皇子,木挽心感觉到那酒气越来越重,该死的段长歌,为了那画,刺就刺吧!
“殿下。”木挽心弯着身子站在二皇子面前。
“你是……”段玉文疑惑的看着面生的木挽心,这是他第一次见她。
木挽心急忙将那手绢拿出,这时她才发觉手绢上绣着月瑶二字,但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小姐让奴才给你送来。”
“月瑶……”二皇子激动的夺过那手绢,刚才她还哭啼着离开,现在怎么把这手绢送回来了?“她还说什么了吗?”
木挽心心中忐忑,那酒香更浓郁了,段长歌一定就在某处盯着自己!她不知不觉的抽出那匕首,眼中寒光闪过。“小姐说……”她放慢了语速,趁他的心思还全在那手帕上,先下手为强吧!“二皇子,对不住了!”
那把锋利的匕首在他毫无防备的准备下刺入半寸,正中肋下三分。“你……”手中揪着那白色手绢,二皇子瞪大了双眸看着木挽心。他立刻愤怒的朝她心口打去一掌,这一掌却稳稳的被另一人接下。
“噗……”二皇子口中吐出一滩血,暗黑色的血落浸染了那白色手绢,木挽心被段长歌掳到一旁,她震惊的看着那黑血,那匕首有毒!
“你……你竟然真要他的性命!”木挽心一怒之下推开段长歌,她无心要夺他人性命,他却让她成了真正的杀人凶手!
“我说过,他必须死。”段长歌残忍一笑,红衣飞扬。竖起一根手指,他红唇半启:“一。”他淡笑,段玉文已经瘫软在地。“二。”伸出第二根手指,段玉文再次吐出浓浓黑血。“三……”第三根手指竖起,段玉文闭眼倒在地一动不动,已经没了气息。
木挽心此刻是真的愣在了原地,这亲兄弟残杀的事情竟然真实的发生在自己眼前!“你太残忍了……”
“呵,你不懂什么叫残忍……”段长歌将二皇子身上插着的匕首抽出,那沾满黑血的匕首被他一挥,直直的落入一旁的深潭中,这把匕首会被泥潭埋没,永远不会被人发现……
“我现在倒是对你很好奇,你愿意为我杀他,但你却想留他一命,既不是他的人也不完全站在我这边……”段长歌在她身旁沉吟,泛红的眸子是难以揣测的诡异之色。“你潜伏在太子府里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竟然已经这样怀疑她!木挽心回头直视段长歌那似笑非笑的双眼,腹黑的男人真可怕,像他这种又腹黑又妖孽的男人更可怕!“奴才想在殿下这里得到一件东西。”
既然已经说破了,她也就不怕被他知道。“奴才想到得到的东西半点不损害殿下,对殿下来说那东西就如牛毛一般不值,但对奴才来说却很重要。”
“你想和我交易?就凭你所谓的忠心?”段长歌轻轻轻瞟了她一眼,眸子里是满满的不屑与不信任。
“难道奴才今夜所做的还不足以表明吗?还是说殿下希望奴才再做些什么?只要殿下愿意与奴才做这次交易,奴才会拼尽全力为殿下做事。”木挽心已经把这话说得掏心挖肺的好听,既然不能暗地寻找,那不如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