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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一世独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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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章 似是故人来(十一)
 周天行与门客议事完毕,感到身上一阵酸软,遂遣了随从欲到外间走走。行至前院,便见到刑风疾步而来,怀里抱着瘦小的萧予绫。
乍见他二人的模样,周天行竟然有种错觉,他们不像是表兄弟更像是一对小夫妻!尤其是萧予绫的神情,绯红的脸颊、宛如麋鹿般的无辜大眼,还有惊慌失措一闪一闪的睫毛,怎么看都像个女子!
这个想法,令周天行的眉毛微微蹙起。断袖之事古来有之,但从来被贤士所不耻,因而有些身份的人即便有龙阳之好,也会顾忌和遮掩。
不过,永业帝崩后,万帝昏庸荒淫、精于龙阳之事,许多皇孙贵胄纷纷效仿。每每见到此事,周天行只能感叹近来人心不古,俱尚荒淫之道!
他以为,唯有那些个毫无廉耻的纨绔子弟和骄奢淫逸的贵族才会置祖宗规矩、贤士风雅于不顾。没想到,素来忠厚老实的刑风也……
说来也怪,刑风本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偏偏这一刻留意到了周天行眼里的不悦。他脚步滞住,忙将萧予绫放到地上,单膝跪地道:“参加王爷!”
周天行的视线由行风的头顶来到眼神闪烁的萧予绫身上,又看向刑风,现他身形僵硬似有恐慌之色,立即脸沉如水的问道:“尔等是从何处来?缘何行色狼狈?”
刑风感到周天行身上的冷意更甚,心下忐忑,难道说王爷已经知道萧予绫是与他有过露水姻缘的女子,刚才见到自己将她抱住所以心生不悦?
思及此,刑风更加窘迫,支支吾吾道:“禀、禀王爷,属下、见阿岭今日无事,便带她四处看看。”
刑风在紧张!他自幼跟在自己身旁,与自己说话竟然会紧张!
周天行冷哼一声,压下怒意,道:“你跟随本王也有些年头了,难道不知道规矩二字吗?”
刑风心下明白所谓的规矩定是指他刚才将萧予绫抱回府的事情,男女授受不亲!他双耳一烧,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刚才的举止,确实越矩!只望王爷宽宏,不要计较的好!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辜负了王爷的期望和信任,当即也不管对萧予绫的保证,忙解释道:“王爷容禀,属下刚才是因为阿岭说她不舒服,属下担心她腹中……”
眼见刑风要将自己的谎言说破,萧予绫提高声音大喊:“王爷!”
她这一声十分突兀且响亮,一时间,院中的人齐齐看向她。
感受到众人诧异的目光,她讪讪一笑,道:“王爷莫怪,刚才只是岭顽疾作,兄长阿风一时着急所以举止莽撞,忘了王府中的规矩!望王爷恕罪!”
顽疾作?萧予绫的说法令周天行微微释怀,刑风是忠厚之人,理应不会做出令贤人所不齿的事情!
可,周天行还是觉得萧予绫奇怪,先前没有这样的念头他便也不觉得,此番越看越觉得萧予绫像个女子,虽然她身体单薄,没有半点丰腴之处。
他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牢牢盯住她,从她的脸颊打量到她的胸上,又将视线挪回去凝视她的双眸。
承受着他的视线,她垂着脑袋,手心开始汗。半响,他的视线依然放在她的身上,她的脖颈已经僵硬,终于忍不住抬看他。这一看,恰恰迎上他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眼眸,好似一汪深潭险险将她的魂魄吸纳进去。
对上这样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她顿时有些慌乱,一股热流从小 腹中窜过,一阵绞疼传出,她紧张的夹 紧双 腿,身体僵硬。这……难道是葵水已至?但愿是错觉,毕竟这具身体不像是育完好的样子!
下腹的绞疼和腿间的濡湿让她的希望破灭,她居然真的来了葵水!
糟糕!这个情况,真令她囧囧有神!
现下天气已然开始炎热,她穿的不过就是单衣而已,还是浅色的单衣。
思及此,她气血一下上涌,从头红到了脚,讷讷道:“王、王爷,若是无事岭告退,岭身体不适,须得……”
不及她说完,跪在地上的刑风已然大叫道:“阿岭,你、你流血了!我的身上还有你的衣袍后摆……”
 
  
 第四十一章 似是故人来(十二)
 萧予绫连个害羞的机会都没有,刑风倏忽起身,提高声音吼道:“来人!快,快叫大夫!”
喊着,他便再次打横将萧予绫抱起,急急忙忙的往内院走去。他虽然不是大夫却也知道一些常识,看她衣摆上的血迹他已然猜出她出血的位置……身怀六甲之人有此状况,必定是腹中胎儿不稳。
这一刻,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王爷的孩子不能有事。这,可是王爷的长子!他着急得甚至忘记了王爷就在身边,哪里容得上他插手。
望着刑风火急火燎的离去,连基本的礼仪都全部忘记,周天行再次蹙眉。刑风是沉稳之人,如此惊慌失态定是大事。一时间,他想不出什么样的大事能让刑风着急。
只是……那些血所在的位置未免太奇怪!
周天行踌躇片刻,虽然好奇却也没有跟上去。他是身份高贵的王爷,岂能跟着几个随从胡闹,更不能进到下人房中。他转身,对身后的随从交代道:“你去传话给刑风,让他将萧宇岭安顿好后来见本王!”
……
奔到房中,萧宇岭见后面无人跟来,方才松口气,红着脸嗫嚅:“阿风,莫要误会……我不是……我、我……”
见她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忠厚的刑风全然没想到她这是羞愧,只当她与他一般害怕,放柔声音安抚道:“你莫要害怕,你腹中怀的可是王孙贵胄,自有神灵庇佑,定能平安无事!再过一会大夫就会来了,不会有事的。”
闻言,萧予绫哭笑不得,趁着大夫还未来,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大,得赶紧说清楚。刚才的事情虽然惊险,她倒不是很担心。毕竟,这是一个看重身份的时代。如同君子不进厨房,大夫不交白丁,周天行作为一个王爷,也必然不会过多的关注一个下人。
只是,她到底有点羞于面对刑风!
咬了咬牙,她硬着头皮说道:“阿风,看样子我、我并没有怀孕……”
“没有怀孕?”刑风眉毛快要打成一个结,明显不能理解萧予绫的话,既然没有怀孕,那为何还会出红?
“我……”萧予绫用袖子遮住了脸,此番倒不是惺惺作态,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不看刑风好像就有了些脸面,鼓足勇气继续道:“我是、是来葵水。”
话落,房间里面一片静谧,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听。
萧予绫将袖子放低,露出一双眼睛悄悄看刑风,只见他虎目圆睁、嘴巴微张、眼神木木而不知动作。好似——被雷劈了一般!
她将袖子放下,垂头,沮丧的说道:“我原以为能为王爷育得长子,没想到……呜呜呜……我真没用,我真没用……怎么会来了葵水呢?呜呜呜……”
说着,她抡起自己的拳头就往肚子上打,大有要将这不争气的肚子打死的架势。
刑风本就是心软之人,见她如此自责哪里还会计较她的过错,就连他身上沾染了晦气的葵水也忘了,忙按住她的双手道:“阿岭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萧予绫双手被束,假意挣扎,喃喃:“是我没用……是我没用……我……”
“阿岭不必内疚,你与王爷不过一次……且你们都还年轻,以后……定能得偿所愿!”
萧予绫抬,见刑风说完这番话已经面红耳赤,知他未生气,心下大喜,却嘟起了嘴,不安的问道:“那……你、你可会怪罪我?毕竟我……刚才还说自己有了……”
“阿岭心善,又不是故意欺骗,我怎么会怪罪?再说,刚才你也说了不能肯定,需看过大夫再说!”
萧予绫粲然一笑,提到大夫,还得再撒一个谎。
“阿风,既然你不怪罪我,那可否帮我一个忙?”
“你说!”
“若是王爷问起我患了何病,你便说我在外面摔了一跤受伤流血了。”
“为何?”
萧予绫再次脸红,嗔道:“我是一个女子,要重名节!若是被人知道我的葵水染到了你的衣服上……那我和你,便都要无地自容!”
刑风原本已经红透的脸颊变得有些紫了,点头如啄米,顿感屋里憋闷,忙不迭的告辞离开。
走到门外,遇到了大夫,他反常的摆起了面孔,几句话将人打离去。
 
  
 第四十二章 似是故人来(十三)
 夜幕降下,王府各处都点起了灯火。书房之中,银色的荷花灯托上面点着五盏油灯,灯芯时而出噼啪的声音,一闪一闪,将屋外冷清的月光遮盖,在室内散下一片橘黄的华彩。
坐于桌案前的周天行从批文中侧头,看向烁烁的灯芯,眉头再次蹙起。刑风今日实在是失态,这个萧予绫和他之间难道真的有令世人不齿之事?
周天行从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虽然也行礼贤下士之道,却绝不会作出有**份的事。但刑风跟随他多年,刑风的举动和名声,在外人看来,是代表了王府。他,绝不能坐视不理!
沉思中,听到外间侍卫的禀告声,刑风已经在外面等候召见。
周天行命人传刑风进来,自己则放下了手中的狼毫,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肃然的望着窗外的景物。
刑风进来,看到静静立于窗前好似在出神的周天行,正准备跪拜,忽听他幽幽道:“阿风,我们离开京城久了?”
王爷叫自己‘阿风’,而自称‘我’!刑风的心,宛如被无名的东西轻轻拨动了一下。很多年前,当他还是毛头小子,先帝和先后俱在世时,王爷也曾这样和他说话。那时,没有主仆,只有从小长大的玩伴、朋友,甚至于是兄弟。
想到这些,刑风忽然有些伤感和怀念,答道:“已经五个年头了,从王爷去西北边境驱除蛮夷开始,便再也没有回过京城。”
“五年了!我还记得五年前,在京城之时,阿风虽然是个少年,却被京城贤士和一干名流所赞誉,都道阿风是大善大义之人,品行无双。这些,阿风可还记得?”
刑风微微涩然,道:“王爷,那是众人谬赞而已!风,愧不敢当!”
“谬赞吗?可我也如此认为,五年前的阿风,真是品行无双之人!”
刑风再笨,也听出了自己主子的话外音,‘五年前的阿风’品行无双,难道说王爷认为现在的自己品行有瑕疵?
思及此,刑风双手平举于头顶,俯身弯腰道:“王爷,若是风行事有偏颇但请王爷责罚,风愿改正,绝不做出令王府蒙羞、家族蒙羞之事!”
闻言,周天行终于转身看向他,沉吟片刻问:“若果如此,那我来问你,缘何你和萧宇岭之间亲密无间?今日竟然为了她,在王府众人面前失态。难道,你就不怕被人指责吗?”
刑风心里咯噔一下,王爷怒了,为了萧宇岭而怒!
他噗通一声跪到地上,俯道:“王爷,今日风的举动实在是事出有因!”
“哦?”
“阿岭她……身体不适,我一时担心,所以才会在王爷面前失态。”
“身体不适?她如果真的身体不适,你为何又不让大夫为她诊治?”
“因为……她可以自行处理。”
“是吗?”
周天行低沉的声音中带了些许的冷然和嘲讽,显然是不相信行风的说辞。刑风听了,急得额上冒汗,脸烧得火辣辣的,硬着头皮回答:“是的!她是摔破了腿,自己上些药便好了,实在勿须看大夫。”
“可你开始不是说她是顽疾作吗?”
“是、是顽疾作!她顽疾作一时不支,便摔倒在地,摔破了腿。”
“阿风,何时起,你竟然学会对本王说谎了?你难道已经忘记本王立下的规矩吗?还是说,在你看来,对本王的忠诚远不及其他?”
周天行又开始自称‘本王’,他的语气,已然不是一个幼时玩伴的闲话家常,而是一个上位者对下属忠诚的质疑。刑风诚惶诚恐,回道:“王爷,风对王爷绝无二心,隐瞒王爷一些事情也只是、只是……”
周天行踱步走到桌案前坐下,端起案上已经冷的茶,像是根本没有看到跪在地上的刑风般。轻呷一口,蹙起眉头,不满意的令门外下人为他重新换了一杯热茶。
他怡然自得的抬起茶杯,轻轻揭开茶盖,闻到一股扑鼻的茶香,方才从氤氲雾气中抬头,斜睨刑风一眼,道:“本王以为,你之所以隐瞒本王,事事袒护萧宇岭,完全是你私心作祟!”
“王爷,风、风不敢!风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她是王爷的人啊!”
正在喝茶的周天行因为刑风的话,本是轻呷一下的却忽然喝了一大口,滚烫的茶水入口又入喉,烫得他舌头直哆嗦,食道火烧火燎的疼。半响才缓过劲来,将茶杯放到桌上,提高声音道:“你说什么?”
“风之所以袒护她,完全是因为她是王爷的女人!”
“萧宇岭……是女子?”
“正是!”刑风说着,双腿齐动,跪向周天行,接着道:“她原也是大家子,因为天灾**才沦落至此。王爷或许已经忘了她,可她却没有忘记王爷,费尽心思寻到王府。只是为了一腔热忱和对王爷的拳拳之心。”
“荒谬!本王何时与她……哼!”
“王爷难道忘记了?前些日子王爷独自外出,回来时还换了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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