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大人万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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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做什么郡主,我只想做你夫人。”她深深地看着他,“我只想像普通人一样,为你织衣服,做饭,相夫教子。”
看着她泪光闪闪的可怜样,他心疼极了,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将她一把搂在怀里:
“寂儿,别这样,我根本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我只想要你开心。”
“如果你真的心里有我,你怎么会不希望我为你洗衣做饭呢?”
她抬头不解地望着他,“男人都是希望自己喜欢的女人为自己洗衣烧饭的,除非你根本不喜欢我。”
“你又来了。”他伸手拍了下她的脸蛋儿,装作生气地说,“我不是不想你为我洗衣烧饭,我只是不希望你辛苦。”
“我不辛苦的,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什么都是不辛苦的。”
她将头靠在他怀里,幸福散溢开来,原来他只是不希望她太辛苦。
那么她要学好多好多东西,好为他烧菜洗衣,今生她只想为他一人服务。
夜深了,二人躺要睡榻上,折腾了半天,他忽然搂着她说:“寂儿,今后,阿桃会来我们府上,你可不要吃她的醋哦,我对她,真的只有妹妹之情,一点别的想法也没。”
她点点头:“我明白。不过,我感觉有些突兀,你义父不像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为什么他这次会主动提出来要去京城呢?你不感觉很奇怪吗?”
黑暗中,看到他眼睛阴阴的闪了一下,“原来你也感觉到了。”
她一怔。
他勾唇一笑:“义父自然不会是逃难这么简单了,我也感觉到,这次,义父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过,这也是好事,这样我也好弄清义父到底想干什么。”
她想了想,将头枕在他胳肢窝里,细白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肌,他的体味朝她袭、来,她深深一吸,好陶醉,喃喃道:
“我可不想管这些,我只想,若是天天能与你这样就好了。”“你真是比我还要色。”
他将她往身下一压。
床板又响个不停。
一直在跟踪他们的逸云,看到了这个老大爷,他暗暗惊奇,边个老大爷要来郡主府上做什么呢?
逸云来到树林中,吹了一声口哨,几个手下齐聚而来,“主人召集我们来,有何吩咐?”
、我要陪着她
逸云的脸映在月光中有些阴冷,他阴阴一笑:“你们速去打听一下,这个一老一少的底细,他们决不这么简单。”
次日,寂儿拉着寒月去干活,好好享受着种田的闲逸与快乐。
吃了午饭,寒月说:“都玩了好些日子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要不然,只怕王爷会真的生气了。”
寂儿恋恋不舍:“这里这么自由,真不想回去了。”
寒月抓住她的手,笑道:“一定会有机会再来的。可是,家终归还是要回的。”
老伯从内室里搬来一坛酒,给寒月、寂儿各倒了一杯:“临别,再喝一杯我做的酒吧。”
寒月一怔:“义父,您不是跟我们一块儿走吗?怎么说临别?”
老伯说:“我是跟着你们一起走呀,可是,我搬不了我的酒与我一块儿走呀。”
阿桃说:“爹爹嗜酒如命,就不知去王府后,还方便不方便给爹爹制作酒?要知道,爹爹可是只喝自己做的酒的,他嫌别人的酒太淡,不好喝。”
寂儿想,既然这么爱酒,可是却可以抛下酒远赴京城,看来这老伯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在身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舍弃所爱呢?
寒月端起酒来,笑道:“这好办,府上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义父想要什么只管报于我便是。来,寒月先敬义父一杯。”
于是四人举杯畅饮。
老伯说:“这便好,我可以毫不自夸的说,若是能让我专门为你们南平王做酒,我这门手艺,也是能胜任的!”
寂儿说:“我也尝过伯父的酒,的确是如玉液琼浆一般,我会禀明父王,相信父王一向识人。”
老伯便抚须点头:“那么我的一身手艺也可以有一番用处了。”
寒月却微微点头,剑眉微蹙,他想,他的这个义父向来不是喜欢出风头的人,如今竟自己提出想要为王爷做酒,这性格变化也太大了,义父究竟是怎么了?
或者过去,他根本就没真正了解他的这个义父?
吃完饭,老伯对阿桃说:“这行李由我与寒月来收拾,你带郡主去外面再走走吧,郡主好容易才来玩一趟的。”
阿桃撇撇嘴不是很愿意,可是老伯早将她与寂儿推到了门外。
寒月忙说:“义父,我不能让寂儿单独去玩,我要陪在她身边。”
老伯拉住寒月笑道:“郡主都这么大的人了,你还担心她走丢了不成?再说了,阿桃不是也在她身边吗?阿桃都不怕,郡主怎么会怕呢?”
寂儿在门口没移动脚步,一方面她的确很想在这里再看一会儿,毕竟以后什么时候能再来不一定了,另一方面她却想跟寒月一起去,可是寒月被老伯拉着似乎在话要谈,她没法,只好跟着阿桃走了。
寒月见寂儿走了,焦急起来,与老伯只随意聊了几句,就不顾他的阻拦走了,说:“义父,我不能离开寂儿半步。”
寂儿刚刚与阿桃没走开多远,忽然树林中一阵风声急促,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好几个黑影从树林中冲了出来。
、你伤害她
原来是几个黑衣人!还个个带着刀!
寂儿大惊,阿桃吓得就跑。
寂儿正要跑,那黑衣人似乎并不追阿桃,就是过来找寂儿的,抽出刀就要往寂儿身上刺:“哪里跑!”寂儿闭上了眼睛。
忽然,两把剑同时飞了过来,打开了黑衣人的刀。
寂儿一看,寒月与逸云同时出现在她眼前!
寒月出现她不奇怪,可是逸云怎么也在?“逸云,你不是在王府里吗?怎么……”寂儿问道。
寒月冷笑:“他一直在跟踪我们,他怎么放得下心留在王府之中?”
逸云看着那几个黑衣人,“还是先合力抓到这些黑衣贼,再说吧。”
逸云上前与黑衣人打了起来,寒月则将剑收回了剑鞘之中,走到寂儿身边:“你没事吧,寂儿?”
寂儿说:“你怎么不帮逸云?”
寒月笑道:“这群人,逸云一个人就能应付了。”
逸云抓住一个黑衣人,泠声问道:“一看你们的装份,就知道你们一定是楚国人了。说!你们是不是楚国复兴会的人?你们想要复国是不是?”
那黑衣人呸了逸云一口,血吐过来,逸云一闪避开了,那黑衣人厉了色骂道:“楚国必会复兴的!你们大梁国终归会灭亡的!”
说罢,咬舌自尽。
逸云一怔,寒月马上提醒道:“小心,别让他们都自杀了!”
可是已太迟,其他的黑衣人纷纷咬舌自尽了。
逸云检查他们的着装,说:“这些人,看来是想抓郡主回去,威胁南平王,以达到复国的目的。”
寂儿深吸了一口气,“还好你们及时赶到,要不然你们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寒月却眉毛皱了一下。
他想到了他的义父。
怎么这么巧,义父叫寂儿与阿桃同去玩,还特意将他与寂儿分开,然后寂儿就马上遭遇到了这伙人的袭击?
并且,这伙人似乎并不想伤害阿桃,只是专门针对寂儿的。
逸云抬起头来,向寒月射来如剑锋般犀利的目光,他冷冷地说:“郡主,我看,这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寒月最清楚不过了。”
寂儿看着寒月:“你说什么呀?寒月怎么可能会派人来杀害我呢?寒月可是我的夫。”
“如果不是寒月,为何寒月会在明知南国很危险的情况下,仍然带郡主来这里?并且还让郡主差点遇险,若不是逸云正好赶到,只怕郡主会有生命危险了。”
逸云的声音很平淡,可是句句是力量。
寂儿想都没想地说道:“我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可是,我怎么都不会怀疑到寒月身上。”
逸云眼中闪过一丝嫉恨,“郡主,你为何这样盲目地相信寒月?要知道,寒月与郡主才认识不久,而逸云,才是从小便在郡主身边,保护郡主的人!”
寂儿撇撇嘴:“我知道你们都对我很好,可是我不希望你们互相猜忌。再说了,我不是盲目相信寒月,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用心来看出,寒月对我是真心真意的。他决不会害我。”
逸云一向毫无波澜的眼中透着一丝愤恨来,他怒而拔剑,对准了寒月:
、要罚就罚我
“寒月,你总有一天,会露出真面目的!你这一招只骗得了小女孩子,骗不了我!”
寒月刚才听寂儿说出这般由衷的话,心里自是感动不已,逸云再怎么侮辱他他都顾不上了,他心里耳里只有寂儿说的那句:
“他是我的夫,他决不会害我。”
“郡主,其实寒月刚才也差点疏忽了。”
寒月说,“寒月应该寸步不离郡主身边才对,这是寒月的失职。”
“不关你的事,你也总得有自己的空间。”寂儿总能为他找到借口。
这时,老伯过来了,阿桃扑到老伯怀里:“爹爹,刚才来了一大群黑衣人,要杀我们,吓死阿桃了。”
“阿桃不怕。”
老伯说,“郡主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伯父。”寂儿说。
寒月将寂儿搂到一边,帮她将散落下一来的头发挑回发簪里去,温柔地说:“寂儿,往后,可谁都不要相信,因为,任何人,都是不可信的。”
他这话,是故意讲给老伯听的。
一行人便朝大梁国行去。
到了南平王府,南平王果然是大发雷霆。
他指着寒月骂道:“你这个罪奴!好不识抬举!背着本王带走了我的女儿!今日本王不给你厉害看看,,本王就不是南平王!”
寒月微垂下了头,没有说一句话,寂儿却沉不住气了,
“父王,你不要伤害寒月,如果你伤害寒月,您就先伤害女儿好了!”
“你——”南平王气得直拍桌子,“寂儿,你怎么这么不争气,竟被这个妖孽男子迷成这样!你现在眼中,还有你这个父王吗?不行,都怪父王过去将你宠坏了,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父王今日连你也一并惩罚工!”
寂儿一怔,南平王怎么会舍得惩罚她呢?除非是真气得不行。
只听南平王说道:“将寒月关在禁院,禁足一个月,将郡主送到祠堂里,跪两个时辰!”
寂儿一听南平王要让寒月禁足一个月,急了:
“父王,您怎么惩罚女儿都行,可是,您将寒月禁足一个月,女儿往后如何见到他?请父王收回成命吧!”
“你敢违背父王的命令?”
南平王气得脸色铁青,“本王就是要让寒月与你不再相见,寂儿呀,你马上就要嫁给二皇子了,怎么可以随意出府呢?这万一有什么闪失,父王岂不心痛?所以你不要怪父王,父王这回一定要给你个教训。”
寂儿拉着寒月的手哭了起来:“那请父王罚寂儿也跟寒月一起,禁足,随便父王禁足多久都成,只要让女儿与他在一起!”
逸云听了,心在深深受煎熬着,南平王气得一掌劈下去,将桌子一击成了两半:“这真的是太不像话了!寂儿,你真的是太让父王失望了,就为了这个卑微的罪奴,你竟然……那么父王也不饶恕你了!来人,拉郡主下去,跪祠堂一日!”
寒月听了,连忙跪下:“请王爷饶恕寂儿吧,一切都是寒月所挑唆所至,寒月愿意承接一切责任。就让寒月来顶替郡主,跪祠堂吧。并且,寒月在未得王爷释令之前,必不会再见郡主。”
、你起来
寂儿忙说:“父王,不行!见不到寒月,女儿会死的!”
“你们——”
南平王差点气呛了,他一脚朝寒月重重一踢:“我踢死你!你竟然这样诱惑我女儿!”
寒月被踢倒于地,还是直起身子继续跪着,寂儿忙用身体挡住他:“父王,女儿不许你踢寒月!”
什么?
南平王一怔,只见寂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脸正色凛然地站起来,大声责问她的父亲:
“试问父王,女儿与寒月纵然出府玩几日,究竟有什么错?寒月乃是女儿夫君,女儿与夫君恩爱,到底犯了什么错?父王为何如此不讲理,明明我们没有犯错,却要惩罚我们?堂堂的南平王如若如此糊涂,还将以何面目示人?”
这铿锵的一番话不但听得南平王大吃一惊,就连身边的寒月与逸云也都吃惊不小。
寂儿一向体弱多病,从不敢违背她的父王,虽然有时会任性撒娇,可是一旦父王真的生气,她便会乖乖地闭了嘴。
可是,这次,她是怎么了?
不但毫无畏惧,据理力争,而且义正词严,句句有力,这一点也不像是过去那个郡主呀!
南平王气得嘴唇直抖动,他指着寒月说:
“寒月,你行!你将本王的宝贝女儿的心,全都抢走了!你行!”
寒月深深凝视着寂儿,“这一切错在寒月,是寒月令王爷父女相争,就算王爷不说,寒月也会去跪祠堂。还请王爷不要再怪郡主了。”
寒月说完,起身就朝祠堂走去,寂儿连忙追了上去。
“这真的是太不像话了!”
南平王对逸云说,“你去将寂儿抓回来,不得让他与寒月相见!”
逸云看了门外站着的老伯与阿桃一眼,说:“逸云以为,王爷大可不必惩罚过早寒月。”
“怎么,连你也要为寒月求情不成?”南平王气呼呼地