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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君生我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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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家正处在风口浪尖上,请四阿哥高抬贵手。”
四阿哥站在一旁愣了愣,却无力反驳,只得僵硬着出了宫。
半夜的时候,乌拉娜拉慧儿和欢钰过来了,我半梦半醒,只见欢钰握着我的手直哭,眼睛也肿的厉害,小脸消瘦,倒更漂亮了。
两人安慰了半晌,便有人来吹了,慧儿回了皇后哪里,欢钰同我一起睡了。
出殡的那日雪下的尤其大,寒风呼啸,十里长街,连百姓都穿着白衣,浩浩荡荡的队伍往皇陵走去,像是一条白龙,瞬间被白雪吞噬。
福惠由高无庸和皇帝身边的老嬷嬷带着,一直哭个不停,刚会说话他哭着喊着要额娘,高无庸怕皇上听了伤心,叫人抱着福惠在偏殿带着并没有出去。
“少爷,风大雪大,快回去吧,免得老爷夫人担心。”城郊外的山崖上,一白衣白袍的男子负手而立,眉眼清冷哀怜,身后的一位小厮拢着袍子好心的劝解。
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皇陵,浩浩荡荡的人群他一眼就看到了她,那么让人心疼那么让人悲凉。
他轻咳一声,被自己强制压了下去,脸色更加苍白。
一红衣女子缓缓而来,与他并肩而立,柔若无骨,眼眶微红。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冰冰凉凉。年家已经被禁足,她也是偷跑出来的,只是为了来看一眼。
“你怎么来了?很危险。”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抽回了自己的手。
年熙看着他的侧脸,笑了“危险?你担心的不是我吧,是小妹?长安忆,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我只是骗不过自己的心。”
“那你就要来骗我!还是你接近我另有目的!我早就应该知道的,是我太傻,还傻傻的相信你爱的就是我!”
“我知道自己罪孽太重,对不起你们任何人,从今日后,就此别过吧。”
“你说的容易!是你搅乱了我和小妹的生活,现在一句就此别过就想要撇开,你休想!”年熙举着手掌就想劈下去,手指到了脸庞,却下不去手!!
“对不起。我送你回去吧。”
简陋的马车行驶在街道上并不显眼,他们走的是后门,大门紧闭着,有人把守。
“少爷,你没事吧。”回府的时候小厮见到长安忆脸色比刚才还差,身形摇晃,话音刚落,人就摔了下去。
府里上下的人都吓坏了,这几个月来,少爷总是动不动就生病,把老爷夫人气的够呛,却不知道如何来劝,只是叫了太医天天在府邸候着,后来干脆禁足。
十二月底,早朝已经走上正轨,只是年妃后事并未撤销,后宫所有人每三日要进行祭祀,群臣都是如此。
因为年妃一事,会审年羹尧已经拖到十二月,通审三日,证据确凿,罪名成立。
雍正四年,赐年羹尧自尽,膝下男丁发配边疆,女子返回娘家。
从此后,在没有功赫显示的年家,没有年羹尧没有尊贵的年妃!
作者有话要说:

、梅花三度

雍正四年除夕,平淡无奇,大家都无心过年,到处都一副惨淡的模样。
皇帝已经任由八爷九爷三阿哥一党已久,既然大家都要乱,那就乱个彻底。
雍正四年正月初四,皇帝在宫中宫外的探子截获了八爷与三阿哥用密语通信的文件,震怒!
正月初五,皇帝下旨革除八爷九爷极其一党人派的黄带,由宗人府除名。顿时,朝廷中外又是一阵恐慌,大家更是无心过年,犹如生活在水火之中。
我则被皇帝一道圣旨指派到皇陵为姑姑守陵,重兵看守,无人能够出入,否则,重罪处置。
在皇陵的日子算得上是真正的安心,不管外面如何斗的你死我活,一桩倒下亦有一帮重生。我在这里安安静静的一日重复一日,盼玉和朱华陪着我,打扫洗衣做饭,闲来时做做女红,看看书,或者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而这面三阿哥有失皇帝信任,禁足宫中,任何人不得接近,包括齐妃。
齐妃知道自己儿子失事,心急如焚,求见皇上而不得,绝食明志。
正月二十八,八爷革去福晋,休外回家,无奈八福晋性格刚烈,自缢府中。
八爷九爷彻底失势,一蹶不振,皇帝有心要除你,已经无力回天。
二月初七,八爷囚禁于宗人府。
二月十八,雍正皇帝谕:“弘时为人,断不可留于宫庭,是以令为胤禩之子,今胤禩缘罪撤去黄带,玉牒内已除其名,弘时岂可不撤黄带?着即撤其黄带,交于胤祹,令其约束养赡。”
宫内一时大惊!皇帝连三阿哥这个儿子都不要了,何况其他!
禁足宫内的三阿哥一时间接受不了,当场昏倒。齐妃也因此大病了一场,宫中上下更是人心惶惶。
四阿哥五阿哥两人做事更加小心翼翼,连宫门都不出,就怕惹来横祸。
皇后熹妃表面上哀哀戚戚,实则心中着实痛快,不费吹灰之力就死了一个年妃,倒了一个齐妃!这后宫上下还不是两人的天下,且看谁能笑道最后!
二月二十二日,简亲王雅尔江阿因“专惧胤禩、苏努等悖逆之徒”,被革去亲王。
三月初四日,皇帝下旨曰:尔等乘便行文楚宗,将胤禟之名并伊子孙之名着伊自身书写;胤禩及其子之名亦着胤禩自行书写;胤禩在被数度催促逼迫后自改其名为“阿其那”,改其子弘旺名“菩萨保”;五月十四日,斥责胤禟自改的名字所拟字样“存心奸巧,殊属不法,应另改写”,将胤禟改名为“塞思黑”。
五月初二日,禁锢贝子胤祯,其子白起甚属不堪,着与胤祯一处禁锢;
六月初一日,雍正将胤禩、胤禟、胤祯之罪状颁示全国,议胤禩罪状四十款,议胤禟罪状二十八款,议胤祯罪状十四款。
九月的时候,前朝后宫各种纷乱才渐渐平息,十三爷也因之前数月劳累引发旧疾大病了一场,十年幽禁养蜂夹道那种艰苦之地,身子已经受到损耗。多年下来,损其心脉,断其外和,大不如从前。
皇帝自登基以来就将太医院最得力之人指派给十三爷,依旧无策。
年羹尧一事已经过去多时,而我作为养女更是没有人提起,中旬,皇帝下了密旨命我回京住在十三爷身边。这事我本来早有猜测,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如今朝堂动乱,八爷党连根拔起,朝廷算是损兵折力,十三爷又重病在身,而我的突然出现,必然会遭到口舌之争!
秋季的凉意很快袭了过来,秋雨丝丝落落,微微发凉。
接我回京的人是皇帝身边的侍卫,外表毫不起眼的马车里面布置倒很舒适,路过已经查封的年家时,心中波澜顿起,胸口一阵郁闷。
“小姐,到了。”便服打扮的侍卫举伞而立。
我起身下车,接过他手中递过来的伞往里走,管家早已迎了出来,对我很是和蔼,笑道“小姐可算是到了,福晋在大厅可是久等了。”
“下着雨也就耽搁了些时辰,让姑姑久等了。”这次进十三爷府邸已经全然换了身份,从今后,世上没有年家,没有年小怜,只有兆佳杳!当今怡亲王嫡福晋兆佳氏的亲侄女!
管家一路与我说着府里的景色还有各个院里的主子,然后由一个小丫鬟引着我进了大厅,十三福晋样子并未有多大变化,依旧光彩动人。
“杳儿给姑姑请安,姑姑万福。”我躬身请安。
“起来吧,不用多礼,以后就在这里住下了,一家人一样的。”十三福晋拉着我在她身边坐下说了好些话,然后才让人带着我去给十三爷请安。
王府多树木,森森然的气息迎面而来,并未刻意修剪,长的很是秀然古朴。
十三爷住在敏格轩,一进屋内,就问道一阵似有似无的淡淡药香,里面摆设古朴淡然,很多名家书画摆饰,却并不奢华,有几分舒然的潇洒沉淀之气,与他自身气质很符合。
里间很静谧,有棋子落地的声音,轻轻的。
身边的丫鬟笑道“王爷在和格格下棋,今儿王爷看起来好多了,便起来动动,小姐快进去吧。”
珠帘轻摇,叮当碰撞,发出一片响声,欢钰和十三爷同时转头来,快年满十三岁的欢钰已经变了很多。已经亭亭玉立,不似早前那般行事莽撞,削尖的脸庞活力四射,还有一两分的温婉。
她朝我笑着,伸手叫我“姐姐!”下了榻,围着我转了一圈,道“嗯,姐姐在郊外待了一阵子,倒越发的丰腴了,赶明儿我也让阿玛去郊外的宅子住几天。”
“小丫头还是这么精明。”我笑回,眼睛看向十三爷,低低的福了福身子。
他虚抬了一回手,才道“风尘仆仆归来必是累了,让欢钰带着你下去好好歇一歇。”
在王府里住了好些天,我和十三爷相处时依旧怪怪的,很少说话,坐在一个屋子就是一个看书,一个喝茶看风景。
白日里,一般都是与福晋还有欢钰一同说话或者出去走走,对于我的关系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都很有默契的心照不宣。
这几日因为有欢钰从中调和,我与十三爷说话已经没有多大的隔阂,三人正在亭子里下棋,我和欢钰下白子,十三爷下黑子,两人合起伙来下他一个人也依旧要耍赖。
没下几盘,外面就有人来通报说“靖慧格格来了,说让两位主子出去陪一陪。”
十三爷放下手中的棋子,淡淡道“不想见外面的人暂时可以不用见,让欢钰去走一趟罢。”
欢钰也道“嗯,姐姐和慧儿不熟,去了也说不上什么话,我去看看就回。”
有些事情,早晚都要面对。尽管我已经变换身份和姓名,可是并不代表我会一辈子装在套子里,不去和外面的世界接触。尽管会痛,却不得不如此。
前世今生,或者说,不管是年小怜,还是兆佳杳,我都已经不是自己,那个脚底下万骨枯的皇宫,我还是要去面对的,不为自己,只为那痴情人。在皇陵的日子里,不止一遍我曾问自己,你会问吗?
我会的,我会去问皇上,你对年妃,到底为何。
自己呢?
还是不要奢望的好,毕竟不纯粹,不真实。
“没关系,早晚都要见的,靖慧格格聪慧,也不会从中刁难。”
十三爷和欢钰都看了一眼,然后应允了。
靖慧格格其实还比我小一岁,大半年没见,更加高挑美丽了,模样已有三分像皇后,只是比皇后更加明媚。
她见到我的时候确实吓了一跳,但是身为王公贵族,教养已是数一数二的,一听福晋介绍说是自己侄女,兆佳杳。她才恍悟过来,然后拉着我笑道“兆佳小姐和福晋倒有几分相似,都是我眼拙,竟没有看出来。”
“慧儿姐姐今天从哪里来?连衣裳都没换。”欢钰从旁看的仔细,见慧儿这身打扮,虽不华丽,却严谨的很,应该是从宫里出来。
“从宫里出来呢,路过你们王府,前几日听说你们府里新来了一位小姐,就来看看了。”
我们三人去了后院说话,福晋有事就先回房了。
“前几日就有人说慧儿姐姐越发漂亮动人了,是不是皇伯伯给姐姐指婚了呀?”我和欢钰都笑起来,她脸色微微泛红,伸手作势就要来闹我们两个,我们两个连忙躲了。
“真是的,你就会乱说,这么大的人,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害臊的,大家就当是闺房话,又不会拿出去在外面说,我们知道也就是了。”我拉着欢钰一同笑。
“哎呀,慧儿姐姐你就说嘛,皇伯伯怎么说了?看你今儿高兴的,来找我们说话不就是想让我们出出主意的嘛。”欢钰一通劝。
慧儿已经被说动了,坐在一旁的石凳子上,轻叹一声说“皇上能怎么说,不过是赐婚罢了,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资格挑剔。”
“怎么又叹上了,还以为皇上给你找了个如意郎君,难不成你看不上?”她倒有几分明白,我想没想的就把话丢了出来。
她又摇摇头,道“不是我眼光高,而是对方看不上,我何尝不愿意,只是对方嫌弃我。”
“这有什么,如果是皇伯伯赐婚,还怕他不愿意?高兴还来不及呢,慧儿姐姐不必杞人忧天,船到桥头自然直。”
她似乎也这样觉得,所以心情又转了过来“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还早着呢,我相信我会感动他的。”
“到底是谁呀,让慧儿姐姐你这么痴情!莫不会是四阿哥?呵呵。”
“傻丫头,别胡说。”慧儿一脸娇羞的模样,一看就是猜准了。我心突的一跳,然后才慢慢恢复平静。
再往后过了几日,慧儿又兴致很好的邀请我们出去游玩,说十月金秋,可以去香山看一看,算郊游了。欢钰和我都有些兴奋,王府里面的花花草草虽好,但是看的久了也不免审美疲劳。
这日我们吃过中午饭就出门了,三人挤在宽敞的马车里也略微有些窄,看着窗外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或者三个脑袋凑在一起说悄悄话。近日回府后整日和欢钰胡闹,十三爷和福晋也任由我们闹,沉静的性子也被欢钰带的起了火儿。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想,以前我也这么活泼爱笑的呀,怎么突然一切都变了呢?变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已经不是从前,好像已经有些东西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
起床的时候,我也会捏捏自己脸庞,然后笑着对自己说,笑吧,这是新的一天,你要努力让自己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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