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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传家-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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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其他人使了个眼色,一个衙役便跑开了去,那衙役上前来笑着道,
“这位公子,咱们大人在后面处理事情,不知道公子有何贵干,不妨与小的说说?”
紫鹃这次也懒得开口了,那衙役却是瞧见了人群中的张凡,只一眼,便想起了昨儿个的事情,不由得笑着道,“这位是张老板吧?莫非公子是为了那人来的?”
张凡朝那衙役拱拱手,皮笑肉不笑地道,“好说!”
那衙役见状,眼光又放到了程水若的身上,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自然可以看出此人长的太过瘦小,喉头没有喉结,面白如玉,皮肤细嫩,双耳还有耳洞,显然,像他们常年跟刑侦打交道的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底细,没有说,不过是因为有所顾忌罢了。
有这样的排场,便是谁都猜不透她身后是什么样的人,不过,若是这样摆摆排场就想让他们放人,那他们也就是白混了。
拱拱手,朝程水若笑道,“公子,恕小的冒昧问一句,公子贵姓?就这样大咧咧的闯进衙门,若是大人怪罪下来,小的可担当不起,还请公子明示。”
程水若闻言瞥见已是有人带了许多的衙役和管事赶了出来,就在签押房的外面,扯了扯嘴角,道,“我是谁,你不必问,只要将人放出来就行了,我也不会找你们的麻烦。”
那衙役笑道,“公子这话好生没有道理?那人犯了法,我等自然有责任要将其拘捕归案,公子就这样来要咱们放人,置国法于何地?恕小的不敢从命!”
张凡道,“犯法?这是你说的?”瞪大了眼睛,指着那衙役的鼻子喝道,“昨儿个楚先生方才在客栈住下,便有伙人来将他揍了一顿,随即你们便来拘了人!他犯了什么法?昨儿个才跟我们一起下船,分手不过片刻功夫,他能犯什么法?当时可没有拘捕文书!”
那衙役笑着道,“他犯了什么法,自然有我家大人审问过后得出结论,在闹市闹事,我等拘捕他有何不妥?倒是这位公子,若是不肯亮明身份,小的说不得要无礼了!擅闯衙门重地,小的可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东边儿来的探子!”
张凡被他喝的吓了一跳,他毕竟是贫户出生,也不知道程水若到底有什么可以依赖的东西,回过头来瞧着程水若,紫鹃却是向来胆大关了啦的,倒是不在乎,至少她心中就有好几套解决问题的办法。
程水若翘翘嘴角,紫鹃道,“别废话了,要不,这会儿你就将我们拘押起来;要不,就让你们大人出来说话,你是什么东西?敢在这儿质问我家公子?”
几个衙役见状对视了一眼,对方不肯亮明身份,又像是有所依仗的样子,不过,区区十来个人他们还不看在眼里,既然是知道这是为了那个人来的,上面又有人打了招呼,他们自然不会就此轻松的让他们过关,便有几个人要走进来。
程水若见状眉头一挑,嗤笑一声,便有几个护卫啪的一声将刀抽出来,其中一人更是一刀划在走在最前方的那衙役胸口,刀过无声,却是带起一片血色,那衙役不知道他竟然竟然这么快就动手,惊了一跳,大叫了起来。
那护卫冷笑道,“最后说一次,叫你们大人出来!否则,我就亲自去请他了!”
第一六九章
话声一落,一干护卫纷纷怒目站到门口,这些衙役门也入是见过血的,可哪儿及得上这些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角色,一个个的双目圆瞪,跨上前去,便吓的一干衙役连连后退,那跟程水若说话的衙役倒还算有几分胆色,勉强将受伤的那人扶着道,
“公子好生无礼,竟然让手下出手就伤人!”
说罢便往外走去,这情形,是真去请知县过来了。
众衙役也纷纷退了下去,签押房里就余下程水若与其带来的一干人,程水若放松下来,紫鹃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茶水,洗干净了茶壶给她摆在面前,当程水若端起茶水开始喝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位身着官府的男子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这县令看起来有四十来岁了,黝黑的皮肤,一眼看过去,眉角下掉,嘴角下撇,看起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走进来便朝着程水若一拱手道,“这位公子,下官有礼了,不知公子来下官这府衙可是有什么指教?”
程水若向张凡点了点头,张凡便走过去,袖了一张千两的银票与他,道,“楚先生到了贵是便被一群人给打了,还莫名其妙的绑到县衙里来,事情到底如何,咱们也不想追究了,这些银子大人拿去与方才受伤的那衙役买些汤药吧。”
那知府见状却是不知道该收不该收了,只是望着程水若,心中权衡着利弊,眼前这人瞧着是得罪不起的,出手也甚是大方,这次的事情是下面的人受了人嘱咐来办的,那人他也得罪不起,如今这人又伤了他的人,就这样收了银子放人却是有些不妥,可这人他却是看不出深浅来,不放,又怕真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程水若见状以为他是嫌钱少了,不过,她却也不想多给,给钱不过是不想将这儿的人给得罪死了,所谓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这些人真要在这儿给她使绊子,她日后的生意怕就经营不起来了。
“银子你收下,我就不为难你了。”程水若淡淡的道,“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参合进来的好。”
这件事情其中有猫腻,这是一定的,程水若可不相信楚怀沙真生了一张欠揍的脸,刚走到地头就被人修理,即便是那样,也没道理将人绑到衙门来的,大不了揍一顿抢了钱财去就行了,想来想去都觉得背后可能有人操纵。
此言一出,那县令却是脸色微变,要知道交代他下面人办事的那个人,却是没说清楚来人的身份,只是说有个破落书生得罪了他们,要给他给教训,让他们好好的招呼招呼他罢了,如今瞧来那破落书生的来历却是很不简单。
这世道上的人,便是喜欢将别人当刀子使,在这块儿地面上行走可不容易,稍一愣神,便苦着脸道,“公子,既然您也是明白人,我也不说暗话,这事儿,我作不了主啊!”
程水若挑眉,“哦?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能做的到主?或者,我干脆去找做的了主的人?广州知府衙门离这儿好像不太远吧?”
那知县闻言眨眼道,“听公子的口音,像是打京城来的?”
程水若笑笑道,“我是打哪儿来的你不必问,你可想知道你牢里面关的那位打哪儿来的?”
那知县凑上前来低声道,“打哪儿来的?”
紫鹃道“‘咱们的船打哪儿来的知县大人会不知道?”
那知县闻言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京城么?”
紫鹃挑挑眉,“我知道这儿天高皇帝远,即便是强龙也不压地头蛇,可你得考虑考虑,你这个小小的知县咱们能不能奈何的了!”
那知县闻言脸上的神色依旧有些不屑,程水若拍拍紫鹃的手斥责道,“你这是怎么说话的?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皇上的话自然是在哪儿都好使的!咱们又不是皇上派出来的人,说这些做什么?”
顿了顿,转头望着那知县道,“不妨告诉你那人是谁,你可听说过楚屠夫这个名儿?”
那知县闻言脸色赫然大变,“你是说他?!”本朝能被称为屠夫的人,只有两个,一个已经死了,另外一个远在豫州城,这楚怀沙的名字,他自然是知道的,比他要早三年入朝为官,深受皇帝宠信,好几次的必死之局都让他破开来,如今还活蹦乱跳的当着他本朝最年轻的知府大人。
可是,他来这广州城做什么?
想想那人的模样,面白无须,生的是眉清目秀,一双大眼,与传言十分的吻合,看见程水若淡淡的望着他的样子,稍稍压下心头的震惊,低声问道,“他老人家来广州做什么?他不是在豫州城当知府么?本朝有命令,在职的官员不得擅自离开其所管辖的地域。”
程水若笑笑道,“你以为呢?”
楚怀沙很受皇帝宠爱,这件事儿是满朝上下的官员无不认同的,状元郎自来不少,可最受宠的还是楚怀沙,屡经大难而能不死,这不得不可称为奇迹。
对于楚怀沙,如今不管他再出点儿什么事,只要不是谋朝串位的
事儿,大家都不会觉得惊奇的,略微想了想,那知县便道,
“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
程水若摆摆手笑道,“其实,我与楚大人并不熟,不过是瞧见你们糊里糊涂的抓错了人,所以来提醒一声罢了。如今既然你已经明白过来了,还是赶紧将人放了吧。”
那知县闻言却是还有些犹豫,喃喃的低语了几句,谁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又道,“公子既然好心来提醒下官,不妨再替下官指点条明路,如今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楚大人他出来了,怕是下官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他将楚怀沙给抓了,显然楚怀沙是带着皇命来的,不管是不是,反正他就认定了是了,那事后楚怀沙不找他秋后算账才有鬼了,他如今是骑虎难下,还不如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在这广州城里知道楚怀沙身份的人不过三五个,想来指示他下面人做这事儿的人也是知道的,显然是拿他当刀子使了,这他肯定不能认,不过,显然要先解决目前的事情才行。
一不做二不休是条路子,可眼前这个女人显然是有备而来的,看样子也不想得罪他,因此才有此一问。
程水若笑笑道,“便说是抓错人了,那人与他长得十分相像,再赔他几两医药费,让下面的人陪个不是多说几句好话,至始至终大人都没出过面,他又没表明身份,不是么?”
那知县闻言忙不迭的点头,一脸恭敬的望着程水若,“公子大恩,下官没齿难忘,若是公子在这广州城遇上什么难办的事儿,下官的意思不是说其他的事儿,便是些零碎的小事儿,公子的人未必能熟知,下官行事却是要方便的多的。”
程水若笑笑道,“你有这心思倒是不错,索性替我找些老船工来吧。”说罢了便站起身来,想了想又道,“人放出来就直接送到我那儿好了。”
程水若不想让外人知道她与楚怀沙之间的关系,跟这位知府说话,已是让她感受到这广州城的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一些,有两点是可以知道的,这位知府不知道楚怀沙的身份,下面的人便擅自行事,事情背后肯定还有推手,至于是谁,她一时半会儿却是想不出来,不过,却是提醒自己日后要越发的小心了。
她坐着从京城来的船来,手下的人下手黑,出手又大方,给这些人以神秘的感觉,这是她要造成的一个假象,那便是她不缺钱也不差人,这对于她这种底气不太足的人来说,是非常有利的一个势头,至少在不放心茶夫人的情况下,还有几分余地。
如今到这时候茶夫人还没上门来寻她,程水若不得不想开始有其他的想法了,靠茶夫人一个人是不行的,势必要开辟自己的新路线,好在有楚怀沙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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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怀沙被放出来送到程水若的小院子的时候,程水若也跟着到家,瞧见楚怀沙的样子便被吓了一跳,身上的伤到是没伤筋动骨的,不过就是这皮肉伤才是最吓人的,衙门的那帮子人都是帮心黑手辣的,下手极黑,却又不伤人命,不过是一夜工夫,这会儿楚怀沙整个人都变型了,整个人都处于半昏迷状态。
程水若唯有吩咐下面的人将人抬到床上去歇着,让衙门请来的大夫替他包扎伤口,却是正在忙活的时候,外面的管事便传话来了,“茶夫人到了!”
程水若唯有放下手边的事情走出去迎接,茶夫人一身素净的从门外慌张的走进来,一见程水若便拉着她的手道,
“妹妹,我听说你去衙门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下面的人竟然才告诉我,我一知道便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
第一七零章
程水若笑了笑,没有回答茶夫人的话,只是拉着她的手往前走,一边走一边道,“出了点儿小事,本想着以姐姐在广州的权势不过一句话的事儿,却是没想到姐姐如此的忙,如今事情已经解决了,倒是累的姐姐多跑一趟。”
说着拖着茶夫人进了客厅,冲紫鹃摆摆手道,“你去泡些茶水送上来,然后就叫上这两位姐姐出去玩吧,咱们姐妹说话,用不着你们伺候。”
几句话将三个丫头打发出去,便拖着茶夫人的手道,“我听说姐姐是铺子上出了事儿,可是回去以后又被责难了?我的事儿不急在一时,姐姐还是先安顿好家里的好,休要让人抓住了把柄,到时候到是不方便了。”
程水若心头有些怀疑一些事,却是不能证实,谈生意的事必须建立在相互信任的基础上,如今在这块地头上,连个知县都能给她造成很大的麻烦,她虽然将那知县一时半会儿的镇住了,余下的事情还要等楚怀沙醒来才好商量。
她虽然手上还有底牌,那张牌却是她不那么想这么早打出来的,在广州这块利益纷争的土地上,水深的不见底,她还是要先试试水才行,因此话说的极为小心,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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