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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妻定神闲-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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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惊玄见顾重楼满脸的痛楚神色,心也跟着抽痛,原来喜欢一个人,也会跟着他一起疼:“重楼,你不要难过,到底出什么事了。”
“大哥……在京城里被射杀了……”顾重楼说完这句话时,已经哽咽得说不出一个字来了,只是kao在叶惊玄小小的身上,此刻,她就是他所有的依kao……
大哥……叶惊玄想了想,才把大哥和太子联系起来,射杀?那又是为什么呢,怎么说也是当朝太子,难道……叶惊玄忽然不敢再想下去:“重楼,我知道你最看重这些兄弟,可是你现在要打起精神来,只怕还会有更多的事在等着你呢!”
叶惊玄忽然开始同情太子,注定是一个牺牲者,却只能一步一步走下去,没有回头的路,只因为比他的弟弟们早生几年,就成了牺牲品。
这就是天家,这就是皇权……叶惊玄叹息一声,更加厌恶那座天底下最繁华的城池,只是她们能逃开吗……
第一五零章 去京城掺和大戏喽
是夜,顾重楼独自站在庭院中,这个重情重诺的男人,此时心里翻腾着无法平静下来。他在回忆着幼年的时光,那时候他们都还小,只是凭着最直接的好恶相处着。
那个总是笑着的大哥,总是对每一个弟弟的爱好了如指掌的大哥,每一个弟弟的生辰都记得的大哥,细想起来,顾济民在他的印象里,总是在大哥的身份出现,而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
顾济民今年二十九岁,当了二十年太子,从来没有高高在上的俯视过他们,也许是人已经去了,顾重楼能想起来的,只有顾济民的好。又不由得想起了今年才十岁的顾紫珠,现在只怕正难受着呢,他们就这么一个***还没嫁了……想着便心生怜惜。
叶惊玄披着外衣站在廊上看着顾重楼,在清冷的雪天里站着,整个身上散发出从来没有过的悲伤,衬着这样的天气,叶惊玄分外心疼起来:“霜叶,去备些热酒来,把炉子也烧起来,桐月你去定园,把王爷的九曲流水琴取来,对了再替王爷取把剑来。”
霜叶和桐月不明白叶惊玄要做什么,却麻利地去做事,顾重楼那清绝的背影,她们看了心里也是难受。
琴取来了,酒也温好了,叶惊。玄坐在九曲流水琴前面,霜叶给点起了一炉淡淡的薰香,散发着温暖的气息。叶惊玄看着琴叹息,她弹琴的功力,连她自己都不敢恭维,但为了顾重楼她只好献丑了。
调子起手如风雨交织,净场音没。有响,直接就入了正调,风雨之中却不显得飘摇萧索,透着豪气与宽广。叶惊玄拂着琴,开始背词……她不知道什么词合适,于是找了首合情合境的,自己又记得的开始吟诵:“百年浮世几人闲……白璧明珠天地里,人不识、暗中看……何日举杯凌浩荡,同一醉,尽清欢。”(江城子。马需庵)
顾重楼在叶惊玄开始拂琴时。就竖起耳朵来听着了,九曲流水琴已经他的另一个灵魂,如今灵魂被拂出来生涩却依旧动人的声音,他的心也就连同琴弦一起被拂动了。再听叶惊玄吟诵的词句,大气而豪迈,配着音律,在夜半的天空里飞舞,顾重楼胸中属于男人的情怀开始涌了出来。
那是一些豪迈、洒拖的情绪,不知觉间就把他从失。去长兄的悲痛中拽了出来,虽然胸口还隐隐生疼,但已经不至于再沉溺其中了。
叶惊玄这时停了琴声,笑吟吟地递上锋芒冷冷的。剑,顾重楼惊愕中接过剑来:“你给我剑做什么?”
“不为什么,就觉得这样的雪天里,拂琴、喝酒,然后。再看着你在漫天风雪里练剑,一定很美,这样的人生多畅快啊。”叶惊玄说着又把酒递给了顾重楼,看着顾重楼喝了一口,又笑眯眯地道:“我听说有一种醉剑,酒喝得越多,剑使得越好,重楼会不会啊!”
顾重楼看着那。张几乎快凑到怀里的小脸,终于还是温温地笑了出来,虽然只是那么些微的笑,却让叶惊玄成就感爆棚:“也不知道你哪听来的,我没听说过。”
“不管听没听说过,快练剑了,你看雪越来越小了,我想看漫天飞雪一剑仙呢。”叶惊玄本就爱看这些飞来飞去的,全当是看功夫片了,要不然刚才也不会把剑加上,虽然有让顾重楼发泄一番的意思,可更多的是为了自己那点小小的恶趣味。
顾重楼摇摇头,把酒盏递给叶惊玄,叶惊玄便捧在手里,暖暖的触感让她lou出猫儿一般的笑容,顾重楼的心情便莫名的清爽了些。执剑步入风雪之中,剑影四处翻飞之时,雪花冰冷地打在他脸上,叶惊玄就跟看杂技似的,还没忘了鼓掌叫好。
顾重楼原本很悲痛的心情,在叶惊玄的叫喊之中,不由得失声笑了出来,赶紧这丫头就拿他当天桥把式看了。等收剑时,已经是一身的大汗,原本这样汗湿衣襟的时候,顾重楼是绝对不会捱着叶惊玄的,怕让她小小的身了沾了湿气。
今天却一收剑搁在桌上,就紧紧搂住叶惊玄,叶惊玄吸了吸鼻子,任由他抱着,顾重楼掐在那小小的腰身上,温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他的心更加安定了下来:“惊玄,谢谢你!”
“一身臭汗,讨厌……”说着讨厌的话,脸上带着娇嗔,声音却是嫩嫩软软的。
顾重楼便把叶惊玄抱得更紧了,忽然拦腰把叶惊玄抱在了半空中:“冷了吧,你先去睡吧,我沐浴过了再来,以后不许大晚上顶着风跑出来,就算是为我也不行。”
“我愿意呀,圣旨说了,你要听我的,听我的耶……”小小的脸上散发着愉悦而骄傲的神情,说不出的得意与灿烂。
顾重楼弯腰把叶惊玄放到床榻上,淡淡一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只是你如果不顾惜自己的身子,就不能听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你的健康……是我的!”
叶惊玄愣愣地看着顾重楼给她盖好了被子,然后转身离去,脑子里回响着顾重楼的那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但是你的健康是我的”。这句话……这么普通,怎么听着就让人甜得掉进了mi罐子里头呢,叶惊玄揪着被子笑得一脸痴傻。
直到顾重楼洗完澡,穿着干爽的里衣跳到床榻上的时候,她还是一脸痴傻的笑容,顾重楼忍不住想逗弄她:“惊玄,傻笑什么呢?”
“重楼,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叶惊玄这会儿正美得冒泡泡呢,听见顾重楼温淡的声音在她颈窝子里撩拨,搂着顾重楼的脖子,娇声地陈述着自己心里的话,眸光流转间却让顾重楼傻了眼。
这下轮到顾重楼傻笑了,顾重楼一味的傻笑没有反应却让叶惊玄恼了,推了顾重楼一把:“喂,你都不带回应一下的……我已经很吃亏了,这种话应该你先说的,结果我说了你都不回应我一句的。”
顾重楼看着怀里撅着嘴,老大不满意地叶惊玄,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道:“我的傻姑娘,我都全是你的了,你还要什么样的回应呢?”
叶惊玄听了更不乐意了,做得再彻底,女人也还是对那句话很在乎,于是吐着暖暖的气息,kao近顾重楼道:“既然都是我的,就不要介意一句话嘛,我想听……”
“好吧,我……”顾重楼是想说的,可是话到了嘴边上,脸先红了话也没了声儿,顾重楼自己都感觉有些懊恼。再看一眼怀里笑得眉眼弯弯的叶惊玄,就更加尴尬了……
叶惊玄的手勾着顾重楼的头发,一缕一缕的玩着,那神情、动作说不出的盅惑人心,嗓音甜mi得能直接熬糖:“我……我什么呀,唉……我难道是剔头挑子,一头热了么。我的人生真是悲剧啊,我喜欢的人,竟然不爱我。”
叶惊玄咂巴嘴,笑得更加坏了,自己说喜欢,却要顾重楼说爱,顾重楼正尴尬着自己的,还来不及挑叶惊玄的话碴。
顾重楼这会儿正上着当呢,听了叶惊玄的话连忙回道:“谁说我不爱你了,我爱你……”
说完就发现自己上了叶惊玄的套儿,再看叶惊玄笑得跟只小狐狸一样,lou出几颗洁白的牙齿,在烛光里又狡黠又甜mi,顾重楼的心就像被窨在花mi 里了,紧紧地搂着怀里小小的身子,发出一两声闷闷地低吼,似乎是无奈,又像是被点破了尴尬的着恼,让叶惊玄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一夜,悲痛之中,两人愈发显出甜mi来,原来这就是夫妻,在平淡的生活里吵吵闹闹,在风里雨里却相互抚慰。
次日醒来,张怀广看着眉飞色舞的顾重楼,无比惊诧,他以为顾重楼至少还得难受三天呢,没想到这才一个晚上,就又神采飞扬了,张怀广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问:“王爷,您今儿心情不错?”
顾重楼lou出一张被幸福浸透了的标准傻男人脸,抬头很咧开嘴一笑道:“怎么了,见不得爷心情好吗?”
陆焕川嘿嘿一两声,lou出坏笑道:“王爷,今年的春天好像来得特别早啊,怎么就能来得这么早呢……”
陆焕川一说,张怀广就醒过味来了,扫了陆焕川一眼,这家伙在这些方面还真是灵光得很:“胡说什么,明明立冬才一个多月,你犯什么糊涂。”
陆焕川看了张怀广一眼,发现张怀广正挤眉弄眼看着他,两人不由得相视lou出调侃地笑,齐齐看着正尴尬的顾重楼。顾重楼咳咳两声,面皮微红地道:“赶紧把各地的呈报拿来,爷还得办正经事呢。”
“王爷,春天来了也是正经事儿,万事万物的繁衍生息可就全kao春天了,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正是如此。”陆焕川说着说着自己先捧腹笑了出来,顾重楼好一通郁闷,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没威仪,张怀广和陆焕川虽然以前就上下观念不重,可现在是压根就没有了……
“行了,行了……别说这些了,王爷,皇上发了八百里加急的信来,信使现在就在正厅里候着呢。”
顾重楼本来美好的心情在听了这句话后,不由得又是一沉,现在他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关于京城的消息,比这更不愿意接到的,就是皇帝传来的消息……
叹息一声,还是起身去前厅,他可以不要,却不能不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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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一章 天下无人不八卦
信送来后不久,王府就被禁军围了起来,里三层外三层,原本热闹非凡的永徽王府门前,寻常的百姓宁可绕可大弯,也不愿意从王府门前路过。
徽城里的谣言如同瘟疫一般在传播着,七王爷和故太子的谋反的消息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徽城,百姓们纷纷叹息,永徽王谋反不谋反,他们并不关心。这几年在永徽王的治下,他们的日子好过,这才是实实在在的,在百姓们眼里,永徽王做了皇帝才好呢,这天下就都有好日子过了。
“听说了没有,永徽王要被押解回京城了!”茶楼里,消息一出立刻xian起了一阵嗡嗡声,大家都纷纷小声的谈论着。
“咱们王爷是多好的人哪,怎么会……”大多数人都抱着同样的想法,顾重楼那样的人,怎么会谋反呢。
有人拿了茶盏,眯着眼睛在那儿继续传播:“你们不知道吧,永徽王爷跟故太子爷向来交好,自然会招怀疑,而且眼下所有的王爷都被召回京城了,要起风浪了啊!”
众人齐齐吸气,所有的王爷。都被召回京了,这代表着他们那位皇帝,动了大心思了:“你们说这天会变成什么样儿?”
“还能变成什么样,只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咱们小老百姓的还不是那样。咱们就指着过几天太平日子,和婆娘娃子吃穿不愁,管天变成什么样。”茶馆的掌柜的在柜上也忍不住回了一句。
掌柜的话一出,话题立刻就变。了,那些带点暧昧,带点颜色的话题,替代了那个沉重且不宜多说的话题,而且众人也喜欢,毕竟谁闲下来不喜欢高高兴兴的待着,这些替国忧心的事啊,还是交给那些大人们去办吧。
顾重楼和叶惊玄在府里却悠闲的很,府里上下虽。然一切如常,但从管事到杂役,谁心里不是忐忑不安,跟揣着几十只耗子一样。顾重楼要的谋反罪要是坐实了,他们就是跟着陪葬的命,不安的气氛开始在王府里传播,只顾重楼和叶惊玄跟完全没察觉一样。
拂琴,练剑,两人腻腻味味地待一块儿,别人早甜得。掉进mi眼儿里了,他们俩却犹自不觉得。在这样沉闷的气氛里,他们俩待在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晴空。
“重楼,非得去京城不可吗,我不想去!”叶惊玄抗拒。着那个城市,她怕顾重楼一旦陷进去了,就无法抽身。
顾重楼拿着九。曲流水琴,一根一根琴弦的校着音,修长结实的十指在青色的琴弦上散发着温润的光芒,顾重楼校好了音才抬头看着叶惊玄:“非去不可,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要想太多了,父皇想什么,我们猜不透,只是这场戏少不了我们俩,你不是戏演得还不过瘾嘛,给台更大的让你玩啊。”
顾重楼朝她伸出手,示意她坐到琴桌旁边,叶惊玄便顺从地会了过去,顾重楼拉着她的手按在琴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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