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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把菜刀闯江湖-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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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倒在地,捂住胸口,豆大的汗珠顷刻雨下。
“冷楚寒!”
“没事——我没事——不干鞭子的事,是我的病发作了而已。”不是为何,那一瞬间的冷意过后,却是逐渐安稳下来,气息逐渐平复,疼痛感也突然消失不见。
冷楚寒在一色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那神鞭,感觉到源源不绝的气力,仿佛冲淡了岁寒之毒——

先生不可置信地看着冷楚寒,“先生——也是至阴的体质么?”
冷楚寒和一色同时脸色变了,至阴体质?果然这先生早就知道一色的血蛊身份了?!

“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至阴体质?”一色难以控制语气中的颤抖,先生有些愧色,说道:“我听红衣侍者说起,你当初坠落圣泉,居然被治愈,便记在心中。姑娘有所不知,这圣泉的水属阴,越是阴性体质的,泉水便是良药,可对那阳性体质的,泉水堪比毒物。”
一色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这些话,你怎么不早说。”

“只因神鞭的主人终于出现,一时欣喜,怕和盘托出,姑娘不愿试鞭。”
先生上前轻柔地抚摸着神鞭,“我无衣氏族,世代守护神器,便是视同生命。所以明知道有危险,却不得不诓骗姑娘,虽然用心不纯,却还希望你能谅解。”

靠,这意思是那我来试试,行了鞭子归我,不行尸首归你是吧?
一色气得脸都绿了。
冷楚寒却是说:“无衣救了你我二人性命,这一遭,便是两清。”

“真没想到,姑娘和公子竟然都是至阴之人,看来天意若此。”先生拍掌三声,大门洞开,侍者恭敬待命,先生掩不住喜悦,“请出灵剑追忆。”

灵剑追忆,神鞭年华,乃是一对至阴的神器,无衣一族世代保护,如今,终于迎来主人了。
先生眼睛闪烁,看着侍者,侍者回复以相同的喜悦与爱意。
两人对望若此,竟纷纷泪流满面。

神器仿佛早知天命如此,连俗世之名,都与他们的宿命如此吻合:
追忆逝者兮,恰如逝者追忆。
似水流年兮,恰是流年似水。

从此,先生无功、侍者无名,无衣无衣,一身干净。 

作者有话要说:

冷美人终于要终止被我虐来虐去的日子了,一色终于要有鞭子了,海天正乘风破浪的来出轨,无筝这红杏正摇摆,梨可儿这单纯的小姑娘单纯么?还有我越写越像cp的毒舌杀手鬼谷*搞笑大汉沧海~~~~~~~~~~

相聚就在不远时,哇卡卡卡




26

26、先生的秘密 。。。 
 
 
并立于桃花之间,他手执灵剑追忆,她横握神鞭年华,便是那般对峙着,风起,桃花纷飞,迷了谁的眼,却不曾迷了他们——
他先起一步,本已毫无力道,那剑软似草芥,却随着他最细微的动作和心情,发生着最奇妙的曲折——
行走无形,随心所欲,仿佛是在追随者主人的无形记忆般,剑道如此独特,是谓灵剑追忆。
剑至一色眼前,仿佛已通主人心性,便是在一色面前画了个圈,沿着她的耳边,呼啸而过,剑气皆向外身散去,没有伤到一色分毫。

一色瞬间睁开了眼睛,那缠绕着一圈圈铁丝的神鞭缠绕着冷楚寒的胳膊,仿佛一道水流,全全卸去了对方的气力——
冷楚寒本就使不出什么力气,仍觉那神鞭在卸去他本身肌肉的蛮力,心中顿时明白了这神鞭的奥义。

灵剑追忆,神鞭年华,皆是至阴兵器,出手毫无杀伤力,乃是自卫兵器,却有着不容小觑的威力。灵剑行走无形,无法按照平常剑法那般抵御,乃是随着使用者的心情变化而变化的神器兵器,常能出其不意。神鞭似水般轻柔,却也似水般可以卸去对手的力道,将最凶猛的野兽变成毫无防备的婴孩,以退为进之中获得决定性的优势。

先生在一旁观看,不禁目瞪口呆。她这无衣的传人,便也是在秘笈之中参考图谱才能窥见这绝世兵器的奥妙,却不知只是混沌印象罢了,如今见到实物,才明白这神器的威力若何——
更惊讶的却是,这一色与冷楚寒二人,练习了不到十天,便已是如此熟练了。

“果真是神器的主人。”先生不禁拍手称赞,一色收起鞭子十分得意,冷楚寒谦虚一番:“先生谬赞,我本就是用剑之人,一色更是常年使用神鞭无骨,同类兵器上手,自是得心应手。”
“非也非也,这两件兵器构造十分独特,都是难以驯服的宝物,却在两位手中格外听话,看来是有缘。”先生客气地回应着。

一色却突然来了大实话:“咳,那灵剑本是个随行所以的物件,常年学剑之人早已有了固定的套路,加上控剑时把握不好自身内力,自然无法掌控。碰上冷楚寒这经脉尽断的废人,他本就使不出内力来,却是深谙路数,如此才耍的如此绝妙——”
冷楚寒一瞟她,也不甘示弱:“神鞭本是以退为进、去人破坏力的绝妙兵器,使用的诀窍乃是行云流水,需配合自身血液流动的韵律——恰巧一色你从小便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对自己的血液流动触感非比寻常,这才能如此灵气地运用这神鞭年华。”

先生的侍者听了不禁赞叹:“这真是太巧了,没想到二位身怀不俗之技,又因机缘巧合,竟成为最能发挥这神奇兵器的人,不愧是——天生一对。”
一色听到这里,本是得意洋洋的脸顿时像被泼了一把土灰似的,冷楚寒也尴尬地咳嗽着,使者的先生却是笑着说:“我并非胡言,这世上能找到同是至阴之人的,便不多见,你们二位同时显身,又是相互扶持、共同悟出这神器的法门,岂不是和这追忆年华两件兵器一般,是天生一对么?”

这一番话,倒是说的二人哑口无言。一色悄悄偷瞄着冷楚寒,却不见他有什么厌恶的意思,当下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想象中的狂喜仿佛并未出现,不知为何,却有一丝紧张。

“侍者,就不必再开玩笑了吧,你看他们都不自在了——便是留给他们自己去体味吧——你我都一把年纪了。”先生瞧瞧侍者,满眼的暖意,似是心情大好,“神器终于有所托付,我们也该去祭祀坛禀报先人了。”
侍者方才大悟,“自然,本以为此生都等不到这一天了,没想到——”

说罢,两人相约而出。冷楚寒默默看着他们的背影,眸子一深,“一色,你觉不觉的他们有些古怪?”
一色还在出神,只听到古怪二字,便是有些慌张失措:“古怪?什么古怪?我很好啊——”
冷楚寒低声咳嗽,“不是说你,我是说先生和她的侍者之间有些古怪。”

“不就死眉来眼去的么?这瞎子也看得出来啊——他们郎才女貌,又都不小了,该是凑合在一起过日子了。”
“如果真是这样简单就好了。”冷楚寒微微蹙眉,“我撞见了红衣和绿衣侍者有私情,原本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无衣之中对此仿佛微词甚多,一打听才知道,这无衣氏族自古以来便是有一条规矩,无衣的继承人是不可以和谷外的人相恋的——”
“怎么,绿衣侍者也是谷外的人?”
“怕是如此。”
“那先生和她的侍者——”一色这才明白冷楚寒想说什么,突而心却猛地被拽了一下。

明知道不可以在一起,他仍旧默默守护在她身边这样许多年么?最近的爱人,却不能承认,这该是怎样的折磨?
“先生和侍者真的很可怜,究竟为什么要如此折磨对方呢?”一色喃喃道,“难道这些清规戒律的死气沉沉的玩意儿,真的可以把活人逼到这般田地么?!”
冷楚寒听着这些离经叛道的话,头一次什么都没说。
“这规矩本就定的不合理,我去找先生说说!”

一色冲动要去祭祀坛,却被冷楚寒拦住,“我想,有人比你更急迫,不需要你出头。”
“谁?”
“自然是——”

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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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你来了,真是稀客。我知道你素来不喜欢这祭祀坛。”先生依旧那么典雅大方,凭空得让红衣压抑起来,便只是看着这威严庄重的急死坛上,那仿佛闪烁着神光的先生,那些酝酿了很久的话,还是不能一吐为快。
“你不必开口了,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

冷楚寒和一色继承了神器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无衣之中人心惶惶,不知道在红衣与绿衣之外,会不会杀出匹黑马来抢了先生的传位——
如若这还是一匹谷外来的黑马,那就更不妙了。

“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把位子传给外人的,哪怕他们是神器的主人。”
先生转过身,继续对着祭祀坛祈祷,身后红衣声起:“先生,红衣想问的恰是相反,为何先生的衣钵不能由外人来接,甚至不能和谷外的人有染——为何我不能与谷外的人相爱……”

“我以为你不会当着我的面承认。”先生闭上眼睛,“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恕红衣愚钝。”
“红衣啊,虽然继承人选有两人,可绿衣她只是山野游者,并不定性,我并不放心把无衣交给她——你才是我一直培养的继承人。”先生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考虑你和绿衣侍者的——问题,我一早就让你坐上我的位置了。”

红衣默默垂头。她从小在无衣长大,能坐上这先生的位子,自然是毕生的梦想。可她从没想过,当先生就不能与谷外的人相爱——
这样的选择,实在太残酷。

“难道不能两全么?”红衣仍不甘心,“先生,这规矩传了这么多年,兴许祖师爷的想法早就变了呢?”
“这个中因由,只能当你成为先生的时候才会明白。你也才能理解这样做的意义——”先生话到了这里,便不再说下去,红衣自是知道先生的脾气的,也不该再多纠缠,便只能默默退去。

退到祭祀坛外的那刻,竹林之中,他抱琴立在那里,目光烁烁。
她只能微微一笑,却是掩不住眼底泪花,无语泪流。
他砸琴而去,惊起了飞鸟一片。

那群鸟飞过祭祀坛高耸的窗棱,侍者仰头看着,阳光中一片扑朔迷离。
“先生,看他们两个,好似年轻的我们。”
“作孽。”先生闭目跪在坛前,手指微微颤抖。

犹记当年,当她成为先生的那一天,也是这般大好的阳光,这是这样成群的鸟儿飞过,她就跪在这里,接过了无衣守护的神器,也接过了比神器还要重要的这无衣氏族长久以来守护的真正的秘密——
那就是,死人谷的出口。

“你记住,不能与谷外的人产生感情,他们是一群困鸟,终究要是想方设法逃出去的——而这出口,就在你的脑子里,你要一辈子守着它,哪怕是你的爱人死在你的面前,你也决不能背叛先人,背叛无衣,背叛死人谷。”

这一方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就由你来守护了,先生。

那一天,曾经那么渴望成为先生的她,第一次如此厌恶自己的使命与责任。那一天,侍者也是这也站在她的身边,这样静默地守护着她。
她仿佛能看见面前停留的是一只困鸟,而打开他笼子的钥匙,就在她的脑子里。

只可惜,她不能说。这世上从来就没与永恒的秘密。死人谷的秘密,终将会随着这一只飞出的鸟儿一起——飞扬到谷外那片光怪陆离的世界去。

“不能与谷外的人产生感情,不能被他们左右,不能产生怜悯,不能背叛宗族。”先生反反复复跪在祭坛前说着这些话,不知是说给早已不在场的红衣,还是十多年前的自己。
侍者便是那样听着,似乎一尊雕像。

他这样守护着她,一去十几年。
一去十几年了,她从未对他坦诚,他只是想告诉她,被这宿命囚住的从来都不是他,而恰是她自己啊——

笼子只能囚禁身子,真正囚禁了内心的,乃是对天空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大爱的囚禁系古文,嗷嗷嗷,点击封面可穿越:




27

27、各怀鬼胎 。。。 
 
 
“嘘——小点声——”
夜深,鬼谷猫着腰溜到梨可儿和无筝睡下的篷内,蹑手蹑脚地翻着梨可儿的包裹,负责把风的沧海总是大手大脚地弄出些声响来,引得鬼谷频频朝他瞪眼睛。

鬼谷轻手轻脚总算是翻到了梨可儿的那张地图,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倒退出来,将那沧海的脚丫子狠狠踩了一脚——
沧海憋红了脸,靠,这鬼谷平日看着游魂野鬼似的,怎么斤两这么重的!

两个大男人跟做贼似的偷猫到一角,而事实上,他们却确实是在做贼。
只不过他们不是图财图色,而是为了一个——真相。

“总算知道那小鬼丫头在干什么了——”沧海已经按耐不住,率先开了火折子,借着光亮铺开了地图,却是吃惊的张大了嘴。
“看来,我们的确有些小人之心了。”鬼谷默默将火把顺延着地图上那标注着“捷径”的河道图上走了一遭,“我看还是偷偷放回去吧。”

这些天顺着河道而下,离目的地桃花林是越来越近了,沧海和鬼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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