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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明月相思(清穿)-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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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姑娘”李德全示意两个小太监将我架出大帐。
“不用,我自已会走”挺了挺身板,挣脱两个小太监,缓步向帐外走去。这整盘计划我赌得就是康熙的至情至性,看来我赌输了,皇权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超越它,那怕是“情”。
“月燃”走过喀尔娜身边时,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皇上都是喀尔娜的错,喀尔娜不该任信,不该求月燃帮我,不该爱上廷玉,一切的错都在我,求皇上饶了他们吧!”喀尔娜边哭边求着康熙。
“娜娜,放开我,这是皇上与我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抹开她的手,低声对她说了句,便壮士一去不回头的随两个太监出帐去了,身后传来喀尔娜失声痛哭地声音。
当看见帐外的刑凳和两个手持杖条的行刑太监时,害怕起来,适才的那股劲一下泄了个干净。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这是个人制的社会,康熙需要树立绝对的威信,因此在权威受到挑战时,他决不会手软,更不会像董事长那样宽容我,对于我第一次在南书房里自我意识的流露,他也许感到新奇,放过了我,可这次,面对我再一次的挑衅他忍无可忍了。 一顿板子是免不了了,闭上眼爬在了刑凳上。
“快给张大人准备刑具”李德全匆匆从帐内跑出,吩咐一声,又叫了两个太监入帐。张廷玉看来也要挨罚,自已这套自作聪明的计划是彻底失败了。
“姑娘,可要行刑了”站在旁边的一个太监对我说道。咬牙点了一下头。啪的一声响起,巨剧的疼痛从臀部迅速扩散到全身,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嗯......嗯......” 闷哼的声音从我口中传出,刑仗一下又一下落了下来。好痛!小时候不听话被母亲责打的那种痛和这个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
“......4、5、6、7......”听见旁边的太监数着数,大脑停顿,眼前一片模糊。
“张大人准备好了?”恍惚着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不一会儿,顿时两处刑场太监的数数声,板子落下的声音以及两人不时传来的闷哼声交织在了一块。
剧痛难当,嘴里感到有丝血腥味,“姑娘咬着这个吧!会好受点。”泪眼朦胧的看见眼前跪着个人,好像是小喜子的声音,嘴里已被他塞进一根小木条,我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已分不清楚,只一颗颗顺着脸颊往下掉,刚才倔强的闷哼已变成了呜咽,最后一板子落下时,臀部已变得麻木,全身像筛糠一样不停抖着,隐隐约约看见帐内晃出几个人来。
“快!快去传太医!”是太后的声音。
只觉有人在七手八脚的扶我,一个人将我打横着抱了起来,朝太后的大帐奔去。
“笨蛋,你这笨蛋”听见抱我那人边跑边低低骂着。
眼皮像是千斤重,费力的眯了条缝,看见一脸苍白的八爷,想对他笑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太后您慢点”听见双吟的声音。
“老祖宗,您不用急,孙儿先带月燃回您帐内,太医也快到那儿了。”八爷的声音有些急促。
“好,好,你先走,皇奶奶随后就来。”
“是”。
八爷像是加快了脚力,人在八爷怀里随着他的身型上下起伏,浑身像百虫啃噬,头昏脑胀,支持不住,渐渐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已爬在帐内,双吟守在一旁,正打着瞌睡。尝试着动动身,臀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不禁哼出了声。
“醒了”双吟被我吵醒,关切的问着我。
“什么时候了?”有气无力的问着她。
“寅时”她替我掖了掖被角。
“你去睡吧,我没事了,别守着我。”看她眼睛红红的,心中不忍。
她看了我一会儿,无奈的说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太后来看过你好多次,见你没醒又走了。”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会不知好歹了”虚弱的笑了一下。
她摇了下头,转身拿来一碗温着的药。
“喝吧!小心染了寒”。
吃力的点了点头,双吟小心扶住我,慢慢将那药喝了。
有些不放心喀尔娜他们,小声的问道:“双吟,喀尔娜公主和张大人怎么样了?”
“你怎么去掺合主子们的事?”
“究竟怎样了?”现在说话很是吃力。
“你别乱动,小心伤口裂开,好了,放心吧!皇上虽也杖责了张大人,可却同意了二人的婚事,只是让喀尔娜公主闭门思过二年,到时张大人再迎娶她。”
不可能!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她看着我不相信的表情,冲我点了点头说道“真的!”。
因为这个好消息,心情好了很多,精神也来了:“怎么会这样!太好了,哎哟!”
“叫你别乱动”。
“挨了板子会不会留下伤疤?”喀尔娜他们没事了,开始有点担心自已的伤
“现在才想起问这个?”
“到底会不会?”
“会。”
“啊!骗我的吧!”
“......。”

第21章赐婚真相
看着双吟正收拾明日回京的行礼,自从被皇上杖责后第二天一大早十四就冲进我的营帐,说虽皇阿玛派了御医来,他还是放心不下,要亲自看看我的伤势。皇上派了御医来瞧我?这到让我有点吃惊。看着他要掀开被子的模样,不得不色厉内荏的告诉他我是女的,他才怏怏不乐的住了手。
晚上的时候十三也来了,送了我一盒止痛化淤的膏药,看着我一付病歪歪的样子很是心疼,他问我既然可以用娥媓、女英去游说太后,为什么还要坚持?我也不知该怎么和他说,我和喀尔娜她们是不同时代的女性,在她们身上发生共事一夫的事,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可接受的,因为她们本就生活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而我是在女性独立自主,一夫一妻的观念下长大,要接受这种夫妻生活的模式岂是那么容易。
之后几天凝萱带着梦蝶的问候上了我这儿,她告诉我私底下大家都在谈论我顶撞皇上的事儿,问我是不是跟喀尔娜的事有关,我只淡淡笑着没有回答,只跟她说以后自已不会再做傻事,这次的事儿让我明白在宫里主子就是主子,奴才就是奴才,不能没了规矩,擅越本份。凝萱走的时候摇着头对我说道:“你的性子本就不适合留在宫中,想法子早些出宫才是上策。”怎么想法子,这次的教训让我知道,所有人的生死都掌握在康熙一个人手里,这不是一句从史书上看来的闲话,而是现实。无奈的摇头,送走了凝萱。
“月燃,大概就这些东西了,没落下什么吧!”
正想着事,听见双吟的喊声,立刻回神,环顾了一下四周说道:“应该没了吧!”。
“嗯,好了,明日还累着呢!你好好歇着,我去太后哪儿了。”双吟拍了拍手。
“谢谢你双吟”太后这几日,也来看过我好几回,吩咐双吟要好好照看我,她为此这两天也没睡好过。当双吟看到我眼里流露出的愧意时,一愣,随后嫣然一笑,转身出帐了。
没想到自已这趟塞外之行,连围猎是什么样子都还没见到,就要在养伤中匆匆结束。明日就要走了,不知能不能和喀尔娜见上一面。尽管皇上给了她思过两年的惩罚,但两年后她就可以和自已心爱的人在一起了,娜娜一定很高兴。正胡思乱想着,帐外进来个人,定睛一看,是多日不见的八阿哥。
“八爷吉祥”爬在床上,姿势有点狼狈的请了安。
他笑而不语的走到床边坐下,轻轻的摸着我身后的长发说道:“明日就要回京了,我还欠你一个约定。”
睁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什么约定?”话音刚落,他已起身小心的将我拦腰抱起,转身出门。
“八爷,你干什么?”低低叫着,轻轻的推着他,因为怕牵动伤口,不敢用力挣扎。
“带你去个好地方”他低头看了我一眼。
想起他第一次教我骑马时,说过要带我去更远一点的地方,“可我还不能骑马”不得不提醒他。
“知道”说完人已出了帐蓬,紧张的看向四周,急急的叫道:“八爷快放下我,别被人看见”。
“在小金山上时就放不下了。”他叽哩咕噜的念了一句。
“什么!八爷!”没太听清楚。
“咳……,我是说怎么挨了顿板子,胆吓没了?”他逾挪的看了我一眼。
那顿板子可是我心中的一道阴影,嘟着嘴不再说话,眼角却撇见了一辆马车。坐马车去?疑问的看向他。
他似乎看懂了我的眼神,淡笑着答道:“是”。

为了照顾我,马车走得很慢,可在车箱内我却别扭得很,八爷背靠车壁,悠闲的看着书,而我因为臀部有伤,只能顾不得形象的爬在他身旁,感觉浑身不自在,他时不时的瞄我一眼,几次对上他的眼神只好尴尬的干笑两声,他忍俊不禁的摇着头又将视线拉回书上。
这种难堪场面约摸持继半个钟头,八爷将我抱下了车,眼睛突然被一道亮光剌得有些睁不开,用手在眼前挡了挡,才看清那道光来自一片波光粼粼的海子,四周是碧波荡漾的青青草地,朵朵野花点缀其中,远处岸边几匹野马正低头喝着水,一派恬淡、悠然景色。
“好美!八爷,怎么找到这儿的?”
“这离营地不算远,前段日子出来溜马时发现的。”说完抱着我在岸边坐了下来。
“八爷,其实,其实你不用一直抱着我,把我放到一边就可以了。”支支吾吾的对他说道。
“你能坐吗?”他挑眉问我。
无奈的向他摇了摇头。
“那还像马车上那样爬着”他像是要站起身,将我放爬下的样子。连忙拉住他,那种姿势还是少摆为好,“还是这样吧!这样好欣赏风景”对他傻笑一下,迅速别开脸不再看他,却错过了八爷那张泛着深深笑意的脸。
静静看了会儿风景后,突然想到那日之事还没有谢他。“八爷,在皇上帐外谢谢你相救。”听见我说话,他也将看向远处的视线收了回来,没有回答,只面带笑容的看着我。对视一阵后觉得有些窘迫,干咳一声,“八爷,皇上为什么最后又同意了娜娜与张大人的事?”
他一直淡笑着的面容变得有些严肃起来,开口说道:“皇阿玛对这件事虽恼怒,但还没有到无法接受的地步”。
“是吗?”
“那日在你进帐前,阿喇善已经向皇阿玛求过情了,太后也把你同她讲的话说给了皇阿玛听,只是皇阿玛脸上挂不住,所以一直没松口同意,没想到你一来就不知死活的往枪口上撞。”
“所以皇上正好就把我当成了下台的台阶!”截住他的话头。
他斜着眼,“现在才明白?”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呀!胆子也太大,居然敢用皇阿玛写的《恭挽大行皇后》来说服他”。
“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只可惜自已白白挨了那二十大板。”不服气地说道。
“也不能这样说,正是因为你那首《恭挽大行皇后》,皇阿玛才断然的作了决定,而你也因此少挨了不少板子。”
“什么?难不成皇上还会多打我几十大板。”睁大眼睛看向他。
他看着我,微眯着眼点了点头,“我想皇阿玛也是要借这次机会,好好的教训你一下。”
“噢!”看来康熙的诗还有救人的作用,脑筋一转,“八爷,能不能给我一本皇上的御制诗集?”
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做什么?”
“为少挨板子做准备”得意的瞄了他一眼。
“亏你想得出,你这招不是每次都能管用!”他摇着头,哭笑不得。
“有总比没有好”对他做了个鬼脸。
他一愣,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道:“月燃,别再让人担心了!”看着他深不见底的双眸,心里感到有些不安,似乎还有一丝说不清的东西……。

临行当日,皇上宣布将十格格下嫁博尔济吉持氏喀尔喀台吉策凌,是年完婚;十三格格下嫁翁牛特部杜凌郡王仓冿,是年完婚;科尔泌部喀尔娜公主下嫁南书房行走张廷玉,两年后完婚。我和张廷玉都在养伤中,两人回京前本想再见上一面喀尔娜,却因皇上的闭门思过不得不作罢。一行人踏上了返回京城的路,我也重新回到了若涵哪儿。若涵见到我的第一话尽是:“你的本事可见长啊!”知道她是指那顿板子,本指望我回来是给她分忧,结果却又是一付什么也做不了的样子。见她不乐意,只能一路上又讨好,又奉承的说了一大堆好话。
踏进暖香阁时竟生出一种回家的感觉,心里苦笑,自已何时开始把这儿当成家了?琪宁、芊儿、竹儿站在门边,像是已等了很久,看见若涵扶着一瘸一捌的我,高兴的围了上来,又是接行礼,又是扶我,几个人七手八脚的进了屋。有太后的亲自关照,一路上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芊儿扶着我慢慢的坐在了椅子上。刚一坐下,琪宁就忍不住打开了话匣。
“月燃,你现在可是紫禁城里炙手可热的人物。”她笑嘻嘻的对我说道。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所指为何,“是吗?”。
“是啊!姑娘你不知道,你在塞外挨打的事,几日后这宫里可就传开了。”芊儿眨着眼一本正经的对我说道。
“呵,看来我的消息比得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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