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男通杀-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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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师……父……绝心会好好练习的。”额…差点蹦出的就是师太,临时转口。
了缘抓着绝心的手,无比认真的道:
“绝心,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可去封国知道吗?那乐轩王爷虽已痴傻三年,却是孑然一身,你嫁与他为妃虽是皇上的棋子,却也比在这庵堂度过余生要强百倍,凡事往好了想,知道吗?”
他是傻子?
了缘欲言又止,想再说却止了口,私心的觉得并不该让绝心知晓舞月之托,语毕,只是讪讪然的叹气,转身便走。
绝心傻了,自己跟封国有什么关系?不会是这个师傅语重心长的有点迷糊了?这虽然她自己是不愿意,不过也不一定哪天想去玩玩。可是封国与明国不是世世邦交贸易往来频繁吗?这个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透着几分古怪啊。
“师傅,为什么啊?师傅,师傅……”
任她怎么叫,了缘却已经走出了佛堂大厅,消失不见。
“慢着,痴傻?那意思是我嫁了个傻子?不是吧,难怪那贼人自己有女儿还千里迢迢跑来找个病怏怏的尼姑,真是其心可诛,老匹夫……”
绝心骂骂咧咧的朝门厅走去,穿过香鼎,来到大门前,门口香儿站着好一会儿,死死的盯着门口,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心想着老爷为什么自己不进去接小姐,而是等在马车里,她又不认识,这要怎么找人啊。刚巧抬头看见出门的绝心,暗想难道是她?慈云庵可是被老爷封死的,不得随意出入。
“小姐……老爷在马车上等着了,我们走吧。”边说边试探性的望向绝心。
绝心一挑眉,斜斜的看向眼前的小丫头:“秋凡胜叫你来的?”话一说口才想起来她现在是秋绝心,不再是莫伤男,嘴里这个人可是秋绝心的爹啊。不过话已经出口,按她的火爆脾性是没有收回的道理,于是径直往前走,不理香儿。
香儿仿佛被卡了根鸡骨头一般,这个素未谋面的大小姐把她吓的着实不轻,竟直呼亲爹的名讳:“小,小姐,小姐你等等我。”
一路走下长长的台阶,远远的站着一位中年男人,一副精明的鹰眼冷冷的望着台阶上的绝心,没有一丝感情,冷的叫人蚀骨。“香儿,扶小姐上马车。”变转身头也不回的上了前面的马,一队人马有序的从慈云庵周围撤出来,整合成列开始起行。
这个老匹夫,不理我,我还懒得理你呢,真当你是我爹不成?绝心懒散的走过去,心里这样想着。
香儿刚刚从这个小姐的的骇行中回过神来,俨然是怯意良多,可老爷的话又不敢不从,慢慢的挪到秋绝心身边:
“小姐,香儿扶你上马车吧。”
绝心脚一抬,一踏脚拉着门板上了马车的前沿,一个踉跄往后倒了。香儿眼明手快:“小姐小心。”两手从后面顶了一把,绝心才没有摔下去。
绝心的脸有点儿挂不住,脏话就飘了:“我草,什么破马车。”
药丸
可怜了香儿的心脏,没被这个伪尼姑挤出水来,见绝心上了马车,就跟在了马车后面。远远的看着那人进了马车起行,伸着远方,静痴牢牢的盯着那道路,似要刻进心里一般,知道看不见,她还立在那里,直到来关门的小尼叫了她一声,才回过身来。
蜿蜒的泥道一直申到很远很远,却不不显得陡峭,可见慈云山不是一般般的大,超出了绝心的预想,暗想,还好没有走路下山,站在慈云庵上并不觉得有那么长。走到下午,却还是在山间盘旋,马车震的她骨头有点儿散架,外加想吐,拉起帘子却又吐不出来,缩回马车恹恹的撅在了一角,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正梦游着恍惚间有人塞给她一颗吃的,还带中药味道,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眼前却出现一个那个黑衣人:“采花贼……”
绝心却说不出一句话,发不了声音的嘴巴一张一合,配着手舞足蹈的架势,她那个焦急的神情,愣是表达不出来。这个家伙怎么进来的?外面都是人,难不成会隐身术?
黑衣人清亮的珠子盯着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凑到绝心的耳边轻声的道:
“你就不想知道你做梦的时候我给你吃了什么吗?”黑衣人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手脚骤停的绝心:“那是毒药。”
暖气喷在她脸上,她想伸手抽他一个耳刮子,半路又恨恨的收了回来,嘴里确实一股子中药味,她可不想再死一次,于是指着自己的嘴巴示意那人让她说话。
“你老老实实的,我让你说话。”修长的两指一抬,在绝心身上一点。
“采花贼,你有没有花柳病?”这是她最关心的事,这里可有不是做莫伤男的现代时空,她记得那清朝还有个皇帝死在那病呢,听说坐同一张凳子都传染。(那是同学胡诌是,她也信……)
愣头愣脑的一句让男人整个黑线,这女人什么脑子,不问毒药问花柳,心想还真把自己当采花贼了:
“你就叫我老公好了,我不介意先试试婚后生活。”
绝心死死的盯着眼前,谨慎的缩回马车的角落里,小声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到底有没有啊,你先回答我。”她急的很,没得到解药之前也要慎防性病不是,这是她此刻的想法。
林妹妹体质
“试试不就知道了,要不你试试?”话落男人猛然靠近绝心,几乎贴近她的鼻子。
她却紧闭着眼睛急的避无可避,缩作一团:
“你TM到底有没有。”
男人不再说话,如果可以的话,他想掐死眼前的白痴,他何等身份,竟然被三番四次追问“花柳病”。绝心猜想这个问题确实不好回答,现在又不知道被吃了上什么东西,不敢得罪眼前的人,忙讨好的岔开话题问:
“昨晚你趁我睡觉帮我把鞋子捡回来了?”
男人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啧啧,想不到你这尼姑睡觉是一副那个德性,口水流的可以擦桌子了。”手便在衣服上蹭了蹭。绝心听着男人话语间的鄙夷,脸一阵臊热,想当初她的口水照被贴在学校的宣传栏上让她好一阵不敢抬头走路,这都是万恶的学生会长,让她心心惦记的罪。
“我就这德性怎么啦,你这采花贼。”她气的够呛,可是眼前的人会武功,她打不过又憋屈,不禁一脚踢过去,却扎扎实实踢在马车的木窗上,这一下使了全力,却痛了她自己,发出“嘶”的一声。
里面的动静有点大,马车外的香儿听见声响赶忙问:“小姐你没事吧?”
绝心是有苦说不出,担心外面的丫头进来,赶忙愤愤的回一句“我没事!”,男人倾身搂上她的腰,与她耳鬓厮磨起来,引得她一阵汗毛凛动,外面大队的人马,男人依旧肆无忌惮,修长的手指在小小的腰上来来回回摩挲,点火,烧得她气息都紊乱起来。
轻啃着她的如玉耳垂,此时天色见暗,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摘下了面巾,只是那脸却在绝心的后背,绝心被啃的一阵哆嗦,他的呼吸喷在细嫩的脖颈周围,化作数道撩人的剑,拨的怀里的人热血沸腾,男人一路作恶,顺着耳垂轻咬了口耳朵下的细肉,超乎想象的可口让他有些舍不得松口。
愤恨的想转过头去看这采花贼的脸,却被捏住了下巴,手脚的捶打完全的在男人身上起不到作用,她想发飚了,几乎要忘了那颗“毒药”。
男人却刹那间松开了手,一闪身消失在马车里,只剩她连连的喘息和咬痕,证明他来过的痕迹。
这个身体,一点用都没有,别说像以前一样操家伙干仗,就是追着看美男,腿脚都不给力啊!
进府
那人走的快去的快,天色只露微光,转眼已到慈云庵山脚下,入了官道,暗卫在城门前失去踪影。
马车外,隐隐听见秋凡胜指挥家丁先行入城,在城门口推迟关闭城门的时间,绝心听不真切,只是晕车让那“毒药”给治好了,此时精神抖擞,不免向外观望起来,暗想那人给的可能是颗抗晕药。
香儿望着小姐钻出来的脑袋以为无心许是急了:“小姐,马上就进城,进了城,马上就见到府了。”
绝心对她嫣然一笑:“我不急,到哪都一样。”
她确实说的是实话,当然,那是对于伤男时候的她来说了,无父无母,无人约束,无人管家,虽然自由,也孤独,更多的就是耍无赖和自立。
香儿想回说这是你的家,不过想起事实上这位小姐并不受老爷待见,府上就更不用说了,这老爷夫人鹣鲽情深,进了府也没有好日子过,好在不久便嫁人了,只是王爷却是人尽皆知的傻子。
想来不免有些同情起她:
“小姐习惯了就好,刚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确实是有些不适应,不过香儿自会尽心尽力照顾小姐,让小姐少些亲离感的。”
绝心不说话,心里却在盘计着眼前这个丫头底细:“你在秋府多久了?”
香儿很懂规矩的颔首:“回小姐,香儿自小便被卖到府上,细数下来,也有十余年了。”
一时气闷,慈云庵前并未看得深,绝心抬头望去凝视眼前这丫头的脸,那白嫩的肌肤衬托着柳叶眉配上那细长的眼睛,虽说不似蒲柳之姿的纤态,却有着几分隐隐的柔美,竟煞是动人。
“香儿,你以前在府上是伺候谁的?”
“回小姐,香儿是伺候……大……二小姐的……”这下她有点傻了,启程来慈云庵才知道有这么个小姐,以前叫大小
姐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自觉刚刚好像有点说错话了,她忙低着头。
绝心也不在意,当做没听到,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心想这香儿虽是个丫头,却能一路骑马而行,看来并不似表象那么简单,这人多半不是秋凡胜就是那秋夫人的,不想去想这些,绝心知道,这不过是个监视,香儿这身板和静痴有几分相似,肯定也是会武功的。
一阵瞎聊已经过了城门,此时城内昏暗,秋风瑟瑟,绝心却不免缩了缩头。很快便倒了目的地,抬眼就是秋府,马车停下来,府上的人麻利的递上下马车的凳子,香儿示意来人通知管家便道:“小姐,下车吧,我们到了。”
黯然神伤
绝心紧了紧袍子下了车,秋风有些凉,坐太久屁股有点儿酸,她很没形象的揉了揉,好在香儿已经勉强能适应这位小姐的骇人举止了。
门前是两只大大的石狮子,抬头望去秋府两个字立在上头,绝心走上台阶,一路随香儿领进门,秋府很大,窜了好一会儿才来到眼前的弄花阁,绝心是个路痴,并不记得来路。
门前立着颔首的应该是管家了,精瘦的脸低着,只抬头看了她一眼,便低了下去,虽然有点惊愕这位颓然冒出的小姐庵桃之貌,也只是匆匆一瞥,马上回复了镇定,多年的恪尽职守让他懂得什么是一个下人应该做的。
绝心也不打招呼,直接走进去,一屁股坐在檀木桌子前,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管家俯了俯身:“小姐,这里就是你出嫁之前住的地方,老爷早已命我打扫干净,未免有人打扰,这弄花阁进出只有一个出口,并且与府上不相通,小姐可以安心休息,饭菜随后就送来。”
管家阿福不看绝心的脸,整个过程像是在照本宣科,这话虽短却是好几层意思,摆明了告诉绝心她跑不了,另一层事实上就是说她即使进了这个府,暗地里秋凡胜也没把她当家人。
再者说,这个秋府她比秋瓷蓝稍长,这个管家一开口就称他小姐,而不是大小姐,肯定秋凡胜是有示意过的。
她不想冒火,心想马上又挪窝了,实在没必要对一个管家喷火,管家说完不待绝心开口就已经退出去,效率果然是高,饭菜已经送来了,香儿招呼人把饭菜放下,就出去了。
半边秋月挂在外面,如果“莫伤男”不死的话,大概会去孤儿院院长那里过中秋吧。她看着自己一个人像囚犯一样的境地,顿觉食不下咽,再好吃的东西也索然无味。
霎时觉得很委屈,鼻子有点发酸,眼睛不知不觉咬着筷子蒙上一层雾,她没忘,她“莫伤男小霸王”已经死了,大概尸首火化的时候都是碎的。
“这狗日的鬼地方,这该死的林妹妹身子骨,徒留一口气,半死不活的。”她哽咽的谩骂。
“我可没有止哭的药,半天没见我你就想成这样?”
梁上小贼
男人长长的手指从怀里摸索出一本泛黄的书放在桌子上,他心情不好,脾气也很糟糕,刚想开骂看见那本师傅给的清心经脸色垮的更难看,筷子‘啪’的一声掷在桌子上,震的汤汤水水一阵晃荡:“你个狗日的,还给我。”
男人看来已经习惯了她的出口成脏,并不为所动,立起来倚到门上,慢慢悠悠的开口:
“你亲我一下我便还你……再教你点轻功,你觉得怎么样?”
绝心立马在心里换算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