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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君生我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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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早有预谋。”皇帝冷然一声。
我和高无庸交互了一下眼神这才明白,刚才慌乱之中竟一点都没有想到,对方只有两人,怎会如此轻易,怕是早就买通好了的,饭菜里下了药。
其中一名侍卫已经受了伤,体力也渐渐不支,对方之余了一人对付三人,另外一人提了剑就朝这边本来,眼神带着无比锐利,恨意满满。她的目的是皇帝!看着她熊熟悉的伸手恍若隔世的眼眸,我想也没想的就上前挡出了对方的招数,对方恐怕也料想不及我会如此做,忙收了剑,但是剑锋何以收的回来,只不过偏了几分而已。
我是真的想求死,也许就离开这个地方了。
又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年熙骑马而来,风儿扬起她的发丝,遇见阿忆,从此便成了双生花。园子里,她在练剑,剑术超绝,梨花落下,她翩翩的身影,立即远去了。
“你竟护着这个狗皇帝!阿玛和哥哥护你这么多年,看来是错待了!”年熙仅仅只看了我一眼,便又提剑朝皇帝刺去,皇帝自幼学习武功,虽好久不练,确实宝刀未老。
是啊,谁能想到呢,他是皇帝啊,坐着常人想不到的位置,处在常人不能处的危机之中,他怎么会就这样区区被刺死呢!
皇帝身居高位,自然是什么都想到什么都防患到了的!!
谁又能想到,皇帝的武功竟深不可测,年熙在他面前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不过五十招下来,年熙已经伤痕累累,眼看皇帝就要下狠手,我是如何也不能的,就当是为了报恩,也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心。
“皇上!”我不知怎的,浑身痛的要命却依旧站了起来眼疾手快的挡在了年熙面前。
皇帝手里的长剑已经刺入我的心间几分,却已经一点都不痛了。
我轻轻道“奴婢斗胆恳求皇上,一命换一命,还请皇上开恩。”
皇帝轻蔑的笑了笑,悠然的道“你竟不怕死?”
我也跟着笑,“死有什么可怕,怕的是死不了。”我这句话显然是存了死志的,我心里也想笑我自己,来到这古人异世,我竟这样没用,不能为自己求一方安逸,只能懦弱的想着寻死,怕也是第一人了。
四阿哥听的这话却已慌了神,心惊肉跳,她竟绝望到如此,要一死寻求解脱,你到底是如何?这样想着,手下的力气便多了几分,两人对付一人,轮流战术,也将那人给拖住了。
然后趁了个机会引他上钩,来了个两败俱伤。
那蒙面人微微一笑,单腿跪地,轻轻道“竟也值了。”
四阿哥伸手捂着胸间的伤口,伤口不深,却痛,痛的不是身体上的伤,是心底的伤。
他颓然上前,充满希翼的叫了声;“皇阿玛。”
皇帝淡淡看了他一眼,缓缓抽了剑,扔与地上,冷然扫了地上三人一眼,清冷的道“都带回宫去!”
作者有话要说:

、唯有一人

出宫的时候六人,回来的时候八人,竟有五人带着伤,虽下令禁了所有消息,但依然有人暗地里悄悄流传着消息,而第二日那些人便悄然的失踪了。
皇帝看着地上轻伤的年熙和重伤的永逸贝勒爷,迟迟没有说话,日暮之下,皇帝赐了永逸贝勒爷一杯酒,黑夜里,高无庸带着人将永逸贝勒爷的尸首悄悄送出了皇宫。
在我还没有醒来之时,皇帝用药控制着年熙,圈禁在冷宫之内,任何人不得接近。
皇帝坐在御书房内,屋内灯光昏暗,底下的太医和四阿哥只能看见皇帝似有似无的轮廓,幽深遥远。
久久,皇帝歪了下头,看着太医,淡淡的问了句,“她竟存了死志?”
太医忙将脑袋低的更低,声音忐忑的道“回皇上,是,兆佳姑娘不愿醒来,就是为此,并且……。”
“并且什么?”
“兆佳姑娘体内有一种慢性毒素,想必已经在体内盘踞已久,已入五脏六腑。”
皇帝眼神睁了睁,带着一丝凌厉,依旧淡淡道“何解?”
“无解。”
“你的意思是等着收尸了?”
“皇上,兆佳姑娘体内的毒素是经月累积而来,恕微臣确实无能为力。”
“经月累积?可能推测出多久?”
“约莫两年。”
“两年?”皇帝轻轻说了一声,又想着两年之前她在皇陵,身边只有盼玉与朱华,看来,要从这两人下手了。
“下去吧。”
“微臣告退。”太医默默退了出来,看着外面黑夜,伸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忙离开了。
皇帝眼神凌厉的看着一旁的四阿哥,面上是深深的愤怒,突然,皇帝将桌上的砚台扔了下去,刚好砸到四阿哥的脑袋,怒气的道“当日御书房我问你愿意不愿意娶富察氏,你立马回绝!原来竟是为了这丫头!”
四阿哥顾不得疼疼,抬了脑袋对视着皇帝,定定道“皇阿玛英明!”
“英明?哼,朕还有什么英明可言!你竟将我这个父亲耍的团团转!你说不娶富察氏,好!朕给你时间!时间给你了,人你也娶回去了,竟将堂堂的四福晋放在一边独守空房!你说你做的什么事!我竟还看不出,你对这丫头的感情这么深,上次为了她你差点死掉,现在你为了她竟敢与朕对抗!与朕的儿子对抗!你真是朕的好儿子,你和弘时一样是朕的好儿子,都要明着暗着;来反朕!”
“儿臣不敢!”四阿哥依旧定定的坦然的看着皇帝,眼底的那一抹痛苦挣扎,眼底的那一抹干净透澈,看得皇帝一愣!
“你是不敢!你没有弘时那么大的胆子敢公然反抗,你一直忍着,就是怕我迁怒那个丫头,弘历啊弘历!你真糊涂!”
“儿臣任凭皇阿玛责罚,只求皇阿玛成全!”
“成全?成全你什么?成全你为了一个丫头抛去你的阿哥身份?还是你为了一个丫头要与皇后要与百官为敌!富察氏功劳赫赫,你要是敢反,你就是朕的好儿子!”
“皇阿玛,臣已经失去一个机会,不想一错再错,请皇阿玛成全!”
“我看你哪里是糊涂,简直就是愚蠢!来人哪,把四阿哥带下去,面壁思过三月,任何人不得看望!”
“是!”门外进来两个侍卫将四阿哥带了下去,四阿哥从地上站起来,对着皇帝笑了笑,又拜了一拜,“谢皇阿玛成全。”禁足在宫内,总好比回去对着那两个女人好些,这些月来,他好累!
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栀子花都已经快谢了,小顺子在旁边守着我,见我醒来,高兴的都快哭了。我问他,“青岩呢?”
小顺子抹了一把脸道,“青岩姑娘在忙着呢。”
我知道在忙些什么,太医肯定为我把过脉了。
我愣愣的看着窗花,小顺子也跟着瞧了瞧,又道“姑娘想去哪里呢?”
我看着小顺子笑了笑,回道“想去宫外呢。”
小顺子低低的叹了口气,露出了怅惘的神情,随即又笑了。“我也想出去走走呢。”
“上次听你师傅说你家乡不是京城的,那是哪里?”
小顺子听后似乎陷入了长长的回忆里,眼神微微迷离向往着,散发着淡淡的光芒,眼神看着窗外,飘到了千里之外,他说道,“我是江南人氏,家中虽然贫寒,倒也过的去,窗外就是河流,小时候我们常在河流里洗澡玩闹。村外有一大片油菜花,春天一到,金灿灿的一片,美丽极了,比皇宫的御花园还美。起初我进宫的时候觉得皇宫简直就是美轮美奂,可是后来,师傅告诉我,再美的风景也会看腻的。我想啊,怎么可能呢。可是久而久之,我就再也不知道皇宫开过什么花下过什么雨了,我慢慢变得麻木起来了,也渐渐的想要以前我挥霍的自由了。”
我没想到小顺子竟还有这样的一面,看来,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发光点,人啊,真是不可思议呢。
“会有机会的。”我安慰小顺子。
小顺子黯然笑了笑,随即又恢复了往常的性子道,“在师傅身边也好啦,吃穿不愁的,怕出去了还过不习惯了。”
在床上躺到第一次大雪来临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活不长久了,虽然不能出去走走,每天也只有小顺子来陪陪我,却也难得的清静和安宁。
那天,窗外梅花开遍了,雪花鹅毛一样飘飘扬扬,小顺子将我扶起来坐在床上,恰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梅花胜雪,红的灿然。
中午时分,小顺子出去了,不一会儿又有人推开门来了,我以为是小顺子,就笑着去看,恰好见到高无庸执着伞穿着斗篷立在门边单手推门的样子,乌黑的伞下面是一个高大的人穿着玄色的狐裘,身上的森然气息强势逼人。
我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进了屋子,并且开口道“不必多礼,朕只是来看一看病人而已。”
“谢皇上。”
皇帝淡然入了座,“不必谢朕,你不过枯死之人而已,朕来看看,也见一下临死之人有什么反应,免得以后轮到朕的时候不知所措。”
我被他的话逗笑了,淡然道“各人皆不同罢了。”
皇帝突然伸手示意高无庸出去了,高无庸福了福身子走了,临走时还带上了房门,恭敬的立在门外。
“皇上有什么嘱咐的吗?”我轻轻问道。
“没有。”皇帝的语气带有一丝戾气,似乎有些不耐烦。
我又问“皇上还记得年妃吗?”
皇帝这次带着冷意盯了我一眼,然后又悠悠叹了口气,“年妃如何,你不必知道,更不用拿她来试探我。”
“奴婢怎么敢!”
“哼,你是不敢,可是有人为了你就敢,你别装糊涂。”
“奴婢向来愚笨,自然糊涂,所以才斗胆一问,青岩呢?”
“我看你是装糊涂,把四阿哥和恭怡贝勒爷都骗的团团转,你等这一天等很久了吧!明知青岩是贝勒爷的人却依旧任由其疯长,还冒然替朕喝了这五石散,别以为朕会感激你!你和四阿哥的事情朕还没跟你们两个算呢!”
“皇上如此英明,奴婢不敢隐瞒。”
“哼,你果真和四阿哥臭意相投,说着不敢,做起来却大胆,说吧,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贝勒爷是前太子的人的说的好了不定朕有赏赐,要是说的不好,你也就入黄泉见年妃去了。”
“好与不好,与我也不甚相同了,算计了这么久,还有什么说不得的呢。奴婢从郊外射猎那次就开始怀疑了,那个时候我和阿忆在一起他时常不在我身边,子雨说他家中有重客来访,这京城内还有什么重客,不过是前太子的人罢了。不知皇上要怎么处置前太子?”
“螳臂当车而已,无需处置。”
“十三爷呢?”
“十三弟向来仁慈。”十三爷本就重情重义,想必已经在皇帝面前求过情了,当初那么多亲手足,活着的还有几个?
一时之间,两人都沉默了,无话可说。我抬头看向窗外,梅花艳艳,其华淡淡,如此一生,已无可求。
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似乎听见了风和落花的声音,然后,门开了,是轻轻的脚步声,还带着点微微的梅花香气。没一会儿,门又关了,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走到床边,就那么凝视着。
我看得心惊,却又只当是自己做梦,伸手一挥,便牢牢实实的抓住了一只手,是温热的。
我轻轻一笑,问到,“是你吗?”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迫不及待,身子附了下来,将我的手贴在他掌心,低低的急急的回“是我。”
我又道“四福晋怀孕了。”
他轻轻应了声,“嗯。”
“那你不该在这里。”
“那你告诉我,我该在何处?”
我愣了神,等回转来时忙抽了自己的手翻了身过去,假装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君生我心(一)

有的时候的假装会变成真的,半夜再次醒来,一个翻身就压到旁边的物体了,我惊了一惊,想要喊出声来,却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梅花味道。他将我搂紧在怀里,脸贴在我的脸颊边,温温的道“怎么了?是不是吓着了?”
“你怎么还在?”我有些温怒、。
“我一直都在。”他说着拦腰就伸手过来了,把我给惊的全身都绷直了,僵硬的很。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伸手把他的手给扔开了,又用脚想把他踢下床去,他身子开始往外挪了挪,然后又一翻身压上来了,把我半个腿都压着了,忙喊着疼。他这才下了床,一见如此,我忙把身子摆了个大字不让他上来,嗔怒道“还不走?”
他简直是死皮赖脸,小狗一般贴上来软软的道“皇阿玛都把我赐给你了,我还能往哪里去?”
“你在胡说什么呢!”我有些羞的无地自容,转了身子折成一团裹了被子不理他,他又凑上来,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颈间,温温的痒。
“我何曾胡说过,难道你还不清楚我么,我至始至终不过想执子之手的人只是你一个而已。”
这话他说的软糯强势又霸道,我听得心脏兀自就停拍了,全身感觉像是要烧起来一般,一动不动的,半晌,许是他没有等到我答话,身子又凑过来了些,似乎自言自语似的道“得你一人,夫复何求。”
这晚,我似乎睡得特别好,第二日醒来已是中午,外面的雪花依旧未停,屋子里的花瓶里已经换了新鲜的红艳的梅花和水仙,红白相映,很是特别。空气里微微带着湿润的花香味道,我从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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