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血途-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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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若曦啊,你怎么在这里,我没做什么啊!”
可以看出来,周长青对姚若曦的神情极为恭敬,仿佛对着少‘女’有无尽的忌惮!
丝毫不理周长青一脸讨好的模样,姚若曦秀眉微蹙,声音‘激’怒地说道:“我明明看到,他们刚才就是在欺负抱璞。你敢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也只不过是恰好路过而已。”
面对姚若曦的质问,周长青感到百口莫辩,不过始终是没敢承认,索‘性’耍起了赖,连这么低劣的谎言,都慌不择口地说了出来!
姚若曦看到周长青恬不知耻地嘴脸,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到了周抱璞身边,一把拉起了周抱璞,往山下走去。
“快点回去,这么晚了,采‘药’固然重要,可是你也要注意时间啊?你看,你娘都等急了!”
姚若曦的小手拽着周抱璞的小手,慌忙地往山下走去!
周抱璞呵呵地一笑:“若曦,你怎么会在这儿的?”
一边捞着周抱璞,一边噘起来了小嘴,姚若曦有些恼怒地说:“要不是我路过你家‘门’口,看到了你娘在‘门’口等你,我还不知道你没有回来呢!”
周抱璞还来不及解释,就又听到姚若曦接着说:“我听说,前天你甚至一夜都没回来,今天又回来这么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不会是在山中发现了什么宝贝?”
周抱璞听到姚若曦这么说,也是一脸苦笑,对于姚若曦,他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嗅着少‘女’身上的清香,周抱璞的心中氤氲出团团云状的温馨,拉着姚若曦的小手,苦笑着说:“这两天,在山中碰到了一些麻烦。我说,我真地找到了宝贝,你信不信?”
“我要是信你,我就不叫姚若曦了,你总是骗我,就像第一次一样,你说好不看的,不是还是偷着看了?”
“我偷着看什么了?你倒是说呀!”
周抱璞看到少‘女’羞红遍布的脸颊,不由得继续问道!
没有听到少‘女’的回答,周抱璞却是感到手背上冒出一股尖锐的疼痛,眉头一皱,身体一颤,周抱璞故意作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
“尽是给我装,我根本就没有使劲,有那么疼吗?”
说完,姚若曦突然弯下头颅,迅速地咬了过去,感觉牙齿陷了进去一些后,一把把周抱璞的袖子捋了上去,‘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印,才满意地笑了笑,扬起了三月桃‘花’似的粉红脸蛋,向周抱璞挑衅地看去!
“你属狗的啊,怎么又咬?”
周抱璞痛呼一声,叫了起来,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不是说疼吗,那就让你疼个够!”
“咦,我原先的牙印呢?怎么都没有了?”
姚若曦现在才发现,周抱璞的右臂上除了刚才那个牙印外,并没有其他的牙印,奇怪地问道。
周抱璞刚刚经受了兽皇‘精’血重塑经脉,这点小伤小痛,自然也就消失了。
“对不起啊,我的大小姐,一不小心,我就把你的牙印给穿没了!”
周抱璞迅速地做出了一副求饶的模样,后退数步,躬身向姚若曦哀嚎道,就像一个等待审判的囚犯似的!
“还穿没了,你当成穿衣服了是不?你还敢给我耍贫!”
姚若曦银铃似的笑了开去,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周抱璞说道:“死罪可逃,活罪难脱,罚你背着本姑娘下山!”
周抱璞假装惶恐,颤颤巍巍、蹒蹒珊珊地来到了姚若曦身边,蹲下身体,笑着说:“有请大小姐上轿!”
姚若曦没有丝毫客气,一把攀上了周抱璞的脖子,骑在了周抱璞的背上。
周抱璞背起了姚若曦,向山下缓缓走去,一路上传来了两人说笑、打闹的声音!
小玄龟看着打闹的两人,也是不由得开心地笑了笑,他或许还不明白,周抱璞为什么会对姚若曦如此谦让,但是他能够感觉出来,周抱璞此时很高兴,这就是他的心情明朗起来的理由!
周抱璞背着姚若曦,思绪飞旋,仿佛又回到了三年前,三年前,他才十二岁,而姚若曦才九岁,那时候,他们还都是无忧无虑的孩子。
由于都是外来者的缘故,姚若曦和周抱璞与周庄的周姓孩子不怎么合群,经常两人在一起玩。
那是一个夏天,两人在玄龟山上玩得满头大汗之后,突然发现了一条溪流,姚若曦周抱璞给她把风并且不许偷看,她要洗洗身上的臭汗,周抱璞本来也没想看,可是姚若曦越是不让他看,他越是想看,于是就偷偷地看了过去。
不妙的是,姚若曦正巧逮住了他四处觊觎的目光,不由得面面相觑,自此以后,姚若曦每次不如意的时候,总是喜欢咬周抱璞,周抱璞的手臂上,可是从来没有好过,也正是因为这重原因,周抱璞与姚若曦走的最近。
周抱璞背着姚若曦的同时,心中不由得感到很庆幸,因为他的上身衣服如果不是换了的话,那么明显的中毒痕迹,恐怕姚若曦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的。
第17章 一丝希望
眸瞅着满天的星星,耳闻着啾啾的虫鸣,晚饭刚过,周抱璞坐在自家的小院子中,思索着他的前景。
小玄龟坐在一旁,看着沉思中的周抱璞,双手托着下巴,神情松懒,意识朦胧,竟是打起了盹!
“璇圭,你说,我怎么就感受不到血气呢?”
“难道是因为我的锻炼强度,还不够狠吗?”
感受着浑身的汗水,周抱璞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埋怨着他自己。
“没有啊,你已经很努力了。你不是都已经,能够感受到血气了吗?”
小玄龟大惊,他刚刚给周抱璞重塑经脉之后,第二天晨练过后,就已经听周抱璞说,已经能够感应到血气,为什么现在反而感觉不到了呢?
“那只是在达到我‘肉’身极限的时候,才能够感受到血气的。也就是说,只有在运动疲惫到了极点后,我才能感受得到血气,而一旦停止运动,我就再也感受不到血气了。这怎么能行呢,如果静下心来,不能感受到血气,我又该怎么运用血气,来淬炼我的身体呢?”
听了周抱璞的解释,小玄龟算是明白了,原来周抱璞并非是感受不到血气,而是已经能够感受到血气了,只不过还需要一定的限制条件!
“对于人类的修炼,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也不能帮助你什么!”
虽然了解到了周抱璞所遇的瓶颈,然而小玄龟却也是没什么办法,毕竟他也是才初次涉世,有很多东西,是不懂的!
“既然只有在极限处时,才能够感受到血气,那我就让自己尽量多的处于极限状态,那样的话,随着身体吸收的血气的增多,我相信,我一定也能够在寂静地状态下,感受到血气的!”
说着,周抱璞的身体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对着悬挂在小院中的沙袋,狠狠地捶打了起来。
沙袋并不是很大,顶多也就一二十斤重的样子,随着周抱璞的捶打,来回摇晃着,周抱璞不得不随时地移动着身体,随着沙袋的摆动,而不住地摆动着他的身体,以免被沙袋给撞到。
脚下却是扎着坚实的马步,随着沙袋的四处移晃,周抱璞的双脚也是四处周挪不定,小脸通红,双‘唇’紧闭,一呼一吸之间,周抱璞的‘胸’口,都会剧烈地上下起伏,以吸纳进更多的氧气!
看着周抱璞再一次投入进疯狂的锤炼中,小玄龟无奈地耸耸肩,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周抱璞一吃过饭,就投入了疯狂的修炼之中!
王彩凤此时正在窗户边的灯下,修补着周抱璞的衣服,听到了院子中再次响起了捶打沙袋的声音,刚刚拉出的针线不由得顿了顿,思索了一会儿,仿佛是有着无尽的犹疑似的,随即把穿着长线的针,给别在了衣服上。
走到窗户边,拉开窗户,看着周抱璞月光下满脸汗水的样子,王彩凤也是感到了一阵无奈。
她太了解周抱璞了,知道周抱璞一直都想要变强,一直都想要踏入炼血途,然而这一切,都不是王彩凤希望看到的。
她清楚地知道,炼血一途,到底会有多么的凶险,她不想让周抱璞走进炼血途,就是为了保全周抱璞的‘性’命!
然而,这两天,周抱璞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居然疯狂地修炼了起来,虽然方法比较粗略,然而那种毅力和坚韧,却不得不让王彩凤震撼!
“或许,他能创造奇迹呢?”
王彩凤也不由得犹疑了,看到了儿子的上进与成长,之所以不让周抱璞进入炼血途,就是为了让他幸福快乐的活生,如今看来,周抱璞并不快乐!
“抱璞,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周抱璞听到王彩凤的话,立即停了下来,虽然不知道王彩凤要与他说什么,但是还是立马就过去了。
“娘,什么事啊?”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真的想要,踏入炼血途吗?”
周抱璞眼前一亮,看着两鬓斑白的王彩凤,诚恳地说道:“娘,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不是永远要被被人踩着吗?我不想一辈子,都被人看不起,也不想一辈子都不想,活得这么窝囊!再说,我也想要保护你!”
“所以,我唯一能够做的,就是踏入炼血途,这样我才有可能出人头地,不用再看别人的眼‘色’生活!”
“好,不愧是他的儿子!”
王彩凤看到周抱璞坚定的神‘色’,不由得‘迷’离起来,仿佛是想起了无尽的往事似的。
“他?你是在说我爹吗?”
周抱璞听到了王彩凤的喃喃自语,不由得问道,对于那个让他娘伤心、让他好奇的爹,他还是一直都想要了解的!
“他不配做你爹!”
王彩凤听到周抱璞的话后,神情居然有些‘激’动,随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太过强硬,就温和地说:“抱璞,你要知道,踏入炼血途,可是永远不能回头,将会陷入无尽的争夺与厮杀之中,你确定,你能够获得快乐和幸福吗?”
“与其窝囊地活生,不如轰轰烈烈地死去,那样的话,我也就不会有什么遗憾了!”周抱璞的神情坚定至极,话语中充满的决绝,让王彩凤听了,又是心中一凌!
“好,既然你这么想,我就给你个机会。只要三个月后,你能够感应到血气、并且引导血气的话,我会引你进入炼血途。否则,你还是放弃了这份心思,没有天赋,即便你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真的?娘,你真的有办法引我进入炼血途?”
周抱璞高兴地蹦了起来,搂着王彩凤的脖子,对着王彩凤的脸颊,就是亲了一口,就差没有手舞足蹈了!
王彩凤也是没有料到,周抱璞居然会这么调皮,笑骂道:“你这小子,不大不小的,现在都多大了,你还不正经点儿!”
“我长得再大,不还是你的孩子吗?”
周抱璞笑着退开了,躲过了王彩凤打他的头的右手,一边退,一边俏皮地说。
“臭小子,不用给我灌汤,三个月后,你如果真得不能够达到我的要求,可就别怪我了。”
“知道了,娘,你放心。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周抱璞不等王彩凤反应,就一把扯起了帘子,迅速地逃出了屋子,又跑到了院子中,对着院子中的沙袋,拳打脚踢起来!
第18章 奇异药谱
小玄龟趴在敞开的窗棂上,双眸滴溜溜地望着漫天星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丝丝血气缓缓注入到它的身体之中,增加着它体内的血气,它为木炷重塑经脉而损耗的‘精’血,正在缓缓地恢复着。
耳中传来了周抱璞的呼喝之声,此时周抱璞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呼喝声之中,已是夹杂了粗重的喘息。
一拳又一拳,周抱璞的神情沉稳而专注,此刻他眼中除了眼前的沙袋,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了对沙袋的锤击中。
躬着双膝,双手出拳的速率恒定不变,虽然周抱璞知道现在他的状态就要接近极限,但是他同时也知道,那种美妙的感觉,也快降临了。
果不其然,当木炷的拳头再一次毅然决然地轰击而出,捶在了沙袋上,连沙袋都是发出了一声闷响。
丝丝血气在空气中飘‘荡’游离,仿佛是受到了什么吸引似的,一点一点地往木炷的肌肤中渗透进去。
酥麻酥麻的感觉,周抱璞那已经疲惫至极的胳膊和双‘腿’,在血气的灌输下,竟是缓缓地变得开始轻盈了些许。
酸痛感逐渐消失,舒爽感接连而至!
周抱璞每一次地出拳和收拳,都沉浸在一股难言的感觉之中。
明明是浑身没劲了,明明是该散成一团烂泥了,明明是该累成一条死狗了,然而每当血气飘过,周抱璞的小脸上,就‘激’‘荡’出通红的‘激’动神情。
可是,让周抱璞感到遗憾的是,每当他想要感应这些血气,并且想着在体内控制那些血气的时候,那些血气好像是调皮的捣蛋鬼似的,一闪即逝,无论再怎么去感应,还是感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