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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弃妇难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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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兰见此,便对夏如谨说:“小姐,既然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奴婢侍候你休息吧。”
夏如谨却对她说:“心兰,今日李玲兰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恼了我,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感觉消息好像被人有意压着不让我们知道,这种感觉让我感觉有些不安。若是真有一个万一,这样的我们岂不是只能坐以待毙,这如何了得?”
心兰自知夏如谨所言非虚,“小姐,你说的奴婢也清楚。只是,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明天怎么会有精神呢。此时想来也是空想,不如先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明日再细细谋划。”
夏如谨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便从了。
心兰侍候夏如谨再次躺下后,她自个儿也躺回榻上,入睡前她想明日起她和百合也应该活动活动了,不能再懈怠下去,她们要帮小姐好好分忧才是。


第五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3630 14:15:46  字数:2319

 第二天的早晨,夏如谨晨运后回到房中,心兰侍候她更衣时告诉她,孙道扬孙先生来了,正在给夫人把脉。
夏如谨带着国公夫人离开白府到墨如风的王府之前,孙道扬除了交给夏如谨一药单子,叮嘱她抓药来熬,以泡温泉相辅定能事半功倍,此外,他还对夏如谨说他会尽快把白老夫人的病治好,就在这几日也会随之赶到王府。没想到就这三、四日的时间,他就来了。只是,就算孙先生极看重为母亲解毒这事也不应该如此着急才是,这个时间下人们也才起来不久,自己母亲估计也就才起来,梳洗都未曾妥当。如此想来,孙先生此举在夏如谨看来透着诡异,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夏如谨换过衣裳后,马上带着心兰往国公夫人而去。
当夏如谨去到国公夫人的房里时,孙道扬已给国公夫人把完脉,正在那里写药单子。
“孙先生,我晨运回来闻知您的到来,当时还有些难以置信,见到你真人方敢信了。如此早来看诊,估计也只有一生沉醉在医术上的孙先生才会做得到,真是辛苦您了。”
孙道扬此时正好把药方写好,听了夏如谨的话,笑道:“夏小姐言重了。不怕实话相告,老夫自从得了你的高作,日夜观赏,这画、这诗、这字无一不让人赞叹,老夫我是越看越爱不释手。只是,前三日时,我那不肖的外孙居然趁我不备把那画给夺走了,一时之间老夫又走不得,心想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只好赶紧的白老夫人的病给治好,这一大早的追画来了。下人们告诉老夫,我那不肖外孙不在府中,昨日已外出去了。如此一来,老夫无事只好来清风苑一趟,给夏夫人把把脉。”
夏如谨听后,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一旁的国公夫人听了却有个疑问,“敢问孙先生,你的外孙是?”
孙道扬对此直言不讳,他回道:“不瞒夫人,老夫那不肖的外孙便是这府上的主人。只是,老夫一生不爱张扬,又老是到处走,所以没什么人知道老夫和如风的祖孙关系,就连他府上的下人,皆是喊我孙老先生,以为老夫是来给如风看病的。”
国公夫人为此自是吃惊,“既然如此隐秘,孙先生怎能如实相告,这…”唯恐不好吧,后面的话国公夫人及时的收住了,人家坦诚以待,自己若是说了那话,岂不是嫌弃人家,这是断不允许的。只是,有些东西总是不知道的为好。如今也只好罢了,怪只能怪自己一时多嘴相问。
孙道扬也不是蠢的,虽然国公夫人的话没说完,但他对国公夫人的顾虑也是清楚的。“老夫实话相告,全因老夫觉得你们值得以诚相待。老夫对喜欢的人一向都是直言不讳的。老夫欣赏令千金,喜欢令千金,故而才坦诚以见,别无他意。”孙道扬向来不事权贵,不屈于小人之威,视钱财如无物。自辞官以后悬壶济世,阅人无数,他见过不少有才之人,但难掩其浮华之气,令他不喜。但是,初见夏如谨时,他为其才华而有所震撼,却并不足以让他喜欢上其人,但自他从她眼里看到了干净和宁静后,他心中自是喜爱不已,心中有个念头若隐若现。此番前来,他一则是为画,二则为国公夫人的病,三则是为他心中的那个念头。
国公夫人此时不禁有些赧然,“本夫人小妇之见,又是个爱多虑的,还望孙老先生莫要见怪。”
孙道扬对此却说:“此乃人之常情,只是夫人您如今正在调理身子,不宜多虑,否则多有不利。多虑则忧,多忧则伤,养身需静心。”方才他给国公夫人把脉,便发现她心脉有所受损,积郁于心,是为多虑所致。今国公夫人自个儿提起,他就有了如此之说。
一旁的夏如谨闻之,对国公夫人笑道:“娘,这下可好了。女儿的话你不爱听,总爱阳奉阴违的,如今孙老先生的话你总该听了吧。你若是再不老老实实的静下心养身子,恐怕回去便遥遥无期了,到时让爹望春秋水也就罢了,总是赖在别人府上怎生是好,况且身子养不好,这毒恐怕不好解,别到时候自个儿毒没解好,还把孙老先生的招牌给砸了,这让女儿情何以堪?”这话说得在理没错,只是却说得有点严重了。
国公夫人不由得无奈一笑,“你这丫头尽吓唬娘。之前是为娘一时想不开而已,前些年那般境地娘都没有胡思乱想,这次还不是你这孩子太招人心疼了,娘才会想多了些。”
夏如谨听了,笑着走过去挽起国公夫人的手,说:“是,都是女儿的错,娘大人有大量,饶了女儿吧。不然回头爹吃醋了可不好。”
国公夫人这会甚是无语,伸手点了点自个女儿的额头,“你这丫头如今尽会耍嘴皮。女孩子家的也不害臊。”
夏如谨对此笑而不语。
这时候,百合来说早饭好了。
国公夫人便请孙道扬留下,一道用餐。用餐时,孙道扬似是随意问了一句。“老夫甚是好奇,怎的只有令千金陪夫人前来,夏将军何在?”
国公夫人笑笑,回道:“此事一言难尽,若不是不得已,我们也不会如此。”说起这事,国公夫人心里也是无奈。
孙道扬见国公夫人说及此事脸上有些神伤,心知这其中必有难事,也不再追问。“老夫只是随便问问,倒是冒昧了。”
“无碍。”国公夫人自是相信孙道扬只是无意问及罢了,也不作他想。
坐在一旁的夏如谨却感觉有些怪异,她想孙道扬这话看似问得随意,又似乎不在其意,只是她什么也没说。
孙道扬此时看向夏如谨,问:“你夫君怎么不一同前来?”
夏如谨闻之不禁莞尔,“不瞒孙老先生说,如谨来昌国之前已被夫家休弃,如今不过是下堂妇罢了。”
孙道扬不禁为之错愕,他还以为夏如谨还是闺阁千金,云英未嫁呢,没想到原来已然嫁过人,还被休弃了。不过,他也不是什么古板之人,他喜欢夏如谨的时候她便已是弃妇,只是不知罢了,不管从前往事如何,这都不影响他对夏如谨的喜爱之心。他观夏如谨说话时神色并没有自怨自艾,倒是淡然得很,看来倒是挺看得开的,为此,他不由得点了点头。“休弃也好,你这丫头国色天香,又才华横溢,气度从容,值得更好的。”
国公夫人听了这话,一脸高兴的自是不说。
夏如谨笑对孙道扬赞许的目光,心里隐隐发毛,这话怎么就感觉有些怪怪的呢?
此后,三人没有再说什么别的了,只是静静的用饭。
饭后,孙道扬说要向夏如谨讨教一下之前那画,便把夏如谨带走了。


第五十三章
更新时间201371 9:01:17  字数:2090

 孙道扬带着夏如谨和心兰走到王府的最东边的院子,院子的大门紧闭,门拴上加了一把锁。
孙道扬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自个儿率先走了进去。夏如谨当时并没有马上跟上,而是犹豫了一下才举步入内。孙道扬一路上什么也没说,带她来到如此偏僻之地一言也没有,她心里其实是有点不安的,但她最终还是选择相信孙道扬。
走进里面,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花海,俨然一片紫色的花海,漂亮极了。
夏如谨看向远方,只见孙道扬走在小路上,一个人的背影显得有些萧索。夏如谨忍不住想也许这里面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感人故事。
随着孙道扬沿小路一直走,走到小路的尽头。小路的尽头是一大屋子,走进里面你会看到墙上挂满的全是画像,有女的有男的,仔细看你会发现这上面画的那女的是同一人,只是每幅画神态各异,或浅笑嫣然,或嗔或怒,或静或动,或俏或淘,那神情唯妙唯俏,那美人千姿百态,美得动人心魄。而那些画上那男的也都是同一人,同样的神态各异,栩栩如生。
夏如谨随着孙道扬把画一幅一幅的看。从最初女的挥鞭,男的持剑以对,渐渐的牵手共缔良缘,婚后女的操琴,男的吹笛,或共坐于榻上各执一棋,或坐于茶几品茗笑谈,或琴剑共舞,或于书桌前共执一笔挥毫,或手牵手各安卧椅闭目养神,或相依看日出、看星辰…这显然是一段很美好的爱情,从开始到最后,每一幅画上都写着时间,从辛和五年至辛和二十年。(辛和是昌国前一任皇帝的帝号,如今昌帝的帝号乃是天和。前任皇帝在位一共二十年,从辛和元年而立,辛和二十年甍。)而天和元年起至今再也没有一幅画。夏如谨隐约猜想着也许是女主已然不在人世之故。
虽然没有亲眼见证这一段盛世的爱恋,但是从画里夏如谨也能感觉到他们两人的情意,让人如闻绕梁之音,只觉荡气回肠。这是一场多么令人羡慕的爱恋,世间少有。
正在夏如谨在感叹之时,孙道扬一一摸过了那琴笛,那茶几,那两个卧椅,那书桌,那榻上的棋盘,摸到最后已是热泪盈眶,几度哽咽,神情悲伤不已。
夏如谨见此,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看了一眼墙上的男子,再看一眼孙道扬,微微思索了一下,终是举步向他走去。“孙老先生年轻的时候真是英俊,和美丽的孙老夫人看起来极为登对。只羡鸳鸯不羡仙,恐怕说的不过如此罢了。”
孙道扬抚着琴,像是抚着自己的爱人一样,神情变得温柔起来。“可惜人有悲欢离合,好景不长,再恩爱也敌不过生命的脆弱与命运的捉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曾经拥有总是胜过不曾会面,不曾相爱。天长地久会有时,此爱绵绵无绝期,总胜无缘不相逢,错过而万般嗟叹。”虽然最终不能相守,但至少爱过,幸福过,这比什么都重要。
孙道扬闻言不由得抬眼看向夏如谨,忽然笑了,“老夫活了半辈子也没有弄明白,倒是你这个丫头小小年纪居然如此看得明白。”孙道扬自妻子故去后,一度悲伤欲绝,从而辞官隐去,从此开始了自己的行医生涯,一直走到现在,却始终没有走出失去爱人的那份伤痛。每次午夜梦回,总会泪湿青衫。如今,夏如谨的寥寥数语却让他幡然顿悟,已不再如从前那般抱憾。行医以来,见多了生来病死,生死自然也能淡看,只是心里还没有走出自己给自己上的枷锁。夏如谨的话如同一道有灵力的钥匙,把他心上那道背负多年的枷锁终是解了。
夏如谨的嘴角浅浅勾起,说:“都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莫不如此。孙老先生过誉了。”
孙道扬对此笑而不语,眼里却满是欣赏。他侧首看向墙上,目光落在某一幅画上,他对自个儿的妻子在心里面说:扬儿,这是我给你带来的孙媳妇,虽然这只是个想法,但是我想第一个告诉你。这个女孩儿不但国色天香,还才华横溢,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很干净,若是你还在,你也一定会很喜欢她的。我还记得你说过的话,你说眼睛干净的人,是个好人,一个能温暖别人的好人,她眼睛是那么的干净,她应该能够温暖我们的外孙,让他快乐起来吧。希望这会是一段好姻缘,他们也能像我们这般相亲相爱,能够相守到老。
夏如谨看着孙道扬定定的看着画上的女子,他的妻子,最后不禁莞尔,“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若是孙老夫人地下有知,她所爱之人至今对她依然情深不改,日思夜想的,她一定是很感动的,很幸福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恐怕是我们活着时最好的心愿,而愿得一心人,生世永相随,这应该是情深的最美诠释,最好的宿命。我想你们二老来生会再续前缘的,只要你们深爱着彼此,不管几经轮回,你们的真心自会感动上天,他会让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孙道扬听着夏如谨这些话,心里除了赞赏外还有欢喜,他对夏如谨后面所说的可能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憧憬。“老夫希望能承你所言。”
夏如谨对此笑而不语。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可是如谨你此生最大的心愿?”孙道扬如此问夏如谨。
夏如谨浅笑,“非也。如谨此生最大的心愿是我和我的亲人能够一世安好,我能够周游天下,至于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实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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