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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综漫)海洋梦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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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觉当然不会以为是泰王告诉景麒的,戴国又仍荒芜,新上任的泰王搞发展的人手都不够了,哪来心思关注别国宫廷的情报,何况情报网还那么精密迅速。
“我闻泰王为将军时便深受百姓崇敬,且麒麟又是少见的黑麒麟,本想来看看天帝为泰王赐下的祥瑞,没想到能在这里讲到延王陛下,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舒觉的称赞对小松尚隆很是受用,他哈哈大笑起来:“景王陛下过奖,早听闻景王貌若天仙、才华横溢,堪称举世无双,今日一见方觉传言太浅薄,不足以描述景王陛下的十分之一,我实在不该错过你的登基大典才对,要不是被……”
“咳咳!”延台甫干咳两声打断延王的话,在玄英宫丢人也就罢了,反正是自己人,大家也知道延王事什么德行,当着别国的王就别再丢自己的脸了!
因为听说邻国庆的女王是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小松尚隆确实想去参加庆国女王的登基大典,可惜他之前的旷职泰多,被无谋、猪突、醉狂三人逮着处理积压的政务,所以庆国女王的登基只有延麒六太去祝贺,还是因为六太逃得快,没被抓到的缘故。
景麒没有隐瞒地把延王出现在戴的原因告诉舒觉。泰麒似乎在蓬莱当习惯了人,对麒麟的本能完全不熟悉,他以为自己是耐不住寂寞想留在乍骁宗身边,才选了乍骁宗为王,于是他就将藏在心中的秘密告诉了景麒,希望景麒能帮他想想办法。
遗憾的是景麒虽然渐渐有了人的表情,但在国事以外的方面依然不善言辞,不晓得该如何组织语言向泰麒解释麒麟对王的依恋,只好不发一言的离开白圭宫,跑到雁国找上六太,让六太带着延王到戴,用事实向泰麒证明麒麟不可能向自己的王以外的人磕头。
其实,景麒更想去找舒觉,就算有个借口能回到女王的身边也好,然而想到他离开前女王曾交代她要处理完国事之后才能去戴,景麒又不忍心去打扰他的女王,没想到却从延王口中听到金波宫出现叛逆的消息。
当时景麒很想立刻就回金波宫,可是延王说此次的叛逆出现很可能是景王计划好的,让景麒拜访戴是为了把他支离金波宫,他现在回去的话,反而会给景王添麻烦。
衡量半晌,想到女王平日的作风,景麒只好听从延王的劝告,暂时留在白圭宫,坐立难安。
与泰王、延王寒暄完,舒觉将目光转到延麒和泰麒身上,六太在她的登基大典时见过,剩下黑发黑袍的孩子就是泰麒了吧。
泰麒比六太还要小几岁的样子,一看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无论生理和心理上都都非常单纯,黑色的眼睛里一片清澈,比许多同龄的孩子还要单纯,篷山的女仙尚且不说,估计到了戴,人们依然会将他当成小孩子一样宠爱,把他和政治的阴暗隔离开来。
这并非好事。
麒麟本身就是仁兽,满心慈悲,玉座又堆满阴谋和杀戮,作为王的半身,麒麟连最基本的利害关系都不懂的话,迟早有一天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除非王有绝对的能力可以保护好这心思过于透明的麒麟。
舒觉庆幸她家的景麒年纪比较大,思想也更加成熟一点,即便麒麟仁慈的天性不变,但最起码他能够从成人的思想和角度分析出宫中的权利分布,而且看人的目光十分准确,总能分辨出官员们虚伪的面具下隐藏的种种心思。
因此,舒觉很放心地把官员任命的权利交给景麒,除去晕血和慈悲等天性缺陷,景麒的办事能力相当不错,他总是一张面瘫脸又不善言辞,谁也看不出他心情如何,不管奉承还是刺探都很难挖到景麒的想法。
唯有那个时候,舒觉会认为其实面瘫也不错。毕竟,为了将自己的心思藏匿起来,面具是官场必备,把自己的想法全挂在脸上是最危险的,面瘫相当于天然面具,既然不能千变万化,就干脆什么变化都不要,照样能让群臣左思右想不得线索。
麒麟,还是自家的能干呀。
某条女王鱼已经对照顾小孩绝望了,亲生的三个儿女庸碌平凡就算了,三个养子也成了变态,她果然没有带孩子的天赋,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啊!
为了不再造孽,舒觉很自觉地和小孩保持距离,前提是忽略她周身弥漫的诡异阴暗……
真相
注意到舒觉的目光,泰麒往六太的身后缩了缩,不敢靠上前。
“蒿里,快过来向景王陛下打声招呼。”乍骁宗对小泰麒招了招手。
六太不解地对一个劲缩到他身后的泰麒问:“怎么了?放心吧,景王陛下和尚隆不一样,不会再强迫你低头的啦!”
闻言,小松尚隆忍不住抗议:“喂,喂!不是你们叫我一开始的时候叫我那样做的吗?”他可是被景麒和六太架过来演一出戏,扮成坏人强迫泰麒低头,证明麒麟不可能做出虚假的誓言,消除泰麒的不安。
见他们这一对般配的王与麒麟,舒觉不禁有几分笑意,她家的景麒可没有延麒那样的活力,她原本以为麒麟都是像景麒一样,尽责辅佐王,但天性仁厚,做事一板一眼的样子才对。
过分天真的泰麒暂且不说,敢对王大呼小叫的延麒真是不得了。不过,王身边要是连一个能平等说话的人也没有的话,未免太寂寞,延王能治国五百年不衰败,和延麒的性格有莫大的关系吧,这一对倒是十分相配呢。
见到女王的微笑,景麒的神色也缓和了不少,他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对泰麒道:“主上是个很温柔的人,不像胡来的某个人。”景麒意有所指地瞄了小松尚隆一眼。
于是,小松尚隆哀怨了,舒觉的笑容更加妩媚。
泰麒畏畏缩缩的从六太身后走出来,挣扎着走到舒觉面前,却在距离她五步远之外就满头冷汗地跪了下去,稚嫩的童音充满畏惧:“对不起,对不起,我……”
“泰麒,不要怕,你看景王陛下笑得那么好看,再走近一点啊。”
“我做不到!”泰麒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敢再靠近!”
“蒿里?”乍骁宗向舒觉告了声最,走到泰麒身边,“蒿里,你在怕什么?时不时刚才延王陛下吓到你了?”
“不,不是的!”泰麒的小手拉住泰王的衣摆,畏惧地避开舒觉的目光,哽咽的说,“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很失礼,景王陛下真的很漂亮,比女仙们还要漂亮,可是……可是……我觉得景王陛下好可怕,不是血污,是更加可怕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好像当初对上傲滥更加强烈的压迫感……”
“唔,傲滥似乎是泰麒收服的饕餮的名字吧?”舒觉食指轻点着额角,好笑的说,“朕比饕餮还要可怕?呵,倒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形容朕。”
“景王陛下,请您原谅蒿里,他只是个孩子。”乍骁宗也不明白自家的麒麟怎么会对景王说出那样失态的话来。
其实乍骁宗也明白,能够在一年内完成权利回收的景王绝非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当,光是在政策上的决策能力就可见她的心狠手辣,只是,没想到蒿里会有这样的反应,连延台甫和景麒也是一副从容的模样,似乎对蒿里所说的可怕恍若未觉。
到底是什么让蒿里如此惧怕?
尽管很不满自己的女王被拿去和饕餮那等妖魔之辈相提并论,但景麒终究是仁慈的麒麟,忍不住为泰麒求情:“主上,泰麒没有恶意,大概是之前受到延王的惊吓,才……”
舒觉抬手制止景麒继续说下去,把一直压制着的气势自然放开来,顿时在场的众人感觉到身上压力骤增,方才仍是娇柔得让人想呵护的美女转眼成了不可超越的强大存在。
不用麒麟的承认,不用华服的衬托,她傲然的姿态和凌厉的眼神,以及那身高高在上的尊贵气质都在告诫着他们这群旁观者,此刻站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完美的女王,她的高傲不容他人冒犯!
转过身,面带微笑的女王举步向泰麒走了过去,轻而无声的步伐,她每一步的靠近都让泰麒心中的恐惧成倍增加,连潜伏在他影子中的白仙子也感到他的不安,从影子里跳了出来,露出凶恶的模样警惕地护卫在泰麒身前。
没有停下脚步,舒觉径直走到白仙子的面前,说:“哦,是泰麒的女怪吧,女怪是如同母亲般守护麒麟的存在,只为麒麟而生、在麒麟死的同时消失,和传说中一样是重感情的生物呢。”
言罢,舒觉的气势再度增强,压迫原本想要攻击的白仙子全身僵硬。
“主上!”因为长期陪伴在舒觉身边,景麒对她的维亚较为习惯,所以仍能开口劝谏,他恭敬地朝舒觉跪下,“请您原谅泰麒无心之言。”
舒觉环视一下周围警惕、畏惧地目光,忽然散了气势。
不一会,银铃般的笑声由压抑变成张扬,轻快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连景麒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呆愣了好一会,在场的其余两位王和麒麟都是一副怪异的表情,说不出的别扭。
笑得差不多了,舒觉才收住声音,正色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现在站的地方是戴的白圭宫,怎么可能对泰麒不利?”
真不明白他们在担心什么,白圭宫是戴国的地盘,说穿了她是前来出访的女王,对泰麒动手就不用想会金波宫了,也许还会牵连她家的景麒患上失道之症呢!她有那么蠢么?
听她这么说,在场的众人才暗自松了口气。
刚才的女王气势实在太强大,仿佛在宣告“天下唯我独尊”一般,让他们都忘记她其实是别国的女王,而非白圭宫的主人。
“既然泰麒不肯靠近我,只好我走到泰麒面前来喽,他离我那么远,又把头垂得低低的,头发把脸完全盖住了,我不过是想看清楚他长着什么模样罢了。”
景麒叹了一口气,他家主上在金波宫总会不时的做出点令人无语的举动,他习惯了,习惯就成自然了,自然就没力气去吼人了,只能无力地提醒舒觉:“主上,您吓到泰麒了。”
“看样子确实是这样,可我觉得这不能怪我。”舒觉摸了摸下巴,回道:“其实是他太敏感,景麒和延台甫都没发现的问题,被泰麒一眼看穿,听说泰麒收服了妖魔饕餮,黑麒麟果然很强大,要努力哟,为了你的王,尽快掌握自己体内强大的力量吧,小泰麒。”
“景王陛下,您不生气了吗?”泰麒从白仙子背后露出头来。
“为什么我要生气呢?被黑麒麟称赞强大,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舒觉缓缓伸出手抚摸泰麒黑色的头发,泰麒虽然仍有点害怕,但没有躲开,也制止了白仙子的敌意。见状,舒觉对他的评价稍微有点上升:“小泰麒真可爱,我只会跟金波宫那群与我作对的笨蛋生气哟。”对不相干的人,老娘懒得费那劲,戴国的事跟老娘无关。
没有预料之中的恐怖,泰麒惊喜的抬起头,亲昵地靠近舒觉:“景王陛下的手好柔软,和仙子一样亲切。”
“亲切吗……”舒觉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可惜啊,她亲生的儿女只怕从未认为她是个亲切的母亲吧。
不怎么的,她忽然有点想念幻塔索斯,那个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不晓得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但愿修普诺斯没有为难他吧,虽然她自己也觉得这想法不太实际……
忧虑
从白圭宫回来好些时候了,景麒一直把疑问压在心里,导致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舒觉都快看不下去了。
虽然凭她的能力搞定全部公文也花不了半天,但是虽然她已经把权力分配下去,轻易就不会再去接管官员职责内的事情,那不仅让自己劳累,也是对官员能力的怀疑,很可能会造成君臣之间的不信任。
虽说麒麟是完全服从帝王的生物,但是舒觉认为她有必要关注一下其余官员的想法,何况景麒办事很稳妥,失去这么好的帮手稍微有点可惜,让他再继续发呆也不是办法。
“景麒,有什么话你可以说出来,我不希望你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上。”老兄,拜托把你在国事上的好口才也带到日常生活中吧,要不是老娘观察能力高人一等,你再这样沉默下去,鬼才知道你闷些啥!
“抱歉,臣失仪了,臣不会再犯……”
舒觉目光复杂的把正在批书卷的笔放到一边,知道不拿出点杀手锏对付不了他:“景麒,朕的话即使御诏!”你不解释清楚,就是抗旨!
“主上……”景麒垂着头,对舒觉跪下,“臣只是不明白,泰麒对您的态度,您似乎不奇怪他对您的畏惧,且金波宫的叛变也存在疑点,例如,叛军人数和主谋所供差了整整一位数,余下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残,消失的那些人去了哪里?”
对着景麒沉默的片刻,舒觉知道瞒不下去,她打了个响指,殿内的侍女都很识相地退了出去,殿上除了他和景麒,再无他人的气息。
为防止有人窃听,舒觉结了个手印在殿上布下静音咒。
从她入仙籍有了仙的力量时起,就会每天抽空学习仙术,如今已掌握了绝大部分的仙术,三公也不免称赞现任女王的学习能力之强是他们前所未见,如同海绵一般迅速且大量的汲取知识,不愧是的天眷顾的王。
“你果然还是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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