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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色杀手修罗女-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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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她会嘲笑自己,明知不可能却禁不住去想、去假设;明明已经恨透了那二人,但仍时时记起从前的快乐。

丢掉过去重新开始,终是说来容易做起难啊!

寒夜,冷风,穿过空气重重,吹进木制禅房内,扑到椅上的女子身上,感受犹似同类的气息,冷漠,冰凉……

隔日依旧赶路,不过到达最近的客栈只需半日,所以队伍行驶得颇为缓慢,缓慢得让危淤大小姐觉得不弄出点乱子都对不起观众!

“晏欷哥哥,倾儿好累,可以休息一会儿吗?”她掀开车帘喊道。又是属于恶毒小姐的献媚神情,她的戏还没完呢。

听到这话,赶车人与护卫都露出愤色,这才行驶了一个多时辰而已,并且行车速度已堪比蜗牛,这可恶的小姐竟还喊累?!

晏欷回瞥她一眼,不屑表露,却喊出一句,“原地休息。”

于是,危淤倾在玉月的陪同下走出马车,望望前方尘沙飘扬的道路,突有一计,当即略微与玉儿说明。那丫头欢悦一笑便离开准备去了。

炎日当空,看得众人汗水淋漓她竟想起前世随处可见的冰淇凌,不由控制的轻笑出声。月儿看得痴,小姐不是不常笑,但那些都只算微笑,有种到面不到心的感觉,像现在这般发自内心的实乃为数不多。

“小姐,你笑起来很美……”

危淤倾突然睁大眼,满脸的疑惑分外天真,终于露出一个19岁女孩该有的神情。

见她这表情月儿便哭笑不得,无奈摇头,“回车上吧。”虽已是初秋,但白日炎热,回车上会舒服很多。

她愣愣,随后偏头,淡淡一笑,“好。”

这一幕,正好落入了晏欷眼中,那张凛冷的俊颜上出现了一抹耐人寻思的意味。他不知是不是错觉,那种干净且淡然的微笑竟出现在了那个傻女人脸上。突然记起,不管那女人怎样面对他时,都无法看清主人的眼睛,是一双很美的眼,幽静带着冷漠……

重新启程,玉儿也回了来,满脸的神秘莫测让几人了然。

马车依旧缓慢前行,危淤倾悠闲坐于车内,霸道的独占了车座三分之一的位置。马车快进城了,玉儿所弄的乐子也终于出了来——

第1卷 第八章 宁府来人

“停——”

前面有人拦路。

队伍停了下来,只又听得拦车之人喊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噗!够强!!

危淤倾猛从车座上翻起,不管形象的喷笑,太强了!

她记得这句话是与玉月讲隋唐英雄传时提到过的,出自程咬金之口,原句是“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在下混世魔王,你们快快留下钱财,否则别想从此处过。”不想玉儿竟仿照那句,此时听到,比当初在书上所看再联想的场景更为滑稽好笑!

“小姐,有那么好笑吗?”玉儿眨眼,其实很好笑,但她事先知道,少了分新鲜,当然无法体会危淤倾的心情。倒是月儿,与危淤倾同样,憋笑憋得快出内伤了!

紫霞不知那隋唐英雄传的故事,所以不明白她们在笑什么,只隐约猜出应该是有人打劫吧……

与紫霞同样,马车外的人都不知那故事,第一反应也都是将那人当作了来打劫的贼子。一个个戒备起来,却又实奈怪异。

危淤倾好笑看着,有谁见过打劫的贼子是一人前往,并且面对的可是他们这边一群人!恐怕这也就是晏欷迟迟不下令的原因吧。

那人手拿一把大刀,全身黑衣蒙面,只露出狭小的眼眸,正盯着晏欷转动,“尔等鼠辈,还不速将钱财送上!”

她适时探头,将兴味眼神收回,挂上表情惊恐,对一身白衣飘扬的晏欷清脆喃道:“晏欷哥哥,倾儿怕……”她没有带面纱,绝美的容颜再加怯怯的神情,绝对称得上花容月貌、楚楚可怜。

可惜的是,车外任何人都没为这美貌喝彩。这些护卫都是练武的汉子,心眼直,对这个又烦又笨的女人做不出献媚的举动,有几个对她此刻的做法甚至都控制不住露出了不屑与厌恶。

“小姐,你这样等于在说你这里是弱点,如果有敌人藏在四周就麻烦了。”这道理,紫霞都懂啊……

而危淤倾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讪讪钻回车中。

“玉儿,失策!”一放下车帘,她的神情便只能用淡然来形容。没有害怕,没有恶毒,同样没有冷漠。

“小姐……我没想到那些贼子会突然倒戈……”

“玉,错就是错!”月儿微皱起秀眉,训斥中带着无奈,“对方追上来的只有二十多人,这里的护卫可以应付……并且,晏欷应该早已察觉吧。”

危淤倾勾唇,淡笑。定定神,又霸占三分之一的座位坐下,闭目,“与我们无关。”左边的方向有一群内力不错的人正往这边靠近,从气息上可以判断是武林某个正派家族,以百叶山庄少主的名义寻求帮助,对方断不会拒绝,这便是晏欷打的主意吧。

“小姐,你不打算接着看吗?”

她不理,仍是闭眼休息。结局她全部知道,没兴趣了!

最终情势确实如她所料,二十多名贼子到达时,那某个正派家族也紧随其后,二话不说,立刻拔剑相助。而那群强盗虽然武功算不上一流,但虚张声势绝对是一流,逃跑功夫也是同等。一见势头不对,立刻丢盔弃甲溜之大吉。保命方位上上策!

于是,这场闹剧终以闹剧的结局收尾。

按预定计划,队伍进了城,住进了客栈,没发生其他变化,如果不计算跟上来的那条尾巴的话……

那条尾巴确实是一个正派家族的人,姓晨,以剑闻名。队伍领头是家族的少主,名晨阳,与晏欷他们的目的一样,参加武林大会。

同住进客栈,晨阳立刻与晏欷友谈,畅饮一宿。不管是交筹应付还是真心相待,反正与危淤倾无关,她早已钻回房间,淡然处之。

“小姐,宁府来人……”月儿轻轻走进屋,脸色怪异。

她正把玩茶杯,淡漠若水,对于月儿的出现不惊不怪,堪之毫无反应。

“我避开了玉。”月儿在她面前坐下,脸上是无奈,也是笑,“那丫头的话,肯定会冲到宁府喊打喊杀闹个不停。”

“稳重过头。”危淤倾浅笑,道出一句无厘头的话。

月儿愣,再化作苦笑“倾儿,我知道你会帮我。”

她站起,“是帮我自己。”

她冷漠,却不是冷血。她可以无情的不管任何一个可怜人,但她永远无法漠视自己在乎的人。为什么以她淡然、冷漠的性子却要参加武林大会,却要弄出这么多不符合她性子的事?因为那是玉儿所希望的生活。经历了一世,她这世竟到现在都没能找到活的目标。活着要干什么,能干什么?就是这样,她下意识的抢着别人活下去的目标,帮别人完成希望。所以,对于她来说,帮玉儿即是帮自己,让自己有个不死的理由。

其实,一切的出发点都是她自己。她不是伟人,没什么兴趣创造丰功伟绩;她很自私,有着人类脱离不了的丑陋;她不是神眷顾的孩子,她只是比别人多了一项,连活的理由都找不到的做人之悲哀。

夜,初冬日夜温差很大,日炎夜凉,寒风袭来,是一脸撕扯皮肤的冷意。

“他们到客栈了。”月儿突蹙眉,神情有些不悦。

危淤倾倒是一笑,“正好,晏欷与玉儿都不在。”

两人从房间走到厅堂便见得七八人围于一桌前,桌椅上坐着一名妇女与一名二十五以上的青年。

那青年和妇女一见月儿便摆出高傲与不屑的神情,并出言侮辱:“不愧是贱婢所生的野种,竟做了下贱的丫鬟,丢尽我们宁家脸!”

危淤倾轻笑,拿掉脸上面纱,优雅而坐,“月儿,不喝茶。”声音清脆,不过分甜腻,也不过分睿智,恰当好处的演绎着自己好好小姐的角色。

第1卷 第九章 晨家兄妹

月儿也是一笑,丝毫不理会宁府人的故意刁难,问小二要了壶水,再拿出随身携带的碎芝麻,倒入壶中,反复冲淡几次,再将几粒红糖丢入,轻轻搅拌,这才盖上盖子,为危淤倾到上。

她做时整套动作行云流水,面上带笑,气质更是优雅从容,再加容貌本就美,不由让在场人都看得痴了。

危淤倾举杯,轻抿,当即皱眉,不悦吐出两字:“淡了。”

月儿一扫眉,不理她,“初冬晚上很凉,红糖上火。”

这时那青年与妇女也回过了神,站于月儿面前,摆出高傲,“贱人,是不是你杀了老爷?!”

月儿凝神,却是毫不理会,转身伴于危淤倾身旁,脸上仍有笑,只是带着浓郁的寒意。

见她不反抗,那两人更是得意,对着月儿不屑指指点点:“果然,如那个下贱的婢女一样,你该不会也见是男人就爬人床吧!”

“呵呵……”危淤倾轻摇头,修长手指拨弄茶杯,扯出一个邪魅嗤笑,“名字借你用。”悠闲坐着,惹怒月儿的下场,她很期待。

她的话让月儿唇角的冰冷化去,变得温柔,似清水。“他们不配。”

这话极轻,但再轻不是傻子都能听出什么意思,青年脸色瞬间铁青,妇女则如犬吠般大吼大叫,“你个贱人,造反了吗?!”

月儿笑,转身上前一步,温柔不再,留下的是冷漠与冻结的心灵。扬手,对着那名妇女,“啪”一个耳光抽响!

妇女震惊,脸部扭曲,不可思议的盯着面前之人,怒吼:“你干什么?贱人!”

月儿再一扬眉,扯出微笑,却是又抬手,一个巴掌无情落下。“可以再叫几声。”话语冰冷,不似平时的温柔似水。

“你个……”看向月儿冷漠似冰的神情,妇女突然哑口,从未想过当初被宁家遗弃的贱人之女如今会如此大胆,这真是那个卑贱下人的女儿?

“找死吗?”见妇女被打那青年怎会坐以待毙,当即大喝一声便拔剑上前。

危淤倾舔舔唇,不悦皱眉,一个闪身便到了月儿之前,将手中茶杯抛出,狠狠砸在了那青年的长剑上。内力尽出,掀起一阵尘雾,也同时逼得青年急退两步。

待对方稳住了身子,她已回到凳上,皱眉不悦道:“你赔。”

月儿看着无奈,走到桌边拿起一个空杯,为她倒上水。

青年却好似震撼,看看手中长剑再看向危淤倾,不敢贸然上前。

“宁府的家产我不要,玉也同样,你们可以走了,再呆这里,小姐喝茶的兴子会被你们扫完!”好吧,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

妇女青年虽气愤,但他们的目的本就是家产,现在目的已达成,对方更有一位高手坐镇,耀武扬威没了气势,狠狠看月儿一眼也就只得作罢走人。

待宁府人走的一个不剩,危淤倾眯眼,神情淡漠,与月儿并不打算回房,反而亲手为月儿倒上一杯水,悠闲而坐。

“公子,躲了这么久,不嫌累吗?”她低头微勾唇,又拿起一个空杯,满上水,轻放于面对的空位。

“呵呵,姑娘好敏锐啊。”一个人影慢慢从暗处走出,脸上是笑也是惊讶。他走至桌边拿起空位上的茶水,一笑。

危淤倾一直低眉,暗暗勾唇,这时对着月儿不动声色挑眼,清冷道:“回房。”语罢便站起,留下一道优雅且冷漠的背影给了身后男子——晨阳。

朔日。

危淤倾抱着睡眼惺惺的神态摇晃到客栈厅堂,晏欷早已在,同在的还有晨阳。

“晏欷哥哥……”她扭扭捏捏走到晏欷面前,低头,十分甜腻的轻唤。

晏欷冷然,不理。晨阳倒是笑看她,“危淤姑娘,睡得可好?”说话彬彬有礼,摆弄折扇,一身温文儒雅。

她不理,月儿却是暗暗撇眉,眼带警告示意晨阳。

“晏欷哥哥,倾儿好累,今天不赶路好吗?”危淤倾扯着晏欷的衣袍央求,但不管怎么看,这种要求都是无理取闹。

果然,晏欷厌恶的看她,上次所看到的那种笑容绝对不是眼前这女子露出!他不点头也不摇头,挥挥手,吩咐下人休息一天。

“哥哥。”

这声音,清雅脱俗,似山间灵泉,温柔贯彻人心。或许绿竹飘过,声音带了一份舒服的清香。

危淤倾转头,见得楼上走下一名女子,青纱起伏荡漾,勾勒出女子的婀娜多姿。

“馨儿,下来。”晨阳也转身看向楼上女子,儒雅一笑,招手,示意女子。

女子微微皱眉,小巧的嘴唇不悦下划,“哥哥,真是……”抱怨后,却是如兄所言乖乖往楼下走。细致、耐心的迈着小莲步,标准,也更是气质极佳。浑然天成透出优雅,这种程度危淤倾自问无法做到。

女子走到了晨阳身边,皱着眉,但看上去却是无奈中显现出笑意,温柔似水,出尘脱俗。

“这是危淤姑娘、晏公子。”晨阳指指危淤倾和晏欷,再指着自己身旁的女子,“我的妹妹,晨馨。”

几人了然,各自礼貌点头。

“正好,我们今天也不赶路了。”晨阳宣布。

女子晨馨又微皱起眉,有些不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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