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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明月相思(清穿)-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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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已就是月燃,忙对福晋说道:“谢谢福晋关心,月燃已经好多了。”尽管仍能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悦,可这是个自已不想得罪的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以后想要日子好过可还得靠这位福晋。“恩,这次的事俊瑞也有不是之处,我也教训了他,可你也不该做出那种事啊!”

俊瑞?怕是柳如口中的三少爷吧!“福晋言重了,过去是月燃不懂事,还望福晋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月燃这一回。”说完向福晋福了下去,即使月燃和兆佳府有理不清的过节可关起门来还是一家人,缓和矛盾大家的日子也过得舒坦些。

福晋一愣,但很快回过神,一把拉起我:“傻孩子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眼看女儿大婚的日子近了,这扶女儿上轿的人选还没确定,加之怕这月燃在当天又闹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她就再也坐不住了。因此,今日为了女儿屈尊来到这儿,一则探探月燃目前的想法,二来也想让她做给紫宜扶轿的人。原以为今儿来依这丫头的性子必说尽好话,可没想到尽是这般,心中原本的不快由于月燃的低眉顺目到也一下散去不少。福晋点了点头对我说道:“你紫宜姐姐平日对你怎样”。

“姐姐待我很好。”想着月燃出事是为了送紫宜大婚的礼物,这紫宜可能是这家里对她比较好的人吧!

“恩,你知道你那样做有多伤紫宜的心吗?”

“知道,月燃错了。”

“好,我们、你紫宜姐姐也不怪你,念你还小做事难免冲动。你紫宜姐的大婚将至,你可不要再胡闹了!”看来月燃以死明志到是真的吓坏了这家人。

“月燃知道了。”

对于现在的月燃福晋似乎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下月初八是你紫宜姐姐的好日子,府里上下也会随同前往,到时你就扶紫宜上轿吧。”

微一怔,便很快答到:“是。”

原来这满人结婚迎亲的花轿一到,得由女方的嫂子或其他女人扶姑娘上轿,想必是福晋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便想上了月燃。

“这好久也没给你做衣裳了,都怨我!府里的事多总是忙,抽不开身,过几日也正要给紫宜做几件新衣,到时你也一块跟着上绸缎庄,这大婚当天也用得上。”福晋很是高兴,一来月燃对她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二来到此的目的竟如此顺利的达成,又寒暄几句后起身走了。

“全嫂,你说月燃这丫头怎么转性儿了?”福晋一边走一边微微侧身似问非问对旁边的一个中年嬷嬷说道。嬷嬷微微躬了一下身没有回答,福晋“噗”的笑了一声也不再说话,穿过湖上的回廊朝自已房间走去。



①《京都竹枝词》
第2章护国寻缘
之后,我在府里是不闹不怨,乖巧懂事的应承着兆佳府的一干人。很快便被允许进入朋辈轩与老爷、几房夫人、少爷、格格们一起用膳。俗话说“无欲则钢”自个儿心里明白,这种表面上的重新接纳不过是老爷、福晋有求于自已的一种安抚。既然想有好日子过,对方又有所求很多事情也就好办许多。现在想要出门只同福晋知会一声,说是去庙里进香便一律准了。

这段时间紫宜每次见到我,态度是不热不淡,知她是因月燃上吊一事耿耿于怀。三少年俊瑞一双大眼睛里总是充满着敌意,自已已不是过去的小月燃,对于个小孩倒没放在心上。紫宜的大哥俊铭看上去文质彬彬,可客气的谈吐下却有疏离。二哥俊昊是个直脾气,鼻孔中总是对我不时发出些不屑地“哼哼”声。除大哥俊铭外其余三人是马尔汉的大福晋雅尔嗒所出,对这几位堂兄妹均一律淡笑视之。过去“一个钉子一个卯”的月燃变得隐忍和娴静倒是让俊铭、俊昊、紫宜三人有些奇怪。

“小姐,您又要往外跑?”柳如紧皱眉头看着正在换装的我,对这关不住的小姐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今儿不是十五吗!我得去庙里。”尽管知道不能强求可也总得尽尽人事。“什么时候小姐变得这么虔诚了?”柳如一边帮着编辫,一边流露出对小姐外出理由的不确信。

这丫头虽识不了几个字儿可却古灵精怪得很,于是白了她一眼,“小姐我一直都这么虔诚,只是以往念在心中,可佛家有云:道是修行,魔是心魔。既然魔在心上就不能将它禁着,得将修行表现出来,让大师们点化,自个儿顿悟,明白了吗?”胡乱解释这句佛语,心里阿弥陀佛的念着佛祖可别怪我。

“反正说不过您!”柳如嘟着嘴,心里纳闷这小姐怎么变得能言善道起来?自从小姐出事醒来,性格温和许多不说,连兴趣爱好也变了不少。原来喜欢的女红不做了,没事儿的时候就爱看书,还能经常听见她或唱或弹一些自已从未听过的好听的歌,总之这小姐是变了很多,府里也少有来为难她们了!

西四牌楼千年古刹护国寺外……。

这护国寺坐北朝南气势宏伟,石门额书“大隆善护国寺”,香火挺旺。拉着柳如顺着各殿径直往里走,香客渐少,穿过垂花门,悄悄绕过功课殿,踏着一条密林小径,见前方出现一排错落有致的厢房料是主持的居所,心中一喜。不知今日能不能寻到一位高僧以解自个儿身上之迷,正暗自高兴时却被守在厢房外的几个男子拦了下来。

“施主请止步!”抬头一看,只见几名虎背熊腰的护卫双手叉腰,拦住了通往厢房的院门。不知是那家的打手,不苟言笑的脸上均挂着一副闲人止步的样子,不免皱了皱眉,看来是到那儿都有恶霸。“为何不能进去?”淡淡问道。

“此乃清虚大师清修之地,凡夫俗子岂能随便进出。”其中一名生着吊角眼的男子不屑的说道。柳如拉了拉我,怯怯地说道:“小姐,走吧!”

看着吊角眼张扬跋扈的样子,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主人家还没说不见客,这群人到先替主人下了逐客令。扯了扯被柳如拉着的衣袖,将她护在身后,冷哼一声,“笑话!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处处皆是佛,人人皆是佛,那有什么仙风道骨、凡夫俗子之分,况且出家人理应普渡芸芸众生,岂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几人听了俱是一愣,刚刚叫人止步的那名男子蹙眉一想,眼前这人年纪不大却说得头头是道,主子在里头,要是真闹起来怕是不好,于是和悦说道:“施主,今日确因我家主子正和清虚大师悟禅,怕人扰了清静,所以大师不见客,施主若要拜见大师不防改日再来。”

这人到还和和气气,心里叹了一声,看来今日又要空手而回了!拉着柳如正要离开却被一个箭步上前的吊角眼拎了起来,向外边拖边走,“大哥一小毛孩,赖得和他磨嘴皮子,扰了主子清静,你我是吃不了兜着走”。

“喂,放开我!”这什么人!被那蛮人拖着气不打一处来,反手去打那只摘着我领子的手。“放下我家少爷!”柳如心中一急,也跟着冲了上来,三人一阵拉扯。

“阿弥陀佛,施主即知佛门清静地,何必又为难这小施主呢?”不知何时小院外多出了一名胖和尚。

“鄂尔泰,不得无礼。”和气护卫朝吊角眼喊了一声,连忙对胖和尚说道:“大师勿怪,我这兄弟鲁莽了些。”鄂尔泰立刻放了手。

气呼呼地瞪着眼,正准备找那叫鄂尔泰的人理论,胖和尚却一把拉住了我,眨着眼说道:“小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看着这胖和尚挤眉弄眼的样子很是滑稽,忍不住有些莞尔。心中暗想算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朝鄂尔泰小声咕隆了句:“好女不跟男斗。”说完听见那胖和尚哈哈大笑起来,竟被他听见,不好意思的看了和尚一眼,朝其拜了拜,转身要走却见那和尚双手合十地说道:“方才听小施主口出慧语,实乃有缘之人”。

心中一动,定眼打量起身前的和尚。只见那和尚面色红润,笑容可掬,状似弥勒佛,虽不似想像中高僧的沉稳持重可却有股超脱自然的仙气。迟疑地问道:“大师能解我心中之惑?” 和尚哈哈一笑,“‘空有一付臭皮囊,闻尽世上众生像’,阿弥陀佛,万法缘生。”径直向院外走,立刻会意,拉着柳如撵上两步,跟着那胖和尚出了院子。

一片翠竹林外让柳如留了下来,自个儿跟着和尚进入林中。青青绿竹、碧天白云,正午的艳阳透过林叶间摇曳的空隙斑驳地洒落在胖和尚和煦的笑脸上,一轮轮光晕从他身上渐渐扩开,眯了眯眼那光线有些耀眼,四周静静地,突然感觉这周围像是从人间硬生生划出的不染凡尘之仙境。

不知如何开口那和尚却笑眯着眼,“施主可是不属五行,远离三界,却又跳不出五行,困在三界?”

微一愣,点了点头,“为何会如此?”

和尚含笑颚首,“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这是施主结的缘份,解铃还需系铃人,施主圆了缘一切自解。”

“我结的缘?我来圆?大师,我并不想结什么缘、圆什么缘,我只想回我来的地方。”皱眉看着那胖和尚。

和尚哈哈一笑,“施主命格异于常人,所谓即来之,则安之,万事皆强求不得。”然后从怀中拿出半枚做工精细,镂空雕刻着一只鸳鸯,半只并蒂莲花的玉佩交给月燃。“小施主与老和尚有缘,这半只玉佩就送给施主,玉偑合则缘生缘空。和尚我是参禅悟道之人,能说的只有这些。”说完转身不再理会月燃的反映飘然向寺外而去。

接过玉佩思量着那和尚的话,什么缘生缘空?什么解缘还缘?深深皱起了眉,等抬起头时胖和尚的背影正一点点变小,不由大急叫道:“大师,难道月燃就只能守时待时了吗?”。

和尚听后头也不回只顾往前走,边走边哈哈大笑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施主记着缘起即灭,缘生已空!学会放弃便能得到更多,好自为之……。”

一阵风起,林间沙沙,卷落的竹叶在风中打着滚,渐渐落下。怔怔看着手中握着的半枚玉偑,即来之,则安之是吗?上天安排自个儿到这儿究竟是要经历什么?哎!今后怕真是要以兆佳。月燃的身份而活了!原来开始和结束竟是半点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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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路上,路过一间名唤“不归去”的酒肆,听见由内传来的阵阵歌声。

“季子平安否?便归来,平生万事,那堪回首?行路悠悠谁慰藉?”

听曲生情,不由移步而进。见戏台上一位穿着碎花小袄,杏眼娥眉的小姑娘莺舌婉转地唱着。拣了个较偏的位置和如儿一起坐下,点了几碟小菜,出神的听了起来。

“母老家贫子幼。记不起,从前杯酒。魑魅搏人应见惯,总输他,覆雨翻云手!冰与雪,周旋久……。①” 

不知母亲现在怎样?炎烈还会供养她吗?正想得出神,突然一条黑影晃到眼前,大吼了一声:“大哥,就是这小子!” 吓了一跳,忙回过神,抬脸看见一名矮小的男子怒目地指着自已,身后还站了一名胡子拉喳的壮汉。矮小男子不正是那日摔得四仰八叉的贼人!看两人架势是来生事的,不由暗暗皱眉想着对策。

柳如这次倒是壮着胆子节节巴巴地咕隆了一句,“你……你们想干什么?”那壮汉浓眉一竖立刻将如儿吓得缩了回去。

“小子,胆子不小?”那大哥转过脸凶神恶煞地一脚踩上我身旁的长条凳子,见他满脸横肉,脸上泛着油光,一身短打装扮,前胸趟开露出些黑呼呼的胸毛。厌恶的看了此人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有何贵干?”

那人听了阴阴说道:“害我兄弟平白挨了四十下板子,你说有何贵干?”

“打你兄弟的人又不是我,找我做甚?”端起茶呷了口。

“嘿!小子那天若不是你出手帮忙我会摔倒?大哥甭给他废话,让他掏银子!”矮小贼人在他大哥身后叫嚣道。

原来是想自个儿赔银子,两个混混,长得壮硕却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嗖的一声站起来冷哼一声:“堂堂七尺男儿不靠自已劳动专干些见不得人的营生,还好意思叫我赔银子?”

“啪”那踩着条凳的大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碗碟、杯子跟着跳了起来,柳如吓得“啊!”地叫出了声。大哥满意的瞄了柳如一眼,有些得意的转头对我说道:“呵,你这小子果然胆大,还没人敢在我金冬喜面前使眼作色!”

酒肆的客人见有人闹事,附近几桌的均起身躲到了一边儿,其余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的看着热闹,二楼包厢里的客人也听见楼下的动静,不少人出了包房,站在栏干处探着脑袋往下瞧。

“金东西?”睨眼看了过去,顺带瞧见二楼观战的众人身后,站着位双手抱胸的少年。哼!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全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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