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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江湖仙子不好当-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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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没有回应,他越发放肆,修长的双手沿着女子腰身的形状靠拢,两人投影在地上的身影像在彼此依偎。
他轻轻对那层碍事的面纱吹气,彼此的气息混乱在一起。柳碧月心头一颤,恨不得立刻给他一个耳光,只是没等她压好怒意,常似锦手指一掀,斗笠连着长纱被扔到了地上。
粗糙的素袍再也无法遮掩一身的冰肌玉骨,女子睁大美目,一对秀美的柳眉扬起,不敢置信,本该是被害怕的表情却被晕黄色的烛火温暖了一片,在男子居高临下的视角里更添了几分柔弱入骨的美丽。
“传言,果真不假……”他抬起手,趁着女子恍神之际,细细临慕着她秀丽姣好的脸庞。
“放、放肆……”愤怒和恐惧混杂在一起,柳碧月想怒斥他,可是在后来竟没了声音,原来,她是那么无力,在一个将来会夺走她性命的仇人面前。
常似锦低低笑了,那张面具后面似乎有什么璀璨了起来,柳碧月微微发愣
趁她不备时,他凑近了女子白嫩的耳垂,唇瓣粘着一缕青丝:”东西,在哪?”
“我已经说了!我把它毁了,全在地上。”她一字一句说,努力忽视身旁近乎侵略的气息。
常似锦像是怒极反笑,声音从喉咙深处沙哑而出道:”是上册的刑录?还是下册的道录,别想耍本尊,一个是我们重光教的威吓,另一个是你们武林的命脉,你毁的是哪一个呢?”
“都毁了,在地上”她又重复一句,就等着他失去耐心。
常似锦看着那对清亮、毫无怯弱之意的星眸,心中一动,又恼她倔强,不禁强硬了语气,阴森森道:”不见棺材不见泪,真要本尊搜妳的身?”
柳碧月眉心一跳,随即感觉到他收紧了手臂,捉住了自己的腰身,嗓音低沉摩擦,暧昧道:”妳放心,我会好好摸遍每一吋。”
这距离,够近了!柳碧月手腕一转,几道银光从袖□□出,准确地没入了常似锦玄色的衣裳内,柳碧月很有自信,她瞄准的地方都是人体几个大穴,饶是常似锦金刚不坏,这会也要麻上好一会,够她一剑刺穿他的心脏了。
常似锦摸了摸被扎中的地方,发出颇带趣味的笑声,彷佛柳碧月只是在他身上搔痒:”妳敢偷袭我?就不怕一人出去被我手下剁成肉块?”
“你趁现在尽量说吧,我今日便为武林除害!”柳碧月咬牙切齿,一把抽出了腰间的配剑,瞬间银光白雪,她直直往对方的心窝处刺去,常似锦不慌不忙地避开了,柳碧心下一惊,药效还没发作?!
柳碧月不死心,又是一剑,常似锦侧身避开,手腕一转,就卸掉了她手上剑,一切都只在他一个动作内完成,柳碧月心下绝望又诧异,不禁失声:”不可能!七针也没效?”
常似锦面具下的脸隐隐扭曲,七针?!这女人还是一样狠………
“哼,不自量力!”他轻而易举就制止了她所有动作,柳碧月被点中了穴,无力的往后倒去,一支修长有力的手臂揽腰将她纳入怀中,。
柳碧月对上了那张冰冷的银面具,心下已是一片绝望,她依旧逃不出死亡的预言,许是意识到生命即将结束,柳碧月的脑中闪过一幕慕画面,父亲、陈姨、师父、慕莲,还有………一个少年的身影分外清晰,。
男子粗鲁地捏起女子尖巧的下颚,嘴上却分外温柔,调笑道:”一个小姑娘,别老是那么倔强,那只会让人更想欺负、糟蹋妳,知道吗?”
“正邪势不两立,常教主也称得上是一代枭雄,请直接给我痛快吧。”
她目光空洞,只等着他给自己最后一击,自从有了天书,她便相信了鬼神之说,此刻心里则想着,死后定要化为冤魂日日夜夜纠缠着常似锦,最好吓得他早日心肺衰竭而死。
她决然的神情太过明显,常似锦忍俊不禁道:”杀妳?本尊没那力气,不过,那几针还是要付出代价……”
说完,他抬高了面具,露出削俊的下巴和淡绯色的唇瓣,柳碧月眨了眨眼,却在一眼间,他捏着她的下颚,粗鲁地咬了上去,又咬又吻,生疏得很,一下就弄疼了柔软的唇瓣,柳碧月痛得眼眶泛泪,心下屈辱难耐,一口咬了回去,两人唇片间隐隐缠绕着血腥味。
他心下一动,改用一种吸允的方式,轻轻舔舐着双方的伤口,麻麻辣辣的,怀中的女子竟像是被蛊惑了般,竟也轻轻回应着,男子目光迷茫起来,怀里的人儿越发柔软似骨,彷佛是专程来与他私会的小情人;她张开了贝齿,男子顺从滑了进去,唇舌交缠间,女子清亮的眸中却闪过一丝杀意,她用力切下………
常似锦虽在陶醉但隐约有所警觉,一察觉到舌尖一疼,他掐住女子的下颚,不让她有进一步的动作,两人融合的气氛瞬间碎裂。
她竟然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想害他失血而死吗?他尝着口中的腥味,怒火中烧,掐着她的下颚与她对视。
那一双清亮无比的眼睛有着失望和决然,那是杀不了自己的失望、和与自己同归于尽的决然,同时在她的眼中疯狂燃烧。
这女人,已经被所谓的正道洗脑到发疯了吧?
常似锦难掩烦躁,手里握着刚从她身上偷来的玉简,他正想着要说什么,怀中的人却是一口鲜血喷了上来。
一手把上了脉:”妳………”气息紊乱、经脉逆行、走火入魔的征兆!
原来,柳碧月一直运用内力,试图冲开穴道,但她本就心慌意乱,难以专注,加上刚才暗杀常似锦失败,一时心神大乱,失控的内力在经脉四处乱窜,整个人限入走火入魔的危机中。
柳碧月的意识逐渐模糊,感觉到唇畔有热血流出,她竟觉得心满意足。
回光返照,她阻止了父亲的早逝、遏止了柳青岚的背叛、甩开了赵家的婚事、还阻止了李小溪和常似锦狼狈为奸,即便最后依旧是一死,至少……她不是死在常似锦手下,也算彻彻底底击败了天书、打破了那些诅咒般的预言了。
人定胜天,能作到这种地步,她还有什么遗憾呢?
有吗?
意识恍惚中,好像有一雙極為漂亮的眸子;似春水、似秋潭,含着涟涟潋滟的波光,正倒映著她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保持安靜;絕不劇透|( _)|
、第三十三章 失败
柳碧月以为自己死了。
爆走的内力在体内乱窜,细小的经脉和血管里彷佛燃起了一簇簇火苗,烧得柳碧月全身剧痛无比,从没吃过这样苦头的她不禁呜咽出声,一滴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了下来,稍稍抚平了肌肤下的灼热,她这才微微恢复了些神智。
“唉……”身旁一声微乎其微的叹息,柳碧月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她到底死了没?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她的面颊,抹去了她那滴泪,指节有些粗茧,但小心翼翼,并没有伤害到柔软的面颊,柳碧月一愣,突然明白过来了,她没死,还被人救了。
所有回忆在脑中迅速流转,最后,停在她与常似锦对峙的那一刻。
刑道录………她用尽全力,捉住那人的手,那人没发觉她醒来,一时间也没抽回手,似乎是愣住了。
“快、快,刑道录……去赵家…。。刑道录…。。”她意识模模糊糊,只能不断呢喃着几句,那人似乎是听得不耐烦了,他抽出了手,平淡的呼吸声却突然靠近,下一秒,她被他扶起后脑,冰凉的碗口堵上了嘴。
柳碧月浑身烧疼,也就任凭那股清凉的药液流进了喉咙,彷佛雨降甘霖,体内乱窜的火苗立刻被压制了下来,柳碧月心满意足地陷入了黑暗。
在一次睁开,身体已经没了那种灼热,彷佛只是历经了一场梦魇,眼一睁开所有痛苦都成了虚影,柳碧月望着头上大黄色的床帐,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作梦。
她真的的没死?
勉强支起身,她发呆了一会,思绪还沉浸在死亡边缘的感觉,直到听见房内有声响,她这才起来查看四下。
“醒了?”那人侧身关上了门,柳碧月眼睛微微睁大,竟然是华年?
他穿着鸦青色的长袍,没了平日嘻笑怒骂的痞气,面无表情的脸庞清丽俊秀,他远远站着门边,像一棵英挺的青松。
柳碧月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察觉到她带着戒备的目光,淡绯色的嘴唇不禁轻轻抿起。
他低下眸,直直瞪着床旁边的药碗,声音毫无起伏道:”慕莲要我保护妳,我不小心失了妳的踪影,等赶到后就看到妳一个人躺在地上,走火入魔,性命垂危,便把妳带来这了。”
邪肆的银光在脑海一闪而过,柳碧月胸口一闷,蹙眉道:”你没看到魔教的人?”
“魔教?”华年听起来很困惑。
“我被魔教埋伏,中了他们的奸计。。。。。。。”柳碧月突然静默了,她现在才发现自己死藏在身上的玉简已经不翼而飞了。
她忍辱负重,甚至不惜以性命为代价,不但没能杀了常似锦,还失去了最重要的刑录,柳碧月这下气狠了,她面色惨白,扶着床柱一时间竟喘不过气,华年看情况不对,急忙跨步上前。
感觉肩膀传来一阵温暖的内力,柳碧月慢慢恢复了脸色,华年没好气道:”我忙了一晚,好不容才平息妳体内燥动的内力,妳若是再恣意动气,小心大罗神仙下来也救不了妳。”
柳碧月直直望着他淡漠的嘴脸,难以相信这样的他竟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华年被她看得别扭,有些仓促地别过脸道:”搞什么啊……怎么弄成这副狼狈样?”
他一提,柳碧月又再次回想起适才自己经历的煎熬,那些常似锦施加的屈辱和如今的徒劳无功,她眼一酸,一滴、两滴,三滴,最后溃不成军,她无声的哭泣着,华年还反应不过来,只是愣愣看着她。
她静静的掉泪,明明在哭却面无表情,彷佛眼睛不是自己,泪珠连着一串一串,掉得干脆,身下锦被染出一圈圈水渍,华年别过头,握了握拳,手骨隐现青筋,似乎极力想抑制什么。
过了许久,柳碧月发泄完了,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眼眶还泛着红,她看起来就像平日镇定如常:”有无纸墨,我要修书一封。”
华年跟不上她的变化,一时不解,只能深深看了她一眼,一会就替她端来文房四宝。
柳碧月神情凝重,笔下飞快写了好长一篇,华年在旁边看了却是眉头深锁,她总是这样,不要命的逞强,简直没把自己当成个姑娘。
写完后,她将信吹干,又扯下脖子上的玉佩,将两个全交给华年,道:”雇人一起寄出去,越快越好!”
华年扫了一会信上的内容,不动声色抬起秀眉,道:”怎么不给盟主?”
“少林方丈德高众望,交给谁都一样。”柳碧月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李刑天的事,她对赵家已经失了扶持之心,以赵羿勾结魔教的心狠手辣,难保不会拖累柳家,眼下唯有少林与魔教的宿怨不假,若是由少林带头剿除魔教,赵羿也不好在中动手脚。
他静静望了她一会,白皙的脸庞还残留着泪痕,可是眼神已经没了适才的脆弱,她沉静无波的望着虚无的前方,目光若有所思。
华年默默别过了头,心情是说不出的烦躁,像是有一团干火在胸口烧着。
明明还没忘记伤害,却强迫自己思考,明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要抢占先机。
他现在才明白,她对自己,比对别人还要残忍。
“在这休息。”华年匆匆扔下一句话,就留下柳碧月一个人卧床。
柳碧月轻轻躺了回去,脑子却还在快速运转,是自己动作太大了吗?常似锦什么时候盯上自己的?为什么那时的毒针没有任何效果?莫非他修炼了什么百毒不侵的邪功?还有,他看到了自己的脸,日后要杀掉他的机会岂不是难上加难?
柳碧月暗暗咬牙,一不小心触碰到了唇上的伤口,屈辱的回忆如涟漪般点散开来,她又是气得脸色发白,可恨的常似锦……根本是一个□□!若是以后有机会,她绝对要一剑砍下他的头颅!
门关上了,看不到里面的人儿,他才慢慢卸下了僵硬的表情,俊秀的眉目间隐隐生出倦色,华年沿着曲折长廊,屋檐下的柱子一次次遮蔽了他的身影,此时是深夜,月明星稀,中间院子泛着幽幽的月光,他不禁停下来。
月色圆亮得诡异,彷佛一只睁大的明目,正冷冷审视着地下的众人,所有肮脏和罪恶都在它眼下一一现行,无处可逃。
他皱了皱眉,一个闪身进了柱子后的一间暗房,这里是他的别府,他十分熟悉,作杀手的那几年存了不少财富,为了日后行动方便,他四处治产,这座小院便是其中一间。
点了蜡烛,他端起烛台往窗边走去,这间暗房向着阴冷的北方,小小的窗户包容不进开朗的阳光和柔和的月光,日日夜夜都只能仰赖着烛火的照明。
烛台所到之处,光暗无法包容,亮了一处,同时也暗了一处,华年望着那簇橘黄的烛火,轻轻拿出了柳碧月交待给他的那封信,然后慢慢的,靠近了烛火。
信纸的一角瞬间燃成一圈焦黑,接着一圈圈腐蚀上来,慢慢软烂,大半的信纸已经被橘火吞噬,剩下的灰烬像飞雪般零落一地,小窗外的冷风将它们吹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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