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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君生我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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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身后的两行目光,忙笑着回了头道“我就拿一下书,你看你的,不用管我。”
“嗯。”他收回了目光嘴角含笑。
我看的都是些闲书,是小安子特地帮我寻来的,西厢记。只是让小安子帮我换了下书皮,用大正楷书了两个字。《国策》。
歪在一角看了会儿,只觉乏味,平常小安子总会帮我备些点心在一旁的,今儿只有大活人一个在旁边一动不动的看书!
“怎么了?”我正东张西望,他就太了眼用大量的目光询问我。
我囧。
他看了会儿我又用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往外面瞧了瞧,然后喊了声小安子,外间守着的小安子一听主子的声音立马奔了进来,身上穿的老厚。
“爷有什么吩咐。”
“备些点心过来放着吧。”
“啊!奴才失职了。”小安子伸手拍了拍自己脑袋,懊恼的跑了出去了。
“可是,我想回去了,太晚了,待会儿盼玉会担心的……。。”我脑袋埋进膝盖里轻轻的道。
“往常你也这个时辰走?”
“嗯!”
他又皱起了眉头,身子朝我这边挪了挪,声音沉沉的,“在陪我一会儿。”
我见他眉目神情,生怕他牵扯了伤口,忙坐了过去扶起他,“别动,别扯了伤口。”
“不碍事。”他说话时倒吸了口气,声音比之前还要低沉,隐忍的很。
我心内又是一阵失陷,来到这里后,我总是会忘记自己的年龄,也会忘记他的年龄。他不过青春光华年龄,却要承受这么多的苦难,亲情的陷害,政治的陷害,各种势力朝你逼来,让你不得不早熟,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活下来。
“我看看伤口。”我埋下头只是伸手碰了碰他就疼的吸气,伤口正在左胸位置,衣裳已经湿了,血迹染了我满手。
“我让小安子进来帮你换药,你快躺下。”我作势就要起来,却被他一把拉住让我埋在他的怀里,他胸口起伏的厉害,却还在竭力控制。我不敢乱动,只觉得他太过执着,这是何苦。
我轻叹口气,伸手搂了搂他,等他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后我才小心翼翼的起身,他轻轻闷哼了一声,松开了我睁眼道“我没事。”
我眼睛雾气朦朦,却被他这句话弄的哭笑不得,伤成了这样竟还知道逞强!
小安子捂着眼睛进来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还不快去把药拿来给主子换了,这才刚醒来你就任着四阿哥胡闹,一点也不管不顾的,就不怕落下后病来!”
小安子一听这话也吓得不轻,脸色一白道“奴才这就去请太医!”
“回来!”四阿哥厉声喊了一句,“一点事情就乱了手脚,把药拿来换了就行,明儿再请御医不迟!”
我愣在一旁没说话,这个时候我在场怎么叫御医来?他这是在护我!
小安子被四阿哥吼了一通这才出去拿药进来帮着我一起换了,毕竟不是专业人手,手上也不知道轻重,他眉头紧皱,脸色已经失色,闷哼了几声。
我看着都觉得心绞着绞着似的疼,刚刚忍下去的泪水此刻竟再也稳不住啪嗒的掉下来,眼前视线一模糊,就碰到了他伤口,他疼的一手捏在我的手腕上。我一吃痛,双手就松开了绷带,小安子忙接过手去道“奴才来吧。”
“倒没见你哭过,原来竟这样……。。”四阿哥装作云淡风轻的模样说着话,我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不肯自拔,“什么?”
他忍着疼轻笑起来,抬起右手拂过我的脸颊,道“竟这样惹人心疼。”
我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起来,特别是旁边还有一个人,说的做的都这样暧昧,撇了头过去不理他。
小安子也在一旁没头没尾的笑,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主仆一样的角色,没一个好人,我走了!”说完扯了披风就往外面走,小安子急了抬头去看四阿哥,只见四阿哥只望着离去的背影发笑,然后才道“还不跟着去!”
“是,奴才这就去。”
她待他能到这份上,已是知足,倒不好逼的太紧,反而弄巧成拙。
往后几日我都没有再去四阿哥的宫殿,小安子白日里问了我好几次,又是赔罪又是献媚的,又不太好意思拒绝,只是含糊的应付他一下然后就不肯在出春霖宫了。
在屋子里闷了好几天,这一日盼玉说外面园子里几处腊梅玉兰开的好,让我出去转转免得在屋里撇坏了身子。出去看看花花草草也不错,便捧了暖炉披了披风跟着她出去了,盼玉选的这地略有些偏,在一座湖的背后。
正因为如此,这些地方的花枝才没有修剪的那么厉害,长的更加随心所欲,倒更添一分美色。
没逛多一会儿,盼玉就说先去前面亭子里备些点心茶水等我,让我自己一人好好逛逛。
这几日已经没下雪了,只是积雪还在,前面假山上怪石嶙峋,却兀的从中开出一束红梅来,风姿傲立。我看的出奇,便走了过去想着摘一支下来拿回宫里摆着,刚走过去就被一个黑影撞了个满怀。
对方只是轻轻哎哟了一声就迅速爬起来跑远了,身上穿着斗篷让我看不清她的相貌,听声音倒是一个女子。
“你怎么样?”一个身影奔了过来,我扑在地上一听这声音心就瞬间冷了下去,是他呢。
“我没事。”绕过他递过来的手,自己从地上挣扎了起来,然后请安,“贝勒爷吉祥。”
他眼神逐渐变冷,将手收回去握紧,“免!”
“谢贝勒爷,如果贝勒爷无事的话,我就先告退了。”
他浑身都已经降至冰点,眼神似痛苦似挣扎的盯着我,就那么看着我许久,然后才一字一句道“你对我就是如此了吗!还是你又移情别恋投入四阿哥的怀抱了!”
我身子一僵,只觉自己荒唐竟没有看清,内心又是一阵脆弱,脑袋恍惚的很,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嵌进肉里疼的我连吸气的呼吸都没有,也只是那样狠狠回瞪着他!“我与四阿哥的事与你何干!别把自己看的那么高,是你抛弃移情在先,何苦在我面前作清高!世界上没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情,一边与新欢卿卿我我,一边又想留住旧爱,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就成全你们,也请你不要再提起此事!”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在我眼里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你已经有了年熙,请你好好对她。”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走。
他没有跟上来。
是啊,我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侥幸呢?即使他追上来又如何?我会重投他怀抱还是断绝两人最后的一点蛛丝马迹?
他是不理朝政的贝勒爷,清姿独立的长安忆,那个雨幕里执着伞与我并肩而立的人,那个懂我任我一世温润的人。他不会像四阿哥一样□□霸道,不会在我转身走掉后还会追上来,他温和沉稳,却也有他的脾气和自尊。
我一早就知道,他不会,我为什么还要有这样的奢求,为什么还放不下他。我忍着泪水不让它流下来,是的,泪水应该是往肚子里咽的,给别人看那是笑话,何苦呢。
“年姑娘,年姑娘?”高无庸自身后追来,声音高高的。
待到近前我才听见,恍惚的抬头看他,“啊?”
高无庸微躬着身道“皇上有请,年姑娘快随老奴走吧。”
一听皇上二字,我立马恢复了过来,轻轻皱眉道“皇上找我何事,公公可知道?”
高无庸已经在前面带路,边走边回“没多大事,皇上和十三爷还有宫里几位主子翠碧亭里赏景,刚才无意间见到姑娘也在这边,皇上便让奴才过来请了。”
“哦。劳烦公公了。”
皇后还有齐妃都在,皇帝在主位,皇后齐妃居右而坐,十三爷居左,上前一一请了安皇帝淡淡扫过一眼“免礼,赐座。”
皇帝这几日身子也不甚舒服,眉头一直未舒展过,怕是为了上次围场一事还是烦心,又是一年到底,八爷党怕也是不会消停。
“今儿天气不错,难得你也知道出来走走,身子都好透彻了吧。”皇帝眯着眼问道
“都好了。”
齐妃也笑道“怜儿气色都比前几日好多了,只是这天寒,伤口难免要好的慢些,等到开春就好了。”
“嗯。”皇帝依旧只是淡淡的应了声,然后扫了两人一眼道“天不早了,你们先回宫吧。”
齐妃和皇后两人对视一眼起身行礼道“臣妾告退。”
待两人走远了,皇帝才看向我,眼神依旧平淡如故,声音也似懒洋洋一般,“你与恭怡贝勒爷很交好?”
皇帝还是知道了,心下又是一阵慌乱,忙跪了下来“贝勒爷不过是救了怜儿和姐姐一次,救命之恩不能不报。”
“哦!那你可知他与廉亲王走的很近。”廉亲王是八爷的封号。
“怜儿不知。”我确实不知,没想到这其中还有一层,难怪每次进宫与我见面都要遮遮掩掩也很少到宫中走动。
“你可知这次刺杀的人都有那些?”
“不知。”跪在地上的我第一次感到这么绝望这么无助,这是皇帝第一次在我面前谈起政治,而且这些人都与我有关!
“贝勒爷逃不了干系,只是自作聪明抹去了证据,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玩花样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皇上英明。”
“回宫。”皇帝起身摆驾回宫,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飘飘扬扬,风花雪月。
“起来吧。”十三爷走到我身边说道。
“谢王爷。”我慢悠悠的起身,脑袋晕眩的厉害,差点就倒了下去,十三爷伸手扶了一把,轻叹口气道“这次刺杀明显是早已安排好的,贝勒爷和三阿哥都牵连其中,皇上心情不顺也是应当的。”
“三阿哥也与廉亲王走的近,岂不是说……。”
十三爷凝眸看了我一眼摇摇头,示意我不要出来,然后执起一旁的伞道“陪我走走吧。”
如实说,十三爷并不像一个父亲,虽沧桑难掩,气质风华而成,脸上神色温和慈祥,却难以让我与父亲二字联系起来。据上次他们在我面前亲自揭开我身世的谜底之后,我很少有与十三爷单独相处的机会,有时见面,依旧客气疏离。
他执伞将我护在伞下,飘扬的雪花自城门而落,青色的城墙巍巍鄂鄂,这是出宫的路。
“欢钰与你一样在养蜂夹道出生,那时候四哥不顾一切将欢钰接了出去还让父皇赐了名字住在四哥府邸。那个时候我独自一人幽禁,你母亲不顾所有人反对甚至以身犯险也要向四哥父皇求情,第一年的时候,我们有了你。四哥想尽一切办法也要把你出生的消息带到父皇面前,却被八哥九哥一再阻拦破坏,迫不得已……。”
“我不怪你。”
“我知道,所以你才能如此坦然的听完我的话依旧不改口。”他苦笑一声,伸手扶着我上了车,他侧身看着窗外,又道“今天是你母亲的忌日,可愿陪我去看看。”
“好。”
她葬在西郊的一座山丘上,草木皆零,白色的雪花落在坟头,看不清楚字迹。十三爷站在崖边,从袖中拿了横笛出来婉婉转转的吹了起来。他的笛声如他一般经过那么多岁月和磨难的沉淀,显得无比萧索悲哀。
我听的动容,眼角微微泛湿,索性找了一干净处坐了下来,看着那孤零零的坟头,只觉浑身乏力,悲寂的很。他定是爱你爱的极深,才会如此,有此一人,怕也是无憾了。
回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放晴,雪花也已经停了,白茫茫的雪正在消融。他送我到宫门口,依旧护着我下了马车,心已被逼到极致,情也已到了深处,不自禁的就在他转身之时喊了一句“父亲。”
他萧索的身形滞了滞,回头朝我宽慰一笑,又拧紧了眉头道“在宫中自己小心,能避则避。”
“我知道。”
从宫外回来我就一直闷闷的,心情烦乱,思索着皇帝的话,看来废三阿哥的路也不远了,至于阿忆,却是个异数。
一路行至偏远处,刚拐过假山,就听到欢钰的声音传来。“慧儿姐姐,这里没人了,你就告诉我吧,刚才你和弘历哥哥在屋子里说了些什么?”
“还能有什么,不过是让他多照顾些自己罢了,眼下这几天都冷的很,伤口怕是要恶化。”
“哼,慧儿姐姐说这话好没意思,我又不会告诉别人,何苦还要瞒着我!”
“我有什么好瞒着你的,不过和四阿哥聊了些风花雪月而已………”
“都发展这个地步了还不是说瞒着我,我看再过两年皇后娘娘定是要让皇伯伯给姐姐指婚啦。”
“小丫头瞎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我说的可是实话,姐姐怎么还生气了呀!”两人玩笑着打闹走远了。
我心中闷了一口气,指婚?不远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厦倾覆

除夕那天白日里后宫设了家宴,后宫妃嫔王爷王妃们都聚在了一起,那是我第一次见八爷和八王妃。八爷温润如晴空万里,眸子里的深沉和悲凉却平添了一分说不清道不清的骄傲,那种骄傲很卑微,像是雍正和康熙脚底下的细沙。
王妃铮铮傲骨,一看就是极其聪慧的女子,虽然如今廉亲王府不如以前,却丝毫没有露出一丝不满之意,举手投足间温婉大方。
做了一辈子的八贤王,贤不过的是康熙的猜疑,进退两难,进一步,康熙说你故意试探,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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