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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世独宠-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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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如此,阿岭不必负疚,本王成全你便是!”
“什、什么?”
“你不是想干夜香郎的活吗?可惜刚才本王说了让你回本王的院里,本王向来重信,绝不会收回已出口的决定。但是,本王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可以让你如愿,又能让本王的威仪保全。”
“王爷……请讲!”
“阿岭依旧回本王的院里,不过嘛,院里以后倒夜香的活便归你管了!”说着,周天行微微停顿,看向她,故作温柔的问:“如此,遂了阿岭的心愿,阿岭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负疚了?”
“开心,当然开心!”阿呸!她在他的院里,别人哪里还敢帮她。没想到,她当了一个月的夜香郎也没有真正干过一天活,好不容易回到迎旭院做侍从,却要干这活。
萧予绫扼腕,却只能俯身听命,上当了,又上了他的当!他分明是因为她刚才失言说出的真相而想整治她,又顾忌已经说出让她回迎旭院的话,所以想出这么一个既能让她继续当夜香郎又不落下失信于人的名声!
周天行看到她双眼忿忿,却又无可奈何,还有那因为烧烤太久而通红的脸颊鼓鼓的模样,眼底盈满笑意,问:“阿岭何故双眼突突,脸颊鼓鼓?莫不是,有什么人惹了阿岭,让阿玲郁结于心、愤恨不已?”
“未曾有人惹岭不快!!”
“当真?”
萧予绫咬牙切齿的回答:“当真!岭大喜过望自然双眼突突,气血上涌便会脸颊鼓鼓。”
周天行颔,感叹道:“阿岭真是个孩子,本王不过准你继续倒夜香,你竟然如此开心!”
“岭,对王爷大恩感激涕零!”
 
  
 第五十九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
 *后躺在床上,萧予绫辗转反侧,白天烧烤太久留下了不容忽略的后遗症,她的脸现在是火辣辣的烫,怎么睡都不舒服。
她认命的从床上坐起,点燃了煤油灯,看向铜镜中模糊的影子,猜想着脸颊应该是又红又肿的。反正睡不着,她索性出门打了一盆水,用帕子打湿了捂在脸颊上。
待到脸上的赤痛消失,她终于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爬上床。
睡意正酣,打更声响起,子时已到,她需到周天行的房里守夜。
本来以为,还是像以前那样,和周天行随便聊几句,待他入睡后,自己便能在小塌上面休息。
哪知道,一进到周天行的屋里,周天行正半躺在床上,隔着纱帐看她,道:“阿岭呀,本王当初可是说过要你做本王的执笔郎?”
“是的!”他确实是说过,只是说归说,却未曾真正用她执笔。
“嗯,甚好!那你今夜便来为本王执笔吧,将这些古籍重抄一遍!”
萧予绫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呆住,桌上的古籍,足足有一尺高,她就算是不眠不休,也肯定抄不完呀!
周天行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道:“阿岭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只要你后日早上拿给管家就可以!这些古籍太珍贵,又因为保管不当了霉,若是不及时抄传,怕是后人无法看到里面的精华了!”
说着,他用深邃的眼眸凝视她,即便隔了纱帐,其中热度也不容萧予绫忽视。然后口气郑重的说:“此乃大事,本应本王亲自动手,但是本王明日还有诸多事务处理,只好让你这个执笔郎代劳了!”
萧予绫心里清楚,他这是要罚她两个晚上也无法休息!不过,清楚归清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俯一拜,道:“请王爷放心,岭一定不负王爷厚望!”
话毕,她也不拖泥带水,挺直了腰板走到桌案前坐下,提笔开始抄古籍。
周天行躺在床上,静谧的屋里只有纸张簌簌的声音,他看向她投在墙上的身影,嘴角轻勾,闭上眼睛很快*梦乡。
萧予绫抄到寅时三刻,桌案上的古籍尚有大半未完成。她抵不住困意,遂放下笔,打算靠在桌案上小憩片刻。
一觉醒来,周天行已经不在屋里。
她尚有些恍惚,想不起身处何地,推门声响起,进来一个侍女,道:“小公子,王爷吩咐,今早不用你陪伴!你将王爷屋内的香桶清洗干净便可以走了!午饭之时赶回来就可!”
她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点了点已经僵住的头,随后自觉地走到周天行出恭的地方,清洗臭哄哄的香桶。
开始时,难免忍不住一阵阵的干呕。现实真是无比残酷,无论是皇孙贵胄还是凡夫俗子,用的香桶都和香字沾不上半点关系!到了后来,许是嗅觉器官选择性过滤,倒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洗刷完香桶,狠狠洗了几次手,方才疾步走到院子里,张着嘴巴大口喘气。第一次觉得,能呼吸不带味道的空气是一样美好的事情。
想到那香桶……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生出一些哀怨。以往做随侍,虽说是晚上守夜也需侍候周天行,需要刷干净香桶。但事实上,周天行从未起过夜,刷香桶的事情自然也轮不到她做。
到了白天,她依然是衣袂蹁跹的少年郎!
现下,却全然不一样,她除了守夜,除了鞍前马后,还要专门为周天行用上干净的香桶而奋斗。
她这正哀怨着呢,王虎神不知鬼不觉的凑到她后面,道:“阿岭站在这里做什么,是看什么东西吗?”
冷不丁的听到声音,萧予绫吓了一跳,斥责道:“你吓我做什么?”
王虎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答:“阿岭怎么可以这样?受到了王爷的重视,便对我冷言冷语!”
“我……我何时受到重视了?”
“别装了!你昨天回到院里,王爷就下令,以后他身边的琐事都由你办,就连夜香之事也不让其他的婢子和侍从插手,这还不是重视吗?”
“……”萧予绫无语凝噎,唯有默默流泪千行。
“好了,好了,不承认就算了,知道你是这么个别扭的性子!”王虎不再说此事,而是话锋一转,继续道:“听闻你的书法不错,我有一事相求,但不知你可否愿意?”
说到这个,萧予绫还是有些小小骄傲的,自从现这具身体写得一手好字后,她便开始坚持练习。她认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能有一样拿得出手的本领,往大了说可以安身立命,往小了说可以胡吹乱侃。
许是身体的潜意识存在,她现下已经能够熟练掌握写毛笔这门技术活,不然,昨晚的抄书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
这个时代,识字读书是富贵人家的事,鲜少有平民百姓舞文弄墨,因而王虎这样一说,萧予绫便想到他是想请她代笔写个东西之类的。
虽然现在右手酸疼,她也不能拒绝,颔道:“说吧,什么事情?”
“前些天我在城西购了一处小宅,这些日子正张罗着布置。那宅门外面太过冷清,须得添些喜庆,所以想请你写一副喜联!”
“喜联?内容你想好了吗?”
“嗯!我已经在石桌上备好了纸笔,你随我来吧!”
萧予绫跟随王虎走到花园偏僻处的石桌上,按照他说的内容,不消百数,便将对联写好。
她将毛笔放下,正欲询问王虎是否满意,周天行便带着一干幕僚和随从走进了院子里。
周天行他们走的是主道,而萧宇岭们在的是左侧,没有正面碰上,连请安都可以免去,两人齐齐俯行礼,这一群人缓缓从他们身前走过。
哪知此时,一向很喜欢萧予绫的郭桥热情上前招呼道:“阿玲呀,这些时*去了哪里?我每每到王爷的院中都没有见到你,可是有什么事情在忙?”
萧予绫有些头疼,我行我素、恃才傲物是这些读书人的气节,是被贤名君主所允许的事情。但这不代表,君主从心底里欣赏他们的举动,也不代表君主不会迁怒他人或者秋后算账!
她小心看了看周天行,见他好像不曾注意这边,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道:“郭公安好,岭近日来做事有些不对之处,需要自省一二,所以不曾出来走动!”
“哦!原来如此!”郭桥恍然,又接着道:“王爷今日邀众人一乐,不如阿岭与我们一同前往?”
萧予绫可不敢作出越矩的事情,摇头如筛糠,道:“告罪,告罪,岭忽然想起有要事待办,无法陪郭公了!”
说着,也不管郭桥的反应,她便一溜烟跑了。
她走远了,周天行方才回头看向她的背影,转而又看向仍旧站在小石桌旁的王虎,朗声问道:“石桌上放的是何物?”
“禀王爷,这是对联!小的有了一处小宅,听说阿岭写字极好,所以厚颜向她讨要了一副喜联。”
“哦?”听到王虎的话,郭桥来劲了,自行疾步上前,将对联捧在手中,见到上面的字体刚劲有力,遂遂赞道:“好,甚好!没想到阿岭小小年纪居然写得一手好字!”
说到这里,他高兴的将对联拿了,走到周天行面前,伸手递于他,道:“王爷看看,这字实在不错!”
周天行将对联接过,展开念道:“祥云绕吉宅家承旺世添福禄,瑞蔼盈芳庭人值华年增寿康。”
念到此,他将对联递还给王虎,感叹:“这字确如郭公所说,写得不错,挂在门口确实喜庆!只是,本王记得你的字也写得不错,缘何要阿岭为你代笔?”
王虎找萧予绫代笔,无非是为了拉进和她之间的关系,文人雅士不一定喜欢真金白银、美玉娇娘,却一定喜欢有人赏识他们的文采和书法。他见到萧予绫才一个月就被调回了迎旭院,心下早就有了计较,如何会放过这样一个吹捧萧予绫的机会呢?
只是,这些实话他断然不会说的,他俯,无比诚恳的回答:“小的以为,阿岭的字胜过小的百倍!她的字提顿有力,行笔流畅,大器又不失细腻,不是小的能够比拟!”
“是吗?本王记得你写字也是提顿有力,且你还擅长模仿!却原来在你心里,你的字体不如别人呀!”
“小的句句实话!小的写字虽然提顿有力,却只是空有其表而已,自然不及阿玲的字。而且,小的纵使能模仿出阿岭字体的形也难得其神!阿岭的写法,应该是天下仅有的,不是模仿所能达到!”
王虎的话,难免有夸张嫌疑,他不过是看周天行对萧予绫的态度,不着痕迹的溜须拍马。可这溜须拍马的话听在周天行的耳里,真就如同当头棒喝!
字体可以模仿,神却是日积月累所形成的底蕴,这样的底蕴不可能被人轻松学会!
擅于模仿他人笔迹的王虎尚且如此认为,那么一个妇人,又怎么会在短时间内模仿处何家字体的精髓呢?
或许,她为了假冒何语,可以模仿何语写字,但不可能仿得那样神似!那种写法完全继承了何太傅的长处,若不是从小练习怎么可能达到?
思及此,他冷冷一笑,很可能,他一直被妇人所耍弄!这个妇人的身份,不简单呀!
他没有了与众人高谈阔论的雅兴,莞尔一笑,道:“诸公,本王忽然想起今日有要务处理,不能与诸公同乐了!”
听到他有正事,大家也没有多加挽留,纷纷道:“天下大事要紧,王爷尽管去忙便是!”
 
  
 第六十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二
 周天行走到回廊上,怒意和*渐渐散去,头脑清明许多,脚下度也慢了起来。如果那个妇人真是何语,她为何一再的隐瞒身份,甚至演戏欺骗他?
难道说,她是因为何太傅被问斩而他却没有救助之事怪罪于他?
还是,她不确定他是否可靠,所以踌躇再三?
无论是哪一样,这一次,他都不能*之过急。那个妇人实在狡猾,若是在她心防未解之前去质问她,只怕会适得其反!
他要探明她的身份,若她真是何语,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以他为天,才能顺利拿到遗诏!
思及此,他缓缓向着西院走去。其实,他也不清楚此番前往能够做些什么,只是直觉上,他应该去看一趟。
西院,本是下人住的地方,即便,是等级较高的侍从居住,也还是下人房。因而没有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也不见朱漆大门和金丝大匾。简简单单的四合院,周天行站在院门口,就能将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顾忌身份,他自然没有堂而皇之的进去。他观察许久,不见人影,许是白日里,下人们都要干活,院中反而没有人。
有了这个认知,他徐徐步入院中,四处张望。时值盛夏,天气炎热,每间屋子的窗户都是大大开着。
下人的房间,不似主子住的那般复杂和讲究,没有有外间和内阁之分,只消一眼就能望尽屋子的一切。
周天行挨着看去,有一些晚上守夜的下人正在睡觉。他寻思着,萧予绫好歹是受到了关照的侍从,所住的房间应该好一些!
于是,他选定了几处门窗干净,外面有花盆摆设的屋子,挨个从窗户里查看。才看到第二间,便现了萧予绫。
许是累了一夜,她此时已经蜷缩着身体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大概是因为开窗睡觉的原因,她身上的衣服并未褪去,只是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脚随意的搭在床边。
周天行所在的位置,能清楚的看到她那右脚的每一寸,包括空无一物的右脚底。
他沉吟,是否应该跳窗进去将她的左脚也查看清楚呢?随即,他讽刺一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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