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三娶四嫁-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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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长歌的失落,看到了段长歌远走古族部落寻求炼制蛊毒时的艰辛。
在一个花好月圆夜里,他炼成了无人能解的血蛊,他的身体在药房里被蛊虫咬得千疮百孔,在药池子里,他那三千青丝寸寸化成暗红,包括他那双原本清澈可人的眼眸。
在别人眼中,他段长歌是做过娈童的低贱太子。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他已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少年。除了段正峰和萧皇后,一味毒药投下,那些从前耻笑过他的女人,他早就将她们毒得惨不忍睹。
妖冶红衣,诡异红发,冷媚红眸,他段长歌就是这傲来国金丝囚笼里铸造出的另一个极端人物。
画面到此停止了,木挽心彻底观看完了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她觉得他已经尝遍了人间的各种苦果,这样一个从小被残忍磨练大的人,还有什么是他承受不了的呢?也许就像他的名字那样,他那昏暗的二十多年人生,看起来就像一首沉闷的长歌,细细听来,声声催人泪。
胸前的红鸾石再次发热发烫,木挽心这一缕孤魂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走,昏沉沉的,她又失去了知觉。
……
一股浓烈的药味萦绕在身旁,木挽心疲倦的睁开眼,脸上是未干的泪痕。“段长歌?”眼前正是那个令她心疼不已的男人。“段长歌!”她哇的一声就抱过去,太好了,她终于不用看他受折磨了,那些苦难的日子都过去了。
伴随着木挽心的动作,她才发现自己正和段长歌泡在一个很大很大的浴桶里,桶内是刺鼻的药味,那漆黑的药水刚好漫过肩头。
“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这么激动?”段长歌淡淡一笑,他根本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啊!我怎么会这样!”木挽心现在身上正光溜溜的泡在黑乎乎的水里,她左臂乱动的时候扯到了肩上的伤口,脚底又不知道踩到什么一滑,整个人就坐到段长歌身上。
“段长歌……”她憋屈的抬头看着他,“快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左肩正疼得火辣,她盘坐在他身上不敢乱动,但有一点她很肯定的是,他们俩都没穿衣服!
抱稳她仍旧有些无力的腰肢,他思索着要怎么解释。“你中的箭上有毒,这是救你的办法。”
“那我一个人泡着就好啦,你干嘛也泡着?”她靠在他肩上不敢乱动,左肩的伤口实在是太疼了。
“作为你的大夫我元气大伤,现在借你的药桶泡一泡也不行么?”他咧嘴笑开,木挽心看着他这表情有些发怔。在他的回忆里,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笑容。
木挽心用右臂勾着他的肩胛,勉强撑坐起来不让自己被这药水淹没。“段长歌。”她突然伤感的抽抽鼻子,脑海里仍旧是他当时小小的身影。“能看到你真好。”
他微微挑眉,“说这么煽情的话可不像你的作风。”
外面天正黑,她隐约看到了帐篷外的灯火,帐篷内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难不成他们已经这样泡着很久了?
这药水还是温热的,水面有蒸汽浮上来,她低头试了一口这药水,苦得她整张脸都快皱成一团了。这样整日整夜的泡下去,她会不会泡成干瘪的苦瓜啊?
“段长歌,我们还要泡多久?”她完全靠在他身上了,现在自己也是全身没力,算了算了,就小小的便宜他一次吧。“我感觉好困哦,可不可以暂时不泡了?”
“累了就睡吧,放心,我不会让你淹死的。”他口中叼着一根被熬成浓黑色的药草,有浓稠的药汁顺着他唇边流下,对这苦涩的药汁他早已淡然无味。
木挽心轻轻笑了一声,“你这模样突然让我想起了一钩吻。”那是她毒杀段正峰的致命一击。“一钩吻啊,确实是好名字。”
“木木,想尝一尝么?”凑近她微烫的小脸,扬着鬼魅的笑容,他嗅到她血液中血蛊的气味。
“少来……”她有些迷糊的靠在他肩头,这苦药闻多了竟不觉得苦了。“真的好困哦……”这次不是红鸾石作祟,是真的有倦意了。她轻轻闭眼上,一觉到天明。
第七十一章 一家相聚
木挽心的伤渐渐好了,只是左肩上有了一个不太好看的伤口。段长歌和轩辕墨的军队还是驻扎在原地,奇怪的是,在木挽心疗伤期间两军都没有动静。现在好不容易两军平静下来,木挽心决定要和段长歌谈一谈。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继续打么?”走进主营,她看到正坐在桌前冥想的段长歌,他没有立刻回应她。“你才刚登基没多久,傲来国又被段正峰弄成这样,这场战争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她去看过粮仓,里面剩余的粮食也不多了,对于一个正在走向衰败的国家来说,实在是不适宜和他国闹僵。
“如果我就此放弃了,我失去不仅是傲来国的一片土地,还有大片的民心。”段长歌凝重的说道,他也知道形势对自己不利,但在这种局面,作为新帝的他怎么能首先认输?
木挽心听后也默默的低头,她在大胆的构思一个办法。“那如果最终的结局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你愿不愿意接受呢?”
段长歌抬头疑惑的看着木挽心,“怎么双赢法?将土地分割一半吗?”
木挽心摇摇头,“就算把土地分割一半,那谁知道又是完全公平的呢?我听你说过,这片土地原是一个荒废的地方,两国为了一片荒原而破坏感情实在是不值,倒不如在这片荒原上种植一片果园,到了每年丰收的时候再平均分给两国就好了。”
段长歌很认真的听完她的话,仔细思忖了一下,仍旧有些犹豫。“那这片种植的果园又由谁管理?”
“唉,说来说去你们还是在争领土权。”木挽心有些苦恼的想了想,又继续说道:“不如谁都不要管了,干脆让这一带的村民都搬进去住吧,两国都不要派官员去管辖,让这块土地自然而然的发展,这样傲来国有好处,对靖宇国也好,你们每年多了一片果林的收成,又能借此增进两国感情。”
“你是怎么想到这些的?”伴随着惊喜又疑惑的心情,段长歌瞥了一眼木挽心。
“唔,就是随便想的。”木挽心笑着随意应着,她没做过高官,也不懂什么政治,就是觉得这种解决办法会比较温和。
“虽然你这个点子不错,但我还是要和大臣们商议一番才能决定。”
木挽心点点头,但她还有一件事想说。“那个,我帮你想了一个好点子,那你能不能也帮我一个忙?”
“你说。”他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那纠结的表情。
“我,我想去见轩辕墨。”她小心翼翼的说道,偷偷观察着段长歌的表情变化。
他顿了顿手中的工作,一种诡异的静谧在两人之间。“段长歌?”她莫名的感觉到一种寒意,其实她这要求也很正常,毕竟轩辕墨是她的夫君。“可以吗?我保证不会泄露任何军机!”
木挽心一直站在原地等他的回复,片刻过后,段长歌才清幽的问了一句:“你会回来吗?”
木挽心微微一愣,这回答对她来说有些出乎意料。“这个,我当然会回来拉!”她的画还在这家伙手中呢!
“因为你还有东西在我这里?”他讥讽一笑,双拳不禁紧握。
木挽心有些心虚的撇开头,他怎么会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不瞒你说,是的!”
她不知道她的回答有多伤人,但他还是笑着接受了。“那如果我永远不给你,你是不是永远留在我这里?”
“段长歌!”她微怒的看向他,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他手中的兵书‘啪’的一声合上,起身,缓步走过她身旁。“想去就去吧,什么时候要回来了再告诉我一声。”他的话平淡如水,说罢就离开主营。
“我这么做不对么?”木挽心有些失落的喃喃道,营内只剩她一人了,带着一种莫名的愁绪,她叹息着离开原地。
三日后,一名小将把一封信函送到木挽心手中,她打开看后才知道是段长歌拟好的协议信,他采纳她的办法了。只是他为什么不亲自送来呢?这几日她也没怎么见到他,难道是生气了?
但只要想到不远处轩辕墨有可能正在营帐里暴跳如雷,她还是赶紧过去看看那家伙吧。她也没想到那信号烟花会突然掉出来,轩辕墨看到后应该担心死了吧。
木挽心赶紧打包好行礼,收拾好东西就匆匆和一名小将走出去,经过主营时她停了停脚步。段长歌就在里面,她要进去和他道别一下吗?
纠结一番后,木挽心还是加快脚步的离开了,反正她还会回来的,还是加紧时间去找轩辕墨吧。
那名小将是段长歌特意安排的,专门负责送木挽心去对方军营里。他们同坐在一匹马上就出发了,靖宇国的军营驻扎得不太远,他们很快就到了。
靖宇国看到来人后立刻警惕的拦住他们。“来者何人!”
木挽心下马后就提着行李站在守卫面前:“叫龙翼来见我。”轩辕墨既然来了,那龙翼应该也在吧。
守卫不屑的瞥了一眼木挽心,“你是谁?凭什么见我们龙翼护卫!”
“告诉龙翼,我木挽心找他。”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难道是她与轩辕墨的手下太疏离了?
“将军夫人?”守卫有些疑惑看了一眼木挽心,但对她的态度已经好多了。“请稍等片刻。”
木挽心身旁的小将突然瞪大了双眼看着她,她友好的对他一笑。“兄弟,莫要惊慌。”靖宇国将军夫人勾搭傲来国国君这种事情,她已经懒得去解释了。
龙翼一听到木挽心的名字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一见她就是行礼。“能看到夫人真好,还请夫人赶紧去看看将军吧。”
木挽心与段长歌派的小将道别后就跟上龙翼的脚步,她急切的问道:“他怎么了?生病了吗?”
“将军正与其他将军闹不和,现在将军情绪不好,就只有夫人能劝劝他了。”其实这一切都因为木挽心,领头将军的那一箭差点要了木挽心的命,也差点要了他自己的命,但龙翼没把这些告诉木挽心。
木挽心急忙走进主营,才刚进去没几步,脚上就踩着了凌乱的东西,座上的轩辕墨正一脸阴暗的埋头苦干,手中握着一个已经被他蹂躏得看不出原形的东西。
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吧?“轩辕墨!”他惊喜的抬头,她朝他扬起甜甜的笑脸,其实这家伙就是一个很爱自己的傻大叉。
‘嘭’的一下,桌子被撞翻了,再‘嘭’一下,他踢坏了一旁立着的架子,待他一脸欣喜的站在木挽心面前,他已经把这营帐弄得一塌糊涂。“木挽心!”她还来得及看清他的模样,他就一下子熊抱上来。
闭眼承受着他强大的拥抱,木挽心无奈叹了叹气。“唉,我真怀疑靖儿在家是怎么和你相处的。”
“你没事吗?一点事都没有吗?”轩辕墨抓住木挽心左摸摸右摸摸,一下子就扯下她左肩的衣服,他看到那个有些狰狞的伤口。
“喂!”木挽心有些不好意思的依偎在他怀中,难道在这家伙眼中衣服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我没事,我已经好了。”
“是那个男人治好你的?”轩辕墨哼了一声,那日他的确看到段长歌带走木挽心了。
木挽心点点头,“是啊,所以你要帮我好好报答人家。”
“要多少钱?”他硬生生的问道。
“啊?”她瞠目结舌,毫不犹豫的就在他脑袋上狠敲一下。“我说安南将军,你对别人的态度就不能好些吗?”
轩辕墨满不在意的朝外面瞟了一眼,那狂傲不羁的表情摆明就在说:我是轩辕墨我怕谁!
“唉,算了算了,我来找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木挽心从包袱里拿出那封信函,将它好好的递给轩辕墨。“你给我认真的看好了,不许随便应付,考虑清楚后给我回复吧。”
轩辕墨随意扫了一眼那信函,有些不满的问道:“你和那个皇帝关系很好?”夹着这封信函,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有些闪烁的眸子。
“额,还行吧,大家都是好朋友嘛,哈哈。”木挽心郁闷的哂笑几声,轩辕墨吃大醋的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
“好吧,我会认真看的,如果觉得可行的话再让人快马加鞭通报皇上。”将那封信函收起,轩辕墨拉着木挽心就往外走。
“去哪里?”木挽心不解的看着他,这时候她可没心情陪他闲逛。
“去了你就知道了。”看轩辕墨那一成不变的样子,木挽心实在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离开主营后,轩辕墨带着木挽心绕过了很多个帐篷,最终在一个驻扎得非常靠后的帐篷下停住了。
木挽心还没走进帐篷,她就已经在外面听到了孩子的声音。“这是……”她突然愤怒的看向轩辕墨。“你怎么把靖儿带来了!你不是说把他照顾好了吗?哪有爹爹把自己孩子带到战场上来的,你,你气死我了!”
木挽心抡起拳头就往轩辕墨身上打去,他伸手抱住激动的她说:“是你说要我照顾好靖儿的,那我肯定要把他带在身边啊。上战场的时候我会把靖儿安排在附近安全的村落里,你放心,我不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开玩笑的。”
“轩辕墨,你总是这样吓我!”木挽心扑在他怀中又气又恨,什么时候这混蛋才能真正让她安心。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