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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一世独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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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她想笑,也想哭。最后,她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幽幽道:“王爷相信吗?王爷相信我身为母亲,会为了对付一个妇人,而对自己的孩子下手吗?”

“平时,你自然不会,可为了给刘蛮报仇,你有什么不能做?你为了他,怕是早已经不是原来的……”周天行的话,没有再说下去,提到刘蛮,他双眼鼓鼓,好似愤恨非常。

萧予绫张嘴笑了出来,大声道:“原来我是这样的人,原来我是这样的人,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人!”

笑着笑着,她又道:“既然王爷识破了我的诡计,敢问王爷打算如何处置我?”

“来人呀,将王妃的印玺拿走。另外,没有得到本王的许可,不得让王妃离开院子半步!”

他,这是要将她软禁了?被软禁,她不害怕,只是她的孩子,她放心不下。

于然现下,已经收买了张奶娘,孩子的安全,已经受到了威胁。

她跪地一拜,道:“王爷,妾知自己罪孽深重,只是为了孩子,可否请王爷应许妾一件事?”

“何事?”

“秀荷一向侍候妾,如今妾闭门不出,不需她再侍候,便让她侍候公子吧!”

说完,她依旧伏地不起,秀荷虽然对她不忠心,但是对周天行忠心耿耿。想来,因为这份忠心,秀荷会善待周天行的血脉,会不予余力的保护孩子。

周天行一愣,眸光闪动,道:“此事,依你!”

她感恩叩头,而后站起身,对张奶娘说:“张奶娘,你过来,我有事与你说。”

张奶娘眼神闪躲,但见众人皆在,虽然害怕却也觉得她不敢做什么,这才施施然靠近她。

她对着张奶娘也是一拜,道:“张奶娘,以后阿翼便托付给你……”

她即便失了势,也依旧是主子,张奶娘哪里能受她一拜?想也不想,张奶娘忙上前扶她。

这时,她猛地将头上金簪拔下,猛力对着张奶娘的腹部一捅,将金簪子齐根插入张奶娘的腹中。

在张奶娘错愕,众人大惊之时,她又将簪子拔了出来,再用力一捅

立时,她的手上和衣襟上面,一片殷红。

等众人反应过来上前阻止时,张奶娘已经软软倒地。

周天行面色复杂,道:“你……你何苦杀人呢?”

“王爷不是母亲,永远不懂母亲的心思!”

她说着,面上一片平静。当众杀死奶娘,不说周天行的责罚,便是天下人对她的评价,也只怕离不开嗜杀和心恶两个词汇!

可她不怕,张奶娘已经是于然的人,不杀张奶娘,她的孩子就危险了。能保得孩子平安,背上一个骂名和遭遇一次责罚,值得,十分值得!

周天行闭了闭眼睛,道:“来人,将王妃关起来,三日之内,不得给她饭食!”
下卷 一世情缘 第二十四章 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漆黑的屋内,静谧得让人无法*,今夜阴云密布,皎洁月光一点不见。即便外面的飞檐之下挂了灯笼,可那灯光穿过厚厚的门窗,在屋里也已经淡得让人分不清五指。

萧予绫呆呆在床上坐了许久,心里百感交集,有酸有痛,还有对孩子的担心。她手上和衣服上的血已经干涸,发出一阵阵难闻的味道,时刻提醒着她现下的狼狈,还有手上沾染的人命。

过了好久,她感觉自己已经足够平静和理智,这才整了整衣服站了起来,一路摸索着走到门边,朗声道:“外面有人吗?可否为我拿些纸笔和灯盏来。”

她话落,外面有男子的声音响起,道:“王妃,王爷令王妃好生反省,王妃还是诚心反省吧。”

闻言,她冷笑,声音也狠烈许多,道:“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莫说我现下尚有王妃的头衔,且这妃位是受朝廷封赐。即便他日我被王爷背弃,成了下堂妇,我还有公子。公子、是王爷的长子更是现下的独子,我若要对付尔等,不过是举手之事!”

她这般一说,外面沉默了片刻,守门的侍卫似乎被她吓到,小心说道:“王妃息怒,小人并无冒犯之意,这便为王妃准备纸笔和灯盏。”

“慢着,你顺便将王虎叫来,我有事吩咐于他!”

“这……”

“怎么,我使唤不动你?”

“小人不敢,只是王爷若是知道……”

不等对方说完,萧予绫便笃定的说:“王爷只是下令关押我,饿我三日,并未说不让我见他人。你有什么好为难的?王爷若是责怪,凡事有我,岂会降罪到尔等头上?”

“请王妃稍后,小的去去就来。”

萧予绫松了一口,重又小心摸索着,坐回了床榻上。

过了大约一刻钟,外面响起脚步声,还有开锁的声音。随即,门咯吱一声被打开,灯光照了进来。

遇上红艳艳的火光,她眼睛初时有些不适应,微微一眯。待刺痛过去,她方才睁眼看清,面前提着灯笼进来的人正是王虎。

她忙从床榻上面起身,疾步走了过去。

“小人,拜见王妃!”

见王虎依旧恭敬,她一笑,道:“阿虎快快起来。”

说着,她便去搀扶他,待两人站定,她方才对站在门口的侍卫说道:“今日之事,有劳尔等,若我出去,定不忘尔等恩情!”

侍卫小心一拜,将纸笔墨砚放在桌案上,便无声退出,将门轻轻关上。

四下已无人,萧予绫小心走到门边,透过门缝细细观察,确定未有人偷听,这才折身上前,对着王虎深深一拜,压低声音道:“阿虎,救我!”

“王妃,你这是为何?有什么话尽管吩咐便是,小人莫敢不从!小人卑微,哪里受得起如此大礼?”

“阿虎岂能妄自菲薄,我现下成败全托于阿虎身上,自然当得我一拜!”

“王妃何故如此说?”

“阿虎知道我现下的处境吗?”

“略有耳闻……外面都在谣传,说是王妃心胸狭窄,容不下于然小姐,欲陷害她,谁知被王爷识破。王妃恼羞成怒,又心狠的将张奶娘灭口……”

见王虎表情拘谨,萧予绫瞳孔一缩,问:“阿虎信吗?”

“这……自是不信的,但虎以为,王妃杀张奶娘之事委实不妥,白白给人以口伐王妃的机会。”

“哎!阿虎是丈夫,自然无法理解母亲的心,那张奶娘已经被人收买,我若是不杀她,只怕对我儿不利。”

“王妃有心了!父母之爱,古来无私,如王妃这般,更是令人佩服!若王妃将此心里话告知王爷,想来王爷定然会动容,也会早早放了王妃。”

“不,我不能对王爷说。”

“这是为何?”

萧予绫苦涩一笑,自是因为她信不过周天行,也不寄希望于他。但,这样的实话,她是不可能告诉王虎的。

她敛了神色,徐徐说道:“于然几次三番加害于我,若我只是一味的求助王爷,只怕会被她轻看,也会令王爷作难!”

“王妃的意思是……”

“我要借助诸公的力量。我父有门生三千,与郑公更是交好,加之郭公等幕僚一向赏识我,我何惧于然?”

听她之意,知道她是想将事情闹大,王虎当即有些踌躇,只怕会惹恼了于然、惹恼了周天行。

萧予绫如何会看不出王虎的顾虑,她了然一笑,正色道:“阿虎,我知你在顾虑什么,但请阿虎细想,我与阿虎素来交好,怎会害阿虎?若是阿虎能助我度过此劫,阿虎恩情我必定不忘。阿虎于我,便不再只是朋友,更是恩人。还有我的孩子,我必然教导他来日礼遇阿虎……”

说着,她一顿,看向王虎,意味深长的说:“阿虎,王爷今年已经二十有七,这般年纪,他仅有我儿呀,即便来日有了其他孩子,可又怎敌得过长子?你说我儿将来有前途乎?”

王虎是明白人,听她的话岂能不心动?古来富贵险中求,更何况周天行只是下令关押她而已,并未有任何休弃她的意图。

思及此,王虎道:“王妃所言甚是,但不知王妃要小人做什么?”

“我欲休书一封给郑公,望阿虎为我交给郑公。”

“此事好办,还请王妃写来,我这便为王妃送书!”

萧予绫颔首,纸笔展开,洋洋洒洒写了一篇表,而后又写了一封私信,俱都交予王虎,小心嘱咐一通,方才将王虎送走。

王虎一走,她心里大石落地,方才发现浑身脱力,已经一日没有进食了。听着腹中不断传来的咕咕叫声,她一阵苦笑,忍饥挨饿实在是不好受。

想想还要饿上一夜,她索性脱了鞋子上床躺好,只望睡熟之后感觉不到饥饿。

可,她心里本就有事,加之实在饿得慌,哪里是说睡就能睡着的?

她辗转反侧,好似烙煎饼一般,翻来翻去,翻得浑身发烫,全无一点睡意。

也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大概到了下半夜,她依旧没有睡着,只是有些头晕脑胀。她气恼不已,索性扯了被子遮盖住脸,隐隐约约听到有开门声。随即,一股饭菜的香味飘了进来。

她暗道,真是饿晕了头,居然感觉有人给自己送饭菜来了。周天行下令饿她三天,这府中上下,又有谁能够违背他的意思呢?

就在这时,她听到一声男子幽幽的长叹,随即有人将她的被褥扯掉。

等了一会,不见来人有动静,她倏忽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情景惊住。来人竟是周天行,而且看他的动作,好似要亲吻她!

周天行的唇,已经要贴到她的唇上,却不防她一下睁开眼睛。在她黑亮眼眸的注视下,他一时有些尴尬,忙将头身体侧了侧,道:“阿绫可饿了?我送了些饭菜来,快随我去吃吧!”

萧予绫再次怔愣,原来刚才没有闻错,确实是有饭菜的香味。思及此,她狐疑的看向周天行,道:“王爷不是要饿妾三天吗?怎的又送饭菜来了?”

“哎……”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道:“你何苦如此固执又好强,便不能向我示弱一下吗?我担心你,送饭菜给你,你不知感恩,反倒对我质问,何苦呢……”

听他这说法,萧予绫心下冷然,他怎么能将如此大事说得好像只是她在使性子一般?还是说,他此番来的本意,也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她莫再仇恨于然?和于然,也来一出姐妹情深的佳话?

见她神色渐冷,周天行颇为无奈,道:“阿绫,你难道不知道锋芒毕露的道理吗?”

“妾愚钝,不懂王爷话中深意!”

“愚钝?你若真是愚钝,我倒也省心了!”说着,他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抱到桌前坐下,将碗筷递到她的手里,方才继续说道:“你对于然有恨,想要杀她报仇,可你未免太过心急,须知欲速则不达。你自以为做得巧妙,可于家眼线遍布各处,她怎么会毫无察觉!”

“王爷……”

“张奶娘之事,便是她对你的还击!”

萧予绫错愕不已,听他理所当然的口气,是知道了此事是于然主谋?可,既然知道,他为何又着急将她关押起来?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神色凝然,道:“我本是有怀疑的,但我知你本性,也知你聪慧,你若是要陷害于然,怎么会漏洞百出?更加不会利用翼儿……”

闻言,她并没有因为他的信任而欢喜,眼中冷意更深,道:“原来王爷是想讨好于然小姐,白白让妾做了受罪羊!”

“阿绫!”他说着,直直看向她,道:“你何苦说此气话?我这般做是为了什么,难道你猜不出来?”

“王爷过奖,妾愚钝!”

“你……”他似是被她气得不轻,腮帮子上的青筋毕露,却将嘴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道:“阿绫,于然性格高傲,我不与她定亲,已经使她恨上你,若是此番我再事事迁就你,只怕对你而言是害非爱呀!”

萧予绫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要轻易相信周天行,不要再次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可她的内心,无论理智怎么叫嚣,却是深深的信了他的话。他的眼眸中,全然是她的影子,并未见其他妇人。

或许,或许他心中确确实实只有她一人吧!

刚这般想,她又悲哀不已,即便只有她一人又如何?他的枕边,他的身边,也不会只有她一人!现下已经有了路美人,以后还会有无数的美人……

她摇了摇头,再看向他时,眸子已经清明许多。

她张嘴,周天行却好似很怕她再说什么气话,忙伸手为她布菜,道:“阿绫,你快吃些东西吧,饿了一天,若是再不吃点,怕是要饿坏了。”

她颔首,任由他抱着她,低头吃菜。

腹中虽然饥饿,可她却没有吃饭的心思,只觉得味同嚼蜡,尝不出丝毫的美味。

见状,周天行又叹了一声,道:“阿绫为何如此?你不是已经命王虎为你联系郑公,安排好一切了吗?怎么还食不知味?”

这一问,问得萧予绫被饭菜呛住,连声咳嗽起来。

他忙递了盛满水的杯子到她嘴边,喂她喝下。

待清水入喉,她终于止住了咳嗽,方才惊讶道:“王爷竟然知道……”

话到一半,她住了嘴,暗道自己太傻。怕是,他早早就已经派人监视她,她却为自己的行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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